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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权利霸占我的地位甚至跟我抢床位抢老婆。女儿多好啊,温柔贴心好打扮,出门在外两个美女相随,看的别人各种羡慕嫉妒恨。”
“真虚荣。”周笛笑着用手指戳他胸口:“是不是还有没说完的?我帮你补充全了吧。儿子黏妈妈女儿黏爸爸,小棉袄天天赖着你,那种被仰视被需要的感觉可不是一般的好吧。”
关卿嘿嘿笑了两声没否定,伸手握住她作乱的小手,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警告:“别乱戳乱摸啊,天干物燥星火燎原。”
周笛给他的话弄的又窘迫又好笑,生生逼出点狼狈出来:“你……”认真想想,十个月的禁…欲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本就是很难忍的事儿,何况关卿这方面对她一直有着超乎寻常的执念。
女人如玉的圆耳朵慢慢染了红霞,热血透明:“要不,我用手帮你。”
给她好意的话撩拨的身体都硬了。关卿连忙求饶:“行了,你就别招惹我了。再禽兽我也不能这么干不是。欠着啊,等你坐完月子,连本带利还给我。”
周笛认真的应允,假装那个迫在眉睫的忧虑真的没什么可担心的:“好,等孩子生下来,都还给你。”
沸腾的热血一点点降下去,关卿也想到了这句应允背后的含义。心里又恼又悔,笑容都带了牵强:“说的你男人跟个色…鬼似的。”
周笛笑了笑,珍惜的捉起他的手十指相扣:“你喜欢现在的莫瑶吗?”
被她的话杵的喉咙发哽,偏生还发作不得。关卿紧了紧手指,阴郁的眯了双眼:“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周笛知道他误会了连忙解释:“我没有要将你拱手让人的阴暗心思,不过是好奇二十五岁的莫瑶会让你想起什么吗?”
“莫瑶……跟原来不一样了。”关卿诧异于她的敏感,可是没打算隐瞒的实话实说:“不瞒你说,今天中午我刚见到她第一眼,着实有点吃惊。怎么说呢,那种感觉跟初次遇见你很像……她的眼神,就像那个冲上来又踢又打的小人儿顾默默,警惕戒备倔强,带着新闻从业人员专有的特质——”
话说到这儿,关卿突然被开了窍一样,某种臆测像是狰狞的毒蛇,沿着脊柱攀爬而上,冰寒刺骨,令人不寒而栗。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周笛莫名其妙:“我脸上长花了?”
“周笛。”关卿难得这么连名带姓严肃的称呼她:“莫瑶做了记者,直接查到了国宁头上。如果上辈子我们不认识,你根本不会找来提出警告。说实话,你真的是无意被我醉酒开车撞死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布局
周笛被质疑的哑口无言,恐慌攫住她的心神,是连呼吸都要顿止的难受。
她头一次有了后悔的念头。或许她在最初就不该撒谎,以至于圆谎变成一个滚雪球的漫长工程,困难而漏洞百出。
看着她脸上的血色褪个干净,关卿立即心软了。知道不该纵容却也没法坚持:“先不提这个了,等到孩子生下来,你做好思想建设我们再谈,嗯?”
周笛无力的点点头,嘴唇张了张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说什么?说自己当初说谎是不想他扛着愧疚的思想负担?说自己的愿望很单纯,只希望把那些过去变得简单点,能够轻描淡写的翻过那血淋淋的一页?
可是眼前的关卿分明就不是前世那个残忍阴骛的家伙。他不涉黑也不贩毒,守着自己安分守己的做生意,为什么那个黑社会老大的负担要拖过来给他扛下?
心思很乱,乱的无法理出思绪。
理智的小人在振臂疾呼。告诉他吧,就现在,误会都是谎言造成的。
情感那个小人有些软弱的躲在后面,欲言又止的。现在说又能怎么样?等到事情过去,他终会理解你的苦衷。
“别胡思乱想了,我不是不信你。”关卿摸摸她的发顶,心里有点堵得慌:“什么事情都等过去这段时间,嗯?你心思重更不该想东想西,动了胎气就不好了。”
周笛给他说的想哭,嚅嚅的想要辩解:“我不是有意想要瞒你什么——”
客厅的电话蓦地突兀响起来。在这寂静的夜晚分外刺耳。
关卿皱了皱眉,看了眼关掉的手机,温和的拍了拍她的手站起身:“我去接电话,你先躺下休息。”
看着他挺拔的身影走出去,周笛心里荒谬的升起一股无力感,仿佛他就要这样走出自己的生命一般……
咬着下唇起身下地,周笛转去床的另一边,笨拙的弯下身子,将拔掉的电话线接好,轻手轻脚的拎起话筒。
她不是想偷听,只是有不好的预感而已。
