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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翼然并不辩驳,接过来依旧饮了。
下一题是,“问,这世上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林翼然皱眉,有些不满,“怎么又是这题?”
“你未答对,我自可再问一遍。”林婉儿悠然答道。
“我看此题并无答案,拒绝再答。”林翼然义正严词。
林婉儿眨眨眼睛,“若我说出答案,你便输了。”
林翼然拿过海碗,随时准备慷慨就义,“好,你说。”
林婉儿扬唇一笑,“答案是,先有人。”
林翼然不解。
林婉儿笑意更深,“自是先有人,才有了这么无聊的问题呀!”
林翼然失笑,倒也心服,自饮一碗。
“问,”林婉儿再接再厉,“风吹旗动,一人说风动,一人说旗动,到底是风动还是旗动。”
“这个典故我听过,”林翼然接道,“仁者心动。”
“错!”林婉儿笃声批判,“我已经说过,风吹旗动,自是风在吹旗在动,所以,动的是旗。”
“好,你有理。”林翼然端起海碗,三分无奈五分腻宠。
林婉儿渐渐得意,“下一题,若是你……师父……”本想说娘的,突然想起林翼然父母双亡,好在及时改口,“和你娘子同时落水……”
话未说完已被林翼然打断,“我未娶妻,没有娘子。”
“我说假若!”
“确实没有。”林翼然固执地接道。
“好吧。”林婉儿妥协,“若是你师父与颜雪同时落水,你该先救谁?”
林翼然不假思索,“师父与小雪皆通水性,无须我来救。”
林婉儿望他一阵,深吸口气,笑,“一个不识水性的老婆婆与一个不识水性的漂亮姑娘同时落水,你该先救谁?”这回总可以了吧?
林翼然埋首想了好一会,终于抬头对她吐出两个字,“同时。”
“不可能同时,必须……”
“别人许是不能,但我,可以。”林翼然抬眸看她,自信的眸光中没有半分不确定。
林婉儿败下阵来,半晌无语。
林翼然笑容温婉,微扬的凤目中竟带了几分狡黠,“你问不出来,可算输了?”
林婉儿看看他,再看看那盛得满满的海碗,点头。
如此干脆,倒叫林翼然有些惊讶了。原想着她推脱几句,他便替她喝了的。她若真醉了,留他一人独饮,终是无趣。
却见林婉儿应承下来,却未碰那酒,只自脖间取下一物,在林翼然眼前晃了晃。
林翼然脸色微变,“鸿门令!”小雪竟连鸿门令,都舍得送与她?
“鸿门林翼然听令!”林婉儿举着鸿门令,好不趾高气扬,“我现在要你替我做件事!”
林翼然恭敬俯首,“是。”
纤细的指朝那海碗指去,“替我喝了这碗酒。”
林翼然愣住。
“不是说什么事情都可以吗?”见林翼然不动,林婉儿拿着鸿门令,开始生疑。
林翼然无奈,“我喝便是。”
一碗酒下肚,林翼然感慨万千,“今日真长见识,原来鸿门令还可以用来挡酒。”
林婉儿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林大哥,原来你也会讲笑话呀。”
“还玩不玩?”
“当然!你听好了……”
游戏继续进行,期间林翼然“答错”七次,林婉儿动用鸿门令四次。
渐渐月牙偏东,酒坛见底。
海饮了一坛的林翼然打个酒嗝,上涌的酒劲熏得他有些晕乎。触手一片香软滑润,他不由得倚近了些,只觉得浑身舒爽不舍得放手。
“林大哥,你醉了,我扶你回房休息。”
那声音甜甜的,暖暖的,像暖日熨慰心神,听着好不舒服。
“林大哥,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别走!林翼然心口一窒,急忙伸手将那片温软留住,箍在怀中。
朦胧中抬起醉眼,谁的眉眼近在咫尺?
“林宛,林宛……”他轻轻地唤,痴了一般。
“林……林大哥唤我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林宛,我也不知道……”他喃喃地答着,头埋进她的颈窝,拥得更紧。
“……”
“林大哥,可以问你要件东西吗?”
他抬眼看她,点头。不管她要什么,他都会给的,从不食言。
“把你的手给我。”
不过一双手,有什么不能给?他放开双手,将手递过。
只是放手的一瞬,她已不见。他挣扎着想起身寻她,却又敌不过浓浓酒意,终是睡了过去。
只是睡也睡不安稳,梦中依旧在寻她。群山之中,绿水之畔,烟云过处,飞鸟栖处……他终于寻得她,在某个高高的小阁里。她倚窗望他。月色如银,撒在她身上若散了一身银辉。她身形单薄,只着一件白色单衣,披散着一头华丽的发,素净的脸上轻噙笑意。
他的心跳顿时乱了,不知所措地望着她。
她转身而去。
他慌了,急进几步,竟入了阁楼。
她已换了装束。流云入髯,环佩玎玲,衣裙摇曳……她……是女的!林宛是女的!
