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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紧,谁还敢跟随郑老大讨饭吃?”
“妈的,只是这样便放过那些叛贼,心却不甘!”
“嘿嘿,没有这么简单。我刚刚听老郑说,他在北港与张伟做成了一单好买卖哪。”
“哦?什么好买卖?”
“这事你先别管,等有朝一日使了出来,便是那张伟的死期到了!”
郑芝虎到也不多问,此人生性鲁莽残暴,除了一身蛮力,别无所长。不过好在他自知自已不是拿主意的材料,凡有事情都是依命而行,因此他虽是愚笨粗鲁,却是郑芝龙的得力臂助。
张伟与施琅乱哄哄忙了十余日,方等到何斌返回,三人凑的银子募来了四千余人,除了大量的垦荒贫民,其余皆是各类工匠,一时间这北港镇外尘土飞扬,又足足过了两月有余,方才安定才来。
张伟与何斌计议之后,决定每户有成年男丁者,按人丁每人授田十五亩,给每户耕牛一头,除了免费给每户盖房之外,其余农具、籽种,皆由张何施三人负担。
三人又特意新建了一所大宅,除张伟入住外,还做为办公之所,凡下发地契,领取物品,皆要到张伟宅中的正堂办理,虽没有什么名份,到也归划的井井有条,浑如内地官府一般。
张伟因记得台湾盛产好地瓜,又特意吩咐每户农家除耕作玉米、红薯外,还需大量种植地瓜,这台湾地广人稀,土地肥厚,因而虽又来了这数千人开荒,却是一直没有与原来留下的土著有何争执。只是张伟吩咐,凡从内地运来之物,一概不准售与原先在台之人,依张伟之意,这些人无力返回内地购买,原本都是依靠郑芝龙之力,现下他们既然心向着郑老大,那么还是由郑老大想办法罢。
如此这般忙忙碌碌,张伟到觉日子过的充实,虽然少了许多现代享受,仍是比成日在家打电脑游戏来的畅快。只是年关将至,四艘商船又从日本运了不少白银回来,今秋种下的粮食又未到收成的时候,张伟便思量着要去内地一次,一则是采买物资,二来静极思动,这半年多憋的他也难受,因此与施何二人商量,此次他与何斌同去内地,留着施琅看家。施琅到也没有什么说法,只嘱咐两人多加小心。
这一日眼见离年关不过半月,何斌恐去的迟了物价飞涨,少不得催促了张伟早起,两个匆忙骑马赶至码头,带着十余艘渔船向泉州而去。
因初次随何斌至福建内地,张伟特地带了一小队精心挑选的卫士,以备不时之虞。此前大规模的招募人来台,却一直没有余钱扩大不事生产,专门以备将来扩充军队的人选,万般无奈之下,张伟只得拼命训练那百余号精锐打手。把记忆中香港飞虎队的训练手段一一加在这些手下身上,只弄的他们叫苦不迭。
若说论打架的实力,这百余号人随便挑一个也可以打飞虎队十个,不过张伟自有他的道理,日后就是募人也不可能都挑身强力壮的习武之人,从现在就把自已所知的这一套训练办法实施下去,后来者就是身手体格皆属一般,在如此训练之下,再加上些中国武术的土法,不消数月,自然又是能训出一批精锐敢死之士。
至于将来的军队,张伟也打算搬照中国陆军的训练操典,想到这些古人将在自已手下一齐振臂高呼:“首长好!”,张伟便乐不可支。
何斌与施琅也极羡慕张伟辛苦招募的这些勇猛之士,却说有一日施琅问张伟道:“大哥,你手下的这百余号人都算的上是精锐,却不知道有何称呼?想那英雄好汉都有响亮的名号,大哥手下的这些人,比之绿林豪杰哪里差了?自然也要取一个好听的名号,将来也叫的响亮。”
张伟细思一番,从海豹突击队到加里森敢死队,无一不是老外的特工名称,想来想去,弄的张伟郁闷非凡,若是叫中南海保镖,张伟又觉得脸红,于是想了半天,终于给手下的这批人取名曰:G4卫士,施琅纳闷之余,乃出门宣布曰:“诸位,从今日起,你们就叫‘鸡丝卫士’啦!”
