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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陆惊奇,这不是早就说过的了吗?虽然惊奇,但是他还是恭敬道:“是。少主。”
“可是,我一直不明白,姑姑和父亲本为亲兄妹,为何会帮一个外人杀了自己亲哥哥喜欢的人呢。我想来想去都想不通。这没有道理啊不是吗?你说呢?”
“这,奴才也不知。”
“是吗?”我不反斥他,只是又喝了一口绿茶,清香可口,好茶。
“对了,前些天我去拜访姑姑,见到一个男子。”见他脸色发白,我无视它,继续道:“我想,高总管一定会认识那个人的。”
密密匝匝的冷汗冒出来,高陆颤声道:“奴才不知道少主说什么。”
我啪地一声把手中的瓷杯砸在桌上,发出巨大声响,目光一寒,冷冷道:“高总管,平日里我还可能和你绕圈子,可是今天我没那个雅兴。我只问你一句,谢德妃的事,你说还是不说?!”
高陆依然倔强道:“奴才不知。”
我冷笑连连,突然说了句不相关的话:“高总管,你可知道你刚才喝的是什么?”
高陆一颤,但依然跪在地上坚持道:“少主,奴才确实不知。”
“不知?”我从怀里拿出一个小鼓,如果他有幸看过《东成西就》的话,他便知这是什么。不经意地轻拍了一下。
高陆便捂着肚子痛苦地叫了一声。
我看着他,满脸痛苦,汗珠子一滴一滴地留下来。我残忍一笑,突然狠狠地重敲了一下。
“啊——”他惨叫一声,在地上翻滚着,看到我恶魔般的笑,挣扎问道:“这是什么?”
我笑了,笑得妖艳无比,风情万种,见他疑惑,我又拍了一下,在他痛苦的呻吟中,我好心地解释给他:“古时苗疆有一种秘术,叫蛊。”说到这他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我恶意地接着说:“我一时好奇,就研究了一下,刚好前几天我养的一条虫变成熟了,很想找个寄主,恰好今日在高总管身上试验一下。”他的脸色由白变成青,又变成苍白。我戏谑道:“高总管听说过一种虫吗?它很小很小,肉眼几乎看不到,尤其喜欢钻进人家的心室里去玩乐,而且它喜欢乐音,只要一听到鼓声,便会很高兴地跳动起来,我也不知道他哪天会不会跳着跳着窜到你的脑子里。然后一点一点,”我戳着他的脑子,示范道:“一点一点的把你的脑浆吃掉,然后迅速长大,在又小又封闭的空间里呆久了,就挣扎着从人的太阳穴里爬出来。那时它便衍生了。接着再找下一个寄主。不过,这还在我的试验之中,我也不知道它会不会这么调皮。”他的脸彻底僵硬了。瞳孔放大,想必是惊恐所致。
“高总管,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感觉吗?”我看了他一眼,赞赏道:“你很聪明。所以在喝了茶之后便运功驱你想象中的毒。可是你太自作聪明了。对付聪明的人,我向来会让他后悔自己的自以为是。知道吗?蛊和毒不同,你越运功的话只会帮助虫子迅速侵入你的心房,抵达你的内部。甚至心脏。”
“你好奇结果吗?”我睁着大眼睛,像个好奇宝宝般问:“不如我们一起看看吧,看到它衍生的时候是什么样,怎么样,我们一起期待吧。”
高陆惊得冷汗都忘了流,怔在那,久久才找回神智,挣扎着爬起来,跪着道:“少主手下留情。老奴,老奴实在受不了这折腾。不适合替少主试验啊。”
我又拍了几下,还拍成记忆中的节奏,我阴冷道:“我只想听真话。而且你只有这一次选择的机会,否则,我会让你想死都没有选择的资格。”我一副说到做到的样子。
他痛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发出一声声惨叫,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惨无人寰的景象了。
房外等候的小全子听着屋内的一声声变了音的惨叫,身上鸡皮疙瘩起了又落,落了又起。全身冷飕飕的仿佛置身于极寒之地。
直到此时他还明白主子不是没有能力争,不是不知道自己被害,不是不知道那里面有毒,不是懦弱无能,而是不想,不愿,甚至懒得而已。没想到,惹到主子的下场这么惨,小全子听得骨子都酥了。
而陈安远依然一副淡淡的样子,在经历种种欺骗之后,在看到她奄奄一息的时候,陈宁远在一夜之间好像脱胎换骨。他只知道,主子要做的事,绝对是正确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无条件地信任。
我玩够了,收起花鼓,回到座位,抿了口茶,悠闲道:“说吧。”仿佛刚才邪恶得同恶魔一般的人不是我一般。
他挣扎地跪好:“德妃和他自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慢慢,心生情愫,暗许今生。后来主人要争夺四大家族中的地位,就用计拆开了两人,硬是把德妃送进了宫,让她与心爱的人分离,自此之后,德妃便心存怨念,她恨主人。德妃参与杀害然然主子,是要报仇,让主人也尝到当年她失去心爱之人的滋味。只是——”
“只是什么?”我问道。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痴情,跟着德妃娘娘进了宫。没想到两人在宫中相遇后又暗结情缘。”
我顿了顿,接着问道:“皇上知道吗?”
