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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芙脑中嗡嗡做响,双颊热辣,硬撑著打颤的身子哭。
陈子义还想施暴,红莲却走到他身旁阻挡。
「红莲?」陈子义声音沉怒,大有挡他者概不放过之意。
白芙视线迷迷蒙蒙的,隐约感到红莲就站在身旁,他还深陷在被施暴的恐惧中,怯生生地抬眼寻红莲。
在泪眼迷蒙中,红莲的影像渐渐清晰。
红莲的眼神很邪气,写满活该两字,然後他看见红莲扬高的手,从高处朝他挥来。
啪!
这一巴掌打得又响又亮,清脆的声音像烙印在心口,强烈得使白芙觉得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眼泪停不了,白芙哭肿双眼,颊面也肿痛,身体也痛、下身更是,但心口之最。
「下贱!你什麽身份敢对少爷动手!有幸上少爷的床就该偷笑了,不乖乖张开双腿,还在那拿什麽乔!」红莲尖言尖语,字字句句是在羞辱白芙。
白芙蜷著身子,床边两张对他充满愤怒、厌恶、轻视的脸孔,像鬼一般瞪视著他。
地狱。
「啊啊。。。。。。」白芙抑著凄叫,几乎要精神崩溃。
他不想再听见这些可怕的话语,他不想再看见这些可怕的人。
白芙缩进床角,背对著那两个人。
後方窸窸窣窣的,他听不切实,但背後却有个东西压过来。
是红莲。
「啊。。。。。。嗯啊啊!再来呀。。。。。。少爷。。。。。。少爷。。。。。。」
红莲竟半躺在他背上,和少爷做起那档脏事。
红莲的喘叫就在他耳边,淫荡的、放浪的,一阵阵的进出律动都震到他身上来。
好脏!
红莲不知羞耻的浪叫。
好恶心!
少爷催促红莲脚缠紧些的话语。
甚至达到高潮的震颤都清清楚楚的传过来。
「恶。。。。。。」
白芙再难忍耐,一个反胃便呕吐起来。
陈子义和红莲做完後,便不想再看白芙一眼,起身整理服仪。
「真让人反感,算我买错倌儿自认倒楣!」陈子义整理好便抬脚离开,只留下一句话:
「红莲,白芙就赏给你,随你处置了。」
白芙闻言浑身一颤。
红莲已躺到他身边,仰看著他。
眼神很热切,嘴角的笑很邪佞。
白芙觉得自己掉入地狱。
而红莲便是将他深深拉入的恶鬼。。。。。。
5
百媚院的午後,一如往常幽静。
婢女如过去每一日各忙各的,却在经过庭院时加快脚步低头走过,不敢往凉亭看去一眼。
等过了凉亭范围後,便三三两两地私语起来。
「就说莲主子没安好心,之前待那新来的好得像什麽一样,果不其然又是恶毒的计俩。」小婢女压低声谈论,即使离凉亭远得很,还是心惊胆颤怕被听见。
「莲主子手段千奇百怪,一个个都阴狠残忍,这还算好的呢!」以前的画面一个个闪过脑海,想来尚会不寒而颤,这些倌儿争宠斗智的戏码看了个把年,仍是让人难以习惯。
「你也得看人呀,这个白芙怎生单纯是大家都明白的,他看见我们这些低下身份的人还会笑著和我们问早,我百媚院待了好几年从没遇过这样菩萨下凡般善良美好的人,你说还好,我倒觉得这是前所未有的最狠计谋,完全将这白芙打入绝谷深渊去了。」
这手段不知怎麽下的,莲主子先是对这白芙百般善待像是知己似的,接著是不闻不问不理睬人让他失魂落魄整日哀愁,最後可吓人了,那日她们闪得远远不敢太靠近房间,却仍听得见那些碰撞声和凄惨凌厉的叫声,更别说之後连二少爷都进房去,而後续发展更是诡谲怪异让大家一头雾水,那白芙莫名奇妙地被赠给莲主子,从那日起,莲主子每日都来,来做什麽是不言而喻,总之白芙现今的生活绝不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
「好了好了,再可怜也没我们的事,不知莲主子今日想了什麽催残人的玩法,我一点也不想再听见那些凄惨的哭叫,那让我全身发毛。」
婢女们一个推一个地离去,不想在庭院多逗留一刻。
庭院中的凉亭,粉藕色的纱帘在清风吹抚下轻轻飞舞,凉亭中传出细微的纸张磨擦声响。
白芙喜欢在凉亭中写诗作画,在事情未发生前,每日都可听见这些细微的声响。
但今日格外诡异,磨擦声频率急促,全然没有作画该有的平静和缓。
飞舞的纱帘掀开一角,隐约可见人影。
凉亭内,桌上点了一柱即将烧尽的香,放了一叠叠的书、一张张的纸,杂乱地四散。
白芙伏在桌上执笔作画,空气中弥漫让人窒息的气氛。
白芙头发披散,大半盖住了脸,颊上泪痕未乾,眼神迷乱、像被往尽头逼去。
