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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然后,齐笑远说想约她明天一起出去玩,问她是否有时间。她说可以啊。两人又磨蹭了一会,齐欢觉得好象没什么话说,就把电话挂了。
小红在一旁看了半天,实在忍不住戏谑齐欢:“你前段时间不还每天晚上坐立不安的等电话吗,怎么现在好象变成了例行公事似的?别人是七年之痒,你们两是七月之痒啊。才半年多,火热劲就冷却了,也太快了吧。”
齐欢郁闷的低喃:“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见不到他的时候总挂念着,见了面又提不起劲。他不爱说话,每次都是我一个人在拼命找话题。独角戏唱多了也会累。”
“那是你要求太高。两个人在一起不说话就不行吗?你非要想那些有的没的干吗。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不知道学校里多少女学生和年轻女老师羡慕你呢。到哪再去找一个像齐笑远那么有才干,人品好,外表又体面的青年才俊啊?还嫌七嫌八的。你倒是说说他怎么委屈你了?”小红一脸的忿忿不平。
齐欢摇摇头,说:“他就是对我太好了,才让我困惑。”
小红立马尖声叫道:“什么?”居然有人嫌男朋友对自己太好,难道她有自虐症?
“他对我太过谦让,包容,事事顺着我而忽略了他自己,让我认不清真实的他。我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喜欢看什么电影,有哪些爱好。而且,我觉得这样的感情不堪一击。如果哪天他不想再忍让,我们的结果会变成怎样,我都不敢去想。”
小红觉得齐欢的话也有一定道理,但还是安慰道:“你别想太多了,还是珍惜眼前吧。难得遇到这么好的男人,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不要就让给我,他可是很抢手的。”
齐欢心想,是啊,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第二天上午,齐笑远来接齐欢出去玩。小红趁着齐欢在卫生间里梳头换衣服,简略的把齐欢的苦恼告诉了齐笑远。齐笑远闻言愣了一会,而后向小红道谢,说他以后会注意的。
他们在大街上逛了两个小时,买了些给齐欢带上路的东西,比如零食,旅行化妆品,急用药物等。接近中午的时候,齐笑远说要带她去见个朋友。齐欢没有多问,只是看着车窗外的风景。眼角扫过街边玩具店里的绒毛娃娃,一时移不开眼。
“在看什么?”齐笑远瞄了一眼她的方向。
“没什么。”
齐欢一直很喜爱绒毛娃娃,但她不喜欢自己买,而是喜欢别人送的。她在想,如果她不说,齐笑远怕是永远也不会想到送花送娃娃吧?偏偏她就是认为说出口的没诚意。而且,她希望生活里充满了惊喜。老天赐予她一个处处完美的男人,却不能带给她想要的惊喜。她苦笑着撇了撇嘴。
没多久,车子开入一个豪华住宅小区。齐笑远泊好车,领着齐欢进入其中一栋高级公寓。敲了很久的门,未见回应。齐欢心想,可能没人在吧。却见齐笑远更用力的拍门,并大声嚷着:“邢航,再不开门,我要用脚踹了。”
屋内还是没动静,齐欢拉着齐笑远道:“算了,我们走吧。”
齐笑远却一脸笃定:“他在家,我跟他约好了。肯定还在赖床。”
又等了几分钟,齐笑远见齐欢似乎有些不耐,再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起脚来往门上踹。只踹了三次就把门弄开了。两人走进屋里,果然看见一个男人趴卧在床上。齐笑远快步上前把他从床上架起扔到地上。齐欢从未见识过齐笑远这样粗暴的一面,顿时看得瞠目结舌。
那男子在地上晃了晃脑袋,仍未清醒。齐笑远又把他拖入了洗收间。齐欢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房间四处打量。这个房子少说也有八十个平方,估计原来是两房一厅的布局。可屋主却把所有的房间隔墙拆掉,改造成一个大空间。若屋主是个艺术家也就罢了,偏偏放眼望去,整个屋子只能用脏,乱,臭来形容。地上随处可见垃圾纸屑,更多的还是满地乱滚的空酒瓶,饮料易拉罐。床下扔满了臭袜子。墙角堆积着烟头烟灰。沙发上横七竖八的脏衣服。墙上贴满了性感妖艳的女明星海报,其中不少还是全裸出镜的。齐欢忍无可忍的皱着眉头,萌生了逃走的念头。
正在这时,一个头发全湿的上半身裸男走出了卫生间,看到她,咧开大嘴笑着打招呼:“嗨,美女。”
第 12 章
齐欢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刚想问候一下,却见半裸男大吼:“哇靠!他奶奶的齐笑远你个王八龟儿子,又把我的锁踢坏了。”
齐欢厌恶的斜眼瞟他,这什么人啊,嘴巴比屋子还脏。
