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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见耳边一声呵斥: “金若离,大清早的发什么呆呢?”。声音很是洪亮,震得耳膜子嗡嗡直响。
若离嗔责的白了鲍天麟一眼:“你想吓死我呀,这么大声。”
鲍天麟笑了起来:“金若离,这么早你看着天上干嘛呢?天上掉馅饼了?”
“鲍天麟,我是在看这些喜鹊,叫得这么凶,吵死了。”若离看着隔壁的鲍天麟,很烦躁地说:“都说喜鹊报喜,我们能有什么喜事,就算是有喜事,被这么叫也叫没了。”
“金若离,你也管的太宽了吧,人家喜鹊就喜欢喳喳叫,又碍着你什么事儿了?”鲍天麟被若离气急败坏的用树枝扔向高高的后院打着喜鹊的样子逗笑了,笑着转过来这边院子:“这样能打着它们啊,倒招的鸟毛乱飞,更加乱叫起来,你看看乱糟糟的。”
“它们估计是口太渴了,要不鲍天麟你去给它们送点水去。”若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鲍天麟:“说不定你这一送水,以后它们就不用守着三伏天不喝水的规律了。”
鲍天麟听若离说的离谱,笑了起来:“金若离,这是喜鹊,它不是人!要喝水不会去河边喝啊?还要我去送,再说了这喜鹊还会守什么规律?”
若离很认真的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民间传说喜鹊是三伏不喝水,九九不进窝的。”
“是真的吗?那为什么?”鲍天麟饶有兴趣的却又及不相信的看着若离:“难道这鸟类也有王法?”
“当然有啊,皇上就是人王啊,据说以前汉朝有个皇帝顶避难的时候口渴难耐,这个喜鹊就起了坏心,给那个未来的皇上衔来了油,油越喝越口渴。未来的皇上气急败环,就随口说,以后如果我做了皇上,就让喜鹊三伏不喝水九九不进窝,以后他果然做了皇上,天子一言九鼎君无戏言,所以以后喜鹊就受罪了。”
若离说着这个传说,。眼睛很戏谑的挤了挤:“所以啊鲍天麟,你还是给喜鹊破了这个规律吧,说不定你以后也是皇帝,金口玉言的,那样的话喜鹊会感谢你八辈祖宗的。”
“嘘。”虽然若离说的几乎是唇语,鲍天麟还是很惧怕的捂住了她的嘴:,用比她还小的声音说:“大胆!金若离,不可胡言乱语。”
“我说的可是真的,如果以后你做了皇上,说的话就是圣旨。”若离故意张大嘴巴,却极小声的说。
鲍天麟一向阳光热情的眼神冷峻起来,严厉的盯着若离,好半天才似乎无可奈何地伏在若离耳边:“金若离,这样的话在我面前说一说就行了,我当没听见,千万不可瞎说。说得不好后果很严重。”
鲍天麟说完警觉的看了看周围,大家都没出来,但是鲍天角就站在门口,他的脸色僵了僵。
若离也是和鲍天麟胡言乱语惯了,和他说话并不忌讳。但见他有点恐惧,也觉得自己话说的不合时宜,玩笑开过了头,这样的话也是被别人听见了,会误会鲍天麟有野心的,。尤其是鲍天角。
慌忙做贼心虚的看了看周围,还好没人。
便吐了吐舌头:“鲍天麟,我也只是说着玩的,说者无意。”
“你是无意。”鲍天麟思量着大哥有没有听到若离的话:“就怕听者有心。”
“不会有人听见的,我们说的是悄悄话,谁听见了谁又不是驴耳朵。”若离见鲍天麟并不是太生气,忙岔开话题:“鲍天麟,我们这秋粮估计不会有好收成的,后半年的粮食要泡汤了。”
若离说的很伤感,鲍天麟不相信的看着她:“不会吧,我看长势挺好的。”
“长势是不错,可是果实不尽人意。”若离叹息一声:“刚才我和盖姐姐摘了些毛豆,煮熟了水汪汪的一点都不好吃。”
“应该是还没长好。”鲍天麟看若离很失落,安慰她:“再过几天也许就饱满了。”
“不会的,现在就是吃毛豆的时节。”若离撅起了嘴:“不说毛豆,我们那玉米棒子也不好,一颗玉米杆上只有一根棒子,有的还没有,这也罢了。可气的是那些棒子上面的玉米粒数都数的过来。”
鲍天麟看若离的样子有点心疼,就接着安慰:“金若离,你是太着急了吧,秋粮不是说还有一个多月才成熟么 ,现在还早。说不定过些天就长好了。我们再等等,放心吧,就是颗粒无收也饿不死你。”
“这点我相信,就是饿死我也不能饿死你们那,你们是谁?人中龙凤!可是这些粮食有我们的血汗,我们都真的付出过。”
“要不然,我们去找点豆子看看,是不是别人家的也这样?”鲍天麟见若离说的可怜可叹,忽然灵光一闪:“我记得去果林的路上有一片豆子地,前些天都已经挂满了豆荚,那片地里的豆子稀稀拉拉的,长势也不好。我们去摘些来,如果和我们的一样,就是还没长好。如果比我们的好,那就听天由命了,能收多少是多少,不好吃了就不吃了。”
