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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蹭破了它们,阴阳脸看着我挣动的双手眯了眯眼,然后笑了。
“别挣扎了,没用的,这个水牢和这副铁链都是从你上一任的国师大闹地府后特意为你们准备的。这池水会禁锢住你身上的那纯净的异能,直到赎完罪,否则你是永生都别想自这里出去!”
纯净的异能?还是早就准备了的?难道说他们口中的国师的特点之一就是这纯净异能?
“即便我有纯净异能又怎么样?那也不代表我是那个什么劳子的国师!而且凭什么要我坐牢赎罪永生?我不服!”再一次剧烈地挣扎起来,手腕上的皮肤被磨破了,丝丝的血就是顺着几乎是垂直了的手臂流了下来,或许的是磨到了哪个血管暗红的血不住地流了下来,直滴落到了浸泡着我的水池里。
“哼!凭什么?翻了地府搅了冥河,释放了多少嗜血怨灵又灭了多少的魂魄?折了判官笔死了生死薄,踹了引魂灯烧了招魂幡,这些算起来还不够吗?我劝你还是被费心思了!这铁链是由冥王用十万死灵聚魂而成,它能禁锢你的肉|体到永远,即便你是流血致死也无法离开,你的灵魂也会自奈何桥上拉回来继续赎罪!即便你是异人,也休想逃离!”
“我了个擦!我是怎么招惹你了要这么折磨我?就算是把你们折腾了那也与我没有关系吧!有本事要耍狠的就去找那个国师去啊!找我有屁用!”关我鸟事!
“已经找到了就无需再多麻烦了,传承了国师的你已经足够来抵债,我们又何必再去骚扰那无辜的生灵呢?”不晓得是从哪里抽出了一把扇开始轻摇,与他那张该死的脸是一般的模样,一面黑,一面白——个死阴阳怪!没事学人摇什么扇子啊!
“我也是生灵好不好?为嘛你们就不可怜我?——我啥时候传承了那个什么鬼国师职业的?我怎么不晓得?!”你诓我啊!我可没有失忆症!连自己就职了几个职业都记不全!
“不晓得?”轻摇的扇顿了一下,黑白两分的脸冷笑了一声“那就去问问传给你身上这件绿凝的人吧,若他没告诉你这是只有国师才能穿的翔天祭祀的礼服的一部分的话,那你就托梦去咒骂他去好了。”哼了一声,这‘二皮脸’持扇一背,点地就是飞上了水牢顶部变成了一个小点,只留得被轰成傻愣子的我呆戳在冰冷的水里。
纳尼?!绿凝是国师的衣服?是只有国师才能穿的衣服?梅姨确实没和我说过啊?她不是朱雀城的一个富家女子么?她不是个在一个小镇上守着与夫君的回忆的新手裁缝铺嘛?不过只是个隐藏的首饰制造者吗?怎么会突然就变成大闹地府的牛X烘烘的国师了?
不过,若是这个情况属实的话,这也就可以解释朱雀王看我的那不似好色的眼神了,这也可以解释一向对玩家有偏见的他怎么会对我百般赞赏还封爵赐府了,也能解释他怎么会如此怪异的派人明暗双重监视我了。。。。。。
反正就是:我风四娘被人阴了!梅姨——不!苏梅儿!你耍得我好惨啊!
第54章 水牢里的毒师
回想起我这游戏离的一路下来,这最初的开端便就是在翠竹镇杀了卡巴尔,而这线头子就是那新手裁缝铺里的这游戏里唯一的宗师级首饰制造师苏梅儿——是否她真是这游戏里的首饰宗师我并不是能拍着胸脯点头肯定,毕竟这是我听她说的,不过有一点我能拍着胸脯肯定的:她一定是我见过的这游戏里最有心计的女人。
先是让我去杀了卡巴尔,不说我是不是能接替他成为刑天的继承者,至少的是能灭了刑天的传承,损失最大的,不用说的,是一直惦记着依着卡巴尔唤出主线的血刀帮。
然后是给我任务让我接近血刀帮——老实说,我并不觉得苏梅儿从卡巴尔掉落物中见到丈夫遗物的崩溃是做戏,她虚脱的样子的真假我还是能分辨的,但是最后的目标又是与血刀帮卡在了一起,这就是耐人寻味了。
先不说是支着我去药王山庄,那山庄里面又是与血刀帮的一票人打照面,但是后面是将绿凝给我——把这只有国师才能穿着的祭天礼服给我,她是什么意思?绿凝的名气与重要是不用多说的,单是朱雀王和这地府的阴阳面的二皮脸看着衣服就是猜到了我的身份,绝对的这不是凡物。
据我所知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国都没有什么国师职位,诸如是祭天一类的大盛世更是闻所未闻,这是为什么?从哪阴阳面的二皮脸话里来看,这国师不仅是存在的,而且还是个了不得的角色,翻地府搅冥河,放怨灵灭魂魄,折判官笔撕生死薄,踹引魂灯烧招魂幡,要是我,也得是把这家伙给封他个永生永世。
从绿凝来看,这是女人的衣服,那么那二皮脸口中的‘上任国师’也就是女人,不由得的,我将‘国师’与苏梅儿联想到了一起——那个肥婆会是厉害得弄翻地府让冥王恨得牙痒的亲手铸造铁链的狠角色?搞笑吧!