齐笑远这时也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对齐欢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臭着脸对邢航道:“你那破锁有跟没有一样。放心吧,这屋里比天桥下的乞丐窝还脏,就算敞开着也没人想进来。”
“你小子欠奏啊?大冬天的竟然拖我去冲冷水。”名叫邢航的半裸男边骂边点着了根烟。
“不冲冷水你能醒吗?”齐笑远四处打量着想腾点地方给齐欢坐。
邢航吞云吐雾的走到齐欢面前伸出手:“你好,我叫邢航,齐笑远的哥们。”他的名字齐欢是听过的,就是齐笑远那间远航数码科技有限公司的合伙人。
齐欢探手握了一下,又迅速收回:“你好,我是齐欢。”
“你也姓齐?”后面的话被齐笑远扔来盖在他头上的衣服截断。他把衣服拿下来,闻了一闻又扔开骂道:“操!这件衣服都臭了还给老子穿。”
“我不管你穿哪件,总之快把你那恶心的身体遮起来。”齐笑远皱眉把沙发收拾了一下,然后拉齐欢过去坐下。
邢航随手拿了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边穿边笑谑:“你是怕欢欢看到我的身材比你强,转而弃暗投明不要你了吧?哈哈。”
齐欢听到邢航第一次见面就自来熟的称她为欢欢,感到这人应该比较好相处。但是邋遢的习惯却叫人不敢恭维。她难以相信,像齐笑远这种知心朋友本就不多的人居然会与一个又脏又懒的人交情深厚。她甚至有点怀疑,齐笑远是否有意带她来这里见识一下,好让她对比出他的好处。如果他真的是这个目的,那么她要恭喜他愿望达成。她不得不承认,与大多数男人相比,齐笑远的生活习惯实在是好太多了。
齐欢忽然有点内急,本来想等出去再方便。可邢航在慢条斯理的梳头打扮,每梳一下就照半天镜子。毛衣刚套上去,觉得和裤子不配又脱下来换,比女人还磨蹭。她有点忍不住,只好凑过去小声告诉齐笑远。
齐笑远笑答:“傻瓜,想去就去啊。不过你要留意,卫生间不比房间干净。”
齐欢一听,立时就苦了脸。但还是决定先解决问题。
卫生间的地上躺满了蟑螂尸体和烟头,还散发出一种恶臭的怪味,果然比房间里有过之而无不及。齐欢捂着鼻子掂着脚尖非常艰难的上完了厕所。
而邢航也在齐笑远的催促下整理完毕。齐欢扫了他一眼,打扮得倒是很整齐,看起来整洁度不亚于齐笑远。不知外面又有多少女生要被他蒙骗了。
邢航也感觉到了她不以为然的目光,看在她是兄弟的女人份上不与她计较。他瞅了几眼被齐笑远破坏严重的门锁,不禁摇头叹气:“已经是第几次了?”话虽如此,却是满不在乎的找了把锤子随便在门锁上敲打几下又能把门关上了。“将就一下吧,先填饱肚子要紧,走咧。”
到了饭店,他们开了一间小包厢,环境清净幽雅,齐欢顿觉放松不少。想起邢航的狗窝,真是一刻也不愿多待。
齐笑远照例把菜单推到齐欢面前让她来点。齐欢向来不喜欢在吃喝玩乐上拿主意,她懒得在这方面花心思动脑筋。因此,与朋友出去玩,都是听从别人安排,只管坐享其成。和齐笑远在一起之后,他却总是让她来决定这些事情,让她感到厌烦。
邢航在讨女人欢心方面,经验比齐笑远丰富得多,他一看齐欢皱着眉,就立刻会意了。于是,抢走菜单,假模假样的对齐笑远说:“兄弟,女人不能太宠了。这家店我常来,知道什么好吃,还是我来点吧。”并适时体贴的问上一句:“欢欢,喜欢吃辣吗?”
只这番话就令齐欢改观了。齐笑远果然具备独特的眼光。邢航虽然在生活方面不拘小节,但是在为人处世上圆滑世故,精通察言观色。刚才的话既为齐欢解围,又替齐笑远保存颜面,还表现了他自己体贴周到的一面。难怪齐笑远说,在公司,邢航负责业务,他负责技术,他们联合起来才能正常运作。在私底下,邢航玩世不恭,懂得调剂生活,为齐笑远解忧,所以他们才能成为多年的好友。既然是齐笑远亲如手足的兄弟知己,齐欢就算对他的生活习惯看不过眼,也得友好相待。毕竟他给齐笑远的孤寂生活带来不少乐趣,齐欢对他不是不感激的。
“我不能吃辣,你随便点两个不辣的给我就好。”既然是自己人,跟他客气反而显得小家子气了。
邢航看齐欢性格倒是直爽,不是那种扭捏含蓄的女生,遂向齐笑远笑道:“兄弟眼光不赖嘛。”
他麻利的点了几道粤菜,便把菜单扔到一边,跟齐欢聊起天来。“欢欢,你可是老齐带来见我的第一个女生呢。希望也是最后一个。”他喝了口茶,又接道:“我们老齐是个死心眼,要么不动心,一动心就万劫不复了。你以后可别伤他的心。”
齐笑远踹了他凳子一脚,笑骂:“胡说什么?大白天也发酒疯。”然后拉过齐欢的手,放在膝上把玩。那样子倒像是被人说中了心事有点害羞。
齐欢也不气恼,大方笑回:“放心,有您老在,我哪敢欺负他?”刚才听他一口一个老齐,齐笑远不老都叫他叫老了,怎么也得回敬他一下。
邢航哈哈大笑:“说得我很老似的。我是看你家齐笑远老成,所以戏称他为老齐。你若不嫌弃,可以跟他一样叫我老邢。”
齐欢听着这称谓有些暧昧,摆摆手说:“算了,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