听鲍天麟说的有道理,若离立刻赞同,现在天才刚刚亮,还不热,心动不如行动。她忙对鲍天麟说:“鲍天麟,你说的有道理,还是你英明,我们现在就去。”
第一百六十九章 眼皮底下
怕被鲍天角责怪,若离没喊上甄一脉,反正只是去偷偷摘一些豆子,不用兴师动众。
和鲍天麟一前一后的出了院门,鲍天麟装作悠闲地转悠,若离就装做端着簸箩好像去院子后面的空地摘菜。到了后面的菜地四下看去并没人注意她,想来人们都在睡到自然醒,这个时候应该都在睡觉,便将簸箩夹在腋下,兔子般的的冲进了林子。
两人顺着林子边沿转过后山角,走过山壑,就上了一座山,翻过山,就来到了种有豆子和别的农作物的山坡,这座山和玉溪村相对的是郁郁葱葱的林子,而这一边就有几层斜着的梯田。
两人来到种有豆子的田边,豆秧枯黄干巴,豆荚却很繁茂,密密实实的挂在躯体上,两人相视一眼,若离飞快的看了看周围,除了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叫着乱飞,只有他们两个。
她快速的进了豆子地,弯下腰胡乱的想要连根拔起几株豆秧,可是因为土太干燥,一时拔不出来。
鲍天麟轻轻推了推她:“我来。”
鲍天麟只是轻轻一用力,豆秧连根拔了出来,若离瞅准盯稳几株豆荚几乎都压弯豆秧的指挥鲍天麟:“鲍天麟,那株,还有那株。好了就这几株就够了。”
宝天麟便将拔出的豆秧一珠一株的递给若离,若离将豆秧根部连着的土块在干硬的地边磕下,一株一株的放在一边,、 拔下了有十几珠,觉得差不多了,若离从边上扯过一些冰草,很快速的将它们拧成草绳。
用简易草绳将挂满豆荚的豆秧捆起来,草绳留出一个扣,轻轻用手一提对鲍天麟说:“鲍天麟。我们走。”
两人转身只走了几步,就听见有人高一声底一声的说话,听起来是两位拾粪的老人。
鲍天麟警觉的将若离拉起,进了地里顺着崖畔根往外跑,刚刚转过地头,就看见从山下走来两位老人。一人手拿着一把短小的铁锨,背上背着一只粪篓,一前一后,不时的将路边的那些个牛粪驴粪用铁锨铲起来装进背后的粪篓里。两人似乎很有默契额,前面的为后面的留一点。他们动作熟练。那些个干了的粪便铲进铁锨,铁锨轻轻一杨,就准确无误的进了背后的粪篓。
鲍天麟将若离挡在身后。两人躲在山侧的地头土堆旁,看着两位老人慢悠悠的沿着盘旋而上的地头小径走了上来。
这一片山坡的梯田地里都种着秋粮,除了这一层的豆子,底下还有胡麻糜子谷子荞麦什么的,若离只是在它们开花的时候根据花的样子判断出它们是什么。现在花都开败了,她就不知道它们到底是什么了。
怕被人发现,若离拉了拉鲍天麟的衣襟,小声说:“鲍天麟,我们快走走吧,万一被看见。就真的成了贼了。”
“什么贼!说得这么难听,只是尝一尝这些豆子。”鲍天麟很不满的看了若离一眼:“不会说话就别说,你也没想想我们能做贼!”
“没经过人家同意。偷偷拿走人家的东西。那就是贼了。”若离小声说:“还找什么借口,只不过我们说过以后有机会会还的。”
鲍天麟皱了皱鼻子,他知道这些个东西都是黎全根家的,拿他们的东西根本就不算偷,如果不是他怕见面太多不好。要多少黎全根都会又快又及时的送来。
“我们走吧。”若离见鲍天麟没有离开的意思,眼见得两位拾粪老人转到了眼前。拉了他一把:“他们都来了。”
“等一下,看看这么早老头上山来做什么?”鲍天麟身子没动,眼睛看着已经快到眼前的两位老者,似乎有很大的兴趣。
若离有点想不通,不就是两位弯腰驼背,行动缓慢的背着粪篓的老者,有什么好奇的。
鲍天麟用眼梢瞄了眼若离,暗暗好笑,他之所以不急着走,一来是因为平时也见不到什么人,他想听听看起来很有阅历的沧桑老人说些什么。说不定山人闲谈之间会有三义军的话题。二来躲在土堆后面,若离紧紧地挨着,他觉得这样很心悦,平时虽然天天和若离斗嘴见面,却没有什么机会可以如此近距离。
两位老人一边走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后面一位好像走不动了,停了下来对前面弯着深深腰的老者说:“老背锅,你走慢一点,天还早呢?”
前面老人停下来转过头去:“老瘸子,老汉我都走得最慢了,是你腿瘸。”
瘸腿的老者慢慢赶了上来,一只手扶着腿喘着气说:“老背锅,你知道老弟腿瘸,就慢慢走。反正大少爷说了,只要我们看着前山后山的庄稼不要被那些穷疯了的贱民偷,赶一赶野猪什么的就行了。”
背锅老头看瘸腿的跟了上来,放下背上的粪篓:“瘸子兄弟啊,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