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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没了人,司马翼一改往日的拘谨,撩起长泡优雅的坐在蔡小姐对面。
刚才他经过强烈的思想斗争,觉得还是给这个蔡小姐一个承诺。
已经三年多了,身份还是流放之人,看鲍天麟的意思并不想很快的摆脱这个身份。粮食虽然还不够自给自足,却也差不了多少,镇上的饭馆钱不少赚,用高坪镇居民的话来说,全镇人的钱几乎都被回头看饭馆赚遍了。
可是每隔一个月,鲍天麟就会将盈利的一半拿走,说是用在修路扩展经营上,谁也不敢问,就是若离也不敢过问,余下的那一半盈利,发完每个人的工钱,也就所剩无几了。
所以他当务之急是要让身份固定下来,先摆脱一点鲍天麟鲍天角的监视,可是鲍天麟明明看到蔡小姐对他的意思,并不发话。鲍天角都没考虑终身大事,他自然不敢提。
就在刚才,他忽然灵机一动,他不敢去提,蔡玉梨蔡小姐可以去提,她可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没有若离在,想明白了,心里安然下来,他没了刚才的不自然,摆出以前的大将风度,棱角越发分明的脸上展开一丝温柔的笑意:“蔡小姐,你喝茶。”
蔡小姐这几年来都是找遍各种借口,也只能是眼睛飞转在司马翼脸上,虽然她比一般的农家女大气一点,却终归是个女子,也算是个见过世面的,就算对司马翼一见倾心,倾心不已,也还要保持矜持。
今天面对面的看到司马羽刀刻般英俊的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犹如门前那棵苍翠的杏树上开出了娇艳的花儿,即孤傲有温暖。
‘ 不由得满脸绯红,听话的端起茶碗,将只有茶叶的茶象征性的喝了一口。
司马翼看到蔡小姐的窘样,微微一笑:“蔡小姐,司马翼这三年多来承蒙关照,感谢不已。小姐的心思在下明白,只是在下从祖父起就是田家的仆从, 虽然被流放,祖父有言,尊卑规矩不可乱,所以我和小姐的事情须得田角,田麟点头才行。田角还没考虑成家立业,在下也不敢提。”
说完刚刚设计的台词,见蔡小姐已经露出激动地神情,他忽然觉得自信满满。这个温柔的小小姐,以后就是他立足此地的筹码,他可以借着她,在此地安营扎寨,让鲍天角鲍天麟好好看看,他毫无野心安于现状,也可以静静的等着,看甄一脉这个小鬼头什么时候才亮出兵符,看诡计多算的盖星雨什么时候才露出狐狸尾巴。
在他临走之前和爷爷的最后一次交谈中,一致认为三义军的秘密,是老谋深算的静安王出卖的。
蔡玉梨小姐由刚才的满脸绯红变成满脸通红,以前她虽然已经下定决定非司马翼不嫁,但是司马翼的态度暧昧不清,现在她知道了司马翼不知对她不满意,而是有所顾忌。
便满心欢悦的说:“奴家还以为司马公子对小女子不甚满意,原来公子是有隐情的,既然公子不敢对田公子提起,那么小女子愿意求爹找人来提起,只是有一点,你也知道我家只有两个女子,妹妹有病也是庶出,蔡家的家业是要靠我传承的,所以要委屈公子入赘。”
这一点司马翼是想到的,却还是心里很不舒服,他可是堂堂镇安王嫡出长孙,是世袭继承人,沦落到入赘小地主家,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是以大局之中,该放下身价就的放下,但是条件是要讲的:“这个我考虑一下,虽然我和小羽是双生子,但是怎么着我是长子,入赘倒也罢了,但是以后第一个男孩必须姓司马。”
这个问题蔡老爷已经对蔡小姐有明确的指示,第一个男孩一定要姓蔡。招女婿进门就是为了给蔡家传宗接代。
司马翼说的话也很有道理,蔡小姐略显为难,司马翼本来对倒插门心有余悸,见她面露难色,慢慢说:“如果蔡小姐觉得为难的话,那就请小姐另择佳婿。”
三年来魂牵梦绕的司马翼终于有所表示,蔡小姐那里敢轻易推辞,她忙说:“司马公子,只要你对小女子真的有意,小女子一定说服爹,第一个男孩跟司马姓。”
司马翼微微一笑,他爷爷镇安王妻妾结队,爹也妻妾成群,却对滴亲子孙另眼相待。这个蔡玉梨和他成亲之后就是他的发妻,嫡亲血脉啊。他心里暗暗说:不只是第一个,就是第几个都是我司马家的,只要是我司马的血脉,岂能改姓。
第二百二十七章 改种别的
蔡小姐和司马翼在屋里谈论亲事,若离想着刚才蔡小姐的话。
这两年多来她只顾着饭馆的事儿,只是按部就班的在这门前这片广阔的地里种上小麦,留一点种玉米豆子,麦子收了种点糜子荞麦什么的,土豆也只是种在地边的那块菜地里,菜都 挪到了院墙后面。
