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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息间满满都是他的味道,浓烈的男人味充斥着我的感官,恐怖的舒服感席卷着我的每一根神经,却又带着痛的折磨着我,好可怕的感觉,感觉着是要随时要坠入真正的地狱!
“好奇怪。。。。。。破石。。。。。。唔,变得好奇怪。。。。。。不要。。。。。。求求你。。。。。。”
哭着扭动着身子求饶,现在的我是真的怕了,什么毒师什么魔神都被我抛在了脑后,纯粹的女人的感官占据了所有,可怕的快。感让我不得不哀声求饶,但是破石是一点放手的迹象都没有,反而是吻得越来越下。齿间咬下了我肩头的红裳,被迫钉在头上的手臂露出的敏感的内侧没有得到幸免,被丰厚嘴唇舔吻而来的异样瘙痒让我的颤抖越发的剧烈,可怕的舒服来得让我恐惧不已,想要求饶,却是看不清低头埋首在我肩头颈边的脸。
“不要么?你不是喜欢调笑男人么?记得我说过的,男人不是你所想的那么好招惹的。”低埋的头抬起来,破石的脸色看不出情绪,只是漆黑的眸子里带着深沉的光,可是眼神迷蒙的我却看不清那里面的含义,直觉着他抬身覆了上来,温烫的唇轻柔地舔吻着我湿润的眼。
“为什么又哭?不喜欢这样么?”
你看我的样子难道像是喜极而泣么?
泪眼模糊的瞪着面前的男人,但是被他吻得清晰的视线看得分明的是,他问的模样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反倒是脸色发冷发黑的,看得我气势再度的弱了起来——为嘛我总觉得今天会被他欺负到底的样子,而且有种反抗渺茫的感觉。。。。。。
“如果不喜欢,又为什么去招惹他们?花楼里的那些男人,那个和尚,那个虎首呢?对他们好,就真的让你那么开心?还给他又是特训又是照顾起居的,你又是想着让那家伙如何回报你的?”咬牙切齿的,破石脸上的表情再度显露了出来,只是带着不善的带着凶,看得我一愣,转而的又是一怒。
“我没想着让他回报我,至少也不会让他这么回报我!”那个呆和尚,我就是借他俩胆他都不会这么放肆的压着我。。。。。。你当是谁人都和你一般的有胆子欺负我么?“而且和尚是你天神的部下,你干嘛那么敌视他?你不觉得这样很过分么?”
和尚是个简单的人,我至今的记得初见他时候的模样,没有复杂的心思是极其难得的直白,说是傻愣都也罢了,一路讨乱的行军下来,他可以说是完全不得骂的憨实的汉子,即便是做错了也都是没有恶意的呆笨结果,但是为什么破石要对他这么反感的?作为同一阵营的天神,被破石这顶头第一所抛弃,和尚不是来得太无辜了么?
“过分?”轻声的眯了眯眼,破石黑沉着脸色的咬牙的凑了过来,模样就像是要咬断我的喉咙。“你说我过分?”
别以为你凶我就会改口奉承了,这点原则性的观点我还是有的!
赌气的是微嘟起了嘴,我不让步的回瞪着破石,看着他嘴角抽动着冷冷的眯眼转而一声冷笑,活活的赏赐了我一个通体舒畅的冷战。
“好,就当我过分了——但是我就是讨厌他。”
破石近乎是土匪无赖的承认是让我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那毫不客气毫不在乎的模样,显然的就是要讨厌戒色到底!——他到底是怎么招惹你了?!
“我讨厌他和我一样是天神,我讨厌你们拿我和他做比较。”低沉着嗓音,破石的话让我直皱眉,没想到,破石会有这么自私的独霸英雄情结,突然有种心寒的感觉弥漫胸口,颇不是滋味的,连燥热滚烫的身子都发起了凉意,我复杂的看着脸色黑沉的破石咬牙着似是在回忆着什么让他极度不愉快的事,然后眸子清明的猛地再次凑近了我,没等我看清他突生的怒意时候就一口含住了我的唇,用力的吮吸着,轻咬着我的舌就是不放口,含糊着怒语却又是说得是字字恼火。
“我讨厌你说他和我相像,我讨厌他做你的贴身侍卫守在你的身边,我讨厌你替他加油,我讨厌你给他特训,我讨厌你照顾他,我讨厌你对他好,我讨厌你因为他而完全忽视我!”深吻吮吸交缠间几乎是低吼而出的,破石狠狠的深吻来得狂躁又野蛮,疯也似的深吻就像是宣泄怒火一样的发狠,吻得我天旋地转的,来不及消化他的热情也没法消化他方才的话,只是理解的是:他的讨厌是看不得我对和尚好而已,仅仅是如此而已。
这是不是代表。。。。。。他很在意我?所以。。。。。。他的讨厌是因为在嫉妒和尚么?所以。。。。。。我可以理解为他是喜欢我的吧?
但是我哪有为了和尚而忽视他?明明的,我都被他欺负很多次了。。。。。。
这个石头疙瘩的笨蛋,他难道也不会想想,若是我不在乎,我又怎么会因为他的绝情离开而哭的?
