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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叫舌头,吃自己的叫咬了舌头了,会不会说话啊?鲍天麟,你说一脉要是没回去该怎么办呢?都这么晚了。”
若离的嘴是不饶人的,但是真的担心甄一脉。
鲍天麟狠狠地瞪着若离,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苹果袋子:“怎么办,凉拌!操你自己的心吧。”边说边大步流星的向前走。
这孩子倒知道体贴心疼人!若离空着手忙跟了上去,苹果虽然不是很多,也提的她胳膊困。
此时此景她可不敢再掉队离队,刚才一个人差点吓掉了魂,耳朵都不敢仔细听,眼睛更不敢左右看,但是嘴里还不忘说:“我自己有什么好操心的?这不是跟着你吗。”
鲍天麟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一点不顾不管若离根本就赶不上。
“鲍天麟,走那么快干什么?是不是想将我丢在这里你一个人回去?你怎么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呢?”
跟着鲍天麟小跑了一会儿,实在追不上,两人距离越来越远,若离索性站了下来,又大声喊了起来。
鲍天麟没听见似的头也不回的向前走,还顺手从袋子里拿出一只苹果咬了一口,这么费力气偷来的苹果他还没顾得上品尝呢。
还真的不理她了?男人真的是翻脸比翻书还快,若离不敢再使小性子,拔腿就跑了起来。
就听见身边也响起了脚步声,什么东西?她的头皮就发了麻,感觉头发都竖了起来。
她不敢偏过头去看,怕真的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可是不看心里又不甘心,也不敢喊鲍天麟,怕惹祸上身,正在恐惧的纠结,一眼看见了投在小径上的瘦弱的影子。
这才突然间很放松的停了下来。
她收住了脚步,甄一脉却没停住,
再次放下心来,也再次感觉身体疲软无力,若离有气无力地挪动着脚步问道: “一脉,你去了哪里?姑姑正担心呢?”
终于收住了脚步的甄一脉听若离问话,转过脸来弱弱的一笑,他看了一眼已经走出很远的鲍天麟,低下了头。
若离知道他是顾忌鲍天麟,也知道鲍天麟耳朵很灵,便不再追问,有了甄一脉,她再次感觉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将一只胳膊搭在甄一脉肩上小声说:“一脉,姑姑中暑了,现在头不是很晕也不恶心了,但是身子虚弱,你扶着我一点儿。”
甄一脉乖爽的点了点头,任若离扶着他的肩膀往回走。
月光温柔如水,旁边河水潺潺,树木宁静,一切都很美好。
鲍天麟吃完一只苹果,随手扔掉苹果核,脑子里出现的是刚才若离恬静如月的脸庞,甜腻柔软的嘴唇。
还有那突然间差点令他热血倒流的微微张开的唇间柔滑的舌尖。
他不知道男女之间会有如此情不自禁热血沸腾的感觉。
以前他总是暗自嘲笑迷恋大哥的那些女子,笑话她们怎么会被迷得那样神魂倒倒,难道自己都没有一点头脑。
现在他觉得他和那些女子一样。也很没脑子,明明什么事情都能想明白,却是身不由已,甚至心不由己。
刚才他虽然已经看似很明智的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但是他不敢和若离走得太近,所以听到着甄一脉弱弱的脚步声,他快步向前。
狂热的心慢慢在静谧的月夜中平静下来,他已经吃掉了三四只苹果,果然是好味道。
眼看离住地越来越近,突然感觉又一股强大的气势远远地压了过来,凭感觉他知道是大哥来了,忙停住脚步站直身子抬起头来。
果然远远地鲍天角白衣飘飘,月中仙子降落凡尘般的浑身散发着光环,顷刻间他感觉月光仿佛是在为他轻柔,星星为他闪烁,树木为他静立,河水为他轻吟。
怪不得那么多的女子会为他不顾一切。
鲍天麟第一个冒出了这样的念头,带着敬畏的眼神看着远处的鲍天角。
若离和甄一脉也跟受到了鲍天角的气场,尤其是甄一脉,若离都能感觉到他忽然放轻放慢的脚步。
两人走到鲍天麟身后,悄悄地站在他身后。鲍天角就如真仙般的从前面翩然而来,若离忽然突发奇想,想要看看鲍天角的眼神。
刚一抬头她就被一道凌厉的寒光逼了回来,寒光一直冷到心底。
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个鲍天角真是厉害,眼神不只是能温柔如水,让人毫无意识的沉溺其中,还能如寒冰一样冷彻心扉,让人不敢正视。
气场越来越强大,若离不由自己的垂下头。
不只是若离,甄一脉也深深地低下头,只有鲍天麟睁大一双热情明亮的眼睛,温顺中带着一丝顽皮的看着鲍天角。
鲍天角来到鲍天麟面前,眼睛有意无意的向他身后看了看,见若离甄一脉都低垂着头,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脸色柔和起来。
鲍天麟看到这一表情,乘机小声道:“大哥。”
鲍天角瞬间收起笑意,深如潭水的眼神对上鲍天麟明亮的眼睛,好半天才问:“天麟,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鲍天角的声音很柔和,很动听,如旁边潺潺的河水,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威严。
“没事,什么事都没有。”鲍天麟双眼闪了闪,垂下眼帘一只脚在地上画起了圈。
“没什么事,怎么现在才回来?你手里提的是什么?”鲍天角 绕着鲍天麟转了一圈,眼睛盯住了他手里提着袋子。
“苹果!大哥你尝尝,味道好极了。”
鲍天麟恍然大悟般的从小褂口袋里拿出一只苹果,飞快的跑去河边洗了洗,略带顽皮的双手奉上。
第一百四十章 绕来绕去都是她
远处山坡上的麦子一片一片的被割倒,地里摞起了一个个的麦垛,太阳晒得人流油。知了声嘶力竭的叫喊着。
若离躲过了正午最毒辣的太阳;,等下午稍微有了微风才出了门,出了院子 绕着庄稼地转了一圈,玉米高粱看起来比她在别处看到的都高大茁壮,土豆花已经紫的白的开的赛过牡丹,这让她想起一句俗话:土豆开花赛牡丹。还真的有那样的架势。
豆子长势也不错,若离总觉得哪里不对头,可是也说不上来,至于胡麻,蓝色的美丽花儿像是打着一把把小伞。
鲍天麟似乎忘了昨天的尴尬,第一时间出现在她的视野里,看着远处麦子地里忙碌的汉子不解的问:“金若离,这么热的天,那些个收麦子的为什么还穿着棉袄?”
