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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藏身的地方啊,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你。”那人挪了个蒲团过来坐在夏西镜身旁,“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在这儿?”
“这儿守卫没那么森严,你好近身啊。”那人压低了声音道,“不是我吓唬你,就王爷身旁那姑娘看他的眼神,绝对如狼似虎。你家王爷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吃干抹净了。所以还是尽早先下手
为强!”
“怎么下手?”
“我夜观天象算数今天白天到夜里有小到中雨,气温在…5℃到2℃之间。今晚你们是走不了了,那就必然会在这寺里住下。到时候我会帮你好好安排的!”
夏西镜看了看外面阴沉沉的天气,这不用夜观天象也知道一会儿要下雨了。于是她拍了拍他的肩膀,“成败就在今晚一举了,我看好你哦!”
“放心吧。你也好好准备着。”
狼狈为奸的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奸笑着各自分开了。
果然,不一会儿便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山路泥泞难行,坐轿子回去虽然不会淋湿,却也有危险。所以瞧着情形是一定会留下的。
源夕無和辰月去了约莫一个半钟头这才姗姗回来。两人是冒了雨,因而身上都沾了不少雨水。源夕無抖了抖衣衫,辰月自己身上湿着却还记挂着拿了帕子去帮源夕無擦额头上的雨水。
“清霜,你这帕子也是湿的。穿着这湿衣服容易着凉,还是先去换了吧。”
辰月唇畔浅笑,低了头轻声道,“好。”她转身跟一个小师傅向后堂走去。还没走几步,就听到源夕無道,“过来,帮本王擦干雨水。”
辰月身形一顿,捏紧了拳头,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夏西镜跳了过去,举起袖子就去帮源夕無擦额头的雨水。只是他身形太高,夏西镜不得不踮起脚尖。很快手就酸了,她正要抽回手。源夕無忽然捉住了她的手腕,就着她的胳膊擦了擦面颊上的雨水。
夏西镜面色微红,结结巴巴道,“外外面下雨了么?”
源夕無瞧着她,“不然你以为本王身上这些都是什么?”
“哈哈哈哈哈,我以为是主持说什么痛了自然就放下了,然后水洒身上了。”夏西镜干笑道。
“你以为人人都像本王那么智慧么,这种不外传的法门还无人识得。”
“是啊,王爷这神仙般的人物,谁能比得上啊。对了,我们今天还回去吗?”
源夕無看了看外面的雨势,点头道,“今晚就在这里留宿一宿,明日本王送你回去。”
夏西镜点了点头,大师父从外面走了进来,双手合十道,“施主,主持说夜雨难行,请几位就此留宿一宿,明日再走。房间已经准备好了,请随我来吧。”说罢转身要走,就在他转过身的一刹那,他向她投来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
于是分了房间之后,夏西镜终于知道了这个眼神的含义。她几乎要仰天大笑出门去,原来她和源夕無住的地方只有十步之遥,正对门。而这辰月却被安排在西北角十分偏远的角落,走过来都要十几分钟的时间!
夏西镜拼命忍住了才没表现得太高兴,她满意地冲那人点了点头露出赞赏的神情。果然有一个战斗力不错的战友是一件很令人宽慰的事情。
她松了松筋骨,今晚就等着她大展身手了!
冬日夜幕降临地早,吃完了斋菜夏西镜就在房间里踱着步子等着夜阑人静。正所谓月黑风高夜,自挂东南枝。夏西镜瞥见窗外树上正挂着一个黑衣人,他一动不动伏着,若不是从夏西镜的角度是绝对看不到他的。
她知道这是那黑衣人在监视督促她。夏西镜看了看源夕無的房间,外面闵益正和几个侍卫守着。她想了想,便趴在窗户口对那黑衣人使了个眼色。黑衣人疑惑地瞧着她。
夏西镜道,“去给我找壶酒来。”
黑衣人身形轻移,只是一瞬便从树上消失了。过了没多久,一壶酒落在窗台上。而那边巡逻的侍卫却谁都没有发觉这边有何异状。
夏西镜猛灌了一壶酒,半是壮胆半是装醉。她拉开门摇摇晃晃地向源夕無的房间走去,果不其然,闵益拦住了她。
“你来做什么?”
“我来找王爷喝酒啊。”夏西镜晃了晃手中的酒壶,“怎么,你要一起么?”
“王爷已经就寝,闲杂人等不得打扰。你还是请回吧。”闵益黑着脸推开满嘴喷着酒气的夏西镜,谁料这个女人竟然没脸没皮地缠了上来,“那王爷睡了你陪我喝一杯怎么样?”
“我——”
闵益刚要推拒,就听到里面源夕無的声音传出来,“什么人在外面吵闹?”
“是龙姑娘。”
“是我是我,王爷,一起喝酒吗?”夏西镜撇开闵益跑了过去。源夕無拉开门,立刻闻到一股浓
烈的酒味儿。一旁闵益正要上来将夏西镜拉开,边见源夕無拉住了她的胳膊,嗔怪道,“怎么喝这么多酒?”
