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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嘲讽似地勾起一抹冷笑,毫不理会地尾随于尧风身后,走入最后方的一间房。
尧风首先推开门扉,走入房内道∶“从今以后,你就与我同住一间房。”
闻言,严清郎仅是颔首表示明白,便不再有任何举动,静静地坐在桌旁闭眸养神,彷佛在等候尧风的下一句话。
岂知,尧风也只是如同他一般,安静地坐在桌旁闭目养神,便不曾再提半句话语。
严清郎本以为他会如他其它人那般嘲讽、讥笑他,可是依现下的情况看来,这名叫做尧风的人,似乎不怎么想理会他。
呵,如此甚好,他本就不是个多话的人,除非任务需要,更何况,他不是个擅长与人深交的人,少了点交情负担,日后成了敌人才不会手下留情,替自己多寻麻烦!
思及此,严清郎不再多想,他现在所需要做的,就是等候,等候时机到来…
翌日--
天尚未亮,严清郎便被尧风带到一处似是灶房的地方,交给该处的总管后,便抛下他独自离去。
正如他所预料般,那儿的人似乎恨极了他,除了冷言相向与讥讽外,便是以老套的方式来欺压他。
非常可笑,而他也不打算给予任何响应,只是默默地做着不断堆积而来的艰困工作。
正如蔺舆风所说,他很了解人们的想法,尤其是像他们这种人。托原本身份的福,作为一名刑警,他所该具备的条件不止是办案能力,还有察言观色、洞悉犯人的所有行动与想法,而他更是个中的佼佼者。
曾有一次为了任务与训练,他被安排到一座监狱内做卧底,目的是查出一名毒枭的藏毒地点,但是那人狡诈至极,三番两次派人来刺探他,甚至在监狱内派人百般刁难,就如同现在这般。
可他从不曾喊过一声苦,该反击时就反击,否则会让人认为你好欺负,但是这儿不是监狱,这里的人也并非全是恶人,他只需冷漠无情,做好该做的事,久了,他们自会感到厌烦,多做反应,只会换来更多的压榨,他又岂会这么傻呢?
不出严清郎所料,一日过去、两日过去,十日过后,那群人似乎拿他无可奈何,除了如往常般的冷言相向外,便不再诸多刁难他。
但事情往往不如预料般的进行,有人故意疏离他,就会有人故意找麻烦,而这种人特别难缠,越是不理会,他越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力,特别是严清郎眼前这个人…
“呵…没想到曾是朝廷高官的严尚书严大人,如今竟成了我们千风楼的下人一名,而且还是在灶房洗菜的,真是要笑死我了!哈哈哈!”黑衣男子猖狂地踢翻严清郎洗净的菜,大冽冽地站在他身前嘲讽道。
严清郎漠然地看向被踢翻的菜,旋即站起身,对上比他矮上半颗头的男子。“你只会做些拿菜出气和落下蠢话的事吗?”
话一出口,灶房内的所有人立刻静了下来,视线一至地投注在对立的两人身上。
“你说什么!”男子怒不可歇地上前揪住严清郎的衣领大吼。
“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地二次。”严清郎没有抵抗,仅是冷冷地回说道。
“嚣张的家伙!”男子显然是被气极了,抬拳就狠狠的朝严清郎那张俊逸的脸孔揍去。
枷锁拖曳在地上的声音立刻响起,伴随在后的,是一声闷哼,脸庞灼热的痛感,让严清郎得知,这一拳受得可不轻,啧!流血了。
他冷然地拭去唇角淌下的血丝,“然后呢?除了这些你还会做些什么?”
“你这家伙!”男子先是愣了下,随即气忿忿地冲上前,揪起倒在地上的严清郎,就想再给他一拳。
可惜这一拳还来不及碰上严清郎,就被阻止了。
“住手!”来人一把挥开黑衣男子,顺势扶直严清郎,阻挡在两人之间。
“尧风!你阻止我做什么?难道你没瞧见刚刚这家伙有多嚣张吗?”黑衣男子一眼便认出阻止他的人是谁,立刻忿忿不平地指责道。
尧风抬眸看向黑衣男子,神色是一贯的冷漠,与严清郎相同,却又多了分迫人气势。
“我是看到了,但是我只看到你所干的蠢事!倘若你再如此公私不分,就别怪我禀报楼主!”
“你!”男子气愤地指了尧风好一会儿,才愤怒地收回手,恶狠地瞪了严清郎一眼,才旋身离开。
严清郎却连看也不看他一眼,淡漠地拍抚了下身上的粗布衣,便蹲下身收拾被踢翻的菜。
待清理好一切后,便自行走回落院内的下房,毫不理会尾随而来的尧风。
方踏入屋内,身后的人立刻开口说∶“你不该开口激他。”
闻言,严清郎还挺讶异的,因为这十几日来,尧风从不曾对他说过半句话,如今他竟会主动开口,让他实感受宠若惊。
“这是我的事。”他仅是挑起一眉,便不再有任何表情。
“我以为你对他人的污辱毫不在乎。”尧风轻轻地关上门扉,走至桌旁坐下地说道。
“我也以为你不会插手我的事情,因为这不是你内份的事,你只需沉默即可。”严清郎也跟着坐在一旁,径自盛了杯茶水喝。
尧风抬眸望入严清郎的眸中,彷佛想将他看穿他的想法般,可惜他什么也看不到,只看到一池毫无波动的幽潭。
沉默瞬间笼罩住两人,却没有任何一人想打破这片沉默,直至尧风瞧见严清郎左唇角微微红肿,他才又开口问道。
“需要敷点药吗?”
