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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猎没想到他说走就走,愕然道:“为何走得如此着急,我还想和凌兄多聊几句呢。”
凌鹰笑道:“以后一定会有机会。”
置儿听说凌鹰要走慌忙赶了过来,轻声道:“凌大哥!”
凌鹰看了看萱儿,又深深凝望了一眼唐猎,唐猎自然明白他目光中包含的意义,微笑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凌鹰指向朝阳初生的位置道:“这里己经越讨迷妇海峡,再往前不远便是穿云城的控制范围,不会再有什么危险。”
一旁玄波惊喜道:“这么说,我很快便可以见到父皇了。”
所有人顿时沉默了下去,唐猎生恐被玄波看出端倪,微笑道:“是,很快可以见到他了。”
凌鹰向萱儿挤了挤眼睛,指了指腰间玉笛的位置,双翅一振己经闪电般神入云霄之中,随他同来的二十名翼族武士也纷纷离地飞起。
唐猎大声道:“保重啊!”
所有人都沉浸在重逢的欢乐之中,看着宛如小鸟般快乐的玄波,唐猎却暗自叹了一口气,她父皇的死讯早晚都要让她知道,可是该采用怎样的方式告诉她,才能让玄波所承受的打击降低到最小呢?
斐娜也在和唐猎思索着同样的问题,悄然落在队伍的最后,低声向唐猎道:“这件事你打算怎样对她说?”
唐猎苦笑道:“为什么非得是我说?”
斐娜轻声道:“只有你的话她才能够听进去……”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芳心中不免感到有些凄然,慌忙扭过头去,生怕唐猎看到她眼眸中不受控制的泪光。
前方传来玄波和首儿的欢呼之声,她们己经率先登到山丘之上,从那里可以清晰的看到穿云城的全貌。
穿云城建筑在海拔约一千五百米的听海峰之上,山下有拉库东河环绕流过,河流的两端汇入虚海之中,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独特的地理环境造就了穿云城物产丰富,百姓富饶,难怪黑帖尔大帅会选择这里作为反击的立足之地。
刚刚来到拉库东河前方,便有两艘巡逻舰船向他们靠扰,自从黑甲帖大帅在迷幻海峡战死之后,狼渊便承担了指挥大军的人物,将剩下的两万军队与穿云城本身的一万两千名士兵整合起来,重表调整成为一支军队,因为担心玄武帝国内部的围剿,狼渊下令毁去拉库东河上所有的桥梁,暂时将成城池封闭。船只统一归军方调配,整条拉库东河都处于高度戒备之中。
船上士兵远远喝道:“什么人?此地己禁止通行,还是尽早折返去吧。”
斐娜走向前方道:“让你们的首领前来见我!”斐娜在军中地位超然,那士兵听到她口气不善,慌忙将负责船只的将领叫了出来,可巧那将官认得斐娜,惊喜道:“斐娜将军!当真是菲娜将军?”
斐娜微笑着点了点头道:“既然认出了我,还不赶快让我们上船!”
那将官慌忙让手下士兵将船只靠岸,又让另外一艘巡逻艇先返回通报。
登上舰艇,玄波顿时觉着气氛有些不对,所有士兵全都是黑盔黑家,腰间束着麻质腰带,头上围着白色孝巾,如此隆重的集体服丧,只有帝君帝后才能够享受到如此的待遇,玄波一张俏脸变得毫无血色,冰蓝色美眸流露出无尽的惶恐,她颤声道:“你们为何全体穿着孝服?”
玄波久居深宫,这些将士并不知道她便是玄武帝国的公主。一个个泣不成声道:“帝君驾崩了……”
玄波美眸猛然睁圆了,只觉着天地万物同时旋转了起来,娇躯向身后软绵绵倒了下去,早有准备的唐猎慌忙抢上前去,展臂将她抱在怀中。
那将官呆呆的看着玄波公主,他们之所以哭得如此伤心,多半是做出样子给他人看,没想到这位少女竟然伤心的昏了过去,看来不似伪装,却不知她和帝君是什么关系?
雅易安凶巴巴的叫道:“看什么看?这位是玄武帝国的公主!”
船上将士吓得同时跪了下去。
斐娜不满的瞪了雅易安一眼,暗怪他多嘴。
唐猎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早晚都要被她知道,或许通过她自己发现反而更好一些。”
玄波醒来的时候仍然躺在唐猎宽阔温暖的怀抱之中,其他人早己识趣的躲到船尾,船头只剩下他们两人。丫
唐猎温言道:“如果你心里难受,便哭出声来。”
玄波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悲痛,首埋入唐猎的怀中大声哭泣起来,泪水将唐猎的前襟沾湿,唐猎爱怜的抚摸着玄波金色的秀发,轻声道:“任何人都会有这一天,相信帝君的在天之灵也不想看到你伤心的样子。”
玄波许久方才稍稍稳定了情绪,含泪道:“我父皇究竟是谁害死的?”
