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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其他的九束已经在这个寒冷的环境中完全脱水枯萎了。
“你每年都来吗?”中年男人把手中的玫瑰轻轻的放到了另一边的架子上,头也不回的问道。
“十年了,这十年我每年都来。”叶毫无表情的看了看中年男人和阿雅一眼,将手轻轻的搭在了身边的容器上。
中年男人点点头,忽然问道:“你去中国了?”
“是。”叶没有返或隐瞒。
“为什么?你居然没有我的命令私自行动,你知不知道这是违反组织规定的,会……”
“会死是吗?”叶把中年男人的话接了过去,冷冷的说道:“死就死吧,反正我现在还不如死了痛快呢,死对我来说还真是最好的解脱,我死了或许你还会为我流几滴眼泪……”
“你!!”中年男人有些激动,但突然神情又黯淡了下去,挥挥手道:“算了,你出去吧,我没有阻止你的意思,只是希望你下次要去哪里的时候记得通知我一下……”
叶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了中年男人一眼,突然化作一条黑线消失在了原地,整个人的气息远去了。
中年男人的神情有些疲惫,阿雅心疼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她无法理解他们之间到底在说些什么,但她能看出中年男人心里很烦,很累。
“我记得叶对您的命令是绝对服从的啊,今天为什么会这样呢?好像今天的她和平时不一样,您也和平时不一样……”阿雅担心的问道。
“因为是今天是今天。”中年男人茫然的注视着前方的那个巨大的白容器。
容器上方的透明强化玻璃窗下面,那是一张丽子的面庞,看年龄大概只有二十多岁,她在那里沉睡,如此的安详,因冰冻而发白的脸上却挂着隐隐的笑容,一种让人觉得温暖安心的笑容。
“这个人是……”阿雅张大了眼睛,吃惊的用手捂住了略微张开的小嘴。
“我这辈子最爱的人。”中年男人搂住阿雅的手不觉间有些用力。
阿雅心里有些酸酸的,不过她还不认为自己会去吃一个死人的醋。她轻轻的抓着中年男人的手小声问道:“那她是怎么死的呢?”
阿雅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猜测着各种可能,但她很快却听到了一个她做梦也想象不到的答案。
“她是被叶杀死的。”
中国北京。
转眼已经连一年一度的元宵节都过去了,北京的街头一些工人在陆续的将今年元宵节的各种灯拆卸下来,车流涌动,已经恢复了工作的人们开始了新一年的忙碌,千年古都里一派紧张繁忙的景象。
一辆黑的轿车在路上行驶着,向转过四环立交桥向城外开去。一名正在执勤的交警远远的看到这辆车驶来时愣了一下,他认得这辆车,上次护送某外国首脑的车队里面就有这么一辆,连车牌号他都记得很清楚。在快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习惯的敬了一个礼,并猜测着这辆车里面坐着的是什么领导。
可他失望了,并且有些懊恼,因为车子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后边的车窗里露出的是一张还未脱稚气的小孩的脸。
车子呼啸而去,他阑及想别的,后面的其他车子已经跟上来了,他立刻又陷入了紧张的维持交通秩序的工作中。
车厢中那个脸上还挂着稚气的孩叹了口气,缓缓的关上了车窗,斜着身子靠在了座位上,脸上出现了很无奈的表情。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前面的后视镜斜了一下,反射出一双慈祥的眼睛。
“没,黄爷爷,我挺好的,就是有些无聊……”
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这件新衣服是今天特意穿出来的,虽然临走前已经检查了无数遍,但还是总觉得不是很满意。
“也是,半个多月一直陪着我们两把老骨头当然会觉祷意思了……不过你很快就能见到小忍他们了,不要急……”黄老摸了一下自己的光头,微微笑了一下。
“不是啊,我没觉得在黄爷爷家里不开心……就是……就是……”有些急得语无伦次。
“恩?什么?”
“唉~~我哥也真是的,自己出去还不算,居然把赵楠也带走了,半个月连个陪我玩的人都没有……”
黄老伸手打开了车厢中的音响,一阵柔耗音乐飘起,忽然不说话了,闭上眼睛开始静静的聆听起来。
“这首《绕》已经是两年前的曲子了,黄爷爷也喜欢听吗?”忽然饶有兴致的问了起来。
“不,我比较喜欢听京戏,对这些流行歌曲不感兴趣。”黄老笑眯眯的将这首曲子设置成循环播放,“是这张CD是小忍临走的时候交给我的,他说你喜欢这歌,让我转交给你,结果我给忘了……”
“哦?我哥还记得啊……”的心中一阵甜甜的感觉,脸上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黄老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呵呵的笑了一声,说道:“小忍这孩子的格一点都不像男孩子,恐怕比孩子都要细心,真不知道他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粗心的丫头做……”
“哼,我才不粗心呢!我粗心都是装出来的,要不我哥怎么会心甘情愿的照顾我啊?笨!”皱着小鼻子撅起了两片薄薄的嘴唇。
“……你太狡猾了,没想到你这个丫头居然这么鬼……”
得意的在后座上动来动去,忽然问道:“我哥给您这CD后是不是说过一句话?”
