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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权脸色舒展起来,“好,既有壮志我就放心了,便定在午后发动对平原营寨的攻击,现在我去安排天蓬之军渡河然后直扑山寨,你击灭平原之营寨之后也分一部分兵力来支援山寨作战,我们争取日落之间全部解决战斗攻陷山寨,休息一夜,明日两位将军再一决胜负!”
“是,全听殿下安排。”二郎神有献媚笑容。
皇权也是笑容愉快,成功达成两军合作心情自然不错,对于自己来说只要战胜太子,二郎神与天蓬谁当这个天庭禁军元帅都无所谓,当然最好是天蓬胜为好了,但是若不作出让步二郎神不一定会真心合作。
过不多久,天蓬率军渡河而来,皇权重新加入军中与天蓬齐头并进赶赴孙悟空占据之山寨。
路途之上,天蓬显得很有些亢奋,居然吟唱起了诗词,“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全不似早晨时的愁眉苦脸,这让皇权很有些奇怪。
皇权轻声问道:“天蓬元帅,心情何故立刻飞扬?此次让你攻打山寨是有些损害你之利益,但我已让二郎神获胜之后立刻分兵来助攻击山寨——”
天蓬在军中将领出众的才华皇权当然明了,何况对自己也很尊重亲近,“我料明日就是兵将少于二郎神,依然可以击破之!”他信任的目光投向天蓬。
“多谢殿下看重,不过我料今日二郎神是断然不会有一兵一卒来支援攻山之战的。”天蓬轻笑道。
“他当真如此无耻?那天蓬似乎并不着急,难道是苦中坚强作出振奋之色?心中却正在责怪于我只为自己利益使你陷入不利局面?你且放心此次纵然有闪失我皇权保证不会亏待于你,时日久远光明在前!”皇权口气坚定地许诺道。
天蓬却忽然停马,得意一笑,轻声道:“殿下的命令无论如何我都会遵从执行,何况的确是不能让孙悟空取胜,那不仅是一个元帅之位,对殿下的大计也有影响的。至于二郎神我想他应该是准备在很晚派少许战士来敷衍殿下的,他还没有胆子不给殿下交代。但其实这次的安排却是让我心中高兴的,此时二郎神应该正在得意嘲笑我的倒霉,以为殿下决定是成全了他使之有成功可能,但其实却并非如此。”
“哦,并非如此?望将军解我困惑。”皇权真的是有些好奇不解其中之意。
“用兵之道虚实变幻,等到了山下战事开始之后殿下就知道答案了,二郎神将军今日之战会很辛苦的,而且我有一种直觉,今日傍晚他就将率先出局。”天蓬复又催马前行。
风雨愈大,歌声却是更加豪壮,“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正午时分已是狂风暴雨,天蓬的神射部队开始艰难地在风雨中向青山之颠挺进,恶劣的天气对进攻者更加不利。
天蓬的神情却依然轻松,请皇权与他一起在山下的一个小山洞中躲避风雨休息,并未亲自指挥攻山,只委派一个千夫长指挥。
“天蓬,你真是大将风度呀,好象丝毫不忧虑攻山之艰难。”皇权轻叹一声。
天蓬淡淡一笑,居然拿出了一罐茶叶,“殿下,我乃是武将不通茶道,不知这备好的茶叶是否说得过去?”他居然布置兵士烧水要陪皇权饮茶。
皇权接过茶叶罐,“哦,好茶,碧螺春呀,这种茶在天庭并不流行却是我最喜欢的。我们还是出去观战吧,我是有些心神不宁。”
“殿下无需去看了,在进至半山之前我军进展会非常迅速的,因为孙悟空之主力根本就不在山寨之中!”
“什么?主力不在山中——”皇权一脸的惊愕,“何以见得?”
“孙悟空他若真想据山而守又何苦在平原扎下小营?他故布疑阵无非就是想引起错觉,我想我军只有在进攻山顶时会遭遇激烈抵抗,但成功夺取是注定的。然后我就可以陪伴殿下观赏山中景色悠闲驻守犯不着再与他们之间的对决胜利者交锋了,因为无论孙悟空还是二郎神所剩下之兵员都不会有我的多了。”天蓬悠然得意,“孙悟空果然乃是智者,只是他还不能接受做一个大家口中的胆小鬼,若他索性决心据山而守,那我们两军只有合力同心攻击才有机会。”
皇权实在有些奇怪,“原来天蓬你已洞察一切,佩服。你的意思是孙悟空宁肯轰轰烈烈搏杀一场也不甘愿被诟病为胆小鬼借助山势死守的,但你的风格似乎与以前有所不同呀,以往的你应该说攻占此山后应该是下山横扫敌军如卷席的?”
