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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希突然一手挽住她的腰身,将她贴向自己,冷漠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下次还敢看男人的身体么?”
“尽量少看。”她迎视着他,心下浅笑着。
她发现沈大少爷吃醋的样子好可爱。
“不行,一次也不许看。”
“我要工作的。”
“遇到男患者让同事去看就行了。”沈慕希打量着她,嘲弄地讥笑:“怎么?不愿意?他们比我好看?”
“没你好看。”这是实话。
“那就行了,以后就许看我一个人。”沈慕希放开她的身体,程天画往后退了一步,嘴里满口答应着。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她的工作就是帮人看病看身体的,除非真的把她调去妇产科了。
脱去上衣的沈慕希光着上身,光是这样,程天画就感觉有种无法直视的心悸了。她看着一动不动的沈慕希,显然是在等她继续完成工作。
程天画抬起双手放在他的腰带扣子上,手指还未触碰上去便开始微微颤抖,明显是在畏缩。虽然和他结婚好几个月了,也不是没有亲热过,可是眼下。。。。。。在他两眼直勾勾的注视下,在日光灯清晰的照射下,她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她晃了晃神,心下暗暗提醒自己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病人就行了,没有什么好羞涩的。
“我觉得你应该换男科呆两年才行。”沈慕希一把将她颤抖的小手从腰处抓了下来,大掌扳住她的双肩,将她的身体送出浴室,反手关上门板。
程天画被强行推出浴室,一转身,浴室的门板已经被合上。
她无语地瞪着眼前紧闭的门,这男人……还真是一点脸面都不留,居然如此嘲笑她?
半个小时后,沈慕希从浴室出来了,衣衫不整,发丝滴水,伤口更是早已湿透,好不狼狈的样子。
让你取笑我!程天画在心里暗笑。
但乐归乐,看到他的伤水入了水,她还是立马走上前去帮他系好睡袍的带子,又将他拉到沙发上坐下,用毛巾帮他擦干头发,然后取来药箱。
“不是告诉过你别弄湿伤口么。”她随口低咕了一句。
沈慕希抬眸睨了她一眼:“你试一下洗个澡不弄湿手腕给我看看?”
“万一感染病菌就等着剁手吧。”
“还不是怪你帮不上忙?剁了手大不了你养我。”
“。。。。。。”
他手腕上的伤口果然已经被泡泛白了,看起来很是恐怖,程天画心疼地看着他问:“疼么?”
“我说不疼,你信么?”他没好气地翻了她一眼。
程天画再度无语。
*****
因为沈慕希的手受了伤,程天画决定自己亲自送他去公司。
要一个女人亲自送着去上班还是头一回,沈慕希感觉懒懒地倚靠在椅背上,看着她熟练地操控方向盘,突然不咸不淡地问了句:“你之前有开过车么?”
“之前是什么时候?”程天画侧头扫了他一眼。
“在进入沈宅之前。”
程天画怔了怔,原来他问的是她和林源在一起的时候。
她沉默片刻才答:“很少。”
“平时上下班都是林源接送?”
“不是,他很忙。”忙着打理公司,忙着泡女人,其实最主要的是他根本没有接送她上下班的那份心思。
林源出手就是几百万的车子送给冯静,却从来没有送过她车子,也没有关心过她的出行问题。偶尔有需要的时候,她会开林宅备用的车子出门。
看着她眼底的黯淡,沈慕希嘲弄地一笑:“看来你还很爱他。”
他以为她会咬牙切齿地将林源臭骂一顿,咬牙切齿地细数她的各种坏,可是她没有,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过一句。
即便是被伤害成这样,她还是习惯去维护他的形象,如果不是深爱,又怎能做到如此?
“你错了,早在他从歹徒手中接走冯静的那一刻,我就已经不爱他了。”她说:“也许我们今生确实无缘吧。”
“很多东西你看到的都只是表面,也许没你想象得那么糟糕。”他难得地用这么心平气和的态度在跟她探讨这个问题,程天画有些讶然地看着他。
他用下颌指了一记已经亮起的绿灯,程天画轻点油门启动车子。
“他和冯静的孩子都快要出生了。”她凄然一笑。
曾经,她也幻想过也许事情并没有自己看到的那么糟糕,也许林源还是对她有感情的,直到冯静怀孕,她才终于面对了现实。
车子停在沈氏大楼前,程天画将车子停在路边望向大楼门口,好在那帮民众没有再来闹事。她扭头对沈慕希道:“晚上如果不出意外,我会准时下班到这里来接你。”
“不用了,晚上我要陪客户吃饭。”沈慕希解开安全带。
“那晚点我去酒店接你。”她笑。
沈慕希打量着她:“怎么?想用这种方式来弥补你的过错?”
