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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手扬起背后披风,我点地用力一蹬,脚踏黑色异能踩着'逐步'是直冲向身边黑影招摇的白色巨兔,在确定崽崽和破石之间没有其他人,范围内的军兵也早被撤干净了,我腾空一个跟斗单质一个鉴定术狠狠的砸到了崽崽和破石的中间。
该死!本想借着鉴定术炸开的光芒让这小兔崽子回神,哪晓得这覆盖了黑影的地面能吸收技能效果!
发了狠的,我运足了力气的将手上鬼头帝释用力的飞射到了崽崽的身前,噌地一声金属鸣响,是震耳欲聋,这凌空飞来的一柄骇人大刀终于是定住了巨兔的动作,只是被打断的它极其不快的开始躁动,甩着耳的就是要开始闹脾气,恨得我是凌空一踏飞身架上了它的背后,一把狠狠拉住了它乱甩的耳朵,愣是将它嘶喊的脑袋扯得掉了个个儿。
兔子的耳朵很脆弱,布满了丰富的神经和血管,扯动的话自然是痛的,虽然这是游戏,但是依着它的真实度应该也是设定了这点了的,不过因为心疼,我不管是不是真的有这点设定,我平时都是绝对不会这么对崽崽的,但是现在非常时期,怕是只有痛才能让这失了控的家伙安分下来了——
“崽崽!”
我带着怒的一吼,让被摄住的崽崽一愣,然后又是几下挣扎,却是弱了不少气势,最终是不甘心的高叫了一声,四周躁动的影子也开始了平息了下来,颤着破石的黑影也开始了松动,慢慢的收回了崽崽的脚下。
崽崽的发狂惹得众人都是不忍看下,都是竭力的逃命,但是此刻的安静倒吸引了众人的或侧目或回头的探看,无意外的,雪白巨兔上穿着火红战甲的我是再显眼不过的了。
欢呼,喧天的欢呼叫喊,士气一度高涨,系统面板上翻新的数据足足五秒没有停下,但是我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只因为站在崽崽面前的金甲男人,他的眼神那么的锐利的盯着我,里面带着从没对我展现过的直白怒气。
发脾气?干嘛对我发脾气?这又不是我愿意的!即便是崽崽真的弄死了他,损的也不仅仅会是他的面子,我要背负的才是比他多得多呢!
胸口堵着一口气,咽也咽不下,让我好不舒服的什么好心情都没了,想不通的气恼转头,我扬手一挥,灵性异常,早已和我契合无缝的鬼头帝释是轻轻鸣响微微一晃,自是从地而起回到了我的手中。拍拍低头喷着粗气,满是不快的崽崽,我一手紧拉它颈后毛皮一手后摆披风高举大刀,拉得崽崽是翘首高抬了前腿。
“啾——————”
崽崽高鸣的一声无疑的是为我的入场拉开了序幕,乘骑着崽崽冲向人群战场的最中心,每一步,崽崽便会缩小一分,到得兵马嘶乱飞沙尘扬的战中,崽崽已如是高头马驹一般大小,也迎合得我马上开杀,只不过。。。。。。我真心的不会马上战啊!
鬼头大刀挥舞起来都是大开大合,还有个崽崽在身下,我又怎好施展的开?受不了的是脱离开了战中地方,我开始没入血刀铁骑中从外往内的一起逼近,保证的是不漏乱军向玄武据点。
“这么下去不行,四娘,你们开了领域吧!像上次一样分开区域,别伤了彼此!”天翔的招呼让我皱眉一想,虽想同意,但是这样势必会让和尚和破石受到压力,毕竟,与之相对的魔神这边,是卡卡镜子和我三人份的威压。
“我控战中,镜子开小领域游走捡漏做支援,戒色挡着据点口一路扫过来,四娘配合破天挡着通向玄武的地方,卡卡,你——”
“我开死气就好,我的领域不适合这里用。”截住破石的话,卡卡的高调让破石顿了下。
“大家注意领域范围的控制。”低沉一声,就看见厮杀的乱兵前方耀起了一片刺眼金光,空气中调动起我满身不舒服的天神气息显然的是破石支起了'圣王领域'。
咬牙撑起了我的'战胜领域'被包围在暗红的血色空间里阻拦了空中肆意的相斥气息,果然的舒服了不少,而且隔着距离,这就真的是互不干涉的各掌一方了。
破石的安排无疑的是照顾大局的,将魔神气息最强的我和天神气息最弱的和尚隔开,和我之间也岔了段距离,摆明的就是应和那句‘镜子小领域游走’的照顾着大家,但是他真当自己是神么?单面硬抗我的威压不算,还要顾全镜子游走式样的小领域——
不快的叱一声,我突然很讨厌他这样对什么都掌控什么都死撑下的感觉,虽然让人很有依靠的安全感,但是没有站在他立场的人根本不晓得那有多难受,恍然如当初在药王山庄下万灵冢里迎战蚯蚓王的'服饰酸雨'时候,他一声不响的替所有人扛了所有攻击,看上去是没有什么怪异的,只有当我在他碎了领域时候撑起防御之时才晓得那是多难受,也试过将自身脱离出领域内的我绝对是切身晓得他脱离出领域养花的难受,可是他还是一声不响的。。。。。。
该死,突然好不爽是怎么回事?还有这系统面板,这莫名的怒气值都被调起来了。
不快的将领域缩小了些,再将宽度拉长得将谷里的一面全部堵死,翻身下了崽崽背脊,回身一个横扫千军的落地,我决定还是直接浴血发泄去,至于那破石头让我不爽的帐,以后再慢慢和他算——还有刚刚!刚刚居然还瞪我!
