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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同志要我介绍熊复同志的情况。我对这个人不了解,不熟悉。不过就他这一段工作来看,我觉得做得不怎么好,应说是有点坏。因为这些照片什么的都通过他手嘛。还有在十月一号的时候又发生口号的问题,你们知道不知道?(群众:知道!)出尔反尔,搞了好几次,搞得群众差一点……红卫兵又要保卫毛主席、党中央。解放军也要保卫党中央、毛主席。那么,这差一点就要发生误会了。就是因为他这样反反复复,改了三次,是吧?(对伯达)所以这个事做得是不好的。我认为你们现在说罢他官,我觉得还是让他来做检讨好(鼓掌),不然你们没有对立面,(热烈鼓掌)不过有一个情况可以提供同志们,我也没有最后核实,但是已经有相当程度的核实,就是熊复究竟是不是一个共产党员?有疑问。就是他到延安的时候不是共产党员,是带着一个民先队员的介绍信,这个同志还在,他很好。在海军工作,他提供了这个情况,我们还要找他再去核实,已经核实了一次。那么他自己的填表呢?就填成是共产党员,并且把这个年代提得更前。所以他的党的介绍人也就发生问题了,这很可能有伪造的可能。当然罗,也可能他是以后入党了,想把党龄搞长一点,或者怎么样,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既然有这样的情况,他现在又做工作这不那么妥当。你们又说是罢了他,不让他做。我看让他到这儿来检讨比较好。你们说对不对?(群众:对!热烈鼓掌)罢官,你们没有对立面了嘛,就是让他来这儿,我们提倡文斗,让他好好来交代,你历史上究竟怎么样?你为什么干这样一些事?指挥人敢干这样的照片?这样的东西他干了一些,不少!现在不要在全国发了,这个影响很坏,可以揭穿他,在全国发还是有很坏的影响。……当传单散发可以,可揭穿他,你们这样做完全是革命的行为。我就是看了这个觉得你们做得对才来的。(热烈鼓掌)我是来向你们致敬的,来学习你们的(热烈鼓掌)。了解的情况不够多,所以也没有更多的话讲。就请陈伯达同志讲一下吧!(热烈鼓掌)
陈伯达同志讲话
我这个讲话首先是承认错误。我来过新华社两次。那个时期,因人民日报工作组的关系来的。因为新华社和人民日报的工作有密切的联系,来看了两次大字报,是不是这样?(众:是!)有没有跟大家谈过话?(众:谈过!)有没有错误?(众:没有!)不晓得,我现在记不得了,可能有错误。后来,在六月中旬以后,我就说了,新华社我不管了,我这个人工作能力太差,管不了这么多,人民日报都没有能够很好的管,又要管新华社,又要管广播事业局,我不管了。那个时候有一些人到这里来,我说,马列主义研究院有人到这里来,我说你们是学生嘛,只能学习,后来听说又当成中央工作组看待了,我就发了很大脾气。我说是什么工作组呀!去学习,当学生,所以这里出现了一个假工作组,这是一个假工作组,因为这些人我根本不认得他。马列主义研究院来的人,我也不认得他。我只是说你马列主义研究院停课,没有教课,根本没有教课。他们到处学习学习,那么到新华社也是一种学习,可以派些人来,是不是他们在这里犯了很多错误?现在说叫他们来检讨。向你们承认错误,要他们来检讨。听不懂可以翻译?(众:听得懂!)那我的中国话说得还可以。要不要翻译?(众:不要)不要翻译我很高兴,给大家声明一下:过去如果你们这里有什么中央工作组,这是一个假的。根本没有这样一个工作组,听得懂吗?(众:听得懂!)马列主义研究院的秘书长兼党委副书记,我跟他打了很多次招呼,他们是来学习的,不是什么工作组!但是后来听说他们还基本上按照工作组的名义活动。我说把他们调回去!是不是已经照着做了?那个时候我听说有工作组这个名义,我说是把他们调回去。根本没有这回事!你们自称工作组!你们到好,黄袍加戴,给加上个工作组!他们(指群众)不知道,认为是工作组。
伯达同志的秘书插话:
派马列学院的同学来,当时给新华社负责人再三强调是来学习的,没来前就说过的,是学习的,不是工作的,讲过好几次。是我经手的。伯达同志派马列主义学院的同志来,是伯达同志跟当时的新华社的谁讲过的,不是工作组。来了以后不许参加新华社工作,不能干预新华社文化革命运动,是来学习的;可是马列主义学院的秘书长赵××打了几次电话,请示伯达同志说:“我这儿没事,是不是也到那去当工作组组长去?”(笑声)后来伯达同志批评了他一顿,很严厉地批评了一顿,他也没有搞成。后来伯达同志要离开北京,他又请示,他说到新华社的那些同志和谁联系?向谁汇报工作?伯达同志说:“给谁也不要汇报工作,和谁也不要联系,就到那里学习就行了。你们在这研究院里没事,刚毕业的大学生,只讲到那里去学习,当小学生”。经过就是这样的,到后来就成了工作组了。后来科学院在人民大会堂开万人大会的时候,陶铸同志当时就跟伯达同志说,你也派了工作组──新华社工作组,我当时听了非常生气,因为这件事是我经手的,经过就是这样的。他一定要说是工作组。(伯达同志插话说,而且是中央工作组。)后来谢平仄犯了错误,新华社同志写了封信,后来伯达同志发现了,看了这封信以后非常生气,后来给康老看了,说那里是工作组!谢平仄是什么人?(伯达说这个人我根本不认识他,没有见过面。)当时叫我给赵××打电话查这个人是什么人。根本不了解这个人,谁叫他当工作组组长的,后来说马上把他撤出来,撤回去检讨。后来把在新华社的马列学院所有同志都撤回去。他们在这里闯了祸,事情经过就是这样。刚才同志们还一再强调是工作组,实际上不是工作组,陶铸一直也强调这是工作组。(群众:这是陷害伯达同志。)这是个阴谋!(群众:这是阴谋!)
