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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阒魅的挺进间逸出娇细的吟哦,“我们实在不该在……成亲之前这么做……这是不对的……”
“为什么不该?”他在连续的冲刺中,嘎哑的仰头信咆,以为自己将会死在这种痛楚、愉悦的绝顶快感中。
沈映竹攀着他的臂膀,在阒魅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欲潮中载浮载沉。“我……只是觉得……”她的理智和身体背道而驰。
“我没有取悦你吗?”阒魅故意退离她体内。
“阒魅!”没有得到满足的渴望让她尖叫的拱起臀。“不要!求你──”
阒魅握住一只ru房,将它纳进湿热的口腔中咬吮,“你想求我什么?我要听你说出来。”
“求你──”她桃腮晕红的申吟,剧烈颤抖的娇躯整个泛红。“求……你要我……要我……阒魅──”腿间传来的抽搐,让她顾不得羞怯的道出心中所想。
他饱尝了她的胸部,才在沈映竹的娇嗔哀求下,终于进入了那令他痴狂的柔穴中,一遍遍烙上他专属的记号。
屏风后的媚眼中燃着阴狠的妒火!珊瑚这一刻才知道,自己永远得不到阒魅的心,他从未像对那女人一样的取悦过任何女人,包括她自己。
过去的,他就像头没有人性的野兽,在有需要时把她召来,然后毫不怜借的在她身上发泄,哪懂得什么叫温柔?而今他的表现就像个痴情的男人,即使在交欢时,仍然唯恐伤害了深爱的女人。
珊瑚将丰满的下唇咬得都出血了,虽然当初她也是被抓来的姑娘,可是当阒魅强占了她之后,她就决定不求名分、死心塌地的跟着地,可是现在他就要娶那女人,要她如何保持冷静。
★★★
“启禀掌门。”寅夜时分,房外有人敲门。
司徒青阳披衣起身,“什么事?”没有急事,不会这么晚来打扰他。
“外头来了一位姑娘,她说有急事要见掌门一面,属下问过她,那姑娘只说要见到掌门才肯道出来意。”
他狐疑的级起灰眉,“先带她到偏厅奉茶,我马上就来。”
司徒青阳很快的整好衣服出去见客,坐在厅里的女子有着妖娆万千的体态,头上戴着黑色纱帽,不以真面目示人。
“姑娘深夜造访,不知有何指教?”
珊瑚细声娇气的问:“你就是司徒掌门?”她可是冒着最大的危险,离开魔域到青剑门来,没有达到目的,绝不罢手。
“正是,姑娘怎么称呼?”他端详着面前的神秘女子。
她媚笑两声,“司徒掌门不必知道我是什么人,只要知道我是专程来送好消息给你的就好。”
“好消息?”
“难道司徒掌门不想替你的独生子报仇?”
司徒青阳表情一沉,“姑娘的意思是?”
“令公子为了一位叫沈映竹的女人弄得差点连命都丢了,如今成了废人,司徒掌门不想替他报仇吗?”
“有什么话,姑娘请直说。”他硬声的说。
珊瑚呵呵娇笑,“别着急,我今晚冒险来见司徒掌门,自然是来帮助你,下个月十五,沈映竹便要嫁给阒魅,令公子正在受苦,而她却不闻不问,真是枉费他一片痴情,如今还要嫁给险些害他丧命的人──”
“不要再说了!”她的话如同火上加油,让司徒青阳气愤难当。“说出你真正的来意吧!”
她娇喽的嗓音中透箸狠绝,“十五那一天,魔域的守备会比平时松散,如果司徒掌门想报仇,选在那天再适合不过。”
司徒青阳凌厉的视线似乎想穿透那层黑纱,对她的提议嗤之以鼻。
“你会来告诉我这些,因为你是阒魅的女人,现在他要娶别人,你希望我去破坏婚礼的进行吧?”
“对你来说并没有差别,除非你怕他?”她激将的娇笑,“我要说的话都说完了,该怎么做,我想司徒掌门心里有数,告辞了。”
他沉凝着脸庞,纠结的眉峰认真的考虑这个可能性。
虽然司徒青阳早已暗中联合各大门派,想赶在阒魅动手之前下手为强,早一步消灭魔域势力,以免重蹈三十年前的遗憾,只不过还缺少一个适当的时机。
十五月圆,应该会是个好日子──
★★★
“魇鬼,你想干什么?”珊瑚失声娇斥。
脸色苍白的不像活人的魇鬼只是持着一把利剑,宛如死神般的逼近她,眼中没有温度、没有感情,看得她从头凉到脚。
她险些被裙摆给绊了一跤,好不容易才站稳,却因为太恐惧了,声音也变了调。
“我是魔主的女人,你敢碰我?!”
魇鬼的靠近带来死亡的气息,“背叛魔主者,杀无赦!”
