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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无耻!到头来还是殃及吾之子民!纳命来!”
喂,那是你自己打的好不好。。。。。。
单眼是再不能张开,獠牙尽露的兔王是吼叫着一摆了头,一双锁着锁链的长耳是摇得哗啦作响,几条的铁链是更加凶猛的甩了过来,不过这一次,我是完全的明了了兔王的异能动向,再加之我熟悉的长鞭的攻击模式,就凭着我那称得上是垃圾的飞行也是到了它的身旁,对着它又是一记强光的鉴定光球,心有余悸的兔王这次是侧过了头紧闭了眼躲了过去,趁着它这一下的偏头,我张开了双爪就是对着它的背脊冲了过去。
它是说打败它就算我们胜,但是也没说如何才算是打败,可是只要失去战斗能力它也不得不认输吧?虽然是个BOSS,虽然等级高出了我不少,是我至今见过的等级最高的怪,但是老娘也不是第一次越级杀怪了,这一下去后你就乖乖给我躺着吧!
一双血爪大张,我急冲飞到了兔王背上,对着着兔王的后腿腿跟就是准备了攻击。按着来说这兔类也就是速度取胜,只要这里受伤,即便你这兔王能日行三千也是有心无力,无法移动分毫的兔子即便会使鞭子也不过是苟延残喘——急速的俯冲让我的这一爪是威力十足,直立着的冲下去,我的双爪就是一齐的没了兔王的毛发中,就觉着软软的一片,正要合爪抓破它的后腿肌肉时候,我一下子呆了。
虽然是触手的软软一片,但却是束缚力量极强,我就觉得是五指被什么柔软的绳索牢牢地捆着,不得进不得退不得分不得合,手足无措间,我觉得那股柔软而强大的力量将我的血爪束缚着开始举起,当血爪从兔王雪白的毛皮里出来我才是看清了:兔王的毛发像是一幅铐索将我的双手手十指死死地缠绕着,我脚踩着兔王的背脊用力地将手向外拔,直至双手都开始发疼了都没能扯断一根兔毛。
再回头,被五六条铁链围攻的破石持着金刀很是狼狈,唇上都开始泛出红液了,可是那几条铁链依旧是步步的逼近毫不退让。破石双手并持龙牙金刀横摆着一下格挡,一人粗的铁链重重的一下是打得金光迸散,破石的身子一下一沉,腮帮子一下就鼓了起来目眦尽裂,而另一条铁链就是那么凶的揪准了腰腹的空挡横扫的一拍打到了破石的腹部,他强硬地含着的血液终于是忍不住的,气一散,噗地一下,一口鲜血就是喷了出去。也就是这么一下,破石的身子一下发软的被狠狠打了出去,落了地都翻出了十几米。
在我看得心惊的时候,兔王身上的毛发也开始了无风飘摇。我脚下的雪白兔毛是不断的开始变长,分着方向是束成了两束向我直奔了过来,双手无法动作的我是眼睁睁的看着两股臂膀一般粗细的毛发将我牢牢捆住并将我举了起来。
脖子一束与并起的脚踝一束,两束雪白的毛发不仅是不断的缩紧,而且是向上下两个方向不断的拉开,再加上一双血爪也被分开了束缚着,就像是夹指棍刑一眼的将我的指关节狠狠地勒着并向两方拉扯着,被脖子上的毛发勒得几乎断气的我就觉得我即将是被勒死或者是被分|尸而死。
随着空气被脖子上的束缚给阻断,氧气缺失的我渐渐的意识不清醒了,就是朦朦胧胧的听着兔王说着——你们虽是异人的佼佼者,但是与吾等都还是太弱了。
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到几乎见到天堂的时候,双手和双脚的束缚被松开了,唯留下了脖子上的一束。不过也没有再用力,它还给了我空气,不过是提着我的脖子向地上一甩了出去,我就觉得是重重一摔,脑子又是成了一片浆糊。
别看这都是云,但是摔下来还是那个疼啊。。。。。。
第64章 冷死人的月亮,怪怪的银毛男
“太弱了,如此般的,叫吾如何放心地将食月兔交予尔等?回去吧。”
被摔得七荤八素的我的脑子是嗡嗡作响,又是趴在地上猛咳着,模糊地听着兔王的话,我不甘而愤恨地回头瞪着高高再上的它。
“依然是这种眼神,汝依然是执着着么?”
又是狠咳了一下,身上还是绵软的无力,连'飞天'技能都被刚才那一摔给强制地打消了,我是困难地改侧俯的为半坐直视着它,我的坚定不言而表。
“好,很有斗气,不过尔等终究是打不过吾的,就是尔等现在的状态,单是吾的子民们都能将尔等送回地府。”就似是应和着兔王的话一般,我的周围是兔子的啾啾声音不绝,我才发现,刚刚摔下来的时候是一只兔子没伤着,它们全部跑开了,但是此刻是将我层叠地围着,獠牙利爪齐露着,大有撕裂我的意思。
冷笑一声,我深呼吸着慢慢地抬起了我可垂到脚踝的血爪,轻轻对着天上的大白兔一晃又放回到了身后撑着上半身,我冷笑着轻巧地用干枯如枝的几寸长的手指敲打地面的模样让天上的白兔楞了一下,它带着十足的警惕的瞪着了我。“风四娘,休得伤我子民!”
