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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着急心里越是胡思乱想,越是胡思乱想就越着急。
她心烦意乱的将手里的的镜子扣起来,来到若离屋子,见司马小娟在狭小的地上来来回回的走,焦急的问:“姑姑,小娟,我们怎么办?天麟哥哥他们一定是出事儿了。”
“呸呸呸!”若离很快的呸了几声:“甄珠儿,好好的你咒他们干什么,真是个乌鸦嘴。”
“你才是乌鸦嘴呢。”甄珠儿气呼呼说:“金若离,你想想看都这么多天了。”
“这么多天就是出事儿了?难道就不能有别的事了。”若离白了她一眼:“好了我们在等等,应该是没什么事儿?你们想如果万一有什么事儿,怎么这么安静有秩序?”
甄珠儿司马小娟凝神的看着若离。若离说的话也对, 军营里确实很有秩序,留下来的不多的士兵们正在外面操练,波澜不惊的壮阔。
可是嘴上说的很平静,心里终究是不安的,有时到了晚上,睡不着。
“金若离金若离。”迷迷糊糊地终于听到了鲍天麟的声音。
一直期待的结果正如意料之中,却似乎都在意料之外,她慌忙披着衣服打开门,鲍天麟一脸的喜气洋洋,身后的甄一脉司马翼司马羽同样的喜形于色。
情况一定很乐观,若离跟着裂开嘴巴笑。
“怎么你就不问问战况如何?”若离的笑感染了几个男子们,鲍天麟柔柔的问:“就跟着傻笑。”
“你都笑傻了,我还不跟着傻笑,说说是不是吓都吓死他们了。”若离抿着嘴巴忍了忍笑意。
“差不多吓破胆了吧,反正再没看见呼延必烈那个老匹夫。”鲍天麟说完,见隔壁司马小娟也将门打开,随后甄珠儿也走了出来,回头说:“你们几个好好休息,明天带你们出去玩一玩,三天后班师回朝。”
第二天天气出奇的好,鲍天麟甄一脉司马翼司马羽黎全根盖星云身着劲装,个个飘逸出尘玉树临风,倒显得若离更加的娇弱,脸庞妩媚灵动。
司马小娟也是一身劲装,英姿勃勃,她看着若离更加有女人味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若离姑娘,真有你的,男装被你穿成了这样。比穿女装还像女子。这么俏生生的,谁看不出来是个女子。”
鲍天麟的眼睛在若离身上扫过,见她艰难笨拙的在司马小娟的帮助下跨上枣红色的小马,和司马小娟慢悠悠的走着,对着司马翼司马羽挤了挤眼睛,一起快马扬鞭奔腾而去。
看着一群男子们绝尘而去,若离狠狠的盯着扬起的尘土,咬牙切齿的说:“他们这是在故意欺负我们,欺负我们女流之辈。”
甄珠儿一边用衣袖遮挡住太阳,一边说:“让他们跑去,我们不急。”
司马小娟看着飞驰而去的男子们心里很羡慕,却是因为才刚刚学会骑马,也只能是慢慢的骑,她不敢逞能,只好跟着甄珠儿说:“若离姑娘,我们跟他们瞎跑什么,我们是女子,的矜持。”
“嘿,这会儿都矜持上了?那天决战的时候怎么就看不见你们矜持,一个个的比男人都猛。”若离憋着嘴说了句,小心翼翼的抓紧马缰绳。
边塞的 风景和西边的大不同,来的时候已经看到广阔的荒漠,时不时的有城堡般的建筑。也许是战事不断,几乎全都是断壁残桓。
一切丝绸古道般,远处的黄土沙丘,大漠,看起来是那么的坚硬粗糙,扑面而来的是难以形容的荒凉,不知道远处会不会有骆驼和商队经过。
若离惊叹的看着远处瓦砾国比大汉朝这边还苍凉的戈壁滩,那边似乎可以称之为戈壁滩了,有种踏着历史的足迹的豪迈感,她轻轻感慨一声:“简直是太伟大太震撼了,这么豪迈粗狂。”
只顾着傻呆呆的看着古香古色的大漠,没注意到天色突然有变。
狂风吹着沙土肆意的飞扬起来,瞬间浩如烟海,风卷着沙土旋成根根柱子,仿佛支撑了整个苍穹。
沙土迷失了眼睛,一时间近在咫尺的人都看不见,马儿打着转原地转起来了圈。
“小娟 ,甄珠儿。”若离失声喊了起来,喊声被风吹得无声无息。
她心里慌了,这里虽然没有沙漠的浩瀚,也不是真正意义的的沙漠,而是半沙半石及其荒凉的地带,但是这铺天盖地的狂沙绝对是沙漠才有的,就算是不能将人埋了,也会被吹个半死。
而且她看不见别人。如果马儿也被风吹得胡乱走开,走的迷失了方向也有可能。
果然马儿转了无数圈以后就开始低着头走了起来,若离分辨不出方向,只能是任由马儿乱走。
风块停的时候,她才发现来到了一座已经倒塌了一大半的古老的断壁残桓外,眼睛稍微能睁开一点,她费力的爬下了马,手里紧紧地攒着缰绳,生怕马儿跑了。
废弃的厚重的土坯垒起来的围墙,已将塌了一半,因为实在是结实,这一半到现在还顽强的挺立着,虽然时常受着风沙的侵蚀,里面低矮的房屋的样子还在。