这个家里的号码,不是极其熟悉的人压根都不知道。而这样的时间来电,十之八…九都不会是好消息。
她只听到一句话,大斌嗡嗡的嗓音:“安子失踪了。”
……………………………………………………
关卿这一走就是三天没着家。
几乎是结婚这些年来绝无仅有的现象。
周笛忧虑的不行,可是知道自己什么力都使不上,肚子里的孩子又要顾着,只能强自摁耐下浮躁的心思,把自己困兽样的圈在家里。
关卿请的月嫂在第二天就住了进来,无微不至的开始照顾周笛的饮食起居。
除了等待,周笛什么都做不了。
随着莫瑶二十五岁生日的临近,心惊肉跳的感觉越发清晰。
关卿在的时候还好,如今他不在身边,周笛每晚辗转反侧,几乎刚一合眼就会被噩梦惊醒。
白…粉,酒水,手指,痛苦而压抑的呻…吟……
然后就是睁着眼等天亮。
月嫂要郁闷疯了。
想她一介公司头号金牌月嫂,居然在这么仔细的照料下,愣是把人给照料的憔悴不堪,这这这上哪儿说理去啊!太邪门了~
她又怎么知道,有种症状叫做心病还需心药医……
……………………………………………………
谭四躲了他三天,直到第四天的傍晚才打来电话,不阴不阳的哼哈着,说是请兄弟过去叙叙旧,没有旁的意思。
电话里关卿自是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沉声问他约个时间见面谈。
谭四漫不经心的随口说,那就周五晚上吧,金碧辉煌一号会所帝王包厢,谭某做东请客,关少赏脸就行。
关卿心里咯噔一下。谭四竟是挑了那关键的一天。他原本打算守在家里哪儿都不去的日子。
恼火异常却发作不得。关卿爽快的应允后又补充了一句,希望在谭先生那里做客的安子能一并出席,有什么误会大家说开就好。
谭四也没推脱,倒是不拖泥带水的同意了。临了还亦真亦假的说,请关少放心,安子也是他谭四的兄弟,到时候见面要是关少发现安子少了一根汗毛,他谭四剁指相赔。
挂了电话,关卿就阴着脸把雷虎给拎进了办公室。
雷虎这两天也给折腾的不轻,可怜本就黝黑的脸上这会儿多出了两个更黑的眼圈,漂浮着困顿和惊恐:“大哥,我和安子真的没再做了,从你下令那天开始。我发誓,要是有半句谎话,我雷虎生个儿子没屁…眼。”
关卿揉了揉眉心,淡淡的:“谎话都是整句的,哪儿来的半句之说。”
雷虎哭丧着脸,就差剖开胸膛表忠心了:“大哥,我真的……”
“行了行了。”关卿挥手止住他的唠叨:“谭四划了道儿出来,周五晚上,你和大斌跟我一块儿去。我问你,谭四为什么要抓安子?”
雷虎抓着头发纠结万分:“大哥你就别考我了,我哪有那个智商去想这么复杂的问题?要我说,谭四那家伙就是个疯子!”
“知道跟疯子抢食儿吃是什么后果吗?”关卿斜睨了他一眼,摸了根烟叼在嘴上:“如果安子被谭四弄死了怎么办?”
雷虎瞪着一双豹眼,咬牙握拳怒火中烧的样子:“报仇!老子切碎了他扔江里喂王八!”
“老子先把你切碎了喂王八。”关卿随手将打火机扔过去,脸上是怒其不争的郁结:“雷虎你就压根没想过从良是不是!”
雷虎讪讪的伸手接住打火机,多凶的气焰在关卿面前都被浇灭了,典型的老鼠见了猫的谄媚德性:“哪能啊,大哥。我们跟着您吃香的喝辣的赚了票子泡马子,干嘛还要去赚那份危险的钱?我雷虎又不是傻子……嘿嘿,这不是顺嘴,顺嘴说惯了嘛。再说,安子那是我们兄弟,总不能让他白吃个哑巴亏不是?”
“你不用试探我。”关卿玩味的吐出一口烟雾,袅袅的青烟遮住了他疲倦的双眸和清俊的容颜:“这件事我自有分寸。周五晚上我交代你一个任务能完成吗?”
“能!”雷虎把胸膛拍的山响:“大哥尽管吩咐!上刀山下火海——”
“不用你上刀山下火海。”关卿打断他的话,最后抽了一口烟摁熄在烟灰缸里:“周五全天二十四小时,你给我一分钟不错眼的保护一个女人,不容半点闪失,能做到吗?”
雷虎大惊失色:“大哥,你是怕谭四对大嫂动手?!擦!我捏不死他!”
关卿无奈的扫视了一下桌面。罢了,扔烟灰缸太暴力了,周笛不会喜欢的~
“滚出去别让我看着心烦!周五早上我再跟你仔细交代。叫大斌进来。”
夏侯宸的电话恰在此时打了进来,带着一贯的温和知心:“谭四那边需要我们出面吗?”
“什么都瞒不住你。”关卿觉得心暖,只是这件事他不想外人再插手,总要有个了结,能全身而退最好,如果不能,他也不至于拖着太多人下水:“不用了。要是我出事,记得照顾我老婆。”
“这话说的可不像你关少的风格。”夏侯宸轻笑:“刀还没出鞘淬血就先颓了气势?”
“夏侯,”关卿犹疑了一下,示意进门的大斌关紧房门:“有些事我也不瞒你。专案组对谭四收网也就这两天的事儿,我的兄弟在他手上我不能任之不管,可是这件事管下去牵扯太大,我关卿不过一介小平民百姓……”
“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