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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清郎驾着马匹跑入一片林子,立即拉紧缰绳,神情冷森地看着前方的。
感觉到严清郎停下马的公孙全,不由得挺起身问道∶“怎么了吗?”
“他追上来了。”严清郎索性翻身下马,让公孙全自己看清楚骑着马阻挡再前方的人是谁。
公孙全怔愣地看着前方的人低喃道∶“舆风?”怎么会?他们明明就这么小心,更何况一路上都不曾碰到过舆风,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难道还有别条通路吗?
亲眼见着两人亲腻的骑着一匹马匹的蔺舆风,不禁抓握紧缰绳,平静且冷酷地看向公孙全道∶“这就是你对我的保证吗?说什么只爱我一个,那么你此刻又在做什么?带着我的敌人一起逃出千风楼就是你对我的爱?”
“不是的舆风!”公孙全匆匆忙地跳下马匹,跑上前拉住蔺舆风的手欲解释,却被他无情的挥开。
“严清郎!今日我非杀了你不可!”蔺舆风倏地放开疆绳,拔出腰际的长剑纵身跃下马匹,直将剑尖刺往不远处的严清郎。
严清郎惊险地闪身一躲,右方的衣袖立刻被剑气划开一口子,手臂也因此流下鲜血。
“不要啊舆风!”公孙全急忙跑上前拉住盛怒中的蔺舆风。
蔺舆风见公孙全这般袒护严清郎,内心更是气愤了,下手更是不留情地推开公孙全,招招直逼要害地刺向严清郎。
不知不觉间,两人竟一躲一攻的进了林子口,严清郎已是退无可退的靠上树干,纵然此刻自己显得狼狈不已,他却仍然不肯服输地冷视着蔺舆风。
蔺舆风似是被惹恼的朝严清郎的肩胛拍了一掌,“别用那双眼看着我!”他怒道。
“够了舆风!求求你赶快恢复冷静吧!别再这样了…”公孙全使尽全力的拉开蔺舆风,挡在呕出一口血的严清郎身前喊道。
“给我滚开!”蔺舆风却不领情的一把将公孙全推到一旁,提剑便往严清郎的心窝刺去。
20
鲜血沿着剑身缓缓滴落至地面,震惊了蔺舆风与严清郎,谁也没料到,公孙全竟会忽然冲过来推开本该死在剑下的严清郎,转而替他受了这致命的一剑。
“舆…风…”公孙全儒雅的容颜瞬间苍白如纸,颤抖着唇吐出两个字后,便颓然地垂下双手,整个人无力的挂在被蔺舆风刺入心窝的剑身上。
“全…全?”蔺舆风恐惧似的松开手,将公孙全逐渐冰冷的身躯紧紧抱入怀中,不敢相信怀中的人已了无气息。
更加不敢相信的,是跌至一旁的严清郎,他不明白为何公孙全要救他,是因为出自一时的反应,还是他希望能藉此阻止蔺舆风发了疯似的举动?
“为什么?为什么!!”蔺舆风不断抚着公孙全的脸庞痛苦的喊问,可惜怀中的人儿无法回答他的问话,有如睡了般地静躺在他怀中动也不动。
严清郎知道自己不该在此时离去,可是倘若蔺舆风回过神了,见他还站在一旁看着他俩,难保他不会拿自己泄气,就让他抱着公孙全在这儿冷静冷静吧!
思及此,他旋即小心地越过搂抱着公孙全尸首不放的蔺舆风,拉过还站在原处的马匹跃身坐上,一夹马腹地飞奔离去,留下恸痛不已的蔺舆风在林间悲泣。
◆ ◆ ◆
骑着蔺舆风骏马的严清郎,途中曾有几次欲策马回头,再怎么说,他也不该将蔺舆风留在荒山野岭中,却又怕他一失去理智终将迁怒于他,只得反复的走走停停好几回,终才决意不回头。
连续奔驰了两天三夜,方来到一座农家村庄,他拿马匹与一户人家换取一些干粮与少许的盘缠后,便跟着一队恰巧路经村庄的商队离开。
严清郎一路上便替商队搬搬货物,清点马匹,以作为跟随商队的代价,有时候会向他们打听关于这个国家的事情,与此国外的国度。
这才知道此国的国名乃崇安,当今皇帝的姓氏乃长孙,只可惜皇帝不久前驾崩了,现在则由二王爷晏王即位。
至于其它国家的事情,商队内的人似乎毫不知情,只略略听闻他人谈及过,所以严清郎也只能打消要去其它国家的打算,索性随着商队一同上京,打算了解一下情况。
他还曾听闻商队内的人说,新皇即位,将会大赦天下,就不知如他犯了叛国这等罪行的人,也能不能算在其中。
几乎花了个把月的时间,商队方走至京城外,众人似乎也显得特别精神气爽,也难怪,听其它人谈起,商队每来京城一趟,所赚上的钱,足以买下一栋府宅,连他们这些随从也可以多拿个几银两回乡,莫怪大家显得如此兴奋难当。
当然,除此之外,众人所朝思暮想的可不只是钱财,还有京城花街那一个个的美人儿,只可惜这些事对严清郎而言,根本不值一谈,甚至不感兴趣。
思绪方停,正倚在商队马车旁的严清郎,就见两名同是商队随从的男子朝他走了过来。
“清郎,你不随我们到花街一块儿玩乐去吗?难得来到京城,不享受一番实在可惜,尤其是你又长得如此俊,花街那群浪蹄子肯定会恨不得黏在你身上不放。”两名长像平凡忠厚的男子边说边淫笑,只差没流下大把口水,来表示自己对女人的渴望,死活都要拉严清郎去花街地嘻笑道。
“不了,你们自己去吧。”严清郎漠然地拉开男子的手,径自走到一旁地回道。
另一名男子见了,不由得收起那副恶心的笑容,伤脑筋似地骚骚头问道∶“你啊!要是都一直这么冷淡,有哪个女人家肯嫁你呢?还是说你压根儿不喜欢女子呀?”
