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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小婵吓了一跳,敏捷的跳了起来,不远处的山坡上站着一个眉清目秀少男男子,身着绫罗长衫。头发高高束起,一双灵动的眼睛微微扬起,嘴角上扯。
“黎宝根,你说给谁当哥哥呢?乳臭未干。”司马小婵从小习武,性情豪爽,自然是不会害怕。来到这里只听过一个男子的声音,而且影响很深,就是来找大黄狗的黎宝根。听到声音她立刻听出是他。
黎宝根似乎愣了一下,那天他跟本就没看见有女子,虽然流放的这些人他都调查的清清楚楚,却没近距离的见过,斜起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从手下描述的女子中判断出司马小婵。
“当然是给你当哥哥了,司马小婵。”黎宝根试探着说完自己的判断。见司马小婵没有异议,知道猜对了,得意的一笑:“叫哥哥,叫哥哥,哥哥让人帮你剜,要不你去哥哥家的苜蓿地里剜,你看看前面那一片,全都是哥哥家的。”
黎宝根说话流里流气,带着一股痞子味,司马小婵豪爽,竖起双眼:“什么哥哥哥哥的,瞧你那样子,油腔滑调流里流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哥不是好人?那妹妹是好人了。好人怎么会被流放,坏人逍遥呢。”黎宝根一点都不生气,慢慢走近一点。“妹妹既然说哥哥不是好人,哥哥怎么也得做个坏人啊,要不然显得妹妹眼光多差啊。”
“就你那贼眉鼠眼的,还需要什么眼光,长眼睛能看出来。”司马小婵白了一眼靠过来的黎宝根,她从小在王府长大,根本就没有提防人的意识,好人坏人也只是听他说话不正气,见他凑过来并不害怕,而是问:“人家都在干活,你游手好闲的瞎转悠,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还要剜菜。”
黎根宝脚步顿了顿,他见到的女子,只要前去搭讪不是吓得跑得远远的,就是先留下话要过门的,哪怕是做妾,这样一个既不怕他又不搭理的,接下来的程序他不知道该怎样做。
按照平时的做法,如果是吓跑了,他当然是很有自豪感的哈哈大笑几声,要过门的他也会呸上几口扬长而去,他可没傻到随便一个女子只是看着顺眼就全都带回家。
好奇心上来,便很仔细的看司马小婵,额头光洁,眉毛细长,双眼有神,鼻梁高挺,唇角分明,皮肤娇嫩,干净利落毫不矫揉造作。
“妹妹啊,你说你们是犯了什么法才被流放?还是好几家人一起,是不是被牵连的,以前是做什么的?”黎宝根想了想,没像以前那样调戏,而是蹲在她面前八卦的问。
“关你什么事?”司马小婵毫无戒备之心的看了一眼黎宝根,继续剜菜:“跟你有关系吗?”
“以前是没什么关系,这现在不是有关系了吗,不都叫你妹妹了吗?等一会儿会更有关系。”黎根宝蹲在司马小婵面前,司马小婵身上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幽香,加上她独有的气质,黎宝根不由得将脸凑到了跟前双眼冒挑花声音软绵绵:“妹妹来,让哥哥嘴嘴一个。”
第三章嘴嘴不用负责
司马小婵还没及笄,也不知道民间男女之间调情的话,听黎宝根说嘴嘴个,声音像是来自另一个空间,心里一紧,第一反应是自己的嘴怎么了,忙用手擦了擦抬起头张嘴想要去问,黎宝根的嘴巴就凑了过来,很响亮的就是一口。
司马小婵飞身跃后,速度飞快身手敏捷,黎宝根还没收回嘴唇,她已在一丈之外。
司马小婵飞跃后面站稳当,眼里闪着恐慌,嘴唇微微颤抖,带着颤音厉声质问:“你,你做什么?”
黎宝根刚才被司马小婵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他也刚刚回过味儿,他只是逗逗她并没想过真的去亲她,他虽然整天的惹是生非,撩猫逗狗,却不愿这么早被一个女子拴住,他的少奶奶怎么着也得是山那边村长蔡老爷千金的标准。
便带着不羁的眼神,微微斜起眼睛挑起眉毛,慢慢站了起来,伸长脖子:“你做什么,本少爷只是想帮你剜菜,你干嘛将脸凑过来,害得我不想嘴嘴也嘴嘴了。”
司马小婵这才明白过来嘴嘴的意思,一股红晕瞬间染红了双颊;“你说什么呢?你说的要嘴嘴。”
“我说要嘴嘴你就嘴嘴啊,那我说要你做我娘子你做吗?要你去死你去吗?”黎宝根一连声的说:“刚才做你哥哥你丢不肯,这会这么听话了。”
“你,你……。”司马小婵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觉刚才被亲过的脸颊火辣辣的烧,用手摸了摸脸指着黎宝根:“你是个无赖,无耻之徒,躲我远点儿。”
黎宝根看着司马小婵瞬间燃烧起来的妩媚脸庞,感觉喉咙有点干,一般的女子遇到这种情况。基本会哭哭啼啼要个说法,而眼前这个带着英气的女子一副愕然,似乎不懂得这是什么性质,而只是迁怒他的语言。
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作为富甲一方的小少爷,这方面的压力不小。
便借机纵纵肩,连声道:“好好好,躲你远点,躲你远点,那哥哥走了啊。妹妹请随意。”
黎宝根说完转身离去,不远处的山坡上家里的长工们正在将担上来的肥料堆起来,几个爪牙在监工。暂时没人注意。
司马小婵傻傻的站着,眼看着黎宝根一步一步地走远,长衫随着微风飘逸,这么大第一次被一次和一个男子亲密接触,感觉怪怪的。
直到黎宝根快要转过过弯。她才明白过来,弯腰拾起一根木棍大喝一声:“黎宝根,你给我站住。”随手将木棍扔了出去。
黎宝根心里一虚,怕她追上来,加紧脚步向前走,这个女子可是流放之人。被缠上了要受牵连的。
木棍重重的打在了黎宝根的后膝盖处,他不由得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还要做什么,刚才你不是说要我躲你远点吗。”黎宝根扶着地面转过身子。眼里略显痛苦:“走了也不行?”
