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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神奇的玛雅文明 作者:佚名-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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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成“外星人—玛雅人”在地球上的“能量储存器”。走火入魔!
  这是不正确的研究方法论所导致的恶果。只有当考古学家、文化学家摆脱“给谜底一个答案”的诱惑,修正方法论,真正开始正视种种已知的事实并不断修订玛雅历史框架,那时才可能科学地把握“玛雅之谜”的意义。
  玛雅古典期文明的衰落,不是一个突发的事件,尽管从粗略的年代学观点看,千年一系之后在数十年内败落显得快了点儿。玛雅文明的衰落在时间、地点上并不一致、它是一系列事件的过程,原因也是相互联系的。最合宜的谜底应该把外来渗透和内部压力作为一个复杂连锁反应的主要环节看待,变化就是这样逐一地递送到所有相关的部分。
  至于说500年后玛雅文明又一次“消逝”,那纯粹是语言骗局。西方殖民者对玛雅人灿烂的文明不闻不问,甚至竭力扼杀,可怜的玛雅人过于善良、弱小,不断地弃家而走,躲向丛林深处,这岂不就“消逝”了吗?不是说最后一支玛雅抵抗力量的据点,因“消逝”在密林深处,直到1697年才被殖民者征服吗?这距佩德罗·德·阿尔瓦拉多上尉1519年入侵已近180年了。殖民者关心的只是财富,除了黄金、土地、劳动力以外,他们并不在乎什么玛雅。于是,从16世纪到19世纪这段时间里,似乎玛雅又“消逝”了。
  子虚乌有的帝国
  人是唯一一种会被语言欺骗的动物。当人们把一些词语重复得次数一多,也就把词语当成了事实。这个弱点在关于玛雅文明的传说、介绍中表现得相当充分。
  误加在玛雅文明头上的最不合适的一顶帽子,大概就是“帝国”头衔。当初西班牙人想当然地把玛雅世界看成(说成)一个统一的帝国,这是因为他们自己来自一个王权国家,把自己的社会组织结构想成玛雅人也必然具有的。假如说,阿兹台克人、印加人那里还差不多像个帝国的模样,那么,玛雅人实在不成帝国的体统。
  且不说社会阶段上的争议,即玛雅究竟是个奴隶制国家还是处于原始公社后期,单单以玛雅四分五裂的军事政治版图上就看不出帝国的影子。即便是最有希望成为帝国的12世纪,那三个最主要的城邦玛雅潘、乌斯马尔、奇岑伊扎,也没能走完从对抗到整合的通向大一统帝国之路。何况到了十四五世纪,玛雅文明已经渐趋式微,怎么会给16世纪初踏上新大陆这个神秘半岛的西班牙殖民者造成强大帝国的印象呢?
  西班牙人轻易命名,便直观上造成后来者的成见。很长一段时间,“帝国”一词以讹传讹;甚至把玛雅文明分为旧帝国和新帝国两个时期,以9世纪末为界,这个学说也一直反映在用中文印行的关于玛雅文明的介绍文字中。但最近几十年来,特别是经过四五十年代以来对玛雅地区的大规模考古挖掘以后,学术界已渐渐抛弃了旧帝国、新帝国的划分法。代之以较准确的四阶段划分:①形成时期(公元前3000至前1000年起,公元3世纪止),②古典时期(公元3至9世纪),③后古典期(公元10至16世纪初),④西班牙征服时期。
  在玛雅历史上,没有埃及式的法老,没有罗马式的恺撒,没有任何形式的独裁者在任何时期统治所有玛雅人。各个城市中心之间是彼此独立的。然而,他们又确实毫无疑问地都属于玛雅人的指称范围,共享同一种语言、同一种宗教、同一种文化。
  著名玛雅研究专家莫利认为,玛雅各城市之间的关系,大致类似于前6世纪至前2世纪的希腊城邦,斯巴达、雅典和科林斯之间的关系;或者是13世纪至16世纪期间的意大利城邦,维也纳、热那亚和佛罗伦萨。也就是说,在文化上它们是同一的,但是在政治上它们是独立的。
  根据后古典时期的社会条件,可以推断,古典时期的玛雅是由一些独立的城市中心组成。它们之间的联结方式可能是借助一种松散的联盟。这种建立在文化、语言、宗教连续性之上的政治连续性推想,在逻辑上是说得通的。
  从考古证据来看,古典时期不同地区出土的雕塑、建筑和陶制品,都存在细微的差别。有人认为,可以把这些现象同玛雅人弃地休耕的传统农业方式联系起来。从而提出这样的假设:玛雅人间隔一段时间就必须集体迁移,寻找合适的新玉米地。由此,所谓玛雅人的帝国,实际上是同一群人在不同时期建立的若干聚居点的总和。
  另一种说法将地区差异解释为独立的政治实体。这种观点比前一种观点普遍。在西班牙入侵之前有3个主要的政治实体,它们是奇岑伊扎、乌斯马尔和玛雅潘。而在古典时期,根据考古资料,似乎数量要更多些,可以确定的至少有四处:(1)中心地带,由危地马拉的佩腾中北部、墨西哥南部和洪都拉斯组成,中心城市是蒂卡尔:(2)乌苏马辛塔河谷地,中心城市可能是帕楞克;(3)东南部地区,中心城市是科潘;(4)西南部地区,主要政权所在地可能是托尼那。