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马儿拉进了半截墙内,看见一根木头柱子,顺手将它拴起来。
她自己站在墙内半遮着眼睛看向外面,灰蒙蒙的漫天沙石,什么都看不见。
她无奈的靠着厚厚的墙坐了下去,还是等到天晴了,再慢慢寻找回去的路。
风终于慢慢地完全停了下来,周围一片安静,她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第三百六十九章 小马不识途
马儿被沙石迷乱了眼睛,不时的用两只前蹄刨着地下,若离只好起身抱着它摸着长长的鬃毛帮它吹着眼睛。
马儿似乎被若离的柔情所感动,终于安静下来,若离从只要一出门就一直背在身上的挎包里拿出干粮水壶,将干粮揉碎,喂给马儿吃,然后将水壶里的水倒出一点在手心里,马儿柔软的嘴唇就蹭在若离手心里吃了起来喝了起来。
“好了,剩下的留给我。”马儿吃完了一只馒头,喝了一点儿水,若离将挎包盖好,自己喝了一口水盖好了水壶盖。
天黑了,她不敢乱走,离军营已经很远,,本来就没路,现在被风一吹更加没了一点影踪,只能先在这里呆着,等明天天亮,再找个参照物看能不能找回去。
她的随身背着的挎包是个百宝箱,因为常年在村里镇上的来回跑,里面什么都有,什么火镰蜡烛,针头线脑,小刀,也会随时带着吃的。
小红马很乖巧,若离牵着它进了废墟般的屋子,点上蜡烛,屋子的门窗已经被拆卸,里面还残留着一张光秃秃的大炕。
她紧紧地抱着马鬃坐在炕沿,像是依偎着一个至亲好友,将蜡烛移到了炕上。顺手将马拴在窗户框的土柱子上。
后半夜她窝在残塌的没有屋顶的废墟内,倒在堆积起来的细沙堆上,将蜡烛放在炕角避风处,外面静悄悄的。天上撒满了亮晶晶的星星。
想起刚才狂风怒号,卷起千层沙,天地间一片昏沙,漫无天日的样子,庆幸自己还没被风吹的跟沙土一样的漫天飞舞。
小马安静地站着,才让她没有那么害怕。
心却还是绷得紧紧的。自从和本尊换了角色。她最害怕晚上独自一个人,总觉得会突然看见飘忽的影子。
没有在浩漠里生存的知识,只知道缺水多风,明天要是万一找不到回去的路,该怎么办。
心里慌张担心,也不敢让蜡烛一直亮着,得省一点留着到关键时候派用场。
轻轻吹灭了蜡烛。顺手放进挎包里,抿了一口水,看着满天繁星,尽可能地胡思冥想,想一些鼓舞人心的好事,让恐惧分散。
夜安静的让人害怕,她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生怕被谁发现。
可是不管心里多么遐想美好的事儿。恐惧担心时不时的不请自来来。
怎么会这么倒霉。离回到自己的身躯剩下几十天的时间。如果就在这里耽搁下去,这样的结果怎样和本尊交差。
而且她更担心,不知道甄珠儿司马小娟是否安全,还有鲍天麟司马翼司马羽甄一脉黎全根盖宝儿,他们纵然武功盖世,却也难以抵制天灾人祸。
想起他们。鲍天麟的影子就挥之不去了。
好不容易熬过漫长的一夜,第二天风和日丽。太阳暖洋洋的照着,无边无际的荒漠浩瀚辽阔。
站在荒地上放眼看去,昨天骑着马儿没走多少路,应该离军营不远。
她努力的睁大眼睛寻找着参照物,昨天那座不高的沙土山就在不远处。
她骑上马慢慢的向着昨天的方向走去。
离沙土山越来越近, 却一点军营的影子都没有,昨天出了军营并没走多久。
况且荒漠一望无垠,如果军营不远,站在稍微高一点的地方应该就能看得见。
可是就算她找了好几个土沙堆,伸长脖子努力看,一望无际浩瀚无边,那规模盛大的军帐一点踪影都没有。
中午的太阳开始毒辣起来,她拿出挎包里的纱巾将脸部遮起来。
整个荒漠就她一个人一匹马儿慌乱的迷茫的转悠,最后她实在没办法,忽然想起了一句成语,老马识途。
忙将惊喜的目光投向了可爱的小红马,于是信马由缰,任它带着自由自在的走,看能不能找到回去的路。
走过中午时光,走到日头落下,一点影子都没有,一个人影都么看见。却看见了一棵不高的白杨树,绿莹莹的叶子翡翠般的闪着光。
她惊喜的跳下了马,在这一片荒野之中看见一棵绿树,犹如在地上捡到了一块金子。
这棵树傲然挺立,树干笔直,虽然不高,却威严十足,俨然一个孤独的王者。
摸着粗糙坚硬的树干,感叹白杨树生命力的旺盛,就拿出小刀在上面刻下记号。
如果有人找来,就是个信息。
做完记号,看见白杨树下有几棵绿色的小草可爱的在夕阳下淡雅的在一片荒地上悠闲着。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