“是啊……我记得他说,这歌一直很喜欢,很好听,可惜唯一的败笔就是不应该由男生来唱……”黄老想了半天才想了起来这句话,“你怎么知道的?”
“果然……以前每次一谈到这首歌,我哥就会这么说……我都习惯了,只是您不知道而已。”一脸一切理应如此的表情。
“哦,那么久的事情你也记得,看来你那粗心还真是装出来的……”黄老在前面有一句没一句的答着。
“我一直都想把这首歌唱给他听,可是我唱得很难听,连我自己都受不了了……”一想到这里,立刻脸羞得通红,整个人都埋在了衣服里。
“哦……你刚才说什么?”
“……没……没什么……”
国防部特别组总部全封闭式训练场。
就在今天,训练场的高大铁门终于开了,这个门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开过了,因为里面有两个不能被打扰的人在里面进行着残酷的训练。到处充斥着各种机关的训练场里面的环境恶劣到常人无法想象,即使是出的特种兵战士在里面也很难坚持一个星期,可他们已经在里面整整坚持了半个月了。
因为他们是特别组年龄最小但却曾经执行过最高级任务的精英能力者。
黄老已经在外面等待了,由于纪律限制,他不能把也带进来,只好自己和一干人等焦急的守在外面。
“黄长,您确定不用我们医疗组进去抬他们出来吗?”一名身穿迷彩服的年轻战士试探着问黄老,在他的记忆里,一般进去的人虽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但都是被抬出来的,能站着出来的很少。
“这个……我也不能确定,在等一等吧……他们上午还和我联系过,应富有什么问题……”黄老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说实话,他自己也搞不清楚里面的情况。
就在这个时候,里面的小铁门把手动了一下,门缓缓开了。
一张留着半长不短发心方块脸从门缝里挤了出来,好奇的睁着眼睛看了看四周,看到黄老的光头后笑了笑,接着手一用力,整个门被拉开了。
“小忍,你看看,我就说嘛!他们肯定都认为我们挂掉了,连医疗组都准备好了……”赵楠嘻嘻哈哈的从门里面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虽然衣服破破烂的,脚上还登着一双自己编的草鞋,但在外露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的伤口和疤痕。
“你得意什么,要不是你运气好,你今天肯定就要被人抬出去了。”
赵楠的身后闪出了一个男孩,一身迷彩服也已经划破了几道口子,但比起赵楠那“盛装夏威夷”的打扮可是要好得多了。他略长得头发在脑后用一根布条简单的扎了起来,束成了一条短短的辫子,一双明亮的眼睛在额前垂下的长发下面闪烁着,虽然不是很英俊,但却有着一张秀气的面孔,不是很结实但溶匀称的身材散发着些许顽强的气息。
“老大,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训练就算了,为什么非拉着我?这里是人呆的地方吗?你看看我都什么样了?”赵楠特地抬起脚让我看了一眼已经露了几个窟窿的草鞋。
“我觉得你过得不错啊,每天除了躺在一边吃吃喝喝似乎就没怎么训练过,你叫什么苦啊?”我一巴掌拍飞了他脚上的破鞋。
“什么叫吃吃喝喝?我怎么没训练?……我……我还练了两个大招呢!”赵楠气急败坏的返着。
“……呃……你不要提你那两个大招了……一想起来我就头疼……”
“哼哼……你是嫉妒我的才能吧?”赵楠得意洋洋的插着腰,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
“懒淀你……”我白了他一眼,严肃道:“我警告你,你那两个破招别在我身上用,不然我可不念旧情……”
“本来我和你也没什么旧情……”赵楠小声嘀咕着,摸摸的看着我。
我和赵楠斗嘴的时候,黄老快步走了上来,一脸关切的拉着我的双手前后的仔细检查着,这份关心很让我感动。
“黄老,我没有事情,不用检查了。”我把手从黄老的手中抽了回来。
黄老看到我精神状态的确不像是有事的样子,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忽然发现在我的左臂上用白的绷带缠着很宽的一圈,几乎从手腕到手肘,急忙再次抓过我的手问道:“小忍,你的胳膊怎么了?受伤了吗?”
“不是,没有什么的,不用担心,不是伤,是我这次训练的一个意外成果。”我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