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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上的康复,而我经历的奇迹让我抛却了恐惧和疑虑,进入了一片可以无拘无束地爱我的儿子的天地。
第二章:成熟奇迹源于爱自己
吉尔·古德温
一生中的大部分时间里,我都觉得我的种种梦想总是遥不可及。我似乎总是为了实现目标而努力,最后却往往得不到爱或取得不了成功。我落入了徒劳无功的陷阱。每当我的世界看上去一片混乱,而我又陷入绝望的深渊之时,人们就会再三地建议我说:要爱自己。
而我往往会问:“怎么爱自己?”我不知道。在我看来,爱自己就是买一身新衣或是一只热奶油圣代冰淇淋(外面浇上热的软糖,里面包冰淇淋的一种甜点,非常的甜腻——译注)来摆脱痛苦。我的那些参谋啊、顾问啊就会立即指出,一旦你做完了这些事情,这种疗法就失去作用了。我需要具体的措施来解决我的困境,而不仅仅是模糊的建议。
我一面做着全职,一面攻读学士学位;我还得照顾儿子,又闹了婚变,还动了一次大手术:这一切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过来的。但我毕生的梦想就是能生活在西雅图,而这些都是通向这个梦想的小站。
通往我的梦想的第一步便是找一份公关方面的职业。而我发现西雅图僧多粥少。我努力奋斗了四年,做一些与公关擦边儿的工作。通常我工作一整天,然后做些义工,以自由撰稿人的身份写点东西,为我的个人简历锦上添花。这简直就像是同时做两份全职。我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并为不能得到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工作和生活方式而鄙视自己。
这样的恶性循环持续了四年之久,直到我失去了固定工作,而眼前也没有救急的机会。我又是害怕,又是忧虑,但我仍然“一如既往”,机械地四处求职,忙活了好几个月——但都是无果而终。我彻底绝望了。我觉得我必须放弃那个支撑了我大半辈子的梦想。
我想逃离这里,到一个能让我看到力量和美的地方,一个我不需要面对痛苦的地方。于是我便到海上在表妹的船上度过了一段时间。
就在那里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连着三天,我什么都不做,只是欣赏美景,静心思考,还读了些书。第四天,我听电话留言,其中一个电话是几个月前我曾经去面试过的一家协会打来的。他们向我提供了一个公关职位。此时此刻,我意识到“放弃”奋力挣扎,相信好运总有一天会降临到我身上,这就是我爱自己的方式。
经过数不清的努力,我才体味了生命中的成功。这件事第一次向我证明,有意识地放开,相信结果最终是好的,就能让我如愿以偿。
两年后,我得到了一份相当不错的工作,到了该协会设在华盛顿的全国总部。虽然不是去西雅图,但我并未对这次调动提出异议,因为我已经懂得,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事物是不需要用挣扎或痛苦去换取的。
我真的很希望自己能对你们说,我已经完全放弃了挣扎,但是我不能。不过,我有幸拥有一群耐心的朋友,一个充满了爱的家,还有关心我的老师们。
现在我认为,“爱自己”就是要顺其自然,不必总是强求依靠自己来费力解决所有问题。我向他人求助,不行就随它去。如今,我时不时给上帝找点儿活儿干,请求他为我解决问题。
第三章:命运这就是你要嫁的男人
安娜梅·埃利奇
我的父亲在我10岁的时候去世了。我经常醒来听到母亲在哭泣。对父亲撇下我们而去感到很生气,我对自己说,我永远不结婚,不让男人像伤害母亲那样伤害我。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逐渐长大。我的青年活动领导人曾说,我会长大,会找到一个我想嫁的青年。然而,父亲的死给我造成的伤害仍然难以抹去,我根本没有把这种预言放在心上。
有一天晚上做祈祷的时候,我强烈地感觉到,我永远不会去爱可能会伤害我的人。如果我想结婚,怎样才能把我的门槛降低到别人能接受的程度呢?我在祈祷中要求得到帮助。我感到一股安宁和平静的感觉袭上心头。
高中毕业后,我升入亚利桑纳大学。有一次参加一个聚会后回家,一位英俊的年轻人提出要送我。之前我只是通过共同的朋友认识他的。我们在红灯亮时停了下来,通过简短的交谈互相认识了。
“这就是你要嫁的男人!”我听到后座传来的声音说。我回过头去看是谁坐在后座。根本没有人。