怒气值离奇的在上升,不过,这已经是我懒得管的问题了,狂舞着手里帝释,将不爽全部随着挥砍发泄出去,而更让我不过瘾的是,这坑爹的破魔神职业,能用的对战技能太少了点吧?!我到底是就职了些什么职业?
越杀越是双眼泛红,独自杀敌的我果然还是最为洒脱的,哪怕是应对成群的乱军,也不过是让我挥砍的动作更加的痛快。
单手持刀单手托背,右手手臂一收是大刀稳稳侧砍了出去,从锁骨到胯下被斜劈成了两半,托刀的左手一松是任由鬼头顺势挥了出去,空余出来的左手化成血爪是顺势补上一爪,狠狠一捏的是爆裂开来的红的白的流下了冲头乱军的颈项。
大到与我完全不成比的鬼头帝释被我舞得如行云流水,痛快自然的,双瞳的血色没有受我意识的自发的浮现了出来,每一个细胞都因为嗅到了血腥而躁动,杀戮的快意让我咧开了嘴角,又是一刀下去,砰砰炸响的是连成一片,顺势逼近的拣漏不放一个,偌大的谷内包围圈开始速度的缩小了。
前方我强势前逼,后面是血刀铁骑扫尾做栏,愣是没有放过一个欲要脱出重围的乱军,只杀了个昏天暗地。
畅快,当滚烫的热血飞溅到我的皮肤上的时候,我的身子都在畅快的欢呼着,双眼微眯的带着几分醉意的笑,我游走在人群中抬手将红色染满大地,享受着身子滚烫的痛快,我眺着看向了那不远方的金色的天地,莫名的,没有饮酒,我却是醉了。
“夫人!四爷!那乱军冲破据点了!”熏熏莲步时候,和尚团队频道的一喝如是当头凉水一盆,微醺的沉迷醉意和躁动兴奋都戛然而止。
冲破据点。。。。。。乱军。。。。。。
“怎么会这样?靖平?不是只是给青龙的人解毒了么?”
“不知道啊,他们——”
“天翔,不用怪柳少。”冷冷的,我拦下了天翔的追问和柳少的辩解,因为这实在无意义。
给青龙解药不过是一探,因为我下的药粉都是没有加得太多特殊成分的药,青龙军全凭着他们的医师数量绝对是足以自救,只不过比我的解药来得慢些,可是为了困死我们,他们还是选择了先放乱军,绝对的,是用上了我给的药。
姗姗,你一定是要置我于死地是吧?你到底想杀我多少次?嗯?
回想着姗姗曾经给予的羞辱和这次明了的针对,身子的冰冷再次被滚烫覆盖,受着情绪而激化的血爪开始鼓胀了起来,关节格拉格拉地作响,本是触及小腿的指尖暴涨得触到了地面,嘴角不受控制的抽动着,狂化状态已经悄然出现,血红的眸子让我的视线一片血红,脑子的愤胀让我额头青筋开始暴起,被毒血侵染得发黑的条条脉脉盘庚在我的身上,气氛如潮水涌来,如是被捏住了喉般的痛苦,我觉得我的每个关节都在移位,受不住的仰天嘶喊,难存的那一丝理智也只能辨别,那已经不是我的声音了。
全身裹着血红光芒点地而起,全身的滚烫掩盖了所有知觉,这一次,轻巧的,我脱离出了'战神领域',借由披风的飞行,我似飞实闯的直冲战中,一路杀过如无人之地,而越是靠近据点,那乱军的密度就越是大。
据点口已经被乱军全部占领了,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的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了。
头疼欲裂的痛楚让我全身憋着一股磅礴的汹涌,眼前的景象从重影变成了摇晃扭曲,轰隆的耳鸣是让我终于难耐的泛起了白眼,合眼的刹那,我似是看见了系统面板上那个我一直不知所谓的'怒气值'已经满红似血了。
我不知道结印是怎么打出来的,只是自然而然的,就像是理所当然的,我的手自发的将全身泛红鬼头内闪幽光血色的帝释差没入了脚下土地,从来没人教授也没见过的复杂结印从我的手上打了出来,脚下的一圈红光散开自成一圈光壁,而光壁中,浓郁的魔神气息源源不断的开始从没地的帝释上漫起,强悍得连我都打了个冷战。
随着手上结印的越来越快,帝释上的鬼头双瞳幽光也是越来越盛,入地近乎十寸的鬼头大刀为中心的,似是剥裂的咯咯声音随着龟裂的土地蔓延开来,由慢到快的覆盖了方圆十几米开外,轰轰做震的裂纹下开始渗出了异样的赤芒,如同澎湃的岩浆即将汹涌而出,散发出的,是混着血红色的魔神威压。
“'刑天之怒'”
没有任何意识的,慢慢开口的我吐出了我一直期待的,却又打心里觉得担忧的四个字,心里陡生了一股气,按耐不住它的顶冲乱转,一双血爪大张,结印方毕的手间聚起了一团血红光球,应声我的仰天一啸,光球簇地冲破了云霄。
一直顺着蔓延周遭的欲出威压而躁动闪烁的帝释鬼头骷髅终地是炫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