现在饭馆的生意上了轨道,没有她去一样经营的有声有色。看着地里绿油油的青的泛黑的麦苗,开着花的土豆,刚刚发芽的玉米苗。这么一大片土地,只要撒下种子,就能长出各式各样的农作物,这些东西不只是能吃。主粮副食的,还能做出各种手工具,什么笤帚,篮子,还能当柴烧。还有那地边上长出的麻子,不但能当瓜子一样的磕着吃,还能榨油,麻杆上的那层纤维样的皮,还能被拧成麻绳,条件差一点的人家就会用麻绳纳鞋底子,虽然比起棉绳拧成的线绳粗粗糙一些。却也很耐实。
更让她高兴的是,闲的时候她在门前围了一片小花园,就在这些地的中间,占地面积不大,里面栽培着黎全根从黎府移来的牡丹,芍药,还有月季玫瑰之类的高贵富贵的花儿。她还将牡丹移了几株在院子里,这些牡丹现在已经半人高了,想着再过一个多月,这些荣华富贵的花儿闹哄哄的绽放,有如皇宫后院那些争奇斗艳的嫔妃,心里就高兴,都说女人如花,能伴着这些雍容华贵的花儿,不是花儿也像花儿。
可是刚才蔡玉梨小姐的话让她有了一种想法,这么好这么大的地,大多数种了麦子,而麦子产量很低,现在他们很多时间在镇上。要将种的粮食运到镇上很麻烦。。
本来她有想过要将这些地租种给常婆婆家,人家可是种庄稼爱的老手。可是一来有律例不允许他们这些流放之人的地外租,二来甄珠儿甄贝儿死守在这里,有机会也不去镇上转一转,这两人花容月貌的,常家又是清一色的壮男子,万一有事就得不偿失,说不清楚。
心里想着田地的粮食 产量的事儿,不知不觉的习惯性的沿着田埂走了起来。
“若离姑娘。”走了一半,就看见甩掉花儿玲儿的司马羽对面走来。老远就打招呼:“散步呢。”
“是啊。走走。”若离迎着司马羽走去:“天气刚刚好,不冷不热。”
司马羽停下脚步,等若离走近。
两人便一起转身看着对面的河水缓缓的流淌。宽阔的河床上长满了青草。挤得石头一堆一堆的。
“司马羽,其实我觉得这里挺好的,有山有水,我们还有地,现在还有饭店。”若离看着远处的山脉。她知道这里的人除了她以外没有安心的:“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安心呢。”
“不是不安心,是不甘心。”司马羽眼睛看着远处,他和若离说话不多,却知道她能看得懂他的心思,实话实说:“祖父贵为镇安王,曾和圣上同生共死。结为异性兄弟,父亲也对朝廷忠心不二,我和大哥更是从小跟着爷爷出生入死。怎么就落得个谋反之罪呢。现在虽然免于一死,可是活得屈辱啊,爷爷爹,家里的人还关在大牢里。”
“是啊。”若离侧脸看了一眼司马羽一脸的忧郁,和平时的活泼开朗判若两人。看着让人心痛。便安慰他:“司马羽,其实也没什么不甘心的。常言道高处不胜寒。有句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你们离皇上太近,官位太高,功劳太显赫。自然是如履薄冰。就拿我义父定安王来说,功高盖主,又掌有兵权,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触到皇上的神经。所以皇上一抓到什么把柄,就会起疑心。”
“若离姑娘说的是。”司马羽俯下眼帘看了眼若离,娇嫩的肌肤,红颜的嘴唇,心里一紧:“只是实在太冤屈了,难道我们三辈人的付出换来的就是牢狱之灾吗?爷爷还在大牢里,。案子还没了结,我们怎能安心。”
“这倒也是,不管怎样,总的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若离随手摘了一根蒲公英,轻轻吹去一朵朵轻盈的小伞,将茎用手擦了擦放进嘴里嚼着:“不过我要是你的话,等事情落实了,就在这里安家乐业。农夫山泉有点田,老婆孩子热炕头,如果皇上念我的功,就赐给我良田爵位,我自由自在闲云野鹤般的悠然自乐,不用像那些做官的,干得太好了招人忌,枪打出头鸟。干的不好了被骂庸才。做小官得巴结大官,做大官的笼络小官。真是烦死了。”
若离发牢骚般的说了半天,说到了司马羽的心坎。他掠略带感激的看了若离一眼,他虽然没有若离说的农妇山泉有点田,老婆孩子热炕头那么低的理想,却也想过要隐于山野之间,找一个心仪的女子,过自由自在怡然自乐生活。
司马羽被若离说的想起了心事,脸上露出神往憧憬之色。
若离觉得话多了。现在的生活越来越让她惬意,可是对于司马羽来说,确实有点太平淡也有点浪费资源。这么好的功夫这么帅气的小伙子,不冲锋陷阵报效国家都亏了。说这么多有误导的嫌疑。
忙找了点轻松一些的话题:“司马羽,我刚刚在琢磨,你说说我们我们这么多的地,买来最好的种子,请庄稼把式帮忙播种,一年到头打的粮食还不能自给自足,是不是该考虑种点别的?”
司马羽转身看了看麦地以外的几小块秋粮:“别的?不是还种了点玉米,豆子胡麻什么的吗?”
若离边想边说:“我想是不是能不种麦子,全都种上豆子,土豆,常婆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