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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住对面,还有小孩子……”
关少给她这欲迎还拒的小模样撩拨的硬到不行。邪火蹭蹭的往上冒,滚沸的开水一样,又似百爪挠心,只想着把人摁倒了狠狠做上几回——
说起来比较禽兽。可是她每每被自己折腾的不行的时候,眼神迷蒙找不到焦距,大眼含着泪花高高低低的求饶,连嗓子都仿佛泡了蜜水……
一股酥麻沿着股沟往上窜,噼里啪啦的。关卿忍不住眯了眼,舌尖沿着优美的上唇形划过,极为色…相露…骨的表情。
给他这样盯肥羊似的瞄着,周笛觉得浑身的汗毛都集体站立起来,然后又反戳进皮肤里,疼痛中带着失控的颤栗,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冲动。
跟蹦极的感觉极为类似。明明怕的要死却又矛盾的想要大喊大叫,叫破喉咙,迎着刮脸的朔风感受那种破表的激情时分。
冲动混着犹豫,让她迟疑不决又舍不得放弃。
她不是卫道者。何况这种男女之事一旦开了禁,会有一段失控的狂欢期,只想夜夜欢…好,巴不得手脚身体都长在一起,腻歪至死都甘之如饴。
对方的一记眼神一个动作,甚至只是无意的一句话一个笑容,都能挑起身体里最深层次的欲…望,星火燎原的最终引向畅快淋漓的情…欲之战。
这是他的家。一个屋檐下住着他血脉相连的亲人,眼下的房间是他从小生活的地方,柜子后面的木板,墙上挂着的飞镖靶,略显陈旧却干净的台灯。
这里的每一寸每一厘甚至是空气都带着他独有的味道,随着呼吸扎入肺腑最终落地生根,微妙的像是另外一种融合,不分你我。甚至是他的床——
眼前无比形象的浮现出一个细眉细眼的十几岁孩子,侧着身微微蜷起身体睡的正沉。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睫毛又黑又亮,浓密纤长。他的鼻子高挺笔直,看得出是个极有主见的小家伙,柔软的唇瓣削薄,颜色粉粉的略为偏浅,因为睡眠而放松的微张着,说不出的可爱。
即使眉眼间还带着少年人固有的青涩稚嫩,可是天生妖物的轮廓已经开始显山露水,看得出日后的万般风情。
周笛华丽丽的窘了。美色当前,她竟然自己凭空YY了一把小正太时候的关卿,还差点心脏跳过两百的昏厥过去~
空气中无形的燃了一把火,看不见却把两个人都烤的心焦。
房间外的走廊里传来房门砸在墙上后的咣当声,然后是小脚丫啪叽啪叽在地板上疯狂跑动的动静。跟着没几秒钟,关眉要抓狂的音调就传进了耳朵:“关邵启你给我站住!”
两人面面相觑,关少摸了摸耳朵,表情奇怪带着哑忍:“好像隔音不太好……”
“明天就回去了,别折腾幺蛾子了。我先去洗澡。”周笛清醒过来,暗自嘲笑自己竟然一时间不查,生生被美色迷住了心神。关卿啊关卿,胡乱放电是很不道德的行为你造吗?
自己的老婆给看不给吃,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关卿气呼呼的把手里拿的杂志摔在书桌上,烦躁的站起身扯了扯领口。
胯…下的关小二还没偃旗息鼓,探头探脑的,满是不甘心。
淡定淡定,欲…求…不满的关少重新坐下,一口气顶在喉咙,怎么想着都觉得亏。
怕P啊,听到有什么大不了?再说她不叫出声哪会有那么惊心动魄的动静?
越想越觉得可行,关小二也兴奋的频频点头,顶着小内裤又涨了一圈,血管突突的跳,硬的难受。
关卿进去浴室的时候,周笛正开着花洒弯下腰去冲洗脚踝。
她的侧身对着他,湿漉漉的头发被夹在头顶,骨瓷般的奶滑肌肤在头顶的照明下闪着动人的光泽。细密的水流汇聚在一起翻山越岭,沿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形蜿蜒向下,最终大部分被引去在她半弓起的那只脚上,因为落差而打在精致细巧的踝骨上,翻溅起晶莹的水花。
口干舌燥,即使只是这样看着。
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明明天天都在一起,可是他还是那么轻易的就被迷惑了,情…欲被勾挑的极度旺盛,像是烧的通红的炭火堆,通体流艳不见一抹杂色。
周笛发现了他,站起身随手关掉了水龙头。
他的女孩,美的像是刚从水里钻出的精灵美人鱼,带着湿漉漉的无辜诱惑之气,大眼扑闪着望向他。有丝丝缕缕的水汽蒸腾而起,幽暗的地方看不见,只有缭绕在浴室顶端灯光之下,飘渺的看个分明。
两个人都不说话,周笛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瞳孔急剧的缩到最小,心脏疯子样的狂跳不止。
她早该猜到不是吗,这个男人从来不是循规蹈矩按理出牌的那一个。世俗的捆绑于他而言不过是块抹布,需要的时候拿来用用,用完就丢毫不客气。