微微昂起了头,我对着天上白兔一笑,然后是侧头对着我右方的白兔邪魅一笑:你们老大我打不过,30的你们我还是如同摘菜的,不消两次'毒云'技能,这里的所有白兔都得交代咯,了不起,老娘不要声望了,索性的是在恶人榜上也占他一个位置!
“风四娘!”兔王一声怒吼,我将挂着邪魅笑容的脸转过来向着了它,认真地等待着它的下文。“罢了罢了,果然是个脾气执拗的女子,就让尔等再战一次吧,不过是最后一次,若是失败,吾将通告天将卫士来带人。”叹了口气,兔王妥协了。“姑且让尔等修养一下,下一战就在3天后。这两天不会有人来骚扰尔等,好好练一下吧,汝的飞行技术实在是——”话没说完就是摇了摇头,兔王的嫌弃却是赤|裸|裸的。
我正不满地瞪着它,粗链子一甩,兔王仰天地叫了一声,四周围所有的兔子都竖起耳朵立了起来,然后是成群结队地向兔王出现的那个丘坡的山洞里跑去,不一会儿,这偌大的世界就只剩了飘飘的云层,一只白团都没有留下。
“休要再做吾子民的主意了,在尔等离开之前,它们将不会再出现。”还留着微薄的怒气,这兔王是真的很重视它的兔崽子们的“这月上的月夜即将降临,小心些吧——3天后见。”留着让我莫名其妙的话,兔王也飞向了那个洞里不见了,现在这整片大地就只剩下了满地飘渺白云和我以及。。。。。。诶?破石呢?
这月上的地面上的云都是有小腿一半的高度,半坐着的我四下望着是什么都看不到,干脆是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情况,用一瓶补血药将因摔下来而丢失的100点血量补了回来,稍微休息了会儿,我终于是能走动了。
顺着记忆里破石被甩出去的方向一路找了去,步行了近五十米后,我终于是找到了披着金甲的失去了意识的男人,那身上的血似是不要钱的一般拼命的流,费着力气将趴伏的他翻了个身,他腹部破损的金甲让我愣了一下。
这兔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居然连破石的这金甲都能打得坏。
嘴里啧啧的,我晃着破石,无奈我们俩没有组队,我连他到底是失了多少血量都不清楚,不过看他怎么都摇不醒,应该不算是轻伤吧。给他灌下了两瓶药,还没等的他睁开眼,这白亮的月上突然毫无预兆的全部黑了下来,漆黑的上空和泛着淡淡白色的脚下云雾,还有这急剧下降的温度,一阵的刺骨寒气让我接连的打了两个喷嚏——这是什么鬼天气?难道这就是那兔王说的‘月上的月夜’?
环顾着四周除了兔王的那个洞以外是一马平川的光秃秃,根本是没有什么可以躲避这黑夜寒气的地方,而且还有这么块毫无知觉的破石头。。。。。。
考虑了再三,我撑起了破石的肩打算是把他拖到兔王的丘洞旁边去避一避,但是。。。。。。这男人论斤称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拖肩拉手拽胳膊,好不容易的把破石拖了个三米多,四五分钟就已经过去了,而我都差不多冻僵了力气也是越来越小,再犹豫着,就怕是给一起冻死。无奈的使出了'狂暴'技能,力气暴增好歹是有了些力气,我拽着破石的一只腿一步步的走向了丘坡。
曾经是为了杀一只蜗牛用了'狂暴',现在是为了拖个人用'狂暴'技能。先不说我是不是悲剧,我倒是替这技能不值啊!——太TM掉价了!
也不好进洞,我拖着破石到了背风的丘坡,虽然是安顿了下来,但是这夜里的温度还真是让人受不了,想要生火取暖,但是这月上是一根草都没有,更别说是生火的木材。也倒霉在游戏里是没什么大的气温变化,我的空间里的衣物就没什么厚实的,勉强是掏出了三四件大袖袍子穿着披着稍微撑着,稍微暖和了一些,我转身对着靠着丘坡的破石轮圆了就是一嘴巴。
“啊!啊啊!”——起来!快点起来!不能睡啊!
睡着可就再不能醒过来了,现在可不能先死一个。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我吧身子挪到了他的身前直接左右开弓,啪啪的声音那个清脆,直到我的双手都红了,破石还是没有醒过来,估摸着,现在已经在零度左右了。
现在别说是打人了,我已经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觉得我的关节上满覆着冰渣子,动起来咯咯直响,不行了,破石必须得醒来。
颤着身子掏着空间包袱,赌着一次,我用尽了力气掰开了他的嘴,塞进了一颗'长眠'的解药。浓缩辣椒油加上酸的掉牙的老陈醋再合着一罐子的胡椒面,这药丸既是能做恶作剧也是能解毒,还是为了整那贪睡的佐吉,这一批的解药里我是加大了三倍的材料。合上破石的嘴没过三秒,连接不断的喷嚏就是打了出来,破石辣的连鼻子眼睛都红了,连眼睛都湿了。
一时是精神百倍,破石腾地一下就跳了起来满地的蹦跶,看他精神满满的模样,我松了口气,冻僵的身子直直地向后倒去失去了意识——要是这家伙也敢用打的把我叫起来,我绝对踹死他。
身上慢慢的暖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