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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猎心中暗暗叫苦,看来梅茜还是对燕月手下留情,否则为何单单毒打自己,而放过她。
燕月默默将自己保管的钥匙交到梅茜手中,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
梅茜向洛彩道:“这钥匙暂时放在你那里,燕月的事情我不希望发生第二次!”
二十皮鞭抽得唐猎皮开肉绽,几度晕厥又被冷水泼醒,用刑之后,他和燕月一起被投入水舱之中。
水舱其实就是用来关押奴隶的小型水牢,水深及腰,关上舱门,里面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空气腥臭沉闷,嗅之欲呕。
唐猎身上被打得皮开肉绽,水舱内都是盐分很高的海水,伤口被浸泡之后更是痛不欲生,他双拳轮番砸在水舱的墙壁之上,借以转移鞭伤的剧痛。
燕月默默坐在海水之中,黯然垂泪,过了许久,忽然听不到唐猎的惨叫声,心中一慌,还以为唐猎痛昏了过去,惊声问道:“你还好吗?”
唐猎颤声道:“好个屁!差点让梅茜那个贱人把我弄死……”
燕月听到他开口辱及主人,冷冷道:“不许你侮辱我家主人!”
唐猎熬过了初始时候的疼痛,现在缓解了许多,低声道:“她对你毫无情意,亏你还当她是你主人!”
黑暗中燕月啜泣道:“这件事终究还是我错了。”
唐猎恶狠狠道:“一定是洛彩那个臭娘儿们告密,否则梅茜怎会知道?”
燕月叹了口气,有些奇怪的问道:“不过我很少见到主人会这样仇视别人,你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让她如此生气?”
唐猎想起和梅茜相逢时候的情形,内心的欲望不禁升腾了起来,或许是因为注意力转移的缘故,他一时间忘记了伤口的疼痛,笑眯眯道:“说来话长,我也不知怎么忽然从悬崖上失足落了下去,刚巧落在一个水潭中,你主人正在那里洗澡,被我从水潭中溅了出去。”
燕月听到如此离奇的故事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叫,却没有想到唐猎循着她的声音悄然向她的身边靠了过来。
“怎样了?”燕月迫不及待的问道。
唐猎贪婪的嗅着燕月身上的味道,他能够轻易从污浊的气息中分辨出燕月肌肤的香味,微笑道:“梅茜摔得昏倒在草地上,我看到她貌美,一时间把持不住,便想强奸她……”说来奇怪,唐猎说出这种事情非但没有任何的罪恶感,反而有些沾沾自喜,仿佛是在宣扬一件极其荣耀的事情。
燕月‘啊!’地尖叫起来,紧张的一抓,刚好抓住唐猎的臂膀:“你可曾强奸了她……”话刚一出口,便感觉到极为不妥,俏脸羞得通红,好在水舱内黑暗异常,唐猎根本看不到她的脸色。
唐猎叹了口气道:“我正想做的时候,她偏偏又醒了过来,一脚将我踢飞!”言辞之中大感惋惜。
燕月甩开唐猎臂膀,怒道:“你果然是个无耻之徒,居然想趁人之危,主人就算杀了你也不为过!”
唐猎苦笑道:“其实我是有苦衷的。”
“什么苦衷?”
唐猎道:“你听没听说过春药?”
燕月摇了摇头,随机又想到唐猎看不到她的举动,低声道:“从未听说过!”
“就是催情剂之类的东西,有个坏蛋在我体内注射了大量的春药,我现在满头满脑都是那种事情,看到女人就恨不能冲上去将她给压在身下,尽情宣泄我心中的淫欲。”
燕月低声啐道:“你尽会胡说,这世上岂会有这样的药物。”
唐猎知道她并不相信自己,大胆的伸出手去,牵住燕月滑腻柔软的小手,将她引入自己胯下,燕月大声尖叫,如同被蛇咬一般站起身来:“你……你……这个淫贼……”
唐猎苦不堪言道:“五天五夜,我就这样硬梆梆的挺了整整五天五夜,如果不是药物,你见过哪个男人天生就是这个样子?”
燕月羞道:“你果然无耻到了极点,这种淫邪的话都能说出口。”
唐猎叹了口气道:“自从被注射药物之后,我变得自己都不认得自己了。”
燕月重新来到唐猎的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道:“不用伤心了,每个人都会有不如意的事情,我相信你一定会慢慢好转过来。”
唐猎哪里是伤心,他现在满脑子都充斥着情欲二字,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还是头一次和女人如此接近,又单独相处一室内,心中激动欲狂,如果不是自身还有一丝理智,他早就冲上去对燕月用强。
燕月本意是安慰他,可是拍在他肩头的纤手对唐猎来说,宛如点燃了淫欲的导火索,他哪里还能控制得住,猛然张开双臂将燕月的娇躯抱入怀中,大嘴疯狂的向燕月樱唇上吻去。
燕月惊慌失措,死命挣扎道:“唐猎,你不可如此!”