闻言,严清郎不由得愣了下,旋即站起身,打算到床榻上躺一会儿。
尧风也似是被自己方才的问话吓愣了,眉头也不由自主地深皱起来;他…怎么忽然关心起这个人来了?不解。
房内再度陷入一片寂静,这次,没有任何一人再开口说话,仅是任由这分诡异又化不开的气氛随意蔓延…
05
清郎…还记得我曾对你说过的话吗?
话?什么话?严清郎睁开双眸,发现自己又陷入一片雾中,声音依旧如往昔般飘邈,彷佛离他很近,却又触不可及。
他反复地寻了好几遍,还是找不到那声音的来源,围绕在他四周的,永远是那层浓雾。
我们的约定…别忘了…
约定?严清郎转过身,本以为身后仍会是那片朦胧不清的雾色,可这次,他清楚的看见一个人,一个看不清模样的男子。
他看见男子朝他伸出手,一股莫名激动的情绪徒生,连他也说不清为何会这般欣喜难抑,只是下意识地便往男子的方向跑过去。
原以为自己会扑个空,因为梦境总是如此不是吗?孰知,他真的碰到那人了,一个真真实实、有血有肉的人。
男子紧紧的拥住严清郎说∶“你总算回来了…总算…回到我的身边了。”
严清郎有些错愕、有些讶异,也有着疑惑,想不通这么个纤细的男人,怎么有这么大的力道,而他…竟然丝毫无反抗的意念,啧!什么怪梦!
“这次…我是怎么也不会放你走了…”男子抬手挑起严清郎的下颚,便想吻上他的薄唇。
本看不清男子脸孔的严清郎,一下子全看清了,内心同时受着冲击,错愕的瞪着眼前半戴面具的熟悉脸庞,眼前这个人,不正是蔺舆风吗?
他半张着嘴想开口,却发现自己无法出声,想反抗,蔺舆风钳制他的力道却大得让他无法挣脱。
就在蔺舆风快吻上他之际,眼前的人忽然又变了个模样,那是一张清秀…又充满忧愁的脸孔。
“清郎…你说过不离开我的…为什么?为什么到了最后你还是狠心的离我而去?现在连一个吻,你也不肯施舍于我吗?”
冷月!严清郎忽然感到一阵寒意,一个闪神,冷月竟伸手抚上他的脸孔,温柔的彷佛在对待恋人那般,却令他感到浑身不自在。
“清郎…”冷月轻柔的唤了严清郎一声,旋即凑身上前,欲吻上他的唇。
“住手!”
严清郎猛力一推,睁大双眼地弹坐起身,大口大口地粗喘着气;身上的衣衫,不知是因为被梦境所惊而汗湿,还是因为气候过于炎热所造成,几乎湿透了一半。
“严大人,就算再怎么厌恶我的拥抱,也不必这么大反应呀!”忽然被推开的蔺舆风,悻悻然地站起身,轻轻地拍抚衣袖说道。
“是你?”不知怎么的,发现站在眼前的人是蔺舆风后,严清郎竟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像是泄了气般地倒回软榻上。
“做了恶梦?”蔺舆风缓步走至严清郎身旁坐下,单手支在他身侧,俯下身地询问道。
严清郎抬手捂住额际,疲惫地回说∶“不关你的事。”
“严大人何必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呢?”蔺舆风轻轻地拉开严清郎的手,笑着抚摸他的薄唇道。
严清郎立刻别开头,警告似地瞪了蔺舆风一眼,随即推开他坐起身。“这里是哪里?”他环视着四周陌生的景象冷声问道。
“这里呀…”蔺舆风随着严清郎的询问的视线看了下四周的景象,旋即耸了下肩头笑说∶“难道严大人看不出这里是一处相当舒适的雅房吗?”
严清郎怎么可能看不出这儿是间房,敢情这家伙是故意要耍弄他,瞧他回答这什么话!简直将他当白痴一样!
“我想我们没什么话好谈了…”他推开蔺舆风,便想下榻离去。
可惜还来不及下榻,蔺舆风旋即抬起手将严清郎压回软榻上,“不…我们还有许多话要谈呢!像是…今午发生的事。”
严清郎本想再行推开蔺舆风,可是当他听到他的话时,又停了下来,索性躺回柔软的榻上反问说∶“你是说有人故意来找麻烦的那件事吗?”
“是呀!我的属下公私不分,刁扰了严大人的清静,我自是惩治了他一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