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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便。”沉下脸,站起身去,唐御冷冷看了看她,转身,“下山,我这次不会阻拦你,你有本事就去找到工作。”
做都做过了,还想给自己立一张好人牌?
看着面前这个高大的背影,顾念心有些讽刺的笑。
真是有钱有权就能决定很多事情,不分青红皂白,不分对错吗?
不甘心,但她只能屈服。
这种感觉让她心底纠结着难受,恨不得剖肠挂肚将这些盘旋心底,难受的东西都掏空了。憋着不想也不行,想来也只会让自己难受。
深呼吸,她用力的沉住气,在吐纳出呼吸。如此反复几次总算是让自己安静了下来。
‘咚’——
冷不防撞上一堵肉墙,她抬头,对上他的眼。
他看着她,忽然开口,“对了,如果你想去见孟兰心,我奉劝你还是不要惊动他们,我吩咐过管家,你随时都可以去看他们。”
“你……”好狠毒!
竟然这么多天才愿意告诉她,“为什么不惊动他们?”
“因为她不想见你,还有我说过那天晚上不是我找人带她过去,信不信随便你。”冷冷转身。两人慢跑着,直到踏入别墅,顾念心游魂一样,感觉浑身都空荡荡的。
唐御洗澡后,西装笔直出门去公司。
她是在正午时分问管家拿来地址,前往孟妈妈居住之地。
车子行走的路线不是很顺畅,走走停停,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停下。
望着眼前的房子,顾念心有些难过。
放着育幼院焕然一新的房子他们不愿意住,搬到这个残破的房子,是因为她吗?是因为知道她去那种地方上班换来的钱买回来育幼院,觉得不干净吗?
孟妈妈一定是这么想,所以宁愿受苦受累也不愿意住在那里。
痛苦闭上眼,娇身抑制不住的颤抖。
“顾小姐,顾小姐……”小兰的叫唤声让她回神。将面颊的两行清泪抹掉。淡淡的扬手,“回去吧。”
“哦,好。”车子倒退,她靠着车座,浑身无力,连着眼底的清澈与神采都黯然了。
顾念心好像生病了。
从去看过孟兰心他们回来以后,她就仿佛病了。很严重的病态。
她已经几天没有说过一句话,每日安静的站在窗边,或是一个人坐在阳台里。不说话,只是这样一站一坐就是一整天。
“我知道你没病,但如果你继续这样我只能找医生过来。”这是第五天,唐御原本以为她只是在生气。这么多天过去,她除了在吃那方面照顾自己之外,只剩下偶尔冰冷的眼神看看他,然后就这样。
他生气过,动过怒,甚至差点将她强上!她都没有一点点的反应。
“你在逼我,威胁我?”将她从沙发上拉开,唐御眉目森冷。瞪着怀里软绵绵的女人。他躁动得不知道要怎么办。
眼眸微微一抬,冷淡扫过他一眼,她抿着唇,低头。不说话。
“顾念心!你信不信我让孟兰心他们全都痛不欲生死掉!”逼急了他,他不会手下留情。
她望着窗外,神色茫然。
薄唇用力咬着她粉嫩的肌肤,半点怜惜都没有。吻痕逐渐加深。没有带了欲的吻,汹涌而暴戾。等到她胸口被点点红色浸染,唐御双目赤红的停下动作。
眸子望着她的脸,却发现她苍白的面容上,干枯双眼里,一窜窜透明的泪珠滑落。
没有哽咽,没有哭声,她就像一个哭泣的傀儡娃娃,安静得让人痛苦不堪。
唐御放开她,大吼一声,狠狠摔门离开。
空荡而高贵的房内,顾念心安静跌落地板,一动也不动,只有安然干枯的眼里,眼泪将地板润出一片冷冷,反光的水泽。
入了夜,风呼啸着敲打玻璃窗,连着树丛,一起发出悲鸣的呜呜声。
从唐御离开,到他回来。
在望见黑暗房间内的落地窗边那一抹身影,他心间纠结的绞着。
整整差不多十个小时,她竟然从来没有动过,依旧是他离开时的那个姿势。
连抖动一下,都没有。
心没由来慌乱,他像是丢掉珍爱宝贝的小孩子,哆嗦的奔向她,触及她冷冰冰的身子,手脚,他那样无助。
“顾念心——”抱起她,他惊慌将掌心贴近她胸口。
心跳很微弱,但是正常的。除了她的身体太冰冷。
抱起她,迫不及待调整好暖气,小心翼翼褪掉所有衣物,将她包裹入怀,盖着被子,细心的捂着让她温暖。
黑暗中那双睁着的空洞眼眸,唐御不敢直视,只是将她拥抱,轻轻的拍着,直到传来她浅浅的呼吸,身子渐渐暖和过来。
他轻手轻脚起身,看看时间,二十二点整。
将被子把她捂好,唐御正想离开,床上的人儿忽然低低的呜咽。身子不安分的扭动着。
“宇哥哥……宇哥哥……念念疼,心……好疼……”
215:你在考虑我的耐性?
