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暹罗双胞胎的秘密(孪生之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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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瓶子放在床头柜上,在耷拉着死人头的那一侧跪下来。往床头柜打开的抽屉里迅速瞥了一眼,死人右手边的地板上的东西似乎在向他讲述着不可思议的事情。这抽屉里的东西和他那屋抽屉里的东西一样,都是些游戏用具,但那整副的扑克牌不见了,这会儿正散落在床旁的地板上。
  马克·泽维尔手上紧紧抓着的东西就是其中的一张牌。
  埃勒里费了好大劲从死人手指间把它抽出来。一看之下他摇了摇头。他看得不对,那不是一张牌,而是半张牌。
  他又到地板上找,在散落的纸牌中找到了另外半张。
  他很快反应过来,马克·泽维尔要不要把牌撕成两半已不重要,因为在其先兄不久前死去时已有过先例。而且撕得是不是黑桃六也不重要。因为那个西洋镜,早已被拆穿了。
  让他好奇的是,这张牌是方块J。
  他心里暗自琢磨,这回为什么是方块J呢?五十二张牌中为什么单挑它?
  牌留在泽维尔的右手上,这一点已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情况应该如此。中毒的律师在他尚未失去知觉的最后时刻把手伸向床头柜,拉开抽屉,摸索到这副纸牌,打开包装,挑出方块J,把其余的扔到地上,两手抓住纸牌,一撕两半,用左手扔掉一半,右手抓着另一半死去。
  埃勒里又在掉落的那些纸牌中找到了黑桃六,它安静地躺在那里,一副无辜的样子。
  他直起身,眉头紧皱,再次拿瓶子,把它举到口唇边,使劲哈口气,侧转它,仔细看玻璃的瓶体表面,没有指纹痕迹。
  凶手像前次做案时一样,是很小心的。
  他把瓶子放回桌上,走出房间。
  走廊里还像刚才那么空,所有的门都关着。
  埃勒里顺着过道来到他右手最后面那扇门前,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听了听,没有任何动静,他进去。房间里是黑的,他现在听到一个男人轻微的鼾声。
  他循声来到床前,凭感觉摸到床上的人,轻缓地摇了摇睡着人的胳膊。那条胳膊立刻紧绷起来,整个身体的惊觉清晰可感。
  「不要紧,霍姆斯医生,」埃勒里轻声说,「是奎因。」
  「噢!」年轻的医生放松下来,「容我穿上衣服。」他打开床头的灯,当他看到埃勒里的表情时,他的嘴张开了,「怎——怎么样?」他结巴着问,「出了什么事?是泽维尔……?」
  「请立刻来吧,医生:有你该干的事。」
  「那是——是谁……?」这位英国人还想说什么,蓝眼睛里充满惊恐;然后,他跳下床来,披上睡袍,穿上拖鞋,不再说话,跟着埃勒里走出房间。
  到了泽维尔的卧室门口,埃勒里站在门边,示意霍姆斯先进,霍姆斯站在门框处呆了一会儿,向里张望。
  「噢,我的上帝,」他说。
  「泽维尔这会儿恐怕真的见到上帝了,」埃勒里小声说,「你看到了,咱们那位杀人上瘾的小精灵又开始行动了。我不知道——咱们还是先进去吧,医生,要不会有人被咱们吵醒的。最好我先听听你私下里的意见。」
  霍姆斯医生在门槛处绊了一下进去了,埃勒里随后轻轻把门关上。
  「告诉我他死于什么,几时死的?」
  这时霍姆斯才第一次看到伸手摊脚静躺在睡椅上的警官。他的眼睛吓得睁圆了:「可是,怎么回事,你父亲!难道他——他……?」
  「氯仿麻醉,」埃勒里简短地说,「我要你尽快让他苏醒。」
  「那么,好吧,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年轻人叫着,目光里充满不解,「你还不赶紧!让泽维尔见鬼去吧!把所有窗户打开——能打到什么程度就打到什么程度。」     
  埃勒里眨眨眼睛,立刻跳起来照办,霍姆斯医生向警官俯下身去,听他的心脏,扒开眼皮看看,点点头,飞快跑进洗手间,回来时手里拿着几条浸了凉水的湿毛巾。
  「把他移到窗前去,」他现在的声音镇定了许多,「新鲜空气最有效——在这鬼地方新鲜也只是相对而言吧,」他补上一句,「快,来吧!」他们把他连人带椅抬到了窗前。医生又把老人的胸膛亮出来,放一块湿毛巾在上面,另一块搁在脸上,像理发师用的热毛巾——脸腮都盖上,只留下鼻孔出气。
  「他似乎没事吧,」埃勒里又紧张起来,「你不是要告诉我……」
  「不,不,他没有大碍,他多大年龄?」
  「马上就60岁了。」
  「健康状况?」
  「壮得像牛。」
  「那就没问题了,要不然的话我们就得采取非常措施。从床上拿几个枕头过来。」
  埃勒里从死人身旁拿来枕头后,又不知该干什么了:「现在呢?」
  霍姆斯医生朝床那边看了一眼:「不能把他放在那里……抓住他的腿。咱们让他在椅子上尽量伸展开。头要低于身体其他部位。」
  这一点很容易做到,霍姆斯医生把大枕头塞进老人的身下,让他的头斜靠在一条手臂上。
