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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向他,他又会一脸不好意思地说没事。
她本就对他有好感,所以很容易地就觉察到了他对她的不一样。但是她却不知道日后会跟着小姐去到哪里,面对他的示好与追求,她只能装作不知。
他有时会跟着王爷出去,那次回来时给她带了一朵布花,是她最喜欢的天蓝色,做得像真的一样。
“夏香,给你戴吧。”他将花小心翼翼地掏出来,然后递到她的面前说道:“这是我跟王爷去东南市街时买的,不值什么钱。”
他怕她拒绝一样,忙忙的解释了一句。
她却一口拒绝了,“对不起,我最不喜欢蓝色了。”
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借口太拙劣,因为她的东西几乎所有的,都会带着些蓝色装配。可她就是需要这么让人一眼就看破的借口,小姐不留下,她也会跟着走的。
他们,终究没有那个缘分。
她不知道他最后将那朵布花怎么处理的,只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称她夏香姑娘了,客气而又疏离。
那是她想要的结果,可是每次听到夏香姑娘那四个字,她都会想起以前他喊出的那两个字,夏香。
夏香,她觉得这个两个字被他用带着怜惜的语调喊出,最美丽。
“夏香”,恍惚间她又听见了这两个字,低头匆匆行走的女子只以为是幻听了,并没有理会。
但是没走几步,她就撞到了某个人展开双臂的胸膛上,然后就看到了那个一脸笑意的谢家二公子,谢宣。
“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说好了我送到府上去?”夏香连忙后退一步,两侧看了看,原来她还没有走出通向大街的那条小巷子。
“我当然是不舍得你跑那么远的路啊,所以就过来接了。”谢宣并没有再伸手占女子的便宜,但嘴里亲密的语气可是一点都不客气。
夏香与这个人也算是熟识了,自然知道他那一副性子,简直是流风少爷的翻版。因此听了他这样的话,她也不介意,只是将整整齐齐地叠在一起的六块手帕从袖口中掏出,放到他的手上,说道:“六条手帕,花样全是按照你的要求绣的。”
谢宣想握住因为放手帕而触到他手指的纤手,但是看了看夏香不苟言笑的样子,又不敢了。他一开始只是觉得她与之前见到的女人都不一样,谁知道弄到现在,真的在他心中不一样起来。
他虽不敢直接抓住女人的手亲一口,却是克制不住地将手帕放到鼻下,狠狠地嗅了一口。“真香”,他说,有些赞叹的意思。
夏香被他的一番动作弄得俏脸微红,她就是被那个鼎鼎大名的流风少爷调戏时,也没有脸红过。
但眼前男子的行为,却让她脸红了。以前她知道流风少爷只是玩笑,而现在这个人却明显地是对她有意思。
夏香觉得她做了个错误的选择,她不该答应谢宣这荒唐的要求的。因为她的一颗心早就给了,那个现在对她冷颜冷色的男人。
“谢公子,我还有事,先回去了。”夏香带着些歉意对着男子微微低了低身子,便要回去。
“我说过了,以后别喊我谢公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喊我宣。”谢宣见她要走,忙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并这么调笑道。不过看到夏香冷下来的脸色,他又忙问道:“你们家能有什么要紧的事等着你?”
“我家没有下人,等着我做的活计多呢。”夏香将手挣出,冷着脸说道。
“我早就说送你们几个下人,你们还不要。”谢宣听了她的话,有些心疼的说道。
“你也回去忙吧,我真的有事。”
夏香说过了转身就走,脚步没有丝毫停留。谢宣也顾不得心疼了,连忙两步追上她,问道:“两日后是火神节,到时候会很热闹,我带你去玩?”
这里的人对火神有着很深的崇敬,所以,到了传说中的火神生日这一天会有很多活动,晚上更是灯火通明。
夏香没有理会谢宣,脚步不停地到了侧门边,正要拒绝,一推门却见卓凡在门后站着。他握着剑,眉头紧皱,看着竟比卓越还要稳重几分。
“我不去了,还要照顾少爷。”夏香只将目光在他身上一掠,便拒绝了门外的谢宣。
“咱们就晚上出去转一会儿,你家不是还有个奶娘吗?”他说着就挤进门里来,看见一旁的卓凡,只点过头,便又劝说夏香。
“卓大哥,你说……”夏香想故意刺激一下卓凡,她觉得他这么一直冷着脸还是在意她的。只是他却什么都不说,见了她也常是那么一个冷冰冰的招呼,“夏香姑娘”。
难道自从他们离开京城,她表现得还不够主动吗?
只是她还没问完,卓凡就生硬地说道:“谢公子这么诚恳的邀约,夏香姑娘也不要太矜持了。”
夏香听了他的话,满眼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他这是什么意思,说她是故意拒绝,要抬高自己的身价吗?