“宇哥哥……宇哥哥……念念疼,心……好疼……”呜呜的哽咽,她闭着眼睛,满脸泪痕的呢喃着,极度不安在扭动,小手将身下的被但拽得紧紧的。
伫立床边的唐御僵直凝望着,墨眉紧紧蹙起。
床上的人儿极度不安分,一遍遍的呢喃着扭动身子。
握紧的拳头一松,他睁开黑沉沉的眼眸,重新躺下,将低声哭泣的人抱入怀里,指尖温柔擦拭掉她满脸泪痕,轻声的哄着。
“宇哥哥……你回来了。”得到温柔的哄着,她的哽咽专为欢快的抽泣。紧紧抱着他,将小脸买入他胸膛磨蹭,像只温驯可爱的小猫咪,梨花带雨的小脸,绽开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纯净笑颜。
可想而知,那个人在她心底的位置,有多重要——
确定顾念心真的安睡,他找来人看著,才驱车离开。
***……
午夜的爵色,漫布着说不尽的暧昧,遍地狼藉的淫靡。
唐御站在大门边,一身冰冷。
走入大厅,他直接叫人找了爵色的经理。
“唐少,您有什么吩咐。”经理恭敬得没有任何嚣张,兢兢业业的站在他背后低头询问。
“我要见你们老板。”
“对不起,今天我们老板不在。啊——”经理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一把拽住领子,吓得他惊叫,面如土色。
期期艾艾的不敢吭声。
“就你这点本事还想在我面前玩?我通知你一声是给你面子,不要跟我装!”
淡薄的话,戾气横生,冷冽地让经理浑身哆嗦,支支吾吾的欲言又止。
“去!三分之内我要见到你们老板!”大手一扔,经理被甩到地上,狼狈的爬起来,拍着西装,不敢去又不敢看这个霸气危险的唐少,一时之间左右为难。
“唐少,我们老板今天真的……”
“你在考虑我的耐性?”犀利的视线一扫,经理哆嗦着不敢多言,一咬牙,在那一道冰冷目光之下他硬着头皮上二楼。
唐御端起桌面上透明的白兰地,优雅浅抿一口,眉目冷清,气势桀骜不羁。
只有一分的时间,经理已经从楼上下来,一头的冷汗,“唐少。”
“他让我上去?”
经理恐怖倒退两步,低头点了点,“我们老板见不了太强烈的灯光,一般只能呆在幽暗的房间内,还请唐少体谅。”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你们老板大白天的去见过顾念心吧?”将杯中的酒饮尽,唐御眯眼。
“是。”经理可不敢隐瞒,“但那次回来后我们少爷足足在医院躺了很多天。”
“你们老板到底是什么病?这么脆弱?”对爵色老板,唐御忽然感兴趣的反问。
“这个……我们老板的病因不是我们能探知的,若是唐少想见的话,只能随我上楼,实在抱歉。”不能招惹了这一尊神,经理倒也是识相的一再摆低自己地位,避免惹恼了他。
唐御甩手,站起身躯,经理见状,明快的上前带领着他直奔老板的那一间卧室。
一踏入那间黑屋,满室的气味带着浓烈的药味。
唐御皱皱眉目,也没有说什么。
“把灯打开吧,不然要让唐少看笑话了。”淡淡的嗓音响起,只听经理轻应一声,将房间内的壁灯打开。漆黑的室内顿时染上温暖柔和的光芒,不会强烈到能伤害人的脆弱。
唐御对面的沙发坐了一个男人,西装革履,长相精致。没有带上面具,正温柔似水的浅笑。茶色的眸,散发出令人温暖的光。
“唐少不惜浪费睡眠时间前来找我,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与我商量吧?”吩咐人上楼上品的茶水后,莫少宇直奔主题。
唐御对这个男人,有莫名的不舒服,回答的口气也不是很友好,“莫少宇,你什么时候才愿意对顾念心公开你的身份?”
对面的莫少宇明显一怔,双目透出森冷。
“不要这么看着我,我想追查你身份也不是很困难的事情。更不是顾念心说出来,她要是知道你就是莫少宇,估计比谁都要开心。”
“果然是唐少,既然你都知道我是莫少宇,那你来找我,有事?”
“自己去跟顾念心表明身份。”
“就这样?”莫少宇奇怪看着对面冷傲的男人。
不过他此时,是因为顾念心来找他。本事真不小,能让唐御主动前来寻找我也算是一种本事了。
“怎么表明我不管,但我先声明,她现在是我的玩物,并且我还没有玩腻。”
看着冷冽的男人,莫少宇自然那不会跟他硬碰耍脾气或者威胁他,只是似笑非笑,“唐少为什么这么做?认不认,跟你没有关系,也不会影响到你们之间的交易吧?”
眉峰一转,如剑刃锋利刺过来,莫少宇竟然能真切感觉心口一紧张,差些就露馅。
“你既然重新招惹上她,你心虚什么?要是你想对顾念心报复什么,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