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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择床,别的地方睡不惯。”源夕無手指绕着夏西镜的发丝,忽然幽幽叹道,“长发绾君心。小镜,你的头发已经长这么长了——”
夏西镜心下蓦地一颤,往事一幕幕浮现。她记得那年她剃光了刚长出的一指长的发,就是要告诉自己,她与他的过往早已经落尽。既然落尽了,那么这三年她都在做什么?她还贪恋着回忆的余温,贪恋着如今他温暖的怀抱。
“小镜的头发虽长,却绾不住任何人的心。何况王爷的心早就要分成千八百片,散给别的姑娘了。”夏西镜坐起身,“王爷千金之躯,若是瞧上了我这张床,我便让给王爷也无妨。”
“本王还怕冷。”话音刚落,一床被子已经飞了过来。
“本王不喜欢盖这么多层被子。”
只穿着亵衣的小小身躯大步走到炉子旁取了火折子开始点火。“本王不喜欢烧炭的味道。”
夏西镜两手叉腰怒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本王只想要个暖床的。”
夏西镜手中火折子一摔,“老娘堂堂紫曦国星象师,一代杀手精英,怎可做这等事!”
“原来堂堂紫曦国星象师还有杀手这么一重身份,若是皇上和诸位大臣知道了——”话音未落,一道身影已经钻进了被窝里。
夏西镜探出头来,谄媚道,“王爷,这样暖和么?”
源夕無捏了捏夏西镜的脸蛋,“原来我紫曦国的星象师于暖床这一道果然很有天赋。想必伺候本王宽衣也不在话下吧。”
“老娘¥%&*”夏西镜几乎要暴起,脑门上的青筋已经挣了出来。怎奈她把柄还握在源夕無手中。她只能抱着王爷虐我千百遍我待王爷如初恋的心情起身帮源夕無宽衣解带。
源夕無张开双臂站在床边,夏西镜跪坐在榻上低头解着他的衣带。也不知这衣带是谁系的,解了半天也解不开。夏西镜索性跟这衣带扣子杠上了。
源夕無本想指点她一下,却被她挡住了手一个翻身推坐在了床边。她下了地,蹲□去解衣带。十指不够,连带着牙齿也咬了上去。
从后面的角度来看,夏西镜这个姿势十分暧昧。源夕無只觉得她的长发总是拂过某个特殊的地方,撩拨得他心痒难耐。但下一瞬,某人口中发出的野兽嘶吼的声音硬生生将他的欲火浇了个透。
夏西镜甩着脑袋,愣是没能将那个扣解开来。源夕無捏住了她的下颚抬了起来,修长的手指一带,衣带好似活了一般,自个儿解开了。夏西镜抬起头,就看到香艳的酥胸半露的景象。她咽了口口水,眨巴着眼睛盯着源夕無结实的胸膛。
“龙大人,你要的安息香奴才给您找来了。”一名小太监边说着边推开了门。眼前赫然出现了这样一幅诡异的场景——身份尊贵的王爷袒胸露乳,身前蹲跪着紫曦国新上任的星象师。星象师的唇边还带着可以的液体……
小太监张口结舌,僵硬地转过身带上了门,然后一溜烟飞跑着离开了。夏西镜还听到风里传来他娇羞的声音,“诶呀,好害羞。怎么这么限制级,人家还是纯洁的少年呐。”
夏西镜反应过来,立刻站起身来要追上那小太监。但站起来的时候用力过猛,一下子撞到了源夕無的下巴。她手忙脚乱去帮他揉,“王…王爷你…你没事吧?我…我——”
“好痛——”
“哪里痛?”
“这里痛,你帮本王吹吹。”源夕無扬起下巴。夏西镜犹豫了一下,这才小心翼翼地吹了吹。
“不是这里,再往上一点。”
微风轻拂,像一只猫爪挠在心上。“…还要再上面一点——”风上移,忽然停住了。
夏西镜回过神,这都快吻上了!自己怎么可能撞到这个地方,一定是——唔——
源夕無翻身将夏西镜压在榻上,撬开的双唇长驱直入。夏西镜呜呜地说不出话来,一双眼睛死不瞑目地睁着,果然是地主阶级欺压她这等平民!
呼吸有些不畅,源夕無的吻从最初绵密的细吻变得越发霸道起来。敞开的胸膛贴近她的身体,只隔着薄薄的亵衣,身体的热度传来。夏西镜只觉头昏脑涨,迷迷糊糊之中几乎要沉沦进去。一只
手探进了亵衣之中,摸索着勾住肚兜的带子。
肌肤相触,像是撩起了一把火。夏西镜闷哼了一声,忽然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涌了上来。这一次不像之前只是恶心,而是带着刺痛。那刺痛从胃里升腾起来,渐渐扩散到全身,最后扎进心里。心脏猛地一抽搐,她口中一个用力。
咸腥的味道留在唇齿间,源夕無猛地将她推了开来。唇瓣上沾了血,衬托得俊美的面庞异常妖异,眼中的怒火即将喷薄而出。
夏西镜揪住胸口的衣服慢慢蜷缩了起来,冷汗涔涔而下。源夕無俯□探上她的额头,“小镜,怎么了?”
