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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自己跑了。我真的没有藏他。”
“我喜欢在仙芙山的生活,为什么你要回到这里。”灵的声音变得幽怨。
“可这里是我的家。”他抬头辩解。
“谁告诉你的?”灵抱住他的腰,自动贴进他。
“我知道。不必别人告诉我的。”
“你是王么?”灵将脸贴近他的心脏,却找不到心脏的跳动。
“我从来就是这里的王。”他点头。
“为什么带我来?”灵呐呐道。
“灵属于夕。”他低头又要寻找灵的嘴唇,却被灵埋头在那胸膛中顺势躲开,灵突然忍不住又道:“你不是夕!”
一股森冷的气息突然在牧沙魇的身体涌出,他浑身僵硬,那面孔突然变得魔魅妖美,眸光寒凝。灵在他有下一步举动之前,挣扎着站了起来,慢慢开道:“就说你不是夕,夕只是个应声虫,哪儿有你这么多话?差劲的演技。”
“为什么?”他没有站起来,仍然坐在地上,低垂着头,冰冷的气息没有散退。
灵走到另一堵墙边坐下,静静望着他。
“灵,因为不是以前的夕,你不要我了么?”他猛地转过头,与紧紧锁住她的视线。
灵垂下眼,不想被他看透心中所想的。
牧沙魇却狂笑起来,笑得身体绻起,笑得连发髻都松散开,随着无形的气流狂狷飞散,直至笑得仿佛要窒息时,他才缓缓地往灵的方向爬来,边喘着气边说:“我是夕,明明是夕,为什么要否定我呢。灵,你要抛弃我了么。因为我不乖,你不理我了么?”
灵紧张地瞪他,身体不自觉往一边撤退,有点后悔挑拨了牧沙魇的情绪,可是只有这么做,才能知道目前他对父亲有没有害。
“不要躲我。你知道的,你明明知道的,我才是夕,牧沙魇才是夕,第一个见到你的,是我,你落在绿潭中,模样是那么美,我多想与你说话;巧婆把你带来,我直想让你看看我住的地方有多好玩,所以才会把你带上半空;可是,你却走了,我好生气,你怎么能走呢,我是那么喜欢你,想与你做伴。也许,是我把你吓跑的,所以我要变乖,让乖的夕出来,你才会愿意和我在一起,。可是,可是,为什么,你只喜欢那个夕,我也是夕呀,我也是!”他越说越激动,爬到灵身前,不顾灵的挣扎,将她狠狠箍在怀中,让她动弹不得。他伸出一手,无比温柔地抚摩她的头发,轻轻说道:
“我好久以前就想唤你的名字,灵儿,灵儿。我是魇儿。”
“牧沙魇?”
“嘘,既然不愿意唤我夕,就唤我做魇吧。”他的下巴在她的头顶摩挲着。
“我是你的玩具么?”灵挣扎着让自己有更多的呼吸空间。
“玩具?不要玩具了。我有灵。”他幽幽笑道:“只想要灵。”
“为什么要灵?”灵轻问。
“爱,爱!”他呐呐道,微皱着眉头似乎从脑袋中搜索出陌生的字眼。
“你知道什么是爱么?”灵不太相信。
“爱,喜欢,喜欢得不得了。”他笑了,甜甜地回答,模样恢复了夕的憨憨的模样。
“那只是夕的记忆!你为什么爱我?”看到他的变化,灵心里觉得非常的诧异,难道他说的是真的,根本从头到尾,跟她在一起的有两个人,一个是什么都不懂的夕,另一个,就是这个魇?只是,牧沙魇的意识一直被夕的意识压制着,所以没有表现出来?却和夕一齐,分享所有的情绪感官,喜怒哀乐。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夕目前是不是也同样在里面感觉到这些呢?
“喜欢,就是喜欢,无可歇止的喜欢。喜欢灵的手,喜欢灵的亲吻,喜欢灵梳头,喜欢灵唤夕的名字,也喜欢灵做的汤。什么都喜欢,都喜欢。”他突然开始低泣起来,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你却为什么只要那个夕,不喜欢我,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不要我?”
僵持一阵,灵终于环抱住他的身体,轻轻在背上拍着。夕也在里面,她心里这么想,至少夕也在哭着,她不能不管夕。
“魇。”灵别扭了一阵,才唤出这个名字。
“唔。”他乖乖应道。
“你的母亲也在皇宫里么?”
“在的。”
“要是她让你杀了我呢?”灵假设道:“她讨厌我,要杀了我呢?”
“我就杀了她。”牧沙魇毫不犹豫地回答。
“她若是死了,你会有事么?”