一时间唐猎竟不知如何回答玄波的问题,帝君玄思哲虽然直接死于蓝德帝国人的暗箭之下,可是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大将军亚当斯、太子玄那些人的阴谋内乱所致,其中的真正原因自己身为一个外人无从评论,只有交给狼渊等人去解释吧。
他想起一件事,从腰间掏出帝君玄思哲临终时托付给他的那根权杖,交入玄波手中,轻声道:“这根权杖是你父皇临终之时让我转交给你,你收好了。”
玄波默默的点了点头,冰蓝色的美眸凝望这黄金铸成的权杖,这象征帝国无上地位与荣誉的权杖让她悲伤的目光渐渐变得理智起来,虽然没有见到父皇临终前的情景,他的音容笑貌却栩栩如生的浮一在自己有面前,玄波仿佛听到父亲在耳边微笑的道:“女儿,你明白我交给你这柄权杖的用意吗?”
玄波缓缓闭上美眸,再度睁开之时,目光己经变得理智而清醒,冷静的表情让唐猎的内心不由得深深一颤,他隐约感觉到玄波在瞬间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却说不清这改变究竟来自什么地方。
巡逻船在穿云城下的军用码头缓缓停下,玄波离开了唐猎的怀抱,走向船头的位置,她的步伐很慢,却步履坚定,河面上不知何时起漂浮了许多薄纱般的轻雾,让她的背影变得有些朦胧,唐猎忽然产生了一种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的错觉。
狼渊率领近五十名将领站在码头前方,今晨他刚好视察拉库东河一带的布防情况,收到手下人的讯息后,马上集合众将前来迎接。
当玄波手持权杖的身影出现在船头的时候,狼渊率领所有将士同时跪拜了下去,虎目之中闪烁着激动的泪光,自从黑帖尔死后,他虽然将军心涣散的部队重新整顿了起来,可是军队之中甚至包括穿云城都存在着极大的隐患,以他的威望并不足将所有人凝聚起来。玄波公主的出现让他看到了真正的曙光,帝君玄思哲的遗诏终于可以公诸于众,让所有人知道,玄波公主才是玄武帝国真正的继承人。
玄波在斐娜等人的簇拥下走上码头之时,四方欢声雷动,玄波美眸中泪水以干,她忽然想起父皇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成长只是片刻之间的事情。而真正令她迅速成长的原因,却是因为父皇的暴毙,她忽然明白了很多,造成父皇惨死的真正原因,是来自帝国内部的权利纷争,她在心中默默道:“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所有参预谋害父皇的人,你们都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后悔!”
阳光驱散了淡淡的薄雾,照耀在玄波清丽绝伦的俏脸之上,她的表情显得高贵而冷酷,所有人顿时感觉到,他们的公主本来就是与生俱来的王者,帝国的权力理当掌握在她的手中。
在所有人高呼公主万岁的时候,唐猎却默然落在了队伍的最后,早在很久以前他便有预感,玄波终有一日会离开自己,却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竟然是如此的迅速。或许他与玄波本来就是两条平行线,偶尔的交汇注定是错误的。
萱儿的目光始终都关注在唐猎一个人的身上,她能够察觉到唐猎内心的悲哀。
唐猎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徽得去想以后的事情,也想不起来,随着欢呼的人群走入了穿云城内,一种难以描摹的孤独感荡漾在他的心中。
“主人!”置儿温柔的声音将唐猎从沉思中唤醒,唐猎如梦初醒般答应了一声,这才发现他己经脱离了欢庆的队伍。
萱儿指了指前方的骡馆:“斐娜将军让我们先去里面歇息,晚上的时候会来邀请我们参加晚宴。”
唐猎淡然点了点头,举步向骤馆走去,狼渊专门留下人负责安顿唐猎他们的住行,整个骡馆以对待贵宾的最高标准来接待唐猎一行。其实留在骡馆中居住的只有唐猎、萱儿和雅易安三人,他们和玄武帝国的政治扯不上任何的关系,虽然和玄波等人的关系非同寻常,可是涉及到玄武帝国的内部事物仍然不便参与,狼渊也是深思熟虑之后才做出这番安排。
公爵府内气氛沉闷而压抑,玄波静静观看着父皇留下的遗诏,冰蓝色美眸中不时流露出愤怒的光芒,她己经不在流泪,尤其是在众人之前,她必须要将自己的软弱隐藏起来。
穿云城的管理者黑杰恩,是大帅黑帖尔的兄弟,自从狼渊进驻穿云城后,他给于狼渊无私的帮助,是这些败军能够迅速稳定下来的主要原因之一,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悲愤道:“公主陛下,如果不是这些奸佞之辈勾结外敌,帝君怎会被人所害,我泱泱又怎么会落入今日四分五裂的地步。。。。。。“想起死去的产这君和兄长,黑杰恩不禁不怆然泣下。
斐娜轻声道:“帝君泉下有知,也不想看到帝国出现今日的局面,未将以为,当务之急关非是沉浸在悲痛之中,而是尽快将帝君的大白于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太子玄鸢并非是帝国的真正主人。”
黑杰恩大声道:“有了帝君的遗诏和象征帝国无上权利的权杖,公主便是我玄武帝国君I临天下的女皇,他们才是一帮谋逆的贼子旦”
连番经历了许多挫折之后,狼渊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沉稳,他低声道:“遗诏的事情不需要急于宣布出去,现在整个帝国的绝大部分力量都掌握在亚当斯这些人的手中,如果现在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