唐猎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此刻连话都不愿多说,右手从燕月衣衫领口已经探了进去,毫无怜惜的握住燕月的坚挺淑乳,燕月被他抓得又羞又痛,偏偏被他抱得身体酥软,无力挣脱开他的怀抱。
唐猎此时体内的激情已经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燕月在他状若疯狂的侵犯下,只剩下象征性的阻挡,嘴中发出阵阵悲鸣。
唐猎即将剑履及地之时,耳边忽然听到一声闷响,仅存的一丝意识清醒的提醒他,这应当是枪声,极度震骇之下,不由自主呆在那里,燕月趁着这个时机,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反手给了唐猎一记响亮的耳光。
头顶响起一串急促的脚步声,随之舱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两名女武士惊慌失措道:“燕月,洛彩出事了……”
唐猎和燕月被重新押到梅茜的面前,梅茜冷冷看着燕月,从她凌乱的发髻和红潮涌动的俏脸,便可以推测出两人刚才定然发生了不寻常的事情,她有些愤怒的皱了皱眉头,目光重新回到唐猎的身上,咬牙切齿道:“那柄铁器究竟是什么?”
自从枪声响起之后,唐猎便知道出了大事,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梅茜的问题,低声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跟我来!”梅茜转身向存放物品的舱房走去。
走入舱房,唐猎第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洛彩,她双目无神的望向上方,静静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全身浸泡在殷红的血液之中。
唐猎倒吸了一口冷气,来到洛彩面前,伸手摸了摸她颈部的动脉,触手处肌肤已经变凉,再看她的瞳孔也开始散大,虽然唐猎在此前曾经不止一次的诅咒洛彩快点死去,可是看到眼前的惨状,心中也不禁黯然,她的伤口应该在下体处,这傻女人居然真的相信那手枪是用慰的东西,看情形肯定是刚刚接管了钥匙,便偷偷过来享用,没想到居然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她已经死了!”唐猎叹了口气。
梅茜眼圈发红,咬牙切齿道:“是你害死了她!”
唐猎看到她充满杀机的眼神,心知不妙,慌忙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她若是老老实实的保管这样东西,没有监守自盗,自然不会发生这样的惨剧!”
梅茜恨恨点了点头:“把他给我吊在桅杆上,活活晒死!”
“靠!你这个蛇蝎心肠的臭娘们!当日我真应该将你先杀后奸!”唐猎豁出去了,破口大骂。
唐猎被粗暴的推了出去。
梅茜充满怜惜的看了看洛彩的尸体,轻声道:“好生将洛彩葬了,将那件铁器投入海中……”
燕月看到洛彩的凄惨下场,也是悲切不已。
梅茜来到她的面前,经过洛彩一事,她也是倍受打击,叹了口气道:“此人绝非善类,你一定要记得这次的教训……”
唐猎的身体被高吊在桅杆之上,眼睁睁看着燕月带人将洛彩的尸体和手枪一起投入了大海之中,现在手枪没了,自己逃出去的希望变得更加渺茫,心中懊恼到了极点。
在烈日的曝晒下,唐猎马上便如同打蔫的花朵,整个人没了精神,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死亡。直到现在他才真正相信自己的确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可惜当他明白这一切的时候,却要面临死亡。
一个矮胖的身影在甲板上缓缓的挪动,却是那名和唐猎发生冲突的比特人,自从唐猎被罚,清理甲板的责任便落在了他的身上。
唐猎无力的睁开双目,正午的阳光就要将他整个身躯榨干,他的嘴唇因为过度的干涸而裂出一个个的血口。
比特人看着唐猎凄惨的模样,心中不觉感到有些同情。
“救我……”唐猎抱着侥幸一试的心理,低声叫道。
比特人流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苦笑,挪动水桶,埋头继续他的清理工作。
“看来我真的要死了……”唐猎悲哀的想,早知来到这个世界会面临这样的困境,还不如在荒岛上接受威钢的好意,娶了那个美女猩猩,至少可以多活几年。
仿佛所有人都已经将唐猎遗忘,他被吊在桅杆上已经整整两天两夜,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思维也变得无比混乱,只有在深夜的时候,冰冷刺骨的寒风才会让他恢复少许的清醒。
每次睁开眼睛看到的总是相同的景物,黑漆漆的海面,月光笼罩下发射出深沉反光的甲板,看得出比特人清理甲板要比自己更加的卖力。
“燕月为什么不来看我?难道她又被梅茜关押了起来?”唐猎漫无边际的想着,双目盯着三米开外不断摇曳的灯火,橘黄色的灯光让他感到少许的温暖。他在这少许的温暖中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朦胧中,一种钻心的疼痛从他的右臂迅速钻入了他的体内,唐猎在痛楚中霍然睁开了双目,抬眼望去。
忽然注意到海面上有一艘大船正在夜幕的掩饰下飞速的向这边驶来,唐猎睁大了眼睛,借着月光他可以看清大船上迎风飘展的骷髅大旗,内心顿时警觉起来:“海盗!”
船上仍然是一片寂静,看来多数人都在熟睡,并没有注意到危险的迫近。
唐猎用尽所有的力量,嘶声大喊道:“海盗来了!海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