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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了两座高峰,李怀唐不辞劳苦,开始探索第三极,魔爪不安份伸入了凌乱的长裙内,循着圆滑的玉腿摩挲向处女神秘圣地……
啊!不要!
美人双腿紧闭夹住了入侵的魔爪。
嗯?进攻受阻,李怀唐并不着急,继续耐心吞吐雪峰上的两粒的樱桃取悦美人。
尚未经历人事的玉环小娘哪里受得了如此挑情,渐渐松懈,恍惚中,禁地敞开。
美人儿身世可怜,父亲早逝,母亲无力抚养,惟有寄养在叔父身边,而婶婶又去得早,男女之事在她脑海里仍旧朦朦胧胧,三点要害被爱郎控制虽感羞涩,却以为夫妻之间便该如此,也仅此而已,更多的她想像不到。
李怀唐得势不饶人,很快缴除了玉环小娘身上的衣物,绝色美人如同娇弱毫无抵抗力的小羊羔呈现在他眼前,肤似凝脂白玉般眩目,双峰傲然挺立,雪峰之下有平原,平原下的风光更期待……
李怀唐正欲开发诱人的风景,突然惊闻有人闯门而入。
“玉环姐,快来帮我。”
是小魔女的声音。
李怀唐回头望去,不见其人,只闻其声。接着,一大堆被褥如山般迅速压过来,视界消失前,最后见到的是小魔女的脚尖……
“累死心儿了,好重哦……哼,登徒子,心儿今晚不给他唱民歌了,让他独守空房!”小魔女去又返回,门已被她关上。
李怀唐想发笑,还是忍住了,并示意玉环夫唱妇随。
一阵悉悉索索后,忿忿不满的小魔女钻入了被窝。
啊!李郎?
你,你怎么在这?
小魔女惊魂未定,整个身子被她眼里的“登徒子”紧抱,同时她注意到,玉环丝缕未着捂着脸躲在一旁的被窝里。
李怀唐荡笑道:“心儿想逃?”
“李郎打算在此教心儿唱高句丽民歌么?”小魔女似乎无所惧,嘴角微翘,隐含着顽皮的狡黠。
李怀唐甚至在小魔女的眼里捕捉一丝期待之色,从她的视线角度看去,李怀唐明白了,小魔女在向玉环示威呢!
☆、沏茶小娘如何? (13)
李怀唐苦笑,他不想玉环尴尬,更不希望在她的初次认识里留下别人的印象。刚才美人的表现极其生涩,明显是个雏。
“哼!就知道李郎是登徒子,趁心儿不在欺负玉环姐。”小魔女吃吃娇笑,忽然语出惊人:
“玉环姐,别怕,心儿教你偷他的桃子!”
杨玉环羞得无地自容,娇躯蒙在被褥之下,哪里敢应声。
床榻不大,李怀唐稍稍挪动便挤到玉环身边,长臂舒展,尽拥软玉温香。
左搂右抱的感觉特好,满手软滑,柔软贴身,只恨时光流逝太快。
“李郎,亲我!”小魔女本色爆发。
玉环小娘好奇,捂在脸上的手指有意无意露出一条缝,偷望两人嘴对嘴地深吻。
“心儿还要。”
吻毕,小魔女扫了眼对面的“鸵鸟”杨玉环,意犹未尽。
李怀唐是有求必应,如果不是碍于杨玉环的脸面,早就让小魔女畅快“高歌”了。
李怀唐感觉到了另一侧的呼唤,美人的手在轻拉他的手臂。
“嗯?玉环也要么?”
李怀唐转过头,拥紧娇嫩温软的躯体。
美人矜持,害羞不语。
沉默代表着态度。
吻,深吻,无可阻挡。玉环嘤咛一声,反抱爱郎,夺走了小魔女的骄傲……
“李郎,心儿还要!”
小魔女不甘心,扯着李怀唐的手臂。
“玉环也要!”
针尖对麦芒,俩小娘之间的竞争之势初成,渐趋激烈。
“心儿要抱。”
“玉环也要。”
“哼,心儿帮李郎更衣!”
“你?玉环也,也会!”
……
竞争的结果是,三人同样光溜溜在被窝下。
“李郎,”杨玉环手里拿着一条手帕,既羞又骄傲,手帕是从爱郎怀里找到的,三年前,她送与他的定情之物。“玉环送你的手帕一直随身带着吗?”
“嗯,睹物如思人……哎哟!”
“怎么了?”玉环小娘惊疑地望着李怀唐一脸的古怪色。
“没,没啥。”李怀唐吐了一口气,表情似乎很享受。
安心小娘得意异常,向玉环投去一个示威目光。被窝之下,她的小手在给“桃之棍棍”念松紧咒……
杨玉环不明所以,没有理会来自小魔女的挑衅,又道:“李郎,玉环要去踏春,好么?”
“嗯,好。”李怀唐含糊地应着。
杨玉环高兴道:“太好了,到时李郎要教玉环骑马!”
“嗯,好。”回答还是含糊不清。
小魔女闷哼,撒娇:“心儿也要李郎教骑马!”
☆、沏茶小娘如何? (14)
“嗯,咦?不对,你不是会骑马么?”李怀唐无可否认是下半身动物,但还未完全糊涂。
“不管,心儿就是要李郎教。”
“不羞!”杨玉环忍不住反击。
小魔女彻底爆发了,“有什么了不起,心儿要给李郎吹箫!你敢么?”
