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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你好棒。”
女子咬着嘴唇没有发出声响,半响后才道:“你可以放开我了吧,这下我们两不相欠了。”她说过这句话,强烈地想要给自己一巴掌。
他救了她,又把她那啥了,这跟不救不是没有差别?但是,蕙绵就是觉得他是救了她的。
“小女孩,救人救到底,嗯。”说着他又灼热了起来。
“你是山里的色狼变的吗?”女子的话又变得断断续续的了。
“不是,我只是被一只毒蜘蛛下了毒。”男子的回答晃晃悠悠。
“什么毒?”
“一种让我想做你的男人的毒,做不成你的男人,我就会死了。”
“怎么死?”
“血崩而死。”
“好丑。”
“是啊,啊,啊。”
“呼,呼,你为什么一直叫我小女孩?”
“因为我上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一个小女孩。”
“你见过我,认识我?”
“我认识你,是你的另一个哥哥。”
“大哥?”
“不是。”
“哪个?”
“四哥。”
“四哥?”
蕙绵关于这个疯狂的夜晚,记忆就止于这里。
沧浪此时的毒已解了大半,大脑基本上处于清明的状态。他看着昏睡过去的女孩子,竟然要笑出声来。
想他前两天还想着法子整她,这会儿却一发不可收拾地怜惜她。从他用火热的身躯抱住她的那一刻起,他就觉得他不能不心疼她、怜惜她。
她脸颊上那一道醒目的,已经凝固了的血痕,让他再次把目光放在了地上的那个死人身上。
男子把手放在她脸颊上的那道血痕上,随即下了破木床,在扔在地上的黑衣里翻找,终于找出一个碧绿的瓶子。
他笑了笑,回身将药膏轻轻地抹在了那处血痕之上。
男子下身依旧昂扬,做过这些,他又不自觉地把目光放在了那个已是斑斑吻痕的娇躯上。心内的余火不停的窜啊窜,不过女子那里的红肿又让他有些不忍。
沧浪一方面是体内余毒作祟,更大一方面是欲火冲头。于是乎,他又抱着昏迷中的女子自得其乐的吃了几回。
鸡叫五遍时,男子才停下来,一臂揽了身边的女子平躺在床上。“小女孩,你真好。”他又看着沉睡中的女子,喃喃道。
又停了一会儿,他看了看破窗户外面的天色,轻轻地下了床。男子穿好衣服,才将她的衣服拾起,里衣放在床上,外衣将女子盖了个严严实实。
沧浪将女子的身子盖好,猛一起身间,床立即晃了晃。他不禁咧嘴而笑,暗赞自己的勇猛,完全不考虑这床本就岌岌可危。
他出了木屋,稍掩了破门,咳了一声。被暗雾包围着的木屋周围,立即涌出十几个玄衣男子。昨夜几人赶来时,他们主子正在屋里叫的火热。
“主子。”众人一发喊道。
“轻声点儿。”沧浪不满意道。
这十一个玄衣男子,正是十七卫中的十一个,听此言都失态地抬头看向自家主子。
“是。”十一卫大声应是,改不过来的洪亮。
“想去所塔是吧?”主子的声音阴侧无比。
“是。”十一卫又小声应了声是,反应过来连忙摇头。
沧浪连手抚额,这十一个家伙是自家楼里的吗?
十一卫也暗声抱怨,只怪主子昨夜像女人一样的叫声,真是太让他们不知所措了。往常楼里时,都是听主子房里传来女人的叫声,啥时候听过主子的呻吟声啊?
“那只蜘蛛捉到没有?”沧浪不知道十一位所想,正色问道。
“回主子,已然捉到,听候主子的处置。”首卫不在,二卫道,特别注意了自己的声音。
“好,把那只蜘蛛喂上她特制的万艳髓。”沧浪停住,想到自己当时宁愿上个猪也不愿上那个蜘蛛的想法,道:“给她一只公猪。”
“啊?”十一卫听了主子的话震惊,嘴巴合不拢。
“算了,把她的武功废了,喂上万艳髓,扔到没钱娶媳妇的光棍汉家里。”沧浪说过,又强调道:“五十岁上下的正好。”
“是。”二卫收回下巴,应道。
“主子,刀(首卫)传信来,平家的人纠合了武林各派将咱们总楼围了。”二卫随即又道。
“什么时候?”
“昨夜子时。”
沧浪听了,爆了一句粗口。随后他道:“都哪几派?”
“几乎,全部,还有早几年就退隐江湖的奉岳直。他在武林中还是有不小的影响力的。”
“全部都来最不可怕,这些武林正派弱点最多,各个击破,让他们窝里斗。”沧浪低首自语道,随即又笑着道:“这武林中早已不是奉岳直的天下了。”
“刃(二卫),你负责把手中的那些正派人的秘密给他们送去些。这份礼物他们肯定喜欢。”沧浪笑言。“注意,是能挑起他们争斗的秘密,给我错开了送。”
“是。”二卫应声道。
沧浪吩咐过,便又转身回屋。
“主子?”八卫不禁疑问出声,主子还要继续吗?