若离眯起眼睛看了一眼远处,确实有年老的庄稼汉穿着厚厚的棉衣在地里挥汗如雨。
这种情况她小时候也见过,在她生活的小城市,二十年前每到这个季节,就会有成群结队的称作麦客的庄稼人,穿着棉衣背着镰刀来到城市出口处,等着郊区的农人请。
为什么三伏天还要穿棉袄,这个问题她也没弄明白,只是隐隐的记得物理老师说过,好像是说麦客穿的棉袄都是黑的,黑色吸收紫外线,穿着棉袄紫外线穿不透怎么的,至于是不是真的,她还真不知道。
便含糊不清的回答:“这个我也不知道,应该是穿得厚太阳晒不透吧,反正都是这么穿的。”
鲍天麟望着远处:“不管是为什么,总之是很辛苦,这么热的天,这么厚的衣服裹在身上,想来也很难受。”
他的语气里竟然带着怜悯。这孩子心肠还不错,若离轻轻笑了笑:“庄稼人就是这样,抢收抢种,你看现在天气好像还很好,说不定一会就暴雨连天,如果收麦子的时候下起了雨,麦子就芽了。也就是捂得及时晒不干,以后磨出来的面就是黏的,不好吃。”
若离走在地里仔细地查看还有没有蛤蛤捣乱,手里拿着刚才去后面折来的树枝。常婆婆那天告诉她,在蛤蛤来过的地方,和将蛤蛤赶出去的地方插上些树枝什么的。蛤蛤就不会再进这个领地了。
鲍天麟没有进来,只是在田埂处跟着她走,边走边抬头看看天:“金若离,你说的有点玄乎吧,天气这么好。怎么会有你说的暴雨连天。”
“你知道什么。”若离一边将枝条插进地里,一边白了鲍天麟一眼:“没听过,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吗,这是句谚语,是庄稼人总结出来的,都是真理了。”
鲍天麟看着若离将一根根枝条都插完。走出地里,在地上跺了跺脚,拍了拍手。
夕阳西下。晚霞染红了了半边天。
鲍天角就翩翩然的出了院子,见两人在外面对若离微微一笑,眼睛看着鲍天麟:“天麟,我们去河边走走。”
鲍天麟一双大眼睛立刻热情四溢,还不忘问若离:“金若离。你去不去。”
“我不去,身子还不太舒服。的好好休养。”若离忙摇着头。
“这不是好好的吗?那里不好了。”鲍天麟有点失望的说了句。
“不舒服也不能让你看出来,难道你能替我?好了,夕阳无限好,你们去吧,我还有事要做。”
若离说完就回了院子。
鲍天角鲍天麟一起沿着小径向上游走去,慢慢走近河边。
鲍天角眼里闪出一丝少有的狡黠,嘴角扯起一丝笑意,略带八卦的问:“天麟,大哥怎么觉得你真的对这个金若离有意思。”
鲍天麟心一颤,难道他对金若离的感觉都明显到了被人看出来?
忙摇头否认:“大哥乱说,没有的事儿。”
“天麟,你瞒不过大哥的。”鲍天角微微一笑,语气如涓涓细流:“天麟,你有这样的念头很正常,你也到了想女人的年纪。如果不是我们来这里,父皇应该已经给你赐婚了,但是你要清楚,既然我们来到了这里,就不能将心思耗费在这件事上。”
“没有大哥,没有耗费。”鲍天麟脸微微一红,鲍天角说的没错,他也发现他的心思用在金若离身上好像多了一点,但是不能承认:“我都是在努力的做我们应该做的事。”
“大哥没有怪你的意思。”鲍天角轻轻地按了按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