我问我的同伴:“你刚才听到有人说话了吗?”他回答说:“没有。”
我继续考虑我所听到的声音,意识到这就是对我很久以前所做的祈祷的回答。
8个月后,我嫁给了那个年轻人。现在,我们结婚已经24年,有了6个可爱的孩子。
我童年的祈祷及时得到回答,就像时钟一样精确,对此,我至今仍然感到惊讶。在那个决定命运的晚上,我还听到“后座”传来的评论。那个神奇的声音说:“是你要求我告诉你的。”
第三章:命运篱笆墙上的蔷薇花
厄休拉·培根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我过着美国人梦想的生活:一幢舒适的房舍,贝蒂·克罗克在厨房里忙碌,篱笆围墙上爬满了蔷薇花,育婴室里放着一辆婴儿车,一张银行存折,以及一些黄金债券。
在我刚怀第二个孩子不久,有一天下午出现了不祥的预兆。我开始大出血,我的医生建议我马上到医院,他在那里等我。
我躺在医院舒适的病床上,双脚高高吊着,肚子上放着冰袋。韦克医生告诉我,他要等明天化验报告出来后再决定治疗方案。他微笑着向我道了晚安就走了。不一会,我烦躁不安的丈夫也回家照看我们的小儿子去了。
我一个人躺在安静的病房里,猜想着身体可能出了什么毛病,担心会不会因此而失去盼望已久的孩子。我强制自己驱除心中的不安,尽量去想对孩子最好的结果。夜幕降临,我平静地进入梦乡。
我在梦中看到一个小小的夏日花园,花园里长满了白色的雏菊和艳丽的金鱼草。蔚蓝的天空和灿烂的阳光,使花儿显得更加鲜艳。我突然看见一个小女孩向我走来。她长着金黄的卷发,圆圆的脸上一双浅棕色的大眼睛,身上穿着白蓝相间的方格连衣裙,白色的小圆领,泡泡袖上镶着一条小白边。连衣裙胸前位置用鲜红的丝线绣着ABC三个字母。突然,她的小脸上露出悲伤的表情,玫瑰色的小嘴吐出银铃般的声音。她恳求说:“妈妈,妈妈,不要让他们把我从你身边带走!”
我使劲喊,但喊不出声音来,直到我醒来——护士轻轻地把我摇醒了,她用温和的声音对我说:“不要害怕。一切都会好的。安心睡觉吧,不要再做恶梦。晚安!”
我睡眼朦胧地点点头,很听话地闭上了眼睛,把那个小女孩的身影牢牢记在心里。入睡不久,我又来到了那个小花园,那个小女孩再次用眼睛盯着我。她再次奶声奶气地恳求:“妈妈,妈妈,不要让他们把我从你身边带走!”
这一次,我自己叫喊着惊醒了,忍不住掉泪哭泣。护士又来了,搂着我不停地安慰我,直到房间里又恢复了平静。黎明慢慢地到来,漫长黑夜终于过去,我心中充满着一种目的感,莫名其妙地总觉得隐藏着一个秘密。
我的医生一早就来了,穿着一身手术室穿的绿外套,一只大口罩捂住了他英俊的脸。他宣布:“所有的指标都说明要做刮宫手术。化验报告说明你已经流产了。我们将给你做刮宫手术,三个月后你可以考虑是否再要一个孩子。”
我说:“我怀着孕,我不要做刮宫手术。”我还自豪地说:“7个月后我会生一个小女孩。”
他惊讶地看着我,说他相信我是一个有理智的人。他要我丢掉那些可笑的念头,正视生活中的现实。我们争论了好一会,最后,他同意我的要求,在把我推进手术室之前再做一次妊娠试验。他无可奈何地走了,我接着睡觉。
几个小时后,他走进我的房间,没有穿手术室的绿色外套。他站在我的床前,摇着头说:“你是对的!你怀着孕。你肯定是流掉了双胞胎中的一个。”
7个月后,我生了一个健康的小女孩,圆圆的小脸,金色的卷发。我的医生再次摇着头,嘴里嘟囔着“女人……她们的梦……她们的直觉……她们真是奇怪。”
我高兴地带着女儿出院回家了,凝视着浅棕色的眼睛,她好像也在看着我,想告诉我我希望知道的事情。
第一份给婴儿的礼物是我住在纽约的一位朋友邮寄来的。她对我女儿出生的经过一点都不知道。我打开包装精美的礼品盒,掀开覆盖的保护层,拿出来一件白蓝相间的方格连衣裙,白色的小圆领,鼓鼓的袖子上镶着一条小白边,连衣裙胸前位置用鲜红的丝线绣着ABC三个字母。
第三章:命运乔治是谁?(1)
唐娜·哈特利
我双手捂脸,高兴地哭泣起来。经过五次努力,我终于荣获夏威夷小姐桂冠。闪光灯像闪电般不停地闪烁,人群中传来的祝贺声此起彼伏。欢乐的场面结束之后,我走进了更衣室,一眼看见了他,一个40多岁的男人,看上去非常友善,穿着浅色衣服,抽着烟斗。他有点发福,棕色的眼睛,带一副眼镜,稀疏的头发直接向后梳。他的樱桃烟丝的香味非常好闻。
他说:“恭喜!当之无愧的夏威夷小姐。”
他怎么知道的?“你是谁?”
他收起笑容,满脸严肃地说:“我叫乔治。我们必须谈谈,唐娜。明天10点钟在咖啡馆见。”
我差点要笑出声来,但是,我的好奇心占了上风。他看上去不像是个危险人物,只是过于自信罢了。我点头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