林翼然蓦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喘气,不觉汗已湿透浃背。
爱不爱随我(穿越) 江湖篇 第54章
章节字数:2661 更新时间:08…10…18 04:27
爱不爱随我(穿越) 江湖篇 第55章
章节字数:2925 更新时间:08…10…18 04:28
敞开的大门外立了一个青衣书生。那书生肩挎背篓,腰斜布包,青衣上沾几缕带了新泥的嫩草,连那白皙的脸上都带了些许泥灰。分明狼狈,又偏生得温润如玉,文雅过人。俊秀容颜,儒雅气韵,比那满身狼藉不知抢眼几倍。
听得出颜雪的恼怒,范继祖的神色间多了几许倔强,只见他俊脸微红,大声道,“我担心你!”
“你……”颜雪面色一冷,一时语短,过了许久方冷声喝道,“你回去!”
范继祖咬牙看她,不动。
两人僵持。
穆灵不知所措,林翼然更是一头雾水,独林婉儿笑得了然,出声打破沉默,“继祖,你来找我吗?”
范继祖眼前一亮,急奔过来抓住林婉儿的手,双眼汪汪如遇至亲,“婉儿姐……”
“不哭不哭。”林婉儿扯出手来拍拍他的脸,权当安慰。
穆灵在一旁看得愕然,这个婉儿姐似乎有喜欢摸人脸蛋的坏习惯。
“颜雪欺负你了?”只听林婉儿柔声问道。
范继祖急忙摇头。
“你欺负颜雪了?”
“我、我怎敢?”不知想到什么,范继祖的脸又开始泛红。
林婉儿忍住笑,“你们闹别扭了?”
范继祖看看颜雪,再看看她,沉默。
“有什么大不了的?”林婉儿牵着他的手,像牵一只小狗,一边往里走一边道,“俗话说得好,夫妻没有隔夜仇。”范继祖脸红彤彤,想反驳偏又吐不出一个字。只见林婉儿歪歪脑袋,似乎发现自己言语中的失误,“你们还没成亲,不能用这句。应该是……床头打架床尾和?”范继祖脸更红,看势头几乎要冒出烟来。
林婉儿转过头来对上他的大红脸,一脸无辜,“又错了?真是为难呀……还是算了,你好容易才找到我,一直站在院里总该累了,我们进去坐着说话吧。”
穆灵听这话终于反应过来,折身到厨房烧水煮茶去了。
四人入得堂内,林婉儿助范继祖卸下背篓包袱,浓浓的药香飘至鼻端,想那背篓中多是药材医具。
范继祖刚自坐定,便见林婉儿掏出丝帕,就着案上冷茶湿了水,细细地替他拭去脸上垢物。
大堂静默。
气氛变得有些诡异。范继祖只觉背后两道目光如芒如刺,一颗心如被水煮火烤,好不难受。偏林婉儿没事人一般,依旧过分仔细过分温柔过分执着地进行着手中的清理工作。
范继祖冷汗直冒,终于忍不住一把抢过林婉儿的帕子,“我自己来就好了。”说完猛擦冷汗。
林婉儿轻皱秀眉,不无埋怨,“你可不许抢了我的帕子,洗净了记得还我。”
“恩,恩。”范继祖忙不返点头,看看身后两人,急忙识趣地将帕子收起。
一会儿穆灵上茶,众人坐定。
“范大哥,你是如何找到我们的?”穆灵耐不住好奇,先自开口问道。此行颜雪刻意对他隐瞒行踪,这呆子不会武功,不可能跟在她们身后而不为她们所察。
“官银过雍州。我向门中人打听了鸿门在雍州的据点,估计你们会在这里落脚,便从水路赶过来了。”范继祖在鸿门呆了一段时间,因其相貌俊雅,脾气温和,医术又高,在门中颇得人缘。是以打听些事情,倒是十分容易。颜雪和穆灵因为一路要打点安排,不可能走快捷的水路,所以终于还是被他赶上了。
“此行危险,你没有武功,跟来只会拖累我们。”颜雪冷冷道。
范继祖看着她,似有千言万语,但终于尽数收起,“我知劝不动你,但你有危险,我便不能不理。”
林婉儿却不依不饶起来,“没有武功又如何?继祖没有武功,举手可救数人。林大哥和颜雪都是当世高手,最后不都被完全不懂武功的我救了?劫官银不仅需要武力,更需要智慧。”说完点点自己的脑袋,那模样似乎煞有介事,眸底却分明玩味。
话一出口,众人皆惊。
林翼然乍听此言,见颜雪穆灵神色皆变,知颜雪口中的大事,便是此事,故而惊讶。穆灵是惊于如此大事,竟被林婉儿如此轻巧说出,而颜雪万分诧异,已忍不住脱口问道,“婉儿姐,你怎么知道我们要……”话未说完,众人更惊。原来颜雪并未与林婉儿透露此事,那她到底如此得知?
林婉儿笑笑,虽是回答颜雪问话,目光却直指范继祖,“运输官银的路线每年不同,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