“好…好难受……”这疼痛仿佛来自骨髓又扎在神经之上,夏西镜咬着被子。一定是绝情丹又发
作了。这几次发作让她意识到,只要她稍稍动心,绝情丹必定会发作!
此刻她只觉得痛不欲生,恨不得想求源夕無杀了她。但因为太过难受,牙齿咬得紧紧,话都不能说。源夕無俯身抱起夏西镜,“本王带你去看太医!你撑着 !”话中焦急和关切满溢。只是这些关切的话此刻落在夏西镜的耳中,只会加剧她的痛楚。
源夕無不知道夏西镜为何会如此难受,她拉着他拼命摇着头,“不…不去太医院。”
“好,不去太医院。”源夕無将她抱在怀中,伸出一只胳膊,“小镜,张口。”
夏西镜哪里还能开口,牙齿几乎要咬碎。忽然下颚被掰开,一只胳膊放了进来。疼痛让她很快又要咬牙,却只能咬在那只胳膊上。
她咬得有多痛,身体就在承受多大的痛楚。源夕無这才知道她到底有多痛。
不知是谁对她做了这样的事情!若他查出来,定会将那人千刀万剐!!
许久,疼痛缓和了下来。夏西镜已经是满头大汗,源夕無将她放在床榻里侧盖好被子。自己就睡在外侧守着她,直到她安然入眠这才也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夏西镜如常睁开眼睛坐起身揉了揉一头乱发。昨晚好像做了个怪梦,居然梦到源夕無进了她房间,还让她暖床。这么羞羞的梦一定是因为她到了思春年纪的缘故。是该找个男人了,夏西镜长叹了一声。
“日上三竿还在睡,除了猪以外,本王就没见过更能睡的。”
魔音入耳,夏西镜揉了揉耳朵。幻听!一定是幻听!但端着粥的某人径直坐到了她床榻边,双眸如沉水。幻觉!
“怎么,还要本王喂你么?”
夏西镜认命地睁开眼睛,源夕無正举着勺子看着自己。她下意识地张口,喷香的粥流入口中。好吃,这辈子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粥。这位做粥的师傅一定是一位居家好男人,改日要去认识认识。
“本王的手艺不错吧?”源夕無瞧见夏西镜的神情,忍不住得意道。
夏西镜差点将口中的粥喷了出来,她实在难以想象某个无耻霸道的王爷围上围裙在锅台旁煮粥的
场景。
吃完粥,夏西镜想起自己还有早朝,便要起身。源夕無却按下了她,“本王今日帮你请了假,你好好休息一天。”
“啊?请假?那…那我的全勤怎么办!”夏西镜面如死灰,她一个小小的工薪阶层,哪有好命享受这奢侈的假期。万恶的地主阶级反动派!夏西镜双目含泪瞪着源夕無。
“不用如此感动地看着本王。”源夕無为夏西镜掖了掖被角,“你的羊癫疯需要静养,不可受刺激。”
羊癫疯?!!他居然以为她得了羊癫疯!!夏西镜忍不住怒吼,“我不是羊癫疯!”
“好好好,你说不是就不是。本王不刺激你,你再好好睡一觉。”
“我不睡!我好好的!我要活蹦乱跳,我现在就能出去跑一百圈,你信不信!放我出去!”夏西镜激动地坐了起来。
“好好好不睡不睡,你想出去本王就带你出去。”
源夕無出奇地顺着她,夏西镜估摸着一定是他以为自己不能受刺激的缘故。心下顿时起了鬼点子,自己老是被他耍,今次要翻身做主人了!
第37章 谁上谁下
深宫之中平素不甚来往的宫女太监们;今日三五成群交头接耳。禁宫之中已经传遍了王爷与星象师的流言。
“只见王爷衣襟半开,娇怯地半推半就。我家龙大人大马金刀,贝齿挑上王爷的衣带。王爷娇嗔了一声;龙大人一把捏住王爷的下颚——”
“冬瓷公公;我怎么觉得王爷才是上面那个呢?”小宫女赤珊打断了冬瓷的话,不解地问道。
“你知道什么,我们龙大人那才叫真正的世外高人,他的深沉腹黑怎么是王爷比得上的。”冬瓷一脸崇拜道。
赤珊鼓了鼓脸蛋,不满道;“可王爷才有王者之风啊。冬瓷你是不是弄反了?”
“怎么可能。你去看看我家龙大人的风采就知道了!”
“是啊是啊。”一旁的达瓷接口道,“我们家龙大人那叫有男子气概;昨天提着一缸水上五楼都不带喘气的。换做王爷能行么?他那身娇肉贵的。真是上下分明。”
三人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溜进了御花园。冬瓷和达瓷两人一马当先迫不及待想让赤珊一睹他们主子的雄风。两人得意地让开身子指着亭子道;“那边那个威风八面剑眉星目的少年就是我们家龙大人。”
赤珊伸长了脖子看去,只见亭中一名面色惨白的男子裹着被子正瑟瑟发抖。王爷她是见过的,不长这样儿。莫非…莫非这就是冬瓷达瓷两人口中的威风八面剑眉星目的龙影龙大人?
再看一旁穿着滚金色长袍的男子,峨冠博带,自成风流之态。赤珊双目桃红,心跳加速。这才叫威风八面剑眉星目。旁边那一坨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