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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在他手上我不能任之不管,可是这件事管下去牵扯太大,我关卿不过一介小平民百姓……”
“放心吧。”夏侯宸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效应,就像天漏了还有个高的去补一样,没什么大不了:“配合调查也只是过场的事儿,谭四就算乱咬总归无凭无据。上面那边我使不上劲儿,总归应承你一句,我不会让准亲家的股票这几天跌的太难看就是。”
“你丫还真是商人逐利的心思,连遮羞布都不屑扯一块。”关卿也不跟他客气虚伪的道谢,有了夏侯宸这句话他就心定了。
“江桥那边,我跟他总归隔着雪澜的关系,”夏侯宸好意提点了一句:“你先打个招呼,他爸的关系不用白不用,总好过出了事再手忙脚乱临时找人。”
“夏侯宸,”关卿忍不住:“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那个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猴子精?面面俱到这种程度,你不是妖怪吗?”
“彼此彼此,”夏侯宸语调轻快的笑:“无利不起早。能赚到国宁的钱还能拢个女婿回来,这种稳赚不赔的生意不做我岂不是脑袋锈住了?”
电话挂了之后,关卿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休息了一会儿,脑子里飞快的转过了无数的念头。
大斌没有半点不耐,安静沉稳的站在办公桌一侧,沉默的等着他的安排。
他是关卿的武器,是利剑是枪械,如臂使指,心甘情愿。
多年前就是如此,而以后亦会如此。只要他的这条命还在。
半晌,关卿霍然睁开双眼,墨黑如星的瞳眸像是淬了火的开刃匕首,划开凝滞的空气直取核心:“大斌,你帮我去B市跑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去看医生。
中医说:心火旺盛,肝气郁结。
出门后很郁闷的发了一条微信:我可以欺骗全世界我很好,唯独欺骗不了我自己。
有朋友发了个问号,于是参考对方的线性思维方式给了一个豪放型答案:老子最近心情不爽,求好酒好肉唱K酒吧来一醉解千愁~~~
@一下诸位,最近JJ屏蔽评论是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的节奏,所以,每条评论我都有回,只是不确定能被看到……
☆、不信你不想
周五的天气并不好,像是每一颗不期待的心。
周笛一夜未睡,早上起床八点半左右接到关卿的电话,叮嘱她自己在家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他忙过今天就回来陪她。
有一点失望。关卿曾经说过,这个重要的日子他什么都不做,就在家里陪着她熬过去。
周笛也知道自己因为怀孕有点多愁善感,这怨怪不得关卿。只是知道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语调正常的说了几句后挂了电话,周笛坐在沙发上好半天没挪地方。
不无心酸的想,若是一切劫数难逃,怕是她连关卿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月嫂过来殷勤的叫她去吃早饭,周笛扶着酸沉的后腰往餐厅挪过去。
今早起来肚子就坠的厉害,沉沉的。小家伙也没有惯例的扭动打招呼什么的,沉默到反常。
周笛觉得自己疑神疑鬼到快得神经病了。难不成肚子里的小家伙也不喜欢这个日子?
没滋没味的吃过早饭,周笛意外的接到关妈妈的电话。
老人家偶尔也会问候一下,只是原来都有关卿居中转圜,不咸不淡的两句她还能应付。
今天没人帮她和稀泥,周笛自己心情又糟糕,实在很怕一言不合落个双方不愉快。
关妈妈今天好像心情很不错,和颜悦色的问她肚子里的孩子怎样,乖不乖,还有几天预产期什么的。
周笛耐着性子一一回答,垂眉敛目的权当完成任务。
好容易出了一身汗才打发了老佛爷的关怀,门铃又凑巧的响了起来。
周笛有点烦躁,随意的挥挥手让月嫂去开门。
不管是谁,都不会是她期待的那一个。
关卿啊关卿,你若是再也见不到我,会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小笛。”熟悉的声音如清风拂面,很快抚平了她心头的焦躁。
“澜姐姐。”周笛想站起身,却被穆雪澜眼疾手快的拦住了:“你怎么来了?小曔川呢?”
“宝儿今天在爷爷奶奶家待着,我来看看你。”穆雪澜接过月嫂冲泡的茶,没有半点轻慢的道了谢,随手放在茶几上:“好些日子没见了,关少把你护得密不透风,没办法,茶室见不到,我只能厚颜登门来拜访了。”
“瞧你说的。”周笛发觉自己爱哭也成了孕期的一大显着特点,动不动就湿了眼眶:“我这不是身子沉了走动不方便嘛,你来玩我特高兴,真的。”
“行啊,就冲你这句高兴,我今天就赖下不走了。”穆雪澜说的自然而然,没有半丝的勉强。
周笛惴惴不安的盯着她的眉眼,低了声音:“关卿……让你来陪我的?”
