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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四亲手倒了两杯酒,举了一杯给关卿,细长的单眼皮半耷拉着,很是无害的样子。声音不大只能他们两个人听到:“虽然这次安子手有点黑,呵呵……其实也不过是他自己想洗手又不想便宜我,于是就要居中牵线吴明龙去大老黑那边。关少你也知道我跟大老黑不对付,早晚一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结果。”
“抱歉,这些事情我真不知道。”关卿跟他碰碰酒杯,浅浅喝了一口酒:“上次我跟谭先生讲的是大实话,这些江湖上的事儿我久不碰触,真的连门号都摸不清楚。”
谭四斜扯着一侧嘴角哂笑:“那好,权当是我给关少普及一下背景常识。安子这小家伙太调皮,我派去请他过来喝茶的兄弟被他弄死两个重残一个,你说我该拿他怎么办?”
吴明龙不满的声音从身后压了进来:“说什么呢这是,今天不是来找乐子的吗?快去给关老弟和四爷找几个火辣点的妞进来伺候着。”
关卿和谭四暂时停了话题,一起看向吴明龙。
满脸凶相的男人叼着雪茄,脖颈上挂着的粗大金链子闪闪发光,誓将粗鄙和暴发户的形象进行到底。
关卿还没等开口回绝,谭四哼笑着答了话:“龙哥你忘了,谭四对女人不感兴趣。”
吴明龙拍着大腿哈哈大乐:“那就找两个漂亮的小鸭子过来。”男人眉骨上有一道狰狞的长疤,抖动起来分外猥琐:“兄弟我真没尝过这口,怎么样,插起来比女人爽吗?”
谭四大大方方的点头:“爽。女人比不了。”
吴明龙给他说的有点动心,想试又犹豫着:“他妈的老子总觉得不干净……”
说话的功夫,有眼色的人已经递了话出去,笑容可掬的妈妈桑带着一排男女走进来:“几位爷想要什么样的,咱这儿百花齐放,随您挑选。”
谭四似笑非笑的斜睨了眼关卿,眼见对方不接招又若无其事的转去撩吴明龙:“龙哥怎样?兄弟帮你挑个会伺候人的上等货色试试?”
“试试就试试!”吴明龙本就喝了加料的酒,身上正沸腾着呢,哪儿能经得起这种刺激?豹眼一瞪,目光在那四五个进来的大男孩身上打量着:“哪个是雏儿?”
谭四伸手指着左手最边上一个看过去腼腆秀气的男孩:“桃子你留下。”
“关老弟,”吴明龙放肆的搭上关卿的肩膀,冲鼻的酒气扑过来:“你也找一个乐呵乐呵嘛,不想玩P股就来个妞,哎我身边这个茉莉口…活不错。”
“龙哥你玩的开心。”关卿笑容可掬,只是那点笑意完全没到眼底,暗如子夜的瞳眸一片漠然:“我不好这口你该知道。”
吴明龙浑浑噩噩的大脑拼命转着,依稀记得眼前这个干净到过分的男人好像有洁癖。他也不觉难堪,自己搬了个梯子就下来了:“好说好说,兄弟今天带了上好的粉还有酒,一会儿咱们喝个痛快哈~”
闹哄哄的人群退出去,那个留下来的桃子乖巧的走过来,挨着吴明龙的身边坐下。
吴明龙又是兴奋又是怀疑,粗噶着嗓子问谭四:“四爷认识这个小鸭子?干净吗?为啥叫桃子?”
谭四哼笑:“龙哥放心,桃子虽然不是雏儿,可是人干净着呢。再说他那后面松紧适度,最适合第一次尝试这事儿的客人。至于他为啥叫桃子……桃子你自个儿跟龙哥说。”
桃子看过去更像是个干净清爽的大学生,眼神没有媚…态反倒衬着几丝欲语还休的羞涩。
谭四把话撂过来,吴明龙心痒难耐,直勾勾的盯着桃子等他回答。
大男孩笑了笑,低头过去在吴明龙耳边说了几句。
吴明龙乐的不行,伸手就去扯他裤腰带:“真的假的?操,老子又没插过水蜜桃,怎么知道什么味儿?”
这样胡闹着,关卿终于忍不住,稍稍前倾了身子盯着谭四:“是死是活你得让我见见安子,就算赔偿谭先生的损失,也得安子在场摊开来计算不是?”
“见人不急。”谭四下巴朝里面的小包间歪了歪:“关少也是个明白人,今天咱们就当面锣对面鼓的先把条件谈了。然后你妥妥的把人带回去,搁我这儿还真是个烫手山芋,轻不得重不得。”
“你说。”关卿瞄了眼时间,已是将近十一点,还有一个小时就是新的一天。心里无端焦躁起来。
“简单。”谭四笑的邪性:“吴明龙这次安排马仔晚两天上路,据说带了一大批纯度很高的好货。关少你把它吃下来,利润咱们兄弟对半开。这事儿就算到这儿了了,你看怎么样?”
“换个条件。”关卿坐的纹丝不动:“关某现在不做这个生意。”
“哈,关少的鞋底真干净。”谭四歪过头,让手下的小弟给点了根雪茄,浓郁的烟草香气喷出来,空气都染了颜色一般:“我和安子自幼在一起,为了他我可以连命都不要豁出去的对付那个老不死。我一直以为他是我可以过命的兄弟,直到他遇到那个贱女人……”谭四眯起双眼,阴寒的神色被遮起,一团团烟雾缭绕出无尽的过往:“他竟然为了个破烂货那么对我,关少你能明白我当时的感受吗?”