“你们管太多了。”严清郎停下脚步,回过身冷冷的看向同时被他眼神所摄的两人,语气严酷地斥道。
“算、算了,你爱自己待在这儿就待在这儿吧!我们走!”其中一名男子吓得赶紧拉扯另一名也被严清郎斥得一怔一怔的男子,匆匆忙忙地跑开,嘴边还不断碎念着严清郎是个冷酷难相处的家伙。
闻言,严清郎仅是冷扯了下唇角,不予置否地走至京城东街,漫不经心地在街上走看,看是否有类似告示诸如此类的榜贴。
走了许久,也不见什么告示榜贴,他索性放弃地走回商队暂宿的客栈,打算明日一早就离开京城,按照原计画到其它地方去。
一来是因为他不确定自己是否也如同其它犯人般被新皇赦罪,毕竟叛国一罪可不比偷窃或杀人,二是他尚未找寻到任何告榜,不能确认榜上是否还有关于自己的通缉榜贴,若他不想一辈子在崇安国躲躲藏藏,唯有离开,才是最安全的选择。
思及此,他的脚步也跟着停下,眼方不远处的客栈,尽数被官差包围个水泄不通,甚至手上还拿着似是画像的纸张比对出入客栈的人,一旁还有商队的头领陪笑地与捕头交谈。
严清郎微眯起双眸,不假思索地转身就走,身后立刻传来熟悉的声音大喊道。
“就是他!就是他!官差大爷赶快捉住他!”
一听那声音,严清郎立即认出告发他的人正是之前欲拉他至花街的其中一名男子,看来那人八成是发现哪里的榜上贴有通缉他的画像,才跑到府衙去告发他的吧?思及此,他赶紧走入人群内,飞快地跑了起来,连续穿过好几条街后,才迅速地躲入其中一条暗巷中。
“别让他跑了!快追!!”捕头匆匆地指挥着众衙差追上前地大喊。
严清郎连忙往暗巷更里内躲藏,屏息地看着衙差和捕头从巷口处穿梭而过,并没有发现里头还躲了个人。
等了许久,确定无人追上时,他才松下戒备地走到外头,岂料,街上早已毫无人烟,剩下的,只有包围在附近的官差。
官差一见严清郎出现,立即冲上前将他团团围住。“哼哼!没地方可逃了吧?给我拿下!”
见状,严清郎自是不可能乖乖就范,低身旋脚一划,绊倒跑上前的衙差,再迅速地返身朝来人的腹部、颈椎个别送了几记硬拳和手刀,简简单单地就将冲上前的五人搁倒在地。
许久不曾活动筋骨了,当刑警的那几年可也不是白训练的,再加上被蔺舆风所困的那几个月来,双手被重达十几斤的铐锁禁锢,铐锁一拆下来,手也比以往灵活多了,看来不打上一场,是没办法离开这里了!
似是没预料道严清郎竟是如此厉害,几名衙差全傻在那儿动也不动,直至一旁的补头率先冲上前,他们才反应过来地跟着冲上前去。
所幸这几名衙差和捕头,仅会一些简单的拳脚功夫,并不会什么武功心法,否则严清郎也无法应付的如此得心应手。
没一会儿,又几名衙差被打得倒在地上爬不起身,剩下几名衙差也不敢妄自上前,严清郎见了,索性不再多作逗留地转身便跑。
“快点拦住他!若让他跑出城,又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将他擒回了!快点追上去!”其中一名衙差如是喊道。
其它人一听,也只得赶紧追上前。
严清郎见身后的人穷追不舍,城门又有官兵驻守,万一惊动了他们,他就是想逃也逃不了了。
“休走!”前方不知何时竟又跑出一群衙差,拦在严清郎前方大喝。
严清郎脸色微凛,回过身看,身后的人也已经追上来了,若只是如方才那般仅有十几人,那他还尚可应付,如今却多出这么多人,他就是再能打,也有力尽之时,如今前无去路后无退路,难道他真的得乖乖束手就擒了吗?
众衙差生怕严清郎会再行反抗,拔出腰际的配刀缓缓步上前,就怕眼前的人会忽然发狠似的。
见状,严清郎也知晓自己是跑不了了,索性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任由衙差们靠向自己,将刀子抵在他的颈项上。
似乎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