挣扎着在破石的深吻中想要夺取回话语权,可是不甚清晰的思路只晓得喃喃着“不是这样的”,却无法进行更多的内容解释,呜咽着,因缺氧而剧烈喘息着,感觉着着同是粗喘的破石转挪了狂吻的唇又是含住了我的耳,滚烫的热气尽数的喷吐在了敏感的耳窝内,激起了我的又一阵甜腻的呻。吟。不过这次却没有了难堪尴尬的羞涩,破石近乎是表白的言语甜稠如蜜的腻在胸口,连那来得可怕的酥麻甜美也多了份安全感,我晓得,这粗鲁的男人还是那个会一声不响地跟随着我回家的石头。
“不是这样么?那又是怎样?我从来就什么都不是,是不是?风四娘,你觉得我完全是不重要的是不是?”
喂!你别又替我随便下决定了好不好!
恨不能一棍子敲醒了这破石头,但是他凶猛的狂吻却越来越放肆,当他的舌尖从耳后一路顺着我手臂而下蔓延到胸口时候,我才发现,我的红裳嫁衣的交领衣襟衣襟早已在他的揉弄中大开,单露出的内里肚兜完全遮不住胸前的两团丰盈雪白,被粗鲁的抓捏着直带起令人颤粟的酥麻和些微爽畅的痛,而和被覆在其上的黝黑大手对比得又是何其强烈。从没预见过的一幕刺激得俯头的我瞬间是脑子空白,似曾相似的一幕调动起了我的所有失去的力气,破石凶恶的反常模样更是让我的负面情绪汹涌而至,眼面前交叠的都是曾经的那个称着亲王的猥琐男人月色下的淫。邪模样,如凉水泼身的将我浇了个透心凉。
慌神的恐惧让我的挣扎是前所未有的大,被那让我毕生难忘的一幕黑蒙了眼的惊恐的我和破石四目撞上了个结结实实,他本就难看痛苦的脸色猛地一定,红了眼的是瞬间狰狞了起来,执着我的力道近乎是捏断了我的腕骨,改着并手钉在头上的是撤开在了身旁,黝黑的大手覆上我早散开了的肩头,啃咬和烈吻直凑上了我的胸前,擒着我早已经皱褶不堪的衣襟,布帛撕裂的撕拉一声在这满是呜咽低呼中是极其的刺耳,几乎同时的,一声惊醒得人脑子一震的系统提示将我狠狠的一吓,而破石的猛地一震,显然的也是收到了系统提示。
【系统】玩家破石正在对您进行性。侵。犯举动,您拥有使用系统保护的权力,并可在30分钟内进行反击,并获得免费使用一次系统通缉的权利。
四周陡然是变成了死一般的静,我倒在床上只着着一件肚兜,还有一身被撕破的红色嫁衣,只觉着脑子里还幽幽地回荡着系统冷冰冰的提示音,面前的系统面板上弹出的是方才系统念白出的状态栏,状态栏下面挂着的是几项选择。
透过半透明的状态栏选择项,我面无表情地直直的看着覆在我身上手执着破成了碎布的红色绣金嫁衣脸色发白的破石,漆黑的眸子空洞的看着我,只是定定的看着我,一时间我们谁都没有说话,直到是我被他滚烫的体温暖得发热的身子冷成了冰,我才是暗着眸子缓缓的侧过了头,哽下了一直噎在喉咙里的那口气,冷下了语气。
“放开我。”
这一次,破石,没有再违背着我的意思乱来了,改覆压为半侧的放开了我的行动,然后微微俯身的将我被扯坏的嫁衣收拾好,替我穿成了原样,只不过破掉的地方还是挂在那里,无论怎么他整也收不起来,若隐若现的透着我的肚兜,和满身被他狠心又放肆地赐予的红痕,模样反而是更加凄惨了。
“对不起。”粗糙的大手终于是放弃了,挫败的垂了下来,唇角上的苦笑带着无奈,微垂的眸子里只剩下了空洞,低沉的一声对不起是破石从来没有过的弱势语气,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我咬了咬唇的关闭了系统的状态栏,伸手护着胸口破碎的嫁衣下了床。
喜鞋已经不晓得在刚才的蹬踹中被飞到了哪里,光着脚丫地踩在冰冷的地上,我拖着极地半米的嫁衣缓缓的走向了门口,身后没有再传来半句什么,只有从脚下而来的冰冷和脖颈间他的味道围绕着我。
“这酒。。。。。。叫什么?”步向房门的必经桌前,精致的白玉酒壶是难以让人不注意,一手护着胸口的春光,我一手拿起了柳少斟好却未曾饮下的一杯举了起来,才想起来我一直不晓得这酒的名字。
“还没有取名。”沉闷的辨别不出情绪,身后略带沙哑的男声传来了一声几不可闻的笑,但却分不清是蕴含着什么内容,直是又听见了一声深深的吐纳呼吸。
“只是柳靖平替我转交的时候取了个名,唤它做‘绝情’,你若是愿意。。。。。。就这么叫吧。”
绝情?柳少取的么?很有意思的名字,但是他到底是要你绝情,还是想我绝情?
“破石,你看着,你的酒,我现在收了。”仰头一口饮尽,我也算了了破石的心愿,能被柳少这么奚落的当面取出这种名字,也可见他是有多想要我喝下去。
你要我喝,那我就喝了。
只是。。。。。。为什么这酒虽香,却是这么苦?
苦人肝胆的味道让我双眉皱得厉害,恼怒的回头瞪了眼侧头坐在床榻上合眼沉面的男人,我不悦的低骂了一声‘笨蛋’。
“是吧,或许。。。。。。我就是个笨蛋。”面门垂在阴影里,我看不见破石的表情,只是见着他壮硕如山的身影带着寒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