“都过去的事儿了,谭先生何苦揪着不放。”关卿诚恳的看着他:“安子这次下手没个轻重,那几个兄弟的抚恤我来付。谭先生受的惊我来压,今天当着吴明龙的面我们撤个干净,剩下的合作你们去谈,这样的诚意行吗?”
谭四不说话,一径的盯着他看。
身后的吴明龙已经干上了,被他压在沙发上的桃子断断续续的哼着,纤瘦的腰臀白花花的露在外面,身体被骑在上面的粗壮男人撞的颤抖不已。
“真他妈的紧,爽爆了……”
叼在嘴上的雪茄被拿下,谭四笑的轻浮:“男人和女人比起来,我更喜欢操练血性不屈的爷们儿。关少,你说我年纪小的时候喜欢他那么多年,什么憋屈都忍了……”谭四靠过来,笑弯的双眼没有丁点的温度,像魔鬼:“这次落我手里,我就算把他强行给捅了——又能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倒回去了,换个角度详细道来。各位看官别捉急,说了HE就一定HE哒,挂羊头买羊肉才是正理,耶~
PS:我不是故意黑水蜜桃的……正经脸……
☆、折翼
吴明龙插的正爽,被场中突变的状况差点吓萎了。
手忙脚乱的拔…出来提裤子:“哎你们这是干嘛,有什么话兄弟不能坐下来好好谈?”
关卿眼底有着嗜血的冲动,指着谭四的鼻子破口大骂:“我操…你妈!谭四你毁他是吧!”心里疼的不行,滴血样的。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是难以熬熟的鹰隼,他花了多少年的精力一点点抚平他的暴戾,给他向往未来的能力……
这种无异于折翼的残忍做法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谭四并不还手,擦了擦嘴角,轻描淡写的看着手指上的殷红:“这一拳算利息,我送你。”
一直像个影子样屏息敛气的大斌猛的站起,立在关卿身后,是随时会出鞘伤人的利剑。谭四带来的几个小弟也纷纷戒备的围过来,有沉不住气的已经握了匕首在手里。一时间整个包厢内剑拔弩张,气氛一触即发。
谭四摆摆手:“都给我坐下,慌里慌张的没个样子。”
“四爷,”曾经跟他去过关卿婚礼的一个大块头明显要比旁人亲近一点:“这可是逼着咱们动手。”
“小兔崽子净会胡咧咧。”谭四竟然笑了。只是他这一笑,森森的牙齿上还沾染着鲜红的血渍,看过去触目惊心,像极了嗜血贪婪的野兽:“我和关少过过招,别大惊小怪。”转而面向关卿摊开双手以示无辜:“我不过是说种假设,关少你比那小子还冲动。”
既然撕破脸了,关卿也没有再打圆场的必要:“我要见人。”
这回谭四倒是痛快的允了:“行啊,关少这么硬的拳头,我谭四还真挡不住。”
关卿知他底细——散打…黑带加上无数的实战,谭四的一双铁拳能活活将莽牛打死。只是当下也顾不得他话里话外的嘲讽,时间他耽误不起:“多谢。”
“关少爱护手下,先去见见才能定心。”谭四拍拍他的肩膀:“咱们一会儿继续谈。火气不要这么大,就跟里面那个臭小子似的,老是红着双眼喊打喊杀的,多没意思。咱们是文明人。”
关卿迟疑了一下,薄唇拉成直线:“你到底有没有碰他?”
谭四咧着嘴,表情像是奸诈的狐狸:“不记得了。那天晚上他嗑药过量我喝多了酒,做没做全套稀里糊涂的,要不你进去问问他,也给我个答案?”
看到安子的第一眼关卿眼睛就红了。
谭四倒没说谎,虽然不至于一根汗毛都没少那么夸张,可是表面上看,他真的没伤安子一指头。
清秀挺拔的男子静静的蜷缩在沙发上,手脚都被细软的弹性橡胶绳捆个牢固——
很专业的捆法,既不伤人又挣脱不得。
“大哥。”大斌那么粗神经的人都看不过眼了,哽着嗓子憋屈的不行:“我操他妈的,直接弄死算了!”
“安子。”关卿走过去蹲下,伸手轻拍他的面颊。消瘦苍白,带着不正常的两抹嫣红。怕是真的嗑药了。
安子慢慢睁开眼,一双黑白分明的瞳眸带着恍惚和茫然,做梦样的呓语喃喃:“大哥?”
“是我。”关卿热了眼眶,胡噜了下他的短发:“没事了,我会带你出去。”
安子看了他好一会儿,像是在辨认。过了一分钟他开始笑,纯真而满足,像是个净白的婴儿:“真好。这还是我第一次梦到大哥。”
眼泪差一点就冲出来。关卿没回头的伸出手:“把刀给我。”
大斌走过来蹲下:“我来。”
捆住手脚的绳子被解开,安子困惑的抓着头发坐起身,看看关卿又看看大斌:“我不是做梦?”
前后加起来不过七天,安子好似完全变了个人。毒品把他的刚硬扭曲成弯腰的弧度,谭四的折辱摧毁了他铮铮的信念。
“安子你怎么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