说完,娇躯一闪,钻入了被窝里,其速度之快让受害者李怀唐始料未及……
“嘶!”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深吸气声随之响起。
吹箫?!
玉环小娘愣愣地望着李怀唐,企图从爱郎口中求得真知。
李怀唐似笑非笑,对着被子的隆起努努嘴,鼓励美人去探索真相。
美玉环拉着被子的一角左右犹豫,忽然鼓起勇气,也钻入了被窝下,答案就在里面……
啊!有怪兽!
被子被掀飞,玉环美人跪在榻上尖叫,洁白的身躯毕露无遗,双峰傲立,两点猩红如樱桃,教人血脉贲张……
第565章思春
花飞竞渡日,草见踏春心。
东家姊妹与西隣,听说相招去踏春。
踏春是富贵人的节日,他们不用为生计发愁,亦无须担忧因为游玩而荒废光阴,或错过农时节气。
时逢阳春三月,春回大地,草青树绿,洛阳城外到处呈现勃勃生机。每年一度的春游如期悠然上演,城内的富家子弟小娘纷纷出城追逐新春气息,大至气候,小至个人。
原野上,好动的少年郎和小娘们在绿色的世界里尽情嬉耍,有烧烤肉食的,有奏乐起舞的,也有游戏胡闹的,更有纵马较量的…。。
但是,并非个个兴高采烈。
李瑁最近不止有点烦,心里空落落,精彩与他的视觉无缘,眼里尽是灰色,与一大群洋溢在欢乐中的年少皇亲国戚形成了强烈的鲜明对比。
因为咸宜公主的缘故,杨洄与李瑁这个小舅子特别亲近。
杨洄善于察言观色,多少能猜到小舅子情绪低落的根源。
“殿下为何苦恼?”杨洄拿定了主意才笑呵呵站到李瑁身边。
李瑁坐在草地上与绿草较着劲,闻言,稍稍抬望眼,露出一股厌恶之色:“你懂什么?别来烦我。”
驸马是下层草民出人头地最便捷最浪漫的一条途径,但是,春江水暖鸭先知,只有身处其位才知道个中的滋味。所谓驸马不过是公主的附属物,皇权之下的牺牲品,连每月与公主相会过夫妻生活都需要得到允许,从这个意义上讲,驸马等于是鳏夫的另一注解。
所以,即使是亲小舅子寿王,对这个无权无势的姐夫也不假以辞色。
能为驸马者,心理素质自然过关,面对丝毫不留情面的呵斥,杨洄仿似无觉,笑容依旧。
☆、沏茶小娘如何? (15)
“殿下欲抱美人归,只须一道圣旨而已。”
李瑁没好气地哼了声。他不是没想过,可他的母妃坚决不同意,原因在于皇家丢不起与臣子争妇人的脸面。
“当然,还得讲究策略不是,比如你去求情不如公主去,郎情妾意在你嘴里说出,莫若芸芸众生之议。”
杨洄不在乎李瑁的态度,自顾自说道。
李瑁一愣,忽然跳起,抓住杨洄的手,激动道:“请杨兄赐教!瑁鼎当记住兄长的恩情。”
典型的前倨后恭。不过,杨洄的记忆力时好时坏,之前的不快恰好被他所忘,而眼前的尊重倒被他欣然接受。
“殿下需要一个故事,优美荡气回肠的故事,让天下人都知道殿下与杨四娘情投意却为恶人所拆散。大势所趋时,再由公主和元妃轮番向惠妃娘娘发动温柔攻势,自然事半功倍水到渠成。”
李瑁大喜,元妃是宁王的正妃,更是他的乳母,由她出面何愁大事不成?
“杨兄果然多智!”
“过誉过誉,为殿下排忧解难本份而已。”
两人哈哈大笑……
天下说大很大,说小也很小。冤家总是容易相聚头。
春风吹,马蹄疾。一骑快马欢快急驰,从大道上远端奔来,吸引了一众皇亲国戚少男少女的目光。
春游郊野不乏骑影,却鲜有如此嚣张放肆,除非是某个恃宠而骄的权贵,可洛阳城的权贵子弟几乎都被囊括在寿王一行人里。
快马经过,惊扰了路旁正在吃草的马匹,马匹乱窜,与旁边拉马车的驮马撞到一起,乱成一团,一俩马车因此而翻侧,将附件的小娘吓得尖叫不止,甚至有人大哭。
权贵子弟们肺都气炸了,飞扬跋扈从来是他们的专利,何曾受过如此窝囊的待遇?
抓住他们!贵族党涌向大道,准备取马讨回脸面。
不用抓,快骑兜回来了,停在权贵们面前。
快骑是一匹健壮的战马,马背上坐着俩骑士,一男一女,男威武异常,似天将;女娇美无限,赛仙子。
人世间竟有此绝色尤物!倾国倾城若等闲!
顿时,异性为之倾倒,同性莫不妒忌,全场鸦雀无声,嗯,除了口水吞咽之音和冷哼。
仙子劲装胡服,上着白,下穿黑,将女性的曼妙曲线演绎得尽善尽美,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优雅之美极致到几可令人窒息。
“抱歉,没伤到人吧?”仙子脸带三分羞涩之绯红,声如天籁之音,悦耳动听,醉倒无数。
现场“没”声一片,火热痴情的目光纷纷聚焦在仙子身上,少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