“我不管。任何伤害你的人都要死。”牧沙魇的语气寒佞而决绝。
“如果,我像爱夕那样爱你,你会听我的话么?”灵眼睛一溜,诱惑着。或许,这个人并不像夕那样纯真听话,并且狡猾得多。他知道她绝不拒绝温顺天真的夕,于是非常懂得利用记忆中夕的姿态来惹她的怜爱。只是,无法得知,他真的像夕那么爱恋他,或是把她当作闲时消遣的玩具。
“听,只听灵的话。”他又恢复夕那样柔柔顺顺恬静无害的姿态,将头搭在她的肩膀上摩挲着。灵感到鸡皮疙瘩一颗一颗地在皮肤上跳起。她忍住推开他的冲动,喃喃道:“我的包袱呢。里面有我最喜爱的衣裳。我要我的衣裳。我的匕首也不见了。那是我最珍贵的东西。不可以丢失的。”
“唔。”他只是应了一声。
“我想散步,想游泳,呆在房子里我会憋死的。”灵的头与他的偎依着。
“唔。”他仍旧没有明确表态,轻哼一声,仿佛在叹息。
“还有,为什么我醒来的时候,那房间和我家的一样呀?”这个到是让她困惑了好久,心想是不是当时自己一时眼花,还是当时仍在梦中呢。
牧沙魇抬起头,轻舔她的脸,边回答:“灵想要什么,魇儿都给你,灵想家,魇儿就把灵的家带来。”
灵更糊涂了,她避着牧沙魇的唇舌,问:“你怎么知道我房间是那样的?”
牧沙魇微微一笑,突然覆住她的唇,在他强势的探索中,灵又开始昏眩,脑筋迷糊起来。恍惚中,身边的场景猛然全变了,身体仍旧在牧沙魇的怀抱中,只是,他们不是在地上坐着,而是在床上躺着,躺在她雪白的床上,天花板的圣母、天使栩栩如生,落地窗边的风铃发着叮当的声响。就在如梦似幻间,灵感觉到牧沙魇正沿着她的胸口一直往下舔去。灵侧过头,全身镜中,影射出交缠在一起的两具洁玉般的裸体。
“哇。”她几乎惊跳起,却被他牢牢牵制住。
“夕。。。。。魇?”灵马上改口,慌张问:“你在做什么?”
牧沙魇移上前来魅惑一笑道:“我们还没有洞房。”
“你,你懂得什么是洞房么?”灵记得夕对这个一窍不通,牧沙魇怎么知道呢?
“很久很久以前,餍儿有玩具,魇儿记得该做什么。”他低头封住她的嘴,热情地挑拨着灵的唇舌。
玩具?
灵心底暗暗叫遭,这个牧沙魇似乎比夕的经历要丰富得多呢。看他那势在必得的样子,灵感到一阵的慌乱,紧张之余,胃部传来一阵阵的抽痛,灵皱紧了眉头,脸色随之渐渐白起来,冷汗微渗。感到灵的不妥,牧沙魇停下动作,灵侧过身蜷缩起身体,咬住下唇,一副痛苦的模样。牧沙魇摸摸她的脸,感觉到那肌肤的冰凉,惊诧道:“灵儿,灵,你不舒服么?”
“胃疼。”灵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不怕的,不怕的。”他将她平放在床上,躺到她身边,手掌捂到灵的胃部,轻柔地搓起来。原先冰凉的手心缓缓透出绿色的光亮。疼痛的渐渐消失,灵半张开眼,周围又是牧沙魇的房间摆设了。不过,他们两人仍旧是赤身裸体。牧沙魇注视着她,眼神迷离,还带了疼惜。那抚摩在胃部的手越来越轻。
灵在那视线中,不禁结巴起来道:“我,一,一紧张,就胃疼,疼”
他嫣然一笑,吻上她的耳垂,轻道:“灵是我的。只是我的。”
灵呵呵傻笑一声,拉过被子将自己包严实,才滚到他的怀中,暗舒口气,感到逃过一难。
第二天,灵如愿取回她的包袱,,白色的运动服和鞋子还在,无影刀也完好无损。换上自己的衣裳,灵感到心中塌实了许多。从昨晚的情形看来,牧沙魇拥有窥视梦境的力量,估计根据她做的梦,他已经明白她来自一个怎么样的世界,就不知他是否了解,那颗梦之星就在她父亲身上。他什么时候会采取行动呢?另外,他说紫刹不在这里,是否是真话呢。
灵跑到广场上,一路没有人阻挡,似乎收到了什么命令。广场上似乎是个专门举行仪式的地方,广场的正东方有高台,也有王座;广场的中央有个平台,仿佛是个祭祀地方。灵悄悄打开手镯电脑,以自己为中心扫描了整个皇宫的地形,特别对碧阳宫的位置做了分析,发现那碧阳宫的地下有地窖式的空间,而再深入下层,居然有一大水池,根据热量探测,那水池中有人的存在。
把人困在水中?灵万分不解。正想偷偷溜去看个究竟。这时,一群人将两个人拖了进广场绑在广场边的木桩上。那两人是一男一女的年轻人,从女的哭哭啼啼地脸上,灵看出,她是英英。私奔被发现了!灵同情地走过去,却被守在一旁,侍卫打扮的人拦住。
“走开!”他们大声喝道,语气仿佛对奴仆一样。
“我不走开,你能把我怎样?”灵双手抱在胸前,挑衅道。
“是什么人这么大胆?”侍卫还未来得及发飙,灵身后便传来一把轻灵柔亮的女声,随之而来的是一股不强的气流,将灵推撞向一根空木桩。毫无准备的灵只来得在气流中及翻腾而起,却仍不能躲过撞击上巨大木桩的命运。身体滚落在地上,不算很疼,灵拍拍衣服上的草屑,瞪往来人,愣住。
说话的正是那蓝眼,美丽得不可方物的少女,一身蓝纱衣,在风中飘拂,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