伯达接着说:
我在这里就没有派过工作组就是了,如果有,是假的就是了。不过,我已经来过你们这里二次,以后再没来过了。总之,这个官僚主义的帽子总要戴上,今天晚上我老实说我已经吃安眠药好几个钟头了,江青同志提议说来看一看大家,见见大家。这有两个传单:一个是揭穿一个大阴谋,这个照片,是新华通讯社新闻造反团揭露的;还有一个传单是新华社毛泽东思想战斗团发的。新华社革命群众造反行动好得很。因此江青同志建议来看看大家,我同意她这个建议,同时向大家进行自我批评,就说明我有官僚主义嘛!可能我的官僚主义不只是在你们这个地方,好多地方。连人民日报在内,人民日报我也不大管了。无形当中工作组就消灭了。人民日报的工作组大概干了一个月的时间吧!仅仅干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是从六月一日开始,换掉吴冷西,吴冷西搞得不成样子了。把我们党中央的机关报搞得一塌糊涂,搞成修正主义的报纸了。那个时候,我们是五月三十一日到人民日报,大家帮忙。大概搞了一个来月,可是我们这个工作组慢慢地消失了,就请唐平铸同志代理总编辑,我呢,他要问我一下,有时我就回答一下,有时也不回答。官僚主义,总归是官僚主义十足就是了。给大家说,我拥护你们这两个传单(鼓掌)你们这两张传单好得很!(热烈鼓掌)
从新的中央宣传部陶铸同志接管宣传部以后,就接管了新华社。这个新华社在他接管下边,搞了好多非常糟糕的事情,同党的十一中全会相对立的一些照片,明明把中央所批判的以刘邓为代表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这样一些代表人跟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凑在一起,硬要凑在一起,有好几次,你们今天这张,只是其中一张。刚才有个同志递了个条子,才可笑哩,说有一张邓小平的照片,身子是陈毅同志的,头是邓小平的。(笑声)这么凑的!就是想各种办法要在他所操纵的新华社发表的消息,发表的相片和电影,把刘邓美化。这些算是什么东西?是什么性质的?(众:反党!)由你们判断,是不是呀?(群众呼口号:打倒陶铸!打倒中国最大的保皇派陶铸!敬爱的毛主席万岁!)从文化大革命以来半年了,看我们全国的群众,觉悟很快,进步很快,你们也一样,这两个传单就说明了这个问题。你们不肯受蒙蔽,不肯受欺骗,揭露了这么一种阴谋,能够识别它,识别这种……(江青插话:恶劣的)极端恶劣的手法,揭发这种阴谋,揭发这种极端卑劣的手法,这是一种很好的现象。这是我们党的,毛主席所提倡的实事求是的传统。揭露这种阴谋,这种歪曲。我们党的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我们的革命传统。实事求是的传统,科学的传统,尊重事实的传统。有人在这个文化大革命当中,想把这个传统抛弃掉,想篡改这个传统,这是很清楚的嘛!这些图片,就是很清楚的嘛!还有电影(戚本禹插话:还有些电影,我把情况说一说吧!主席接见几次,拍了一些电影,这些电影在审查时,发现他们在拍的电影当中,他们突出刘邓,把刘少奇、邓小平的画面搞得很大,形象搞得很大。当时,江青同志、伯达同志指出了这个问题,后来才不得已作了修改。)所以,我们看的很清楚,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在新华社这个斗争很激烈的。在一切文艺界斗争是很激烈的,现在还是很激烈的。你们挺身而出,来揭露这些事实,我们感谢你们!(掌声)至少使我增长了许多知识,识别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是怎样搞阴谋。这些照片你们还有一些,还可以找出来,作为教育的材料,作为反面材料。我这个讲话就完了!可以了吧!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