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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若薇一愣。
她明白吴总有意思包养她。
做公关的都明白,每天这样陪客人喝酒、跳舞不能赚什么大钱,赔出去的反而是身体的健康。加上女人的青春有限,要嘛就赚够钱自己也开一家酒店,要嘛就是在适当的时机选择最肥大的鱼做地下夫人,手腕好的甚至可以当上正宫娘娘,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婉儿就是其中之一。她钓上最名贵的红龙,也成了兰生的NO.1。她若想赢过婉儿,就必须慎选包养她的男人。
吴总的身家在兰生的客人当中不算最顶级,但也有上亿,而且他的父母均已不在,也就是财产实实在在的落在他手中,不是中看不中用、没有经济实权的企业小开。
可她答应了又如何?她不过是从麦席军换成被另外一个人包养而已,她这么努力的学习接待之道,不就是为了跳脱这样的身分吗?
汪若薇露出灿烂笑靥,「吴总的提议让薇儿好心动,可以让薇儿好好的想想吗?」
「当然好。」吴总爱怜的轻触她的粉颊,「不要让我等太久。」
汪若薇故作娇羞的微垂粉颈,「您放心,不会让您等太久的——」
「席军?」
听到Terry的呼喊,汪若薇愕然抬头。
一转过头,美眸就对上了一双冒火的眸子。
她惊讶得忘了呼吸,呆愣愣的看着麦席军大踏步往她的方向走来,浑身散发出杀人气势的他,连Terry都不敢靠近。
等到汪若薇想到自己该躲起来时已经来不及,魔王来到她身边,粗鲁的自吴总的颈子上硬生生拽下她的小手,恶狠狠的低吼:「你在这里干什么?」
踩着高跟鞋的汪若薇踉踉跄跄的被麦席军拖进了办公室,就像她第一回被他逮到那天一模一样的情景。
一摔上门,他就将纤弱的她包围在两只巨臂中,让她像被笼子关起来的鸟儿,哪儿也去不得。
「你来兰生上班多久了?」
汪若薇转过头,不回答。
「说!」
他的吼声吓人,汪若薇的双肩瑟缩了一下,方回道:「两个月了。」
「妈的!你竟然瞒着我来兰生当公关!」麦席军气怒大吼。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
发现自己被戴绿帽的麦席军第二天就叫徵信社去调查汪若薇外面的男人是谁,没想到男人还没查出来,就发现她在兰生上班,而且已经不少时日。
这个女人在想什么?她这么处心积虑想离开他吗?
她迫不及待想赚钱还他,与他划清界线,老死不相往来?
他不会称她的意!绝对不会!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麦席军用力握住她的手臂,「以后不准你再来兰生上班!」
「我要!」她用力挣开他的手,「我要赚钱,我要把欠你的全部还给你,我不要欠你钱,一毛都不要!」
麦席军火大了,「你就这么急着跟我撇清关系?」
我不要跟别的女人一起拥有你!汪若薇别过头去,不发一语。
「那个男人有多好?好到你愿意放下现在的优渥生活?」
「我承认你让我吃得好、穿得好、生活优渥不虞匮乏,但那不是我想要的!」她大吼,「我不要当你豢养的一条狗!」
「那个男人呢?他明知你被包养,还跟你在一起,他图的又是什么?」
「至少不会是我的身体!」
「干!」麦席军气得大骂脏话,「我图的就只有你的身体?」
「不然呢?」
「我要的是这个!」他大手撑在她心口,「你的心!」
汪若薇怔怔凝望着他,热泪缓缓在眼眶凝聚,滚落。
他要人,也要心,他要完整的她,可他给了什么?她甚至不知道她拥有的是几分之一,他身边除了婉儿,是不是还有其他女人。
他一个礼拜只出现在她屋子一、两次,是不是表示与她共同拥有他的女人还有三、四个?
「我不给……」蓄泪的眼转为凶狠,「你要的心,我永远永远不会给!」
天地仿佛在他眼前崩裂了。
她刚说了什么?他要的心,她永远都不会给?
说得那么决断,一点转园的余地都没有——
怒火焚毁理智,他一把揪住她低胸领口。
「心不给是吧?那你的身体,另外一个男人也休想拥有!」
第九章
空气中传来丝帛裂开的声音,汪若薇顿觉胸前一凉,低头一瞧,胸口处的大片衣襟已被撕裂,无肩带内衣被他用力往下一扯,她的背后感觉到一股疼,胸前的最后屏障就飞落到办公室的一角。
「你想干什么?」
她的疑问很快就有了解答。
麦席军将她的两手撑高扣于墙上,两团绵乳因此高高耸起,他低头一口含入樱红蕊办,毫不怜香惜玉的以牙齿啮咬拉扯。
「会痛!」
麦席军对她的哀叫置若罔闻,空着的手拉下她的裙子,扯落底裤,一把揉上花贝,直接夹击脆弱的花核。
「不要这样……」她痛得清泪滚落。「麦席军,你住手!我叫你住手!」
「你每次都连名带姓叫我!」他恨透她的叫法。「从今天起,你只准叫我名字!」
长指弯钩,刺人仍显干涩的甬道,汪若薇疼得夹紧腿,他干脆以膝盖直接顶开。
「麦席军,你不要这样……」
麦席军突然封住她的红唇。
「我警告过你了,不准再连名带姓叫我!」他恫喝的眼神、火爆的语气,显见他并不是说说而已。
汪若薇生气的瞪视俊容仅在她面前几公分的麦席军,咬了咬牙,略略昂高头,以轻视的语气怒道:「随便你!你要怎么做随便你!」
撇过头去,她不愿再看他一眼。
可恶的女人!