仔细一看,发现他虚弱无力,连笔都是用手掌整个握住,使力往纸抹去,纸的上方放了另一张墨绘,是之前那幅〃粉蝶舞桃花〃。
他在仿自己的画,但线条凌乱、墨渍一团一团在纸上晕开,空白处尚有大半。
「十六、十五、十四。。。。。。」鬼魅边的倒数声响起。
香要烧完了。
白芙浑身一震。
两人衣衫不整,白芙人坐在红莲腿上仅著一件撕坏的外衫被红莲从後方抱住。
「九、八、七。。。。。。」有只手伸往他胸前抚弄。
白芙动作随之愈加急促紧张,抓著笔乱撇一通,呼吸紊乱,眼中有强烈的恐惧,神经紧紧绷到极限,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三、二、一。。。。。。。」
香烧尽了,最後一截灰落下。
红莲两手提抱起白芙腰身,将之推压在桌上,桌上的书册、笔砚全被扫到地上去,溅了一地墨色。
「不!」
在白芙凄测绝望的哭喊中,红莲挺进白芙体内。
白芙惨烈的叫声激烈地响起。
红莲恣意地进出,狂乱地发泄欲望。
「呐,方才说得很清楚,半柱香没画完就得乖乖和我玩的。」虽然自正午来此後他已经玩了满多次,明知白芙虚弱的身子早已没有一丝力气,却仍故意这麽整他。
白芙苍白著脸色,後庭一再被撑撕开来,让他痛不欲生。
白芙瘫软著身子趴伏在桌面,两脚早已没有支撑力,全赖红莲提著他腰身,任红莲对他为所欲为,全然无力反抗。
白芙的又小又紧,每每让红莲沉醉其中,红莲终於明白终日纵欲的滋味,只要醒著就想来百媚院,难以克制地一日里要了白芙好几次。
自那日後,很多事都有了变化,二少爷像爆发了般,再也无心於危机重重的产业上,三天两头往他豔绝院跑;白芙往日的笑容已不复见,看见他像看见鬼;而自己,只要二少爷一走,他就马上来找白芙,这阵子,他极度陶醉在白芙专属於他这件事上。
「不。。。要。。。。。。好痛、好痛。。。。。。」白芙的哭叫像要断气一般断断续续,夹著虚弱的气音、低哑的哽咽。
事事完美,唯独白芙的反应让他焦躁。
他顶得更深,却只换来白芙更疼痛的尖叫。
红莲心一急,扯起白芙的乌丝怒喊:「哭哭哭,你要哭到什麽时候!你就只会叫痛!你就不能说你很舒服、你很想要吗!」
是他的问题吗?为什麽白芙一点也不觉得舒服!
白芙没有回答他,兀自陷在痛苦之中。
红莲气极,粗鲁地抽刺起来。
白芙难受到要昏过去,气息一点一点地减弱,最後连哭叫的力气也没了,整个人像没有生命的人偶般反应微弱。
红莲很不高兴、很不舒服,欲望瞬间降到冰点。
他甩开白芙,让他跌到地上去。
「你真如斯厌恶我?你以为进陈府是来当少爷的吗!认清你的本份,明明是妓院出身还哭得像清白闺女被沾污一般,别笑死人了!你被赠与我,便一辈子是我的人,除非我不要你,否则你永远也别想逃脱!」
红莲放完话,怒气难消地离开凉亭。
白芙躺在地上,细微低泣,看著红莲的身影消失,心口隐隐忧伤。
红莲所言甚是,他出身倌楼属低贱之人,却蠢得以为自己能得到好的对待,少爷将他送给红莲,红莲便是他的主子,过去的日子才叫可笑,简直是梦一场,一个小倌,就该是日日张腿等著自己主子来临幸。
「。。。。。。我不该叫痛,哈哈,应该说再深点、再用力些。。。。。。」白芙两眼迷乱,抱著自己轻笑起来。
愈笑愈止不住,就这麽一个人在亭中像疯了似的,躺在地上笑个不停。
「红莲、红莲、红莲。。。。。。」他大喊红莲三声,第三声喊完时却又大哭起来。
为什麽这麽痛苦?他不懂、他不懂!红莲的影像在他脑中愈来愈涨,让他头痛欲裂。
被知己背叛会这麽痛吗?他无力去厘清,只知道红莲给他的是椎心之痛。
散乱一地的纸张,有一部份是他与红莲的美好回忆,红莲学写他名字的那天,是他人生最美的一天,美得不可思议、美得让他深觉幸福,那是他与红莲距离最近、心紧紧相贴的时刻,让他午夜梦回都会想起。
但那是假的,是一椿计谋,他对红莲笑时,红莲在心中嘲笑他;他对红莲关怀时,红莲在心中算计他;他为与红莲成为知心好友而飘飘然时,红莲在心中为即将到来的成功喝采。
他人生最美的回忆是被精心安排的恶毒计划。
他该恨红莲,该恨得巴不得红莲下地狱!
「但为什麽。。。。。。」
白芙怔怔的望著自己的手。
他右手握著笔,左手掌写著红莲两字。
不自觉的。
著魔似的。
像还很幸福的那段日子里,自己所谓的午夜梦回时,会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