“我……你乱说!我才没有背叛魔主,是谁乱造谣?”他们真的知道了,难道有人跟踪她?以前她也出去过好几次,不都相安无事,为什么这回出了岔,引起他们的注意?“叫造谣的人出来跟我对质,我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要是认了罪,就是死路一条,不能认,打死都不能。
“你半夜到青剑门做什么,恐怕只有你知道,不是吗?”他死人般的脸上终于露出笑意,不过珊瑚宁可从来没见他笑过。
珊瑚才想张唇尖叫,有道光芒很快的从眼前掠过,不禁呆了一下。
“啊──”她惊爆出一声尖嚷,感觉到脸上的肌肤渗出微热的液体,慢半拍的发觉那是什么。“我的脸……我的脸……你居然毁了我的脸!”她最重视的就是容貌,看来魇鬼是真的要置她于死地。
魇鬼不像夜魄,总是习惯用最快的速度把人杀了,干脆俐落,丝毫不拖泥带水,而比较喜欢慢慢的折磨对方。
“不要!饶了我──”珊瑚原以为没有人会注意到她的行动,现在她后悔了。“我再也不敢了!魇鬼,我求你放过我!”
他毫不动容的疾刺,将长剑插进心脏下方,而不是直接刺进她的心脏。
“唔……”珊瑚瞠大艳眸,一张比雪还白的脸缓缓低下,瞪着自己的胸前,仿佛不敢相信有把剑穿透了她的身躯。
魇鬼手腕一转,利剑在她体内翻转出个血洞,然后拔出来,一阵阵的血水不断从洞中涌出。
鲜血从她唇角溢出,眼神倏地涣散,“唔……”
“很痛是不是?”他声音平板的问。
珊瑚用手掌捂住血洞,银牙一咬,在还没倒下前,她要再见到阒魅一眼,否则死也不会瞑目。
同样都是将身心给了他,为什么她会输得这么惨?为什么他要的不是她?
她的视线渐渐模糊,她知道时间不多了。
在死以前,她一定要见到他!
“你来做什么?”阒魅的语气冷得慑人。
沈映竹将腓红的脸蛋从他胸膛上抬起来,一见珊瑚浴血的惨状,沿路走来,地上已经汇成一条血河!不禁倒抽了一口气。
“我的天!”她本能的想推开他下床。
他硬是不依的将她嵌在怀里,“又想多管闲事了?”
“她曾经是你的女人,不是吗?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
珊瑚不领情的冲着她叫骂,这一吼,把身上的力气几乎用尽了。“不需要你假效心悲!以后你就可……以独占魔主一个人……你高兴了吧?”
“我没有──”她有口难辩。
“说够了没有?”阒魅没有摆出凶狠的怒容,不过,那冷飕飕的眼神就够让人寒毛直竖。“魇鬼,把她带下去处理掉。”
他的女人不喜欢他杀生,所以,只好交给别人去办,不过,那并不表示他改邪归正,只是在她面前稍微收敛些罢了。
“我还没说完……”珊瑚气若游丝的上前一步,两眼痴痴的凝娣她所爱的男人,“为什么对我……这么无情?魔主……我好爱你……你知不知道?”
阒魅不为所动的抛给她一记冷眼,“与我何干?”
她听了之后又哭又笑,“哈……对!是我犯贱……居然会爱上你……这恶魔……是我错了……”
“你不要再说话了。”沈映竹板开圈在她身上的手臂,“阒魅,她犯了什么错,非死不可?就算真的有错,也罪不及死啊!”
“凡是背叛我的人都得死!”他丝毫不心软的说。
珊瑚“砰!”的倒了下来,脸上的血色褪尽,是意志力让她捱了这么久,只能靠仅剩的力气朝大床爬过去。
“我好爱、好爱你……魔主……为什么你要她……不要我?”她的爱是垃圾,只有那女人的爱是宝贝吗?
沈映竹情急的下了床,“你不要再乱动,我先帮你止血。”
“走开!我不要你……这贱女人碰……”她连推开沈映竹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顾珊瑚的反对,沈映竹翻过她的身子,让她正面朝上的躺好,两手按住她心脏下方的伤口。
“就算我再怎么阻止,你还是要救她?”阒魅的眼神不再冰冷,宠溺的瞅着她奋不顾身想救人的模样。
她没有回答,集中精神的施展异能。
“是你逼……我背叛你的……魔主,我得不到你的心……她也休想得到……”
珊瑚无端娇笑起来,鲜血一口一口的呕出。
阒魅没有动怒,只是两手环胸的睥睨垂死的她。
咦?为什么会这样?
沈映竹微蹙秀眉,再一次全神贯注。
“呵……我做鬼也不会……饶过你们──”我要诅咒你们……今生今世永远……当不成夫……妻──”她的‘妻’字还没说完,就已咽下最后一口气。
“怎么会这样?”沈映竹在确定她没气后,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
阒魅将她搂进怀中,用眼神示意魇鬼将珊瑚的尸首扛出去。
“何必为一个背叛者难过?她是死有余辜。”他审视她黯淡无光的小脸,“怎么了?脸色好难看,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让你瞧见这种场面了。”
她严肃的诘问:“你会为了怕我难过,而不再杀人吗?”
“我放过了皇帝,这样证明还不够吗?”否则他早已血洗皇宫了。
沈映竹沮丧的低语,“是已经够了。”
“那你还跟我闹什么别扭?”
“我不是在闹别扭,我是为你好。”她夹着哭音轻喃。
“不要老是重复说这句话,我听都听腻了,你是我的女人,就该站在我这一边,而不是处处跟我唱反调。”
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喉头却干涩得厉害。
阒魅见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