“突然在房间里翻到的,要不要一起喝?”夏西镜傻笑着凑了上去。
“进来。”源夕無撂下一句话便转了身。闵益阻拦不住,只得恶狠狠瞪了夏西镜一眼。这女人不知道又打的什么鬼主意,总感觉她不怀好意。
夏西镜将酒壶放在桌上,源夕無已经取出了两个酒杯来。两人对一起吃东西的光景都有些心有余悸。夏西镜斟了酒递给源夕無。
他接了过来,没有丝毫犹豫一口喝了光,“酒是好酒,只是有些冷了,我去暖暖。”夏西镜忽然捉住了他的手,巧笑嫣然,“我来帮你暖。”说着就着他的手将酒含在了嘴里。
源夕無正不解,夏西镜已经粘了上来,捧着他的脸凑了过来。口中的酒还含着,略带着酒香扑面而来。她闭着眼睛就吻了上来,源夕無躲闪不及但是反应迅速,一个翻转将她撂在了身下。
因而这吻是吻上了,酒还是被夏西镜自己咽了下去。外面黑衣人看得一阵心惊,这丫头莫不是想学那青楼中姑娘渡酒那一套,借机将药灌进源夕無口中吧?若真是如此,那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夏西镜咽了酒,源夕無俯视着她,“怎么?想对本王使美人计?”
“谁使美人计了,我…我这不是帮你暖酒么。”
“酒本王不需要暖,但是这里需要。”源夕無拉着她的手按在胸口,“你说要怎么帮本王暖?”
“我…我…我怎么知道。要不烤烤火?还有摩擦也可以取暖,你可以自己多摩擦摩擦。再不然——”
“不对,”源夕無看着她,“这不是本王想听的,也不是你想说的。”他俯身吻她的耳侧,轻咬着她的耳廓循循善诱道,“说几句让本王高兴的话就这么难么?”
夏西镜只觉周身一阵酥麻,好似一股热流自耳边遍及全身。她想了想,颇有些为难道,“那我就说心里话了。”
“说吧,本王听着。”源夕無一边含糊地应着一边从耳根吻到了脖子。
“那我就说啦,”夏西镜怯生生地看着源夕無,“王爷你什么时候把我之前的俸禄给我呀?”
源夕無一顿,双目露出危险的光,“要本王给你也成,肉偿吧。”说罢不由分说挑掉了夏西镜的
腰带。衣衫花落,白嫩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夏西镜瘪嘴道,“王爷…我…你…我这讨生活怎么就这么难啊!”她今日才深刻地体会到讨要薪资的凄凉辛酸来。
“这莫非不是你今晚来找本王的目的么?”源夕無一面在努力耕耘一面接了她的话,指尖撩起周身的火焰。他似乎很知道哪里会让她舒服,夏西镜一时间只觉身处云里雾里,呼吸也跟着粗重了起来。
手拢在胸前的白嫩之上,源夕無轻声叹了口气。夏西镜愤愤地清醒了过来,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嫌弃她!她伸出手臂勾住了源夕無的脖子,手中赫然举着那只小药瓶。源夕無没有察觉,只是见她主动,眼中露出一丝喜悦。
但下一刻,一滴凉凉的东西落在了脖子上。源夕無伸手想去摸,还没等他举起手,身子一沉蓦地砸在了夏西镜的身上。夏西镜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王爷你——”
“王爷,出什么事儿了吗?”外面闵益的声音近在咫尺。
夏西镜忙提高了声音道,“王爷,我给您吹箫!呸呸,吹笛子!”
闵益听到里面这么叫唤了一声,接着就传出类似指甲刮擦的声音。闵益心下暗服,这位龙姑娘果然不是凡人,居然可以用笛子发出这种声音来。王爷就更了不得了,这样的魔音也能欣赏得来。
周围的侍卫们纷纷堵住耳朵狂躁不安。好在这时王爷终于体谅到了下属,吩咐他们去远些的地方守着,侍卫们和闵益一同落荒而逃。
夏西镜放下笛子继续方才的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王爷你也有今天!还敢嫌弃我一马平川!快说,本王又细又小!!”
源夕無双目无神,机械般地重复道,“本王又细又小。”
夏西镜得意地大笑着合不拢嘴,她两手叉腰道,“这还差不多!!不对,快还我俸禄!还有立个字据把你的身家全都给我!!”
话音刚落,源夕無就站了起来走到桌边写了起来。夏西镜正要上前督促,黑衣人便落了进来,看着源夕無这般模样,他忍不住赞道,“龙姑娘果然高招,分分钟就将王爷手到擒来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像我这样回眸一笑百媚生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女子,随便勾勾手指头就能撂倒一个王爷。小意思啦。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交给我就好!”
黑衣人看了看一旁乖巧地在把全部身家都让给这丫头的王爷,忍不住对她刮目相看。她看起来不靠谱,办起事来还真是不含糊。
“那么那件事就交给你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放心吧。简单,我家王爷一句话的事儿。是吧?小夕夕。”夏西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