“好,我去。咱们什么时候见面,在哪里见面?”夏香深吸了一口气,鼻子却有些酸酸的,然后就不再看他,只是问谢宣道。
谢宣很高兴,当下就跟夏香说后天晚上他会过来接她。夏香说了声好,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卓凡看着那个满脸笑容的二公子,只想把剑摔到他的脸上,偏偏那人走之前还故意地道谢:“谢谢帮忙了,卓大哥。”
卓凡一阵气结,不管那人还没有完全迈出门去,就一掌关上了侧门。
谢宣忙跳出门外,拿着一捧手绢就笑着离开了。
门后的卓凡却是后悔地想抽自己一巴掌,愤怒之中一拳就戳到了墙面上,上面立即凹下去一个窝儿,他的手也布上了血迹。
夏香一上午都有些恍惚,想哭又哭不出来,只是心不在焉地陪着阿朗玩耍。对一旁奶娘的问话,很长时间还回答不了一句。只有阿朗出声抗议时,她才会回过神来,拿起拨浪鼓逗逗他。
一直到中午都没有见到小姐,夏香还以为她仍然在阮神医那里呢。
过了午饭,卓越来提醒她,她家小姐还没有用饭。夏香这才恢复了往日的状态,去厨房盛了菜送去了。
不过到了才知道,小姐貌似闯祸了,王爷带着那个人出门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蕙绵坚决不吃饭,夏香也只好将饭菜原样端了出来。有王爷在,小姐反正是饿不着的。
火神节这一天,蕙绵同三个男人只在白天出去逛了逛。虽然人都说晚上更热闹,但是听着阮安之与若庸辩论式的呛声,她觉得还不如躲在家里清净。
“他们两个怎么回事啊?”蕙绵总觉得现在这两个人是越来越看对方不顺眼了,原因还并不是她与阮安之那天的事。
“他们只是通过争辩来增加认同度吧。”
蕙绵只是一个人抱怨,没想到走在她身边的离乱会接她的话,便有些吃惊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那边有风车,我们去买。”离乱有些不知所措,确实,猛地这么同她像以前那样说话,真的很别扭。
不过话音落下,他才为这个没经过大脑的提议感到后悔。他这个时候,提什么风车啊?
“阿离,我早就不喜欢风车了。”蕙绵却是笑他脸上的那种纠结的表情,心情很好道。
当她看见扛着一棒糖葫芦在叫卖的小贩从身边走过时,眼睛噌的一亮。她是真的很喜欢吃这里的糖葫芦,山楂透过外面一层糖衣的遮盖,又红又亮。
关键是一口咬下去,还会有丝丝酸甜的糖水溢出,她都不知道这样好吃的糖葫芦是怎么做出来的。
“我想吃糖葫芦”,看着那小贩与他们擦肩而过,蕙绵连忙对离乱道,像是以前那样对他撒娇。
“哦,好。”离乱先是半愣,才想起以前她确实挺喜欢吃着东西的,马上就追上了走过去的小贩,一下子要了十几串。
看着两只手拿着两捧糖葫芦的男人,她忍不住笑了,那两捧红艳艳的糖葫芦在他手中就像两束鲜花一样。
蕙绵很高兴地从他手中抽出一根,咔呲一口就咬掉一颗山楂。
阮安之与若庸正在争辩刚才见到的那幅写意花鸟,到底是不是择枝的亲笔。余光中扫到那一男一女相视而笑的样子,便也不管那画到底是谁画的了。
“离乱,你怎么一下子给她买了这么多糖葫芦?吃多了要倒牙的。”阮安之开口就责怪离乱。
若庸想站在另一面说糖葫芦的好处,可是他也真的担心,这么多糖葫芦,她吃多了再不舒服。这个离乱,真是太惯着她了。
“绵儿,只准吃这一串。”若庸最后也没有决定支持离乱,严厉地对蕙绵说道。
蕙绵看了他一眼,没理。这个男人太注重饮食了,常常不准她吃太多的零食。对于那些除了正餐以外的东西,少吃些支持,多吃时立即打倒。
那两个男人反驳的语言,离乱听着岿然不动,心中却也在告诫自己过会儿她若再要,只给一串。
那么多糖葫芦,蕙绵只吃了两串就被阮安之拿着分给路上遇到的小孩子们了。
蕙绵指责阮安之不懂医理,明明山楂是助消化的好东西,他却不知道。
“过犹不及”,对于她的话,阮安之只回了这么四个字。
虽然吃得不尽兴,他们倒也买了许多好东西,有给阿郎买的,也有蕙绵要买了放着日常用的。
蕙绵没注意到三个男人造成的轰动,只是在内心感叹:这里的火神节确实很热闹,出来逛街的女人们也很多,可见古代女子的生活也并不如现代人言谈的那么枯索。
午饭他们是直接去酒楼吃的,然后又在西半城逛了半下午,才回了。
酒楼据说是谢宣的大哥经营的,名字也很好,门额上只挂着两个字,“斯干”。关于这家酒楼的名字,若庸和阮安之倒是难得一致的点头夸赞。
他们说了许多这两个字背后的意义,蕙绵都没有记住。她觉得,只因为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