“老奴不知。老奴虽然跟了皇上这么久,可是,老奴从来没有看清过皇上。皇上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老奴也摸不清皇上的心思。”
我冷笑,帝王的心思岂是常人能随意揣测的。
“说完了?”看他点头的速度不像有所保留,我站起来,道:“行了,你可以走了。你放心,到了适合的时候,我会替你解了的。蛊只能下蛊之人解除,所以你不用挣扎找人帮你解了,那只是浪费时间。我会看你的表现来决定我有没有解蛊的心情的。”
他面色一白,自己的心思被这样随意摆在台上解剖,没有人会觉得舒服。
“少主,老奴告退。”
我嘴角微微一扬。
高陆走了很久,我一直坐在原位上静静地喝茶,良久,我终于疲惫地靠在椅子上闭上眼,深呼一口气,我叹道:“青刺,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残忍了?”
陈宁远微微笑道:“我知道少爷不是真的想伤害别人。”
我睁开眼,笑道:“可是我还是伤害了。”
陈宁远依然平静道“那是不得不为之。”
“你总是替我说话。对了,为你建的医馆你还喜欢吧?”
“少爷对属下太过宠爱。”
“嗯,喜欢就好。”我对他微微一笑:“那是送给家人的礼物。自然不能马虎。见过小七了?”
“是。他对属下很好。”想到那个长着肉肉的娃娃脸大男孩竟然就是闻名天下朱雀王麦七。自己仍然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想想平凡的自己竟然一夜之间拥有了天下最豪华连锁最多的医馆,陈宁远便失笑了,这都是作为她的家人,她想让所有家人都过最好的生活,完成每个人心里的愿望。想起麦七不同常人的热情,那应该是算热情吧,宁远觉得有点受宠若惊。
我看着他不断变幻的神色,能想象到麦七见到他时候是多么的欣喜。小七一直希望自己有更多的同伴。
走到门口,望着渐渐黑沉的天色,这天还真是不一般的变幻无常啊。
第53章:忘筌
第53章:忘筌
“贵妃娘娘——”云影欲言又止。
“怎么了?”王贵妃懒懒地趴在贵妃椅上,一边接过云影递过去的新鲜葡萄。
“我——”云影一副很懊恼的样子。
“到底怎么了?快说!扭扭捏捏的,烦死人了。”久久得不到答案,王贵妃不耐烦地起身,问道。
仿佛千呼万唤始出来一般,云影终于下定决心,从兜里拿出一张纸条,勉勉强强,才递给王贵妃,云影担忧道:“娘娘,这是云影不小心捡到的,云影想了很久,为了娘娘,这才决定豁出去了,云影希望能帮上娘娘什么忙。”云影说的诚恳。
王贵妃接过来,渐渐本来懒洋洋的表情变得越来越趣味起来,甚至绽放出异样的光彩,云影看着眼中冒出兴奋的王贵妃,嘴角冒出一丝笑容,有些诡异。
“有了这个,哼,我就不相信这次她不会彻底完蛋。云影,你真是对我太好了。”王贵妃看着低头站在一旁的云影,高兴道。
云影依然恭敬道:“是娘娘平日里对云影太好,云影希望能报答娘娘。”
“呵呵。是吗?”王贵妃起身,拿着那张纸对云影一张扬:“云影,也许我该去见一下皇上了。”说着就欢欣地走了。
云影看着这个骄傲无知的女人,冷笑道:“白痴。”
“皇上——”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远远的,司马睿就听到王贵妃的声音,想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可是司马睿已经习惯性扬起一个笑容。
“怎么了,爱妃?”司马睿对刚进门的王贵妃温和问道。
“皇上——”王贵妃扬起手中的信,娇媚道:“也许你会对这个感兴趣。”
“什么?拿过来给朕看看。”
“是。”王贵妃把手中的信呈上去。
司马睿的脸色随着看到信的内容越来越沉,低头在一旁的王贵妃随着他脸色地变沉而变得嘴角上扬。
良久,司马睿沉声道:“你先下去吧。”
“该死的女人!你怎么可以又反悔了。”
我不怕死地看着他道:“我就反悔,怎么了?”说着又继续把刚放下去的牌拿起来,“我有A,我想,你会乐意看到。”
“该死!你又——”司马绍气愤地把纸牌砸在地上,“我不玩了。”
我也放下牌,伸个懒腰,舒服地叹口气:“唉……你终于不玩了。”
司马绍听罢,火大地抬头看我:“你故意的?”
我懒懒地靠在椅子上,邪邪地望着她:“你说呢?每次都玩这么久,我的腰和骨头都快断了。”
司马绍气急败坏道:“你——和本太子打牌,是你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