“其实也许孙悟空正是也考虑到若真正据山而守有您在我两军会联合同心攻山到时候他做了胆小鬼依然失败岂非得不偿失,如今的布局其实他依然有胜机,即使我们分兵攻击,我攻击青山虽然是必胜之局但损失却未必很小,而他若能以出乎意料的兵力应用得法是很有可能大胜二郎神的,到时候我剩余兵力比他虽然多却并非绝对优势,而他所部虽是新军但士气此时却一定比我高,更容易激励勇气我若贸然下山一战倒有可能有意外发生。”他嘿嘿一笑,“所以若孙悟空取胜他必然以为我过往这个火暴统帅必定与他再行对决,殊不知我已改变许多,根本不会与他冒险一战。若是二郎神侥幸取胜怕也是没有多少战斗力了,那我也就不去消他面子把他打得全军覆没了。这些年其实我一直在悄然改变,锋芒太露反而容易遭受妒忌打压,我也学会韬光养晦,在我初当禁军元帅的几年中就是颇受压制,我也在成长成熟,所以反而在低调中风评变好,权力也可以掌握。”他轻叹一声,似是想起了许多往事,如果不是自己的改变,努力拉近与挪吒等的关系不再让他们以为自己是狂妄不羁,又怎会最终得到托塔天王信重成为他之手下爱将呢?“我想殿下只需要战胜太子足以,即使生擒太子又能如何?说不定太子反而会因此知耻后勇,也许会让大家认为殿下太过咄咄相逼锋芒必露。”
皇权若有所思,“也许你说得不错,取胜即可,对太子逼迫地太凶也许他的反弹也会强烈。好,那我就等着与你一起在山顶欣赏风景吧。”
片刻,已有热茶品味。
皇权凝视天蓬微笑道:“观君之才远胜军中同辈,未来前程不可限量啊!”
“多谢殿下赏识,我现在天王麾下已得信重,但也只是兢兢业业收起锋芒做禁军元帅,但未来若想有更远大的前程就需要有明君赏识了。”天蓬热切的眼神投向皇权,毫不掩饰的表示着投效之意,因为即使在天王麾下再受赏识终究也难以接替他的位置,他很清楚天王是很想让自己的儿子挪吒接班的,而自己若想更进一步就需要投靠皇权这个可能会给自己更高地位的皇子,这种选择至少还有让自己的前程有发展的希望,自己已不能满足在天王羽翼下蛰伏前行了,尤其是天王对于皇权态度不那么热情又给了自己机会,此时投效更可取得信重。
皇权没有想到天蓬会这么明确的表示效忠,这让他非常满足愉快,这一收获绝对是重量级别的,相比于其他将领天蓬更有价值,托塔天王尽管是在太上老君说服下谨慎表示了对自己的支持,但皇权却希望有对自己更为忠诚的将领而不是首先都忠实于托塔天王,所以说尽管与挪吒卷帘等私交甚厚他依然感觉忐忑,害怕军队的支持突然因为托塔天王的心意改变,将来自己成为了帝皇天军的改革也是势在必行的,“天蓬,我需要你这样的臂助,将来军队的改变也是必要的,后浪更比前浪高,终究是要新鲜替换老朽的,期待你之表现!”
天蓬按捺住激动心情,看来自己的投效表露忠诚收到了预期的效果,“殿下,我已派出数名轻骑监视平原战场,战报随时可至,相信二郎神现在应该已经开始辱骂我了。”
皇权哈哈一笑,“也少不得恶毒攻击我的,希望他的辱骂可以解决问题。”
此刻,平原战场。
风雨之中,羽箭有如飞沙走石一般的扑袭,使得先期投入冲锋的两百骑兵与三百步兵几乎寸步难以前行,中箭的军士惨叫不断,虽然演习的武器不能真正取性命但疼痛却是难以避免的,而战马的嘶鸣更是凄厉,听得压阵主将二郎枢纽是心如刀割,眼见已经损失了近两百名将士但敌军营盘却是稳如泰山。
“他奶奶的,看这箭雨怎么这也不只四五百守军呀?”二郎神双眼发红,全身似被火烧,“所有骑兵给我再次冲锋!”这一次他亲自上阵手执长戟挥舞,咬牙切齿的率领着四百名左右的骑兵发动凶猛冲击要冲破箭雨封锁,迎着风雨放马疾冲杀声澎湃——
孙悟空此时却很悠闲地坐在雨蓬之下饮茶,今日他居然是一身儒雅文士装扮,对面坐着的一身戎装的太子金蝉与营房之中早已整装待发的五百反击步兵一样都已是热血奔流急切地盼望着他下达反击的命令。
“悟空兄,连二郎神都亲自上阵了,我已等不及要反击了!”金蝉的眼中全是火焰,战场让勇敢无限增强。
“不要这么心急,方才我已经发射了信号弹,料来骑兵已经出发,击退了敌军的这次疯狂进攻我们就可以开始反击了,步骑前后夹击可破敌军。”孙悟空的语气平静但眼中却同样充满火焰,他的悠闲平静只是为了让手下将士感觉主将的胸有成竹悠闲自信,仅仅是一种让未经战阵的新兵们镇定的方法,而他也相信一旦他们不再恐惧战场就反而能迸发更为强烈的斗志,所以先防守是很有必要的,不断倒下的敌军已经慢慢在为他们建立起取胜的信念。
“只是悟空老兄你今天身穿着白衣长衫如何冲锋陷阵,这岂不是对方随便一刀就能让你挂掉退出演习吗?或者是你准备不参与反击安心指挥?是不是胆小了?”金蝉一连提出几个问题。
“难道委派你这个英雄太子率领反击还不足够吗?怎么没有勇气吗?”孙悟空露出微笑。
“不会吧?让我指挥反击?不行,不行,万一失败了大家都会追悔莫及的,老兄你还是赶快换上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