第六章 初会伊人
福建泉州是明朝海禁政策中的幸存者,此地自南宋时起便是中外商贾云集之地,南宋未年,城市人口几达数十万人,其中有数万犹太人,回人,南洋各国的商人,货物及金钱如潮水般在此地涌动。至明朝禁止沿海其它城市参与海上交易,独留有限的几个港口城市设市舶司,与日本及南洋各国交易,泉州有幸成为其中之一,得以保留明太祖以农立国之外的商业繁华及冒险精神。
张伟虽一直在做着海上贸易,不过来泉州却是第一次。甫进港口,乍见数百艘庞大的越洋海船熙熙攘攘的排列其中,自已与何斌所乘的渔船如蚂蚊在巨人中穿行,张伟面皮微微发红,暗想:老子过得十年,非打造这世上绝无仅有的超大船舶,到时候来这泉州,可就威风的紧了。
何斌却不知张伟肚子里的这幼稚想法,自去交了伪造的船引,将船停靠在僻静处,便拉着张伟向着城内米行而去,除带了十余名G4卫士,其余人等皆守在船上,以防别生事端。
走在十七世纪的泉州大街上,张伟却发现此地外国人的比例远高过二十一世纪的上海,基本上每过去三五个人便有面目黝黑或深额高鼻之辈嘻嘻哈哈呼啸而过,张伟嘡目结舌之余,也暗叹历史在宋未拐了个大弯,使得原本以商业立国的南宋灭亡于蒙古人之手,到得后来朱元璋虽赶走蒙人,却继承了蒙人的残暴与保守,对内钳制人口流通,禁止土地流动,对外闭关锁国,到了明朝被更加野蛮落后的满人所灭,数千年来纵横大海的汉人竟然片帆不得入海,结果到清未被欧洲人打的落花流水,屁滚尿流,若是南宋不被外来的暴力中断了商业发展的进程,中国之富强,必将是世界之首。
泉州的货物之足,种类之多,在当时的中国自然不做二人想,满街琳琅满目的各国商品堆积如山,看的人眼花缭乱,但那何斌带着张伟直跑了十几条街,方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巷里寻得一个米店。那米店门脸甚小,门板被街上人家的炊烟熏的发黄,那老板肥头大耳,何张两人跨进店面,他只打了个大呵欠,却是懒得理会。
张伟一时火大,正想发飙,却有一瘦小伙计迎了上来,哈腰笑道:“客倌,您来啦!是要点缅甸香米,还是来点吕宋国的红米?”
“咱们什么国的都不要,只要本地产的大米。”
那老板听闻两人这般说话,懒洋洋开口道:“小七,我看这两人便不象是来买卖,到象是来捣乱的,果真是如此。不要理会他们,送客。”
张伟再也忍不住气,在现代中国就差享受过跪式服务的他,如何能受得这般窝囊气,当下向周全斌打了个眼色,周全斌一声令下,身后五大三粗的汉子冲上前去,将那胖老板揪出柜台,饱以老拳,还未打的三五下,那老板便杀猪般惨叫起来,眼见得已是鼻青脸肿,张伟忍住笑,说道:“罢了,将他扶起。”
何斌向着张伟叹一口气,也不做声,便向那老板问道:“老板,你开门也是做生意,怎地待人如此刻薄。虽说我这朋友脾气不好,不过依我看来,你也确是欠揍!”
那老板胆战心惊,颤抖着说道:“几位爷,不是小的有意刁难,实在是几位不象是买卖人。”
张伟又怒道:“怎地不象,老子的模样看起来很穷么?”
“这到不是,几位衣着华丽,气宇不凡,看起来便是人中龙凤……”
“呸!且住,说说看,为何我们不象是买卖中人。”
“几位大爷,一来,小店的米都是从海外而来,没有本地大米出售,二来,前来贩米的大多是内地行商,将这些从南洋进来的新奇之物运往内地,出售给达官显贵,两位大爷一进门,一来小的看出两位是本地人,二来两位又要买本地产的米,小店只有南洋大米出售,却哪来的本地米,因此得罪,请大爷饶恕。”
何斌大笑道:“这却是我们的不是了,一直是去安海或是潮州买米,到这泉州买米,是我的疏忽。”
张伟诧道:“莫不成这泉州人不吃米不成?”
“这到不是,这泉州城的米行都在城外,咱们在城内找米行,是有些不合时宜。”
当下两人只得向那店老板陪了不是,又令周全斌拿出银子给老板做汤药费,几人道一声晦气,便往店门口行去。
张伟刚行至店门处,忽闻一阵香风扑鼻而来,他一脸诧异,这种香水味道绝非中土所独有的那种脂粉味,反而是自已在数百年后常感觉到的西方香水味。
待抬头一看,张伟禁不住失口叫道:“十三姨?”
何斌等人闻言诧异,怎地张伟在中土还有亲戚,这到没有听他说过,到要仔细瞧瞧张伟的十三姨是何模样。却见那店门外站立着几名西洋之人,皆是高鼻蓝眼之辈,中间却有一女子虽是西人打扮,却显然是中国之人,黑色长发下肤白似雪,一张标准的鹅蛋脸,水汪汪的大眼下是可爱的翘鼻子,底下一张小嘴却正撅的老高,还不待何斌招呼,那女孩便张嘴向张伟说道:“what?……喔,说中文,谁、谁是你的十三姨?”
这一句话立时惊醒张伟,虽然眼前这女孩酷似关芝琳扮演的十三姨,不过那终究是电影中的人物,自已怎地如此糊涂,一张嘴便叫人家阿姨,这个亏当真是吃的大了。当下脸红脖粗,结结巴巴解释道:“对不住,我看这位姑娘酷似在下的一位亲戚,因而脱口而出,在下认错了人,很是对不住。”
那女孩到也并不为难张伟,只回身叽叽呱呱向身后诸洋人解释了,惹的几人一阵爆笑,张伟老脸发红,拉着何斌快速逃离,直走了一条街方想起:妈妈的,这小娘皮生的如此美貌,老子怎的只顾逃走,却忘了打听姓名住址……
心下颇是遗憾的张伟却寻不着借口重回米店,那女孩可能是从海外归来,那几个洋人应当是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