  人口的流动,甚至大规模迁徙,在历史上都是常有的事。事实上,没有一个地区是绝对封闭的。人种、语言、宗教、习俗、历法、工艺以及其他文化因素,都处于不断地交流、渗透过程之中。玛雅潘在后古典时期曾经为北部迁移来的托尔特克人占领,两种文化在所有层次上进行过一次大杂交。撇开这些突发事件不谈,美洲各地区之间发达的商贸往来也一定为文化传播提供了方便之门。还有一种文化传播形式是战争吞并,或强行的文化侵略,比如说在其他民族的宗教里加上自己民族的神赐、强行推广自己的语言。
  总之,文化交流的方式很多。譬之若中国文化,对周边地区的同化发生得太频繁、太深刻了。如果1000年后某位“考古学家”在日本发现汉字、在朝鲜发现扇子、在新加坡发现中国式建筑之后,真不知他会作何感想。更不用说中国本身就是一个民族大融合的历史产物了。
  但是相较政治实体而言,文化实体的内聚力、连续性还是要顽强得多。强权固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人种、改变语言、改变宗教,以混血、外来语、外来神的形式逐渐植根于文化之中。然而,一种在语言文字、历法算术等方面比较发达的文化(如玛雅文化),往往具有比政治同化更强的文化同化力量。正如恩格斯所说,较不发达的民族可以用武力征服较发达民族,但入侵之后,他们往往会被后者的文化征服。
  当我们今天看到玛雅文化留下的影子时,看到的是他们的象形文字、他们的拱门建筑,其他如金字塔神庙等,在美洲其他文化的聚居地也有发现。我们确实只能用一个文化学概念,玛雅文化,或者一个民族学概念,玛雅人,来形容这种独特的文化和创造它的人民。我们如何能够将一个前后生存了3000多年的文化,用政治学中的一个最笼统的概念,帝国,来概括呢?尤其当我们将玛雅人视为古代美洲印第安人的一支,而不是将他们视为横空出世的新大陆成员时,这种想当然的思路就更显得简单化了。
  飞地·文化地理“马赛克”
  玛雅世界在文化和语言上的分布都不是整齐划一的相邻地区组合。和其他中美洲文化一样,玛雅世界存在于一种复杂的文化地理“马赛克”(mosaic)中。文化认同感、语言亲疏度完全不同的人群像七色板一样,一块一块地拼接在一起。这种特别的文化地理模式具有其特别的功用。
  所谓飞地,就是指这种马赛克布局中的一些小块。它们是由一群群远离自己文化的中心地带,处身于其他文化传统的领地包围之中生活、工作的人们组成。犹如国中之国。
  这种地理分布上的镶嵌特点,当然有助于推动各种文化之间的交流。不过,飞地最首要的功用还是经济上的。它能保证与其他地区特有的原始资料获得接触。比如,有机会深入另一地区腹地,获得那里独有的动植物、种植环境、适宜气候或盐场,甚至可以通过飞地接触到遥远的市场。这实在是一种生态性的分布策略。
  由于这个对大家都有好处的共用规则,中美洲普遍存在这种现象。公元7世纪时蒂卡尔(Tikal)曾经去干预道斯皮拉斯(Dos
  Pilas)的内政,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它控制了两国间的过渡地带。中美洲最大的政治实体,阿兹台克人建立的帝国,居然也允许在它的心脏地带存在一个与它对立的特拉西卡兰(Tlaxcalan)城邦。此外,中美洲关于领土的观念,并不强调排外性。像我们在历史上其他地方常见的那种文化分布形态,拥有同一种语言、文化、政治倾向的民族形成铁板一块的聚合分布,在这里却并不常见。
  当然,玛雅文化以这种形态与周围文化共融,在政治、军事上也有其特殊的作用。玛雅历史上并未形成过统一的、高度集权的帝国,而始终是以文化的严密聚合体和政治的松散联合体面目出现。最繁荣的几个阶段,也只是几个发达的城市中心的政治联盟。文化在地域上的分散性也许是原因之一。不过另一方面,飞地机制也对玛雅社会的稳定、发展起促进作用。玛雅贵族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同其他统治群体的密切关系,以此来巩固其统治与权威,保证他们的王权不致旁落、徽号得以传承;当然,还通过这种密切关系解决联姻的问题,组成姻亲联盟。
  飞地还是国家一些重要政治活动的关键。政治领域可能会经常以群岛的形式出现。由统治中心向外伸出许多联结深入其他政治实体的内部。飞地犹如围棋中的飞子,它所产生的势远远大于这个单子儿本身。另外,玛雅商人可能还是军事谍报的主要来源。就像中国战国时期一样,有时,商人所起的作用关乎兴亡绝续。
  飞地在边界领域存在文化、语言的尖锐对比。这种现象不仅存在于玛雅世界内部不同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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