“关少还没那么大面子,”穆雪澜解开有些凌乱的长发,重新拢顺着束在脑后:“不过我倒是知道他不在家,不然我也不好意思过来当长明灯。”
被她轻松的调侃影响,周笛原本郁结的心思也活泛了少许:“澜姐姐你净取笑我。”
……………………………………………………
加班从报社出门,莫瑶就被雷虎开着车子接走。
她在车上不无沮丧的想,自己还真是没骨气,关卿这样招招手,不过语气温和的说一句给她过生日,她居然就乖乖听从了。连爸妈在家等着都撒了个谎说要赶稿子混了过去。
这真是要命。
莫瑶无奈的搓搓脸,琢磨着跟关卿吃过晚饭尽快回去,就算撑死也得吃块妈妈烤的爱心蛋糕……
雷虎偷偷从后视镜里看着她,心里颇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他知道安子喜欢这个妞,可是怎么看……就那么回事儿吧。
没大嫂漂亮没大嫂温婉更没大嫂那么懂进退。
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怎么就把安子给迷得神魂颠倒了?
“你看我干嘛?”来人不是关卿,莫瑶自是不会跟他讲什么客气含蓄:“开车看路,今早才发的一条新闻,喏,就前面中山路那个路口,司机走神酿成车祸,撞的那个惨。”
“呸呸!”雷虎两条浓眉拧成铁疙瘩:“我说你个妞说话怎么那么不中听?乌鸦嘴咋的?”
雷虎浑身上下的江湖气息让莫瑶很不适应:“你是关大哥的司机?”
雷虎大大咧咧的:“我是他兄弟,大哥从没拿我们当外人。”
莫瑶心里更不舒服了,堵了块泥巴似的心塞。就是这些人把关卿拖下水的吧,满口混社会的痞子气息。
这样想着就不愿意搭理雷虎了,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专心等着目的地的到达。
雷虎在后视镜里白了她一眼,无声的腹诽。
别以为大哥对你另眼相看,如果不是今晚要搭救安子,怎么可能请你吃饭?
他的一根筋也让他只能得知这样一个理由,关卿拿他没办法,自是不会多说。
莫瑶到餐厅的时候,关卿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等她了。
是家安静的西餐厅,环境雅致灯光昏暗。三十五层的高度能够略过楼下的璀璨灯河,一脚踏入深邃幽静的夜空。
落地窗外一团深黑,关卿也穿着黑色的衬衫和长裤,放松随意的坐在那里,几乎与四周融为一体,优雅而危险。
头顶有罩灯,拢了一小片橘黄在那方小天地,他的面孔隐约在半明半寐的分界线上,从额头到下巴的折线勾勒出略带神秘的气息。
莫瑶站在那里,怔怔的看着这副油画般美好的画面。
心里像是有面团在发酵,丝丝缕缕拉的很长,无数孔洞顶着,扑着锅盖往外冒。
她以为自己已经能够控制内心不去想念不去碰触,可是这一切真的放在眼前才发现,那些建设都是没有地基的海市蜃楼,太阳一出便化作泡沫,什么都没剩下。
关卿就是她的太阳。
怎么会中毒这么深?爱上一个有妇之夫,成为自己最不齿的那种女人?
看到她俏生生的站在门口,关卿微笑的半抬起手臂示意他的位置,黑如子夜的眼底有着和煦温润的光芒。
心跳的很慌。
一步步走过去,就像是婚礼上新娘走近自己的新郎。
莫瑶知道这很无耻,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着了魔样的想要靠近。
那么那么喜欢他。不,是爱。宁可为他去死的冲动。
“生日快乐,”关卿指了指对面,淡然自若:“坐。”
努力放松自己僵硬的面颊和砰砰乱跳的心脏,莫瑶坐到他对面,放下从不离身的大背包:“谢谢。”
耳中传来低柔动听的钢琴演奏曲,头顶的灯光洒下,桌上水晶花瓶里的一枝鲜红玫瑰正在怒放。面前坐着自己心仪的男人,只有他和她。此情此景让人沦陷,一切恍惚的像个梦,那么不真实。
莫瑶觉得自己变得笨拙,手脚不知往哪儿摆,连直视他的目光都不再有勇气。
理智正在叛逃,情感占据上风。
“本来今晚安子要帮你过生日的,”关卿若无其事的开口,敲碎她的华丽泡沫幻想:“有点急事耽误了,一会儿吃过饭换个场子等他过来一起。”
莫瑶咬着下唇,心底百味杂陈。她想生气的,可她没那个骨气。
他果然还是那样,连胡思乱想的机会都不给她留下半分。
侍者过来上菜,打破了那层疏离的尴尬。
努力振作一下,莫瑶笑着伸出素白的掌心,暖暖的灯光映照着她的小手,指尖几近透明:“既然关大哥这么好心帮我过生日,礼物呢?”
关卿愣了一下。这个场面恁般眼熟——
去年的结婚纪念日,周笛也是这样伸手要礼物的。
很快挥去那些不切实际的联想,关卿磊落的没有愧疚:“我负责晚饭,安子负责礼物和后面的安排。”
莫瑶却执拗的不肯收回手,下巴偏向旁边的水晶花瓶:“借花献佛呢?我不在乎。”
只要那一枝玫瑰,我也可以催眠自己一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