好吧,我以貌取人了,虽然真的很难不让人怀疑。
晃了晃头,我将这水牢里冰凉的空气吸进了肺里冷静了下,若是苏梅儿是那国师,若是她所说的悲苦故事也是一半的真假,那么。。。。。。国师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对象,然后被帝王反对,然后两人私奔,然后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发生了,丈夫为帝王效命了,然后死了——不对啊,这么看来的话,那她也该是恨帝王而已,怎么会一直都针对着血刀帮呢?
烦躁地晃了晃被高高吊起的手臂,哗啦啦的一阵响,早是没了什么知觉的手腕上又有了丝丝的扯痛,暗红的血又留下来了。
挣扎了试试,铁链铁索束缚得很紧,若是挣扎就会被划伤,而异能。。。。。。那二皮脸确实没说假话,我就觉得恰似个容器的填充着满满异能的身体被塞上了一个塞子,任凭我是怎么的努力,这些个异能就是一丝的都漏不出来。
嘿!老娘今天还就真不信这个邪了!
哗啦啦的锁链声音是响个不绝,晃动着身子我摆着各种允许的姿势努力着挤压着聚集在身体里的异能,可是却不尽人意的,我的双腕都被伤得血肉模糊了,可是别说异能,连个屁我都没能挤出来!
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的,我只能是垂着头就着站立的姿势喘息着,正盯着水面的倒影,突地就看见已经平整的水面起了涟漪,借着不甚清楚的光线,我应约的是看见涟漪的中间是一点深色的液体扩散了开来。
滴答,又是一滴。
我去,我这可怜的手腕伤得都是在滴血了!
突然想起了什么,忍着疼的,我开始更加剧烈地晃动着手臂,暗红的血不停地流下,我歪着头将脸蹭起了流着血的肩膀。但是又没法掏出补血药来补血,在血不够用了的时候就休息顺便缓和伤口,一旦血量回来就继续晃动双手,很快的,我的脸上和脖颈上以及能蹭到的地方都沾染到了我的暗红的带着剧毒的血,也的亏这水牢潮湿阴暗,这糊了我满脸的血液一直的是保持着半凝固的状态。
管他的,反正只要不是完全干透就还有效,至少的,我得保证我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虽然是我先把我自己给伤了,不过,我也还意外地发现了一件事:这绿凝居然不会被我的毒血腐蚀掉,嘿!果然是好货!
水牢里是极其的安静的,昏暗的光线和极规律的滴水声音模糊了我的时间感官,觉得是过了一整天一样,但是看看系统面板的时间提示,不过只是一个小时左右而已,除了我便再没有任何的呼吸气息,孤独感汹涌地涌向了我,挣脱不掉反抗不了,难得我就得这样被关上个永生永世?
不晓得是过了多久,在我都快是没有了反应意识的时候,自头上的是一身扑扑的声音,轻巧的落地在眼前一晃,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是调回了我在这密闭的环境里失去的意识,又是那笑得一脸欠扁的阴阳二皮脸。
摇着扇子,二皮脸笑着走到了我的面前。在距离着巨石的岸边两米来远的我的面前,这阴阳二皮脸是悠哉的模样踩在水面上走了过来,没有没入到水里,没有湿了鞋面,不过是鞋底踩着一圈圈的涟漪的,这阴阳面的青眼鬼蹲在了我的面前用扇子挑起了我的下巴撑起了我的脸。
“风四娘,我是来告诉你两个好消息的——啧啧,怎么伤成了这个模样了?真是可惜了这么一张脸蛋。”我冷眼看着笑得怪异的二皮脸也勾起了嘴角笑了“我的伤与你无关,至于这好消息。。。。。。哼,若没了自由,怕是再好的消息四娘也不见得会觉得欢喜的。”
“呵呵,若冥王就是同意放了你呢?”放开了挑着我下巴的手,二皮脸的青眼鬼站起了身子居高临下的怪笑着看着我。
“放了我?哼,可能么?”会把我锁在这个鬼地方,显而易见的是要关我个天长地久的决心,而且这二皮脸现在幸灾乐祸的模样也不见有分毫的放我的意思,“至少不会是这么简单的吧。”如果真是这么简单没有条件,我就让你们关个天荒地老!
“哈哈哈哈,自然是不会这么简单的。”一手持扇背在背后,青眼鬼眯着眼的在我面前来回的开始踱步。“不过谁能料想呢,把你关锁起来却惹怒了武圣,你说你是如何把这堂堂武圣给勾搭到手的呢?嗯?是凭这脸蛋?还是什么?”意味深长地笑着,二皮脸是半弯下了腰的揪起了我的头发。
“去你的X的!老娘会勾搭他?你TM嘴里给我放干净点!别用你龌龊的思想放在老娘身上!找抽是吧!”
“找抽?”松开了揪着我散乱的头发的手,二皮脸是不晓得的从哪里抽出了我的赤练蟒鞭在手上把玩着。“你是说这武器吗?是这样的抽打?”猛地一鞭子打了过来,鞭尾的倒刺就是将我手臂上的一块皮肉生生地刮了去,顿时血流如注的,可是早已是在这水牢里冻僵得失去了知觉,我愣是没感觉着疼。
“二皮脸,我到底是哪里惹着你了,你要这样的对我。”咬牙恨恨地瞪着这黑白二分的脸,天晓得我多想沿着中间把他给劈了。
“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