  「腿尽量高。」
  埃勒里绕到椅子另一头,照着吩咐做。
  「现在要稳住,」医生低头抓住老人的下巴。他手上使劲,直到嘴张开,伸进手去把警官的舌头拉出来,「嗯,这就好多了!这样我就可以给药了,士的宁,肾上腺素或者别的什么,但我看还没有这种必要。依我看咱们再坚持一会儿他就会醒过来的;会起作用的,稳住!我要试试人工呼吸。用一个大氧气瓶……好吧,既然手边没有,那么——稳住。」
  俯在警官身上,他一开始做口对口式人工呼吸。埃勒里看得目瞪口呆。
  「要做多长时间?」
  「这要看他的吸入量多大。啊,很好!现在看来不会太长的,奎因。」
  五分钟内,从老人的喉咙里传出气流的冲突声。霍姆斯医生仍坚持不懈,继续又做了一会儿,等他直起腰来时,拿掉了脸上的毛巾。警官昏沉沉地睁开了双眼,好像口干似地舔了舔嘴唇。
  「现在没事了,」霍姆斯医生欣慰地说道,「他醒过来了。好啦,警官,你觉得怎么样?」
  警官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一塌糊涂。」
  三分钟后他坐在扶手椅上,把脸埋进手里。除了有点儿恶心,不再有什么不适感。
  「一言以蔽之,」他疲惫地说,「我被人算计了,这使我再一次要对这个男人的死负责。天呐……最简单不过的圈套,我探出头去时忘了把灯关上。这当然是给躲在黑暗的过道里的人提供了一个清晰的靶子。不管那等着我的人是谁,一定知道我出来只有一个原因,泽维尔醒了,我要找你,医生。所以他——或她——或它,或不管是谁,用一块湿布盖住我的口鼻,用胳膊勒住我的脖子,被氯仿麻醉。我放松了警惕,我甚至没来得及反抗。倒是没有立刻失去知觉,但没了力气——发晕——感觉到枪掉了,然后……」
  「不用再找那块布了,」埃勒里平静地说,「不管是谁用的它,反正是没留下。实验室里有氯仿物吗,医生?」
  「当然有。幸亏你吸入的量不大,警官。否则的话……」年轻人摇摇头,向床那边转过头去。
  奎因父子相对无言。老人的眼睛里还有几分后怕。埃勒里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臂膀。
  霍姆斯医生望着一团混乱的床上那个毗牙咧嘴的死人:「毒药,对吧?」他探过身去在张开的嘴巴部分闻了闻,「是的,确实是毒药。」四下看看,他发现了床头柜上的瓶子,一把拿起来。
  「我尝过了,」埃勒里说,「是酸的,我的舌头有灼痛感。」
  「上帝呀!」霍姆斯叫起来,「我想只是一点点吧。天呐,这是剧毒,溶于水的乙二酸!」
  「我很小心。我想,它也是来自实验室吧!」
  霍姆斯表示同意地嘟囔了一声,又去检查尸体了。当他再次直起身来时,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大概死于凌晨一时左右,嘴是被外力扳开的,把乙二酸灌入喉咙。在面颊和下巴上有手指抓捏的痕迹。可怜的人!他死于极度的痛苦中。」
  「他在中毒以后还有可能打开抽屉拿出扑克牌,把其中的一张撕成两半吗?」
  「可能的,凶手知道接下来的肯定是死亡。我还得指出,乙二酸一般是一个小时内致命的,有时会更快。在他这种虚弱的情况下更是如此,」霍姆斯医生用好奇的目光看了看地板上的纸牌,「还是那样……?」
  「还是那样。」
  警官站起来,摇摇晃晃向床这边走来。
  埃勒里出了房间,静静地站在走廊上盘算。这所房子里的某个人此时正在床上辗转反侧,焦急地等待、等待。他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贸然地悄悄闯进每个房间,用一盏强光灯冷不防地打在每个睡眠者的脸上。但是女人们……他又皱起了眉头。
  他面前正对着的就是安·福里斯特的房间。他心里奇怪,这位年轻女士会对警官受到攻击、凶手的一系列行动和离去,什么都没听到?他犹豫再三,还是走过去把右耳贴在门上。他什么也听不到。所以他抓住门把,慢慢地、慢慢地转动,直到转不动为止,然后一推。他惊讶地发现门推不动。福里斯特小姐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他摄手摄脚向另一扇门走去时心里暗想,「显然是保护自己。那么谁会加害她呢?死者看不见的手吗?」他无声地笑了,「多么富有戏剧性的夜晚!她曾参与演出吗?她只是出于一般的谨慎才锁门的吗?算了吧!对福里斯特小姐用不着多操心。」
  年轻女士的隔壁住着卡罗双胞胎。起码这兄弟俩应该是与罪恶无缘的。门很容易被打开,他溜进去,听。他们有节奏的呼吸声让人安心。他原路退回,继续沿着走廊前行。
  双胞胎房间正对着的那间是惠里太太安排给名叫史密斯的胖先生住的。埃勒里没有犹豫。悄没声地进去,摸索着墙面,直到找到电灯开关。他先把目光定位在传来巨大鼾声的位置,然后猛然开灯。房间一下子亮透,把床上的史密斯那山一样隆起的身形显现出来,睡衣的扣子没系,一身不健康的粉红色的肥肉随着呼吸的节奏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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