“我要你躲远点你就躲远点了?你怎么这么听话,我说要你去死你去吗?”司马小婵清醒过来,重复着黎宝根刚才的话,慢慢走了过来:“说,我又不吃你干嘛走得那么快?是不是又要想什么坏主意。”
原来不是要他负责。黎宝根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打什么坏主意啊,我不是带着一群庄丁长工在散肥吗。这些人得盯着他们干活,一会不盯着就偷懒,你看这马上就要耕地下种子了。”
“那你那条狗找到了吗?”司马小婵没有和外界男子打过交道,黎宝根的举动虽是触动了内心深处。她却没也又将他和调戏流氓联系起来,听他说是来监工,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句话就不经大脑的说了出来。
黎宝根刚才还温和的眼神在听到这句话时忽然竖了起来,有点恶狠狠地:“你说能找到吗?”
“我想应该是可以的吧。”司马小婵睁着眼睛说瞎话,有点结巴:“也许是跑丢了。”
黎宝根眯起一双灵气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司马小婵,似乎在看穿的心思,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不管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这件事情没完,想在我黎宝根头上动土,那的是太岁。”
司马小婵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提起这个话题,见黎宝根真的生气了,端起簸箩匆匆说了句:“我先走了,你请便。”
黎宝根看着司马小婵轻盈矫健的背影,回味起刚才那一个嘴嘴,心里一阵揉动,又想起跟随自己十几年的大黄,嘴角扯出一丝阴险的笑意。
对着司马小婵的背影喊了句:“司马小婵姑娘,你等等。”
“怎么了?”司马小婵猛然回头,似乎就等着黎宝根喊她。
“这个拿着。”黎宝根从衣袋里拿出一只大馒头一张油纸包着的鸡腿。
司马小婵接过白花花的桃子一样的大馒头,油乎乎的鸡腿,眼睛看向黎宝根:“给我的?”
黎宝根灵动的眼睛骨碌碌转动了几下,柔声道:“给你,以后要是想吃什么,就来这里找我,我一般这个时候就在,万一我不在你就摇这棵树,不过你可不要随便进庄子,冬天的时候鲍天麟金若离甄一脉来过,我爹还没发禁令,现在我爹说了你们几个不许踏进庄子。”
这些话有一点是真的,就是他每天都在闲转悠,司马小婵要是来这里他就会看得到,他爹说过要庄里的人不要招惹这些流放之人,却并没有下禁令不要他们踏进庄子。
司马小婵哪里知道这些,她只知道差官告诉他们,不能和附近村里的人来往,要自己自食其力,一年以后可以养活自己才能走动,更重要的是不能做危害乡里之事。
她也只是知道大黄狗被鲍天麟带了回来,两位哥哥开肠破肚剥皮,觉得这就是件危害乡里之事。
便小声道:“谢谢黎公子,小女子先走了。”说完抱了抱拳。
司马小婵颇具江湖式的道别,让黎宝根再次沉思,这些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是被株连的将士子女,是贬官的官宦子女,还是为富不仁的富豪子孙,看他们的年纪绝对不会是集体犯了什么偷鸡摸狗打家劫舍之罪。
司马小婵将馒头和鸡腿放在簸箩里转过山弯,心还在砰砰直跳,现在她已经清醒过来,忽然间明白了黎宝根那一个嘴嘴是自己夫君才能做的事,不由得满脸通红,可是据的情况和黎宝根的辩解,好像是自己不小心碰上去的。
这时候才反应过来,黎宝根一口一个妹妹是在调戏自己,这点戏文里演过,可是当时她并没有这样的感觉 。
黎宝根说话流里流气举止轻浮,长得却还清秀,就算是这会儿联系到了调戏,她也不反感他,反而脑子里全都是他。
司马小婵摇了摇头,她从来没有这样感觉,府里的嬷嬷早早就教导过她,不和陌生男子说话,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所以来这里这么久除了自己的兄弟,和鲍天麟鲍天角盖星雨盖星云都没说过话,甚至盖星辰也没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