“是啊,下半辈子甘愿为你做牛做马,请沈少爷赏我一个机会。”她低下头,冲他做了个请求的动作。
“没门。”沈慕希推开车门迈了出去,回身,透过车窗扔给她一句:“我要让你这辈子都亏欠于我。”
说完,他转身扬长而去。
程天画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大楼里,低笑一声,启动车子往医院的方向驶去。
那就亏欠着吧,让她慢慢还,她一定会好好还的。
经过一个报刊停的时候,程天画买了一份滨城都市报,翻开就看到关于沈氏集团和群众起纠纷的新闻。
新闻的配图正是昨天早上沈氏大楼前最混乱的那一幕,她被沈慕希紧紧地护在臂弯里,沈慕希的手在流血。
图片大大小小一共有四张,好在人群太过混乱,而她又被沈慕希护在怀中,照片没有拍到她的正脸。
程天画迅速地扫了一遍报导的内容,上面写着沈氏不堪压力用旺业的房产平息了这场纠纷。笔者还在最后花了点笔墨赞扬沈慕希的慈悲心怀,大方豪爽。
程天画苦涩地将报纸扔在一侧,只有她知道,沈慕希这份豪爽是出于无奈的。
她拿出手/机拨通沈慕希的号码,响了好长时间电话才被接通,沈慕希嘲弄的声音传来:“怎么?舍不得我?”
程天画心下不解,沈慕希这是变性子了么?居然还有心情跟她开玩笑?
“你已经决定给他们每人安排一套旺业的房产了?”她小心翼翼地问。
“嗯。”
“你不心疼你那四千多万?”
“心疼。”
“那你怎么不骂我?”
“骂你有用么?”
“可是你不骂我,我心里没底。”
“所以说,我要你这辈子都欠我的。”沈慕希邪肆地一笑,挂掉电话。
他当然心疼,当然很想骂她。
这种结果是他一早就预料到,所以这几天一直在气恼她,可也不能因此就气她一辈子,特别是在看到她为自己的行为极度悔恨的样子后。
既然损失已经无法避免,气也没有用,干脆放她一马。
*****
程天画从秘书小季处了解到沈慕希和客户吃饭的酒店位置。
晚上吃完饭,洗了澡,无所事事的她如是拿了钥匙出门,来到沈慕希所在的酒店。
她并不知道沈慕希几点散场,也不想打电话打扰他,如是在一楼大堂的咖啡厅里找了个位置坐下看起了杂志。
在咖啡厅里坐了大约十分钟后,她听到电梯门口传来一阵***动,抬头,意外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顾子灏,走出电梯的他正在跟几位男女握手道别。
那几位男女走后,顾子灏正要离开,目光无意识地扫过咖啡厅时落在程天画身上,脚步明显一顿。
程天画佯装没看见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低头翻起了杂志。
她眼角的余光留意到顾子灏正在往自己这边走来,知道避不掉了,如是落落大方地抬起头颅,佯装出一副讶然的样子冲他微笑:“你怎么也在这?”
“我刚跟沈总一起吃过饭。”顾子灏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笑笑地打量她:“你不会是专程在这里等他吧?”
“是的,我来接他回家。”
“还真是体贴。”顾子灏笑得有些酸。
程天画随口解释着:“他的手受伤了,开不了车。”
“报导我看到了,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他眼里闪现出关切。
程天画不明白他问这话的意思,是担心沈慕希会责怪她,怨恨她么?
沈慕希不是没有生气,不过都已经过去了。
她摇了一下头,改口问道:“对了,他怎么还没下来?”
“他的伤口出血了,一位女客户自告奋勇地要帮他包扎伤口。”
程天画心头一紧:“怎么会伤口出血?”
“不小心被椅子撞了一下,没什么大碍。”顾子灏看到了她眼中的关切,心里的酸味再度泛滥开来。
听到他这么说,程天画心里稍稍安定下来,可是另一个问题却浮上心头。
女客户?
沈慕希此时正在跟一位女客户独自留在包间里?
就在她还在暗自猜测那位女客户年不年轻,漂不漂亮,有什么目的时,电梯门再度打开,沈慕希和那位女客户一起出现了。
当她看到那位年过半百,打扮时髦,长得圆圆胖胖的女客户时,心里压着的大石头总算落了下来。沈慕希的口味,应该不会如此之重吧?
沈慕希也在这个时候看到了她,微微讶然后回身跟女客户道别:“乔夫人再见,请恕我无法送您。”他有意地向她扬了扬受伤的左手。
女客户笑着摆手:“没事没事,我的司机就在门口,要不,我送慕少一程。”
“不用了,我也有司机在等着。”沈慕希有意无意地扫了程天画一眼。
“噢,那我们有机会再见。”女客户显得有些失望。
“有机会见。”沈慕希对她微笑。
好不容易把女客户送走了,沈慕希往程天画走来。
程天画这才想起在子灏的存大,如是扭过头去看对面的沙发,让她意外的是,顾子灏不知何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