“外面等着。”他们的主子不禁低吼。
沧浪来到床边,见女子仍然睡得香沉,微笑着在女子面颊上盖了一吻。他本想将药瓶留下,却因上面的祝庭二字收了起来。
祝庭这个姓就等于北阙楼,他不能在她身边留这么显眼的东西。沧浪再三检查,把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全部带走。
“小女孩,我家里有些麻烦事,得先回去了。等我处理好那些事,就来接你。”男子将唇放在他的耳边,低语道。
“记住,我叫沧浪。是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的沧浪。”他看见女子的眉毛拢了拢,忍不住又印上一吻,才起身离开。
“戟(三卫),带纸笔了没有?”沧浪到了外面,就问道。
三卫有些愣愣的点了点脑袋,这些东西他向来带在身上。
沧浪见今天几卫都反应迟钝,不禁一脚踹了过去,“还不拿出来?”他吼着傻愣的三卫。三卫随即回神,将纸笔掏出,利落地递出。
沧浪接过,这次几卫反应都灵敏了些,十二卫(十七中排行十二)正在他身旁,立即将背转向主子。
沧浪修书过后,折了四折,递给戟。“你与他留在这里,除了楚府的人,不要放进来任何人。”男子指着三卫身旁的五卫道。
“将这书交给大哥,然后尽快返回北阙楼。”
沧浪言过,又欲进去木屋。“主子,是时间启程了。”二卫大胆直言,并抬头看了看启明星很亮的天空。
“本主知道。”沧浪再次望了木屋一眼,身影便消失不见。九个玄色身影也随即消失在夜空中。
三卫与留下的五卫面面相觑。
“里面是仙女?”五卫以眼神问三卫。
“我怎么知道?”三卫挑眉。
“要不进去看看?”继续问。
“不想死,你就进。”继续挑眉。
五卫只好歇气,二人随即隐没在树影间,时刻关注着周围动静。但是两个人却都十分好奇,能够让他们的主子像个女人一样大声呻吟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再说楚府里,大门已经敞开了一夜,灯火通明。
一下午云飞卿在飞云轩里调息,拒绝去想那个女子。他知道她是同着心上人一起出门逛了。
至晚,他也没有出了飞云轩。所以夏香慌慌张张地来报,小姐仍然没有回府时,他有点做梦的感觉。
云飞卿不敢想她这么晚没有回府,意味着什么。
“你去看看萧公子回府没有?”他立即就吩咐剑魂。
半个时辰后,整个楚府都出动了。云飞卿只觉得那种可怕的冰冷又灌满了心胸,手心里刚冒出汗液便立即成冰。
一个时辰后,仍没有任何线索。他不顾一切的用暗号联系北阙楼的人,没有收到任何回应时,他竟想不起来察觉这种不正常。
流风,以及正接待重要客户的宫挽月,都被惊动了。还有满心自责的萧悦行。
“三弟,你静下心来,若不然找不到绵儿你自己就先力竭了。”宫挽月从来没有见过云飞卿如此失常的样子,不忍,便劝道。
“你到底在哪里跟她分开的?”
已过五更,他们几乎把整个玄灵山周围百里都翻遍了,仍未见到人影。流风再也忍不住,一拳将萧悦行掀翻。
他们几人此时正在那条小径尽头,宫挽月冷冷地看着,没有说话。云飞卿只是瞧着那一片荒芜发呆,里面有人行的足迹,但是他们寻过去,转到后来却什么也没有。
他能肯定,她一定是出事了。
“就是这里。”萧悦行起身,面无表情道。心中的后悔与恐慌,却是怎么也压抑不住。
“你们再在这里仔细搜,一寸地方都不要放过。”流风听了,又大吼着不远处的士兵。
“少爷,这里有一支玉笛。”一个侍卫在长满了干刺的乱草中,拔到玉笛,连忙回报。几个人听了,都连忙涌上去。只有萧悦行听见时几乎站都站不稳,她真的出事了,全都是因为他。
“萧悦行,你干的好事。”流风双目几乎喷血。
“找人要紧。”见他又想动手,宫挽月伸手阻止道。
“三少爷,离统领在那边发现了一个十分隐蔽的入口,里面是个小山坳……”这时又响起了一个声音,他的话没说完,眼前的几条身影都消失不见。
离乱闯入时,守在木屋周围的两卫都被惊动。但是看到他臂甲上的一个铜钱大小的楚字时,两人又立即隐匿了气息。
离乱在这里三寻,都不曾发现这个入口,此时天将亮,暗雾散去才得以发现。他掀开入口处的藤萝时,心底蓦然凉成一片。
离乱不敢进去,他既希望又不希望在这里找到她。
男子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