麦席军才不会任由她以如此轻怱的态度对待他。
他扳过她的下巴,逼迫她的视线里有他的存在。
「看着我。」他褪下长裤,掏出感染到他的怒气而勃然粗壮的男性,「好好看着是谁在你身体里!」
粗硕的前端顶着柔软的花穴口,「感觉到了吗?是我!」男根一点一点的挤入。
他的分身太过粗长,未获得充分湿润的紧窄小穴难以承受,疼痛感比他的手指插入时更甚。
秀气眉心蹙紧,她疼得张口轻喘。
富于弹性的内壁抗拒着外来物,试图将他挤退,他紧拙住纤腰,制止她挣扎的扭动,以更凌厉之势迅速没人,直顶花壶最深处。
她痛喊,可愤怒的合眸已无怜惜之情。
「是我在你体内!」他咬牙切齿,退出,再刺入。「感觉到了没?是我在你体内!」他在她耳旁大吼。
「不要!」毫无前戏的润滑,汪若薇终于痛到哭喊,「放了我!拜托你放了我!」
「我不放!这辈子都休想我会放了你!」
长根持续进出,动情花水缓缓捣出,润泽了两人之间,却修补不了感情。
湿滑花蜜逐渐汹涌,痛感逐渐被快感取代,汪若薇眉间皱褶微松,小嘴溢出的不再是痛苦的低喊。
长指捻上颤动的花核,加速快感的凝聚,淹没她的恨、她的痛,带领着她上达快乐的天堂。
她崩溃的颤抖,气恼自己不论在多恨他的情况下,仍会因他而达到高潮。
她抬眼,见他嘴角得意的一撇,大掌抹过她的腿间,掌心在她眼前晃晃,展示晶莹花蜜。
「你高潮了。」
她恼怒的瞪他,四目相接之际,她赫然发现他嘴角虽带着笑,但那双深邃黑眸却是空洞得吓人,两汪幽潭空空荡荡,看不到他的称心,看不到他的嘲讽,她的心怱地一紧,呆愣了。
「怎么样?」花蜜抹上粉颊,「就算你心里有其他的男人,你的身体还是可以因我而高潮!」
为什么他明明是张狂得意的表情,她却觉得自己看到的是一个没有神采的巨大木偶?
为什么?
「你干嘛不回应?」他厌恶的捏她的脸,「反驳我啊!」
她直勾勾的呆看着他是什么意思?
她不想再与他争辩了?
不管他说什么浑话,她都打算视若无睹,充耳不闻?
有了其他的男人,她就可以彻底的蔑视他了?
她的沉默再次惹恼了他,大手箝腰,一个转身令她趴在冰冷的办公桌上,雪臀高翘,大手拨开臀办,微颤的阴柔以羞人的姿态袒露在他面前。
「那个人玩过你这里几次?」大掌来回搓揉。
根本就没有那个人!但她不愿解释,这一刻的羞辱,她永远都会记得!
「回答我!」麦席军捧起粗昂的分身顶在湿濡的花穴口。
不管那个男人曾占有她几次,他要加倍讨回来!
汪若薇咬紧牙,不肯回答那没有答案的问题。
她倔强的模样更是让麦席军理智尽失。
他一手压制住挣扎的躯体,分身毫不留情的冲撞入体内深处。
他仿佛将她当成了没有生命的娃娃,狠狠的来回抽插,蹂躏娇嫩的小穴儿,没一会儿嫩肉就被他激擦的动作磨得又红又肿。
他人高马大,冲撞之间一点都不权衡力量,汪若薇被他撞得疼,苦苦哀啼,气红眼的麦席军却是置若罔闻。
他要磨去那男人的痕迹、那男人的气味……这个女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
再这样下去,她就算活着也只剩下半条命!汪若薇惊恐万分。
这个男人疯了!疯了!
「麦席军!」她用尽残余的力量大喊,「放开我!麦席军,我受不了了!」
她的眼前逐渐发白。
她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了……
麦席军依然没理会她,甚至还将她翻过正面,野蛮的搓揉挤捏她的椒乳。
她好痛!全身都在痛,四肢百骸都在跟她抗议。
她疼得眼泪狂落,可激烈进犯她的男人却一点都不知怜香惜玉,一次比一次还要凶狠。
「你把我当什么了?」她气愤敲桌,怒眸狠狠瞪视。「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
他真的只是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他独有的娃娃吗?
「那你又把我当什么?」她凭什么如此对他发怒?「我供给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