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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那下次我跟你换,让先霖跟你一队!”许岚见她这个样子,不由乐道。
雪玲听她这么一说,立即志得意满地笑道,“嘿嘿,那奴婢就赢定了!”
“等着瞧喽!”许岚继续笑着,又看了看几人脏兮兮的样子,“好了,今天就踢到这,咱们快回去梳洗一下,要不然被长辈们看到了,又得挨训了。”
众人各自分开,许岚交待银钗服侍好先霖后,和雪玲回了锦绣阁。刚才和先霖玩得很开心,之前的郁结之气仿佛随着这场玩乐烟消云散了。想到可爱的小先霖,许岚心中一阵坚定,她这个做姐姐的一定会保护好弟弟的!
回到锦绣阁,雪玲给许岚打了一桶热水,放好后就出去了。许岚自是跑进空间里好好洗了个澡,出来后,雪玲拿来的那桶水还是热的呢。一个初级冰咒过去,本还热乎乎的水立即降温下来。
许岚把它抬到屋外就倒进了空间里。雪玲过来时没看到水,正疑惑呢,许岚就解释说把水倒花圃那去了。雪玲自然没有怀疑,又忙和自己的事去了……
所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二皇子昨日在锦绣阁中这般动静,京城中立刻就传开了消息,称二皇子有意纳许家嫡长女许凝雪为正妃。
一时间,各种流言蜚语流传开来。
京城最出名的茶馆茗香楼里,一些茶客一边等待小二上茶,一边却在谈论着此事。
“哎,听说了吗?二皇子要娶户部尚书之女为正妃啦!”其中一个身着深蓝色锦袍的中年男子说道,看他的衣着,应是一位客商。
“流言,绝对是流言!”另一个年纪稍长男子在旁边说道。
“怎么会是流言,昨日我去锦绣坊给家中娘们买首饰,就亲眼见到二皇子带着一众仆从到锦绣坊置办聘礼,哪还会有假?!”
“当真?”后者犹然不信,“奇怪了,昨日我还与许家的一个管事吃饭,怎没听他提起过?”
锦袍男子一笑,“我说呢,这种事情,哪能随随便便让一个管事知道呢!你等着,今天,要不就明天,这消息啊,就传出来啦!”
年纪稍长的男子还要再说什么,见小二此刻已拿着一壶清茶走到他们这一桌了,就噤了声。
小二眼中一丝异彩快速闪过,脸上却露出了极为可亲的笑容,恭敬地对两位客人说道,“两位客官,一壶极品乌龙茶,两碟清新小点心,请慢用!”
见二人点头示意,小二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他的脚步不快不慢,从容不迫,一走到茶楼的拐角处,却突然加快。须臾的功夫,他就走到了茶楼一个散发淡淡腥臭的地方,再仔细一听,还能听到几只鸽子“咕咕”的叫声,想必这里就是茶楼的鸽舍了。
小二拿出一支特制的细笔,快速在一张小纸条上写下几句话后卷成一个小细条,抓起一只做了红色记号的鸽子,将刚才弄好的小细条绑在鸽子的右腿上。伸手一扬,鸽子扑棱棱地扬起雪白的翅膀,快速地飞向天空,消失在蓝色的天际中。小二又若无其事地回到茶楼,如往常一样忙碌地招待起茗香楼的客人……
二皇子要与户部尚书结亲的消息一传,京城中各个势力也由此纷纷动起来了。自先皇起,许家权势就不断发展,直到今朝,许崇德作为许家家主,位居一品户部尚书,门生无数,在大风朝的各个地方都有他们活跃的身影。难得的是,他不仅没有受到皇上的忌讳,反而宠信有加。而许崇德也能秉承臣子本分,在如今如火如荼的皇位争夺上保持中立,为人处事极为谨慎,让双方势力无处下嘴。
若二皇子与许家成功结亲,本是中立的许家势力必将因此投靠二皇子,无形中就给二皇子平添一大助力,届时,这些年太子和二皇子之间勉强维持的平衡势必会被打破,朝廷也会陷入动荡之中了。
外面传的这些消息还算好的,还不算太离谱,更要命的是许凝雪与二皇子在许家花园私会的事,一天之内竟悄然间在许府流传起来。许崇德听到消息后,大为震怒,昨日连夜他就对许家上下加强了管束,声明乱嚼舌根议论主子是非的一定严加惩处,没想到还是有人开始传,想必这是二皇子在其中捣鬼了。
二皇子果真如他们所想,要利用舆论压力逼他许家就范了。许崇德立即让关氏对府里的主子和下人严加管教,惩处了相关人等,同时交待许先霆等加快动作,中午时分就去了姚家,商议姚泉与许凝雪二人的婚事。
作者有话要说:本人脑袋很简单的,所以写出来的东西也是一条线。那种复杂的多线发展的文偶写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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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三十九章
先不论商议结果如何;此时的紫萱阁里;许凝露却已经是哭得天昏地暗了。
这件事与其说对许凝雪打击大;对许凝露打击更大。许凝露很不幸;她是许家的庶女;年纪却和许凝雪这个嫡女相仿。一直以来;她在许家就不受重视;属于那种可有可无的人员。她和许凝雪同时到了议亲的年纪,家中的长辈却一门心思都放在了许凝雪的身上,谁还会理会她这个不受宠的庶女?