关卿站定在她面前一步之遥,没有亟不可待的抱住她直奔主题,反倒是缓缓抬起了手,眼中带着纯真的、被诱惑一样的神色,像个真正的少年。
指尖碰触到她傲然挺立的峰顶,痴迷的逡巡着。探索般的碰触让她的花蕾迅速在湿润的空气里变至坚硬,牵扯出奇异的微微刺痛。
呻…吟声堪堪回压进喉底,踩在黑金地砖上的白皙脚丫无措的弓起,指甲因为太过用力的压在地砖上而失去了血色。
他的逗…弄让她不知所措,陌生而强大的情…潮攻占了她的内心,以不可抗拒的彪悍之力压着她的头颅低下,表达她渺小的臣服。
他的指尖沿着她饱满的雪峰滑下,绕着小巧的肚脐划了个圈,然后在她倒吸一口凉气的颤栗中蹲下了身体,手指变成自有生命的先锋军,悄无声息的滑进那一丛黑黝的茂密森林。
完全是一种羞耻的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抵抗他的侵犯。
别这样。她在心底无力的叫。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在他手指所过之处烧出一道生死线,将她的身体一劈两半,虚弱的掉落一地碎片。
他并不说话,只是另外一只闲着的大手固执的插…进来,摁在她稍许僵硬的膝盖上,缓缓将其分开,不容拒绝。宛如最温柔的情人和最威严的帝王。
周笛咬住下唇,刚刚清洗干净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身体打摆子样的轻颤不止。
她看不见,于是感觉变得分外灵敏。
他的手指慢慢的,以极磨人的速度一点点滑进,是耐心十足的好猎手。
他的手指尖端没有茧,沾了水汽又变得温热湿滑,盖住了男子天生的那一份粗粝,狡猾的掩饰了狼的本性,迷惑敌人。
他走进森林又涉过河谷,摸索着碰到一处小小的坚…硬。不过是最清浅的触摸,已然让女孩过了电样的抽搐了身体,紧蹙的眉心痛苦又享受。
他低低的笑,毫无声息,指尖却暂时停了下来,不紧不慢的揉着那处。看着她像是断了翅膀的鸽子,徒劳的在自己的手下挣扎沉沦,苦苦的跟身体的快感做着无用的斗争。
他很喜欢看着这样的她。情感让她放弃一切尽情享受身为人性的直白快乐,而理智和羞耻心又撕扯着她,让她不要那么彻底的沉沦…欲…望之海。
多么矛盾到美丽的小东西!
细碎的呻…吟终于出了口。编贝般的皓齿咬着粉嫩的唇瓣,细长的脖颈向后仰着,拉出优美的弧度。无处安放的双手颤抖着握起,很快又痉挛的伸展开,勾弄着空气想要抓住些什么给她以安定之心。
手指慢慢沾染了蜜液,空气中浮动着欲…望之…欢的味道。
自下而上的这样望着她,是种绝无仅有的体验。看着她颤如濒死之蝶的抖着长睫,无力抗拒被自己送上巅峰的失控……
手指再度滑下,精准的寻到了蜜源之地。
许是敏感点的被放过让女孩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浑然不觉那头披着华丽皮毛的猎豹依然虎视眈眈的蹲在家门口,随时会飞跃起给她以致命的一击。
他就是那只逗弄无力反抗小老鼠的坏心小猫,在对手放松警惕的一刻飞快的张开了嘴,直接将其送去了极乐之地。
一口气还没长舒到底,他的手指就挺进了双腿间的神秘之地,模仿着交…合之态抽…插着,一点点探寻着她体内最敏感之处。
周笛急促的低呼一声,慌的不行,说出的话都不成个个,哆哆嗦嗦的:“关……别……呀……不、不要……”
关卿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单膝跪地的姿态,更像是在膜拜自己的女神,痴迷而无可救药。
她那么美,美到极致,让他有种献上自己所有的冲动。
想让她快乐,不仅仅是占有。
他的手指先一步寻到了她极乐源泉的开关,有意的摩擦打散了她最后一丝神智,理性全无。
三根手指旋转着深入,以逼人发狂的节奏流连在她的敏感点逗弄着,像是真正的做…爱,退出后是再一次的跟进。
大量的蜜液流出,被他的手指牵引着,很快漫过了他的大半手掌,湿漉漉的异常情…色。
温柔,坚决,毫无妥协。
搅成糨糊的大脑突然的蹦出一个概念——
他在讨好她的身体,给她以极致之欢愉,哪怕自己忍住要爆炸的欲…望之源。
在这种状况下,周笛可怜的思维实在没法想的更多,可是潜意识里,她心底沉甸甸的某些巨石被搬走了。
一直以来,这是她一个不可碰不可说的心结。可是今天,关卿竟然无意间做了,还完整彻底的打破了那层防备的冰壳——她以为这辈子都无法纾解的绝症。
她可以很爱很爱他,跟他情到浓处尽享鱼…水…之…欢。可是唯有退到最角落的那个她才知道,阴影还在,一直都在。
她怕他这样待她,以手指开拓疆土占领她的身体。
死亡是人生旅途的终点。只是荒谬的是,她一觉醒来才发觉,自己不过是一时被抛在了中间经停。
死前的记忆无比深刻,那种冰冷的注视混着身体火热的感官刺激,玩…弄之感与屈辱之心将她悉数淹没,无法呼吸。
就像曾经溺水的人一辈子都不愿意再下水一般,她一直有意无意的避免着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