如今许凝雪极有可能会嫁给二皇子;而她的婚事;却没有一个长辈过问。难道;她也要同许凝雪一样;学着和男子相会吗?
这怎么可以!从小到大;她接受的教育就是三从四德,许凝雪往日嘴上倒是经常挂着所谓的“德言容功”了,今日却这般行事,真是丢尽了一个女子的脸面。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以这样的名声嫁进王府,处境又怎会好到哪去?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只是,她再糊涂,看来也会得了一门好亲事,而自己,却又受她连累……
李氏闻讯赶来,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心里也不禁涌起阵阵的难过,她拿着手帕拭去许凝露的脸颊上的泪珠,轻声安慰道,“露儿啊,你别哭了……”
“不用你管!”许凝露一反往日温顺平和的模样,哭着对李氏叫道。难怪她如此失态了,李氏在许家素来就是谨言慎行,万事逆来顺受的,一看就是个跟小白兔般的无害模样。摊上这样的生母,许凝露既可气又无奈,但她又不能对她说什么,毕竟李氏给许崇德作妾室之前就只是丫头出身,让她以这样的身世在许家立足已是非常困难,想让她出头,那不就是个笑话吗?如今许凝露这般境况,作为生母的李氏却丝毫之力也不能相帮,许凝露一时情急也情有可原。
“……”李氏第一次被她这般吼叫,也是一愣,半响,她才叹道,“露儿,大姐儿的婚事其实与我们并无干系,你这般痛苦却是为何?”
“无干系?”许凝露不由嗤笑一声,看着李氏,冷声道,“你觉得无干系?是了,你也只会这般想了!她和二皇子在花园私会,不管名声到底如何,都可以嫁给二皇子。二皇子受皇上的疼宠,未来还有可能登位,到时候二皇妃就会成为大风国新一任的皇后 !她是好了,可我呢?她有没有考虑过我们这些个做妹妹的?这件事传出去,外人会如何看待许家女儿的名声?想必一说到许家,都是些不堪之言吧!我的婚事本来就没有长辈理会,这下好了,谁还会想到娶我!她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啊!”
说到这,许凝露不由悲从中来,又是一阵嚎啕大哭。李氏在一旁看得手足无措,将手绢递给她,也不见许凝露接过去,最后急道,“露儿,别担心,有你哥哥在呢,他会帮你的!”
许凝露抬起头看着她,脸上满是泪痕,“哥哥?他能说什么!靠他,我还不如靠自己!”
许先震是庶子,在许家的境况同样不容乐观,不过他比许凝露还是好了点,毕竟他还是个儿子,将来若能通过科考入仕,未尝不能摆脱现在这种低声下气的生活。但远水救不了近火,此刻他还是一介白丁,身无功名,想让他帮助许凝露,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她这样说,李氏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话了……
东宫
太子风志扬正在专心致志地看着手下人呈上来的奏报,待看到最后一份写的内容时,怒从心起,狠狠地一扫书桌。“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书桌上的所有物品全都被甩到地上,一块名贵的龙尾砚也因此身无全尸,砚台的碎片散落在各处。
小光子低着头,耳朵听着物品破碎的声音,小身/子不由微微发抖,噤若寒蝉,嘴皮子打着哆嗦,心里暗想,这太子人前人后真是两面人,在外面温文尔雅、待人亲和,私底下却极为暴躁易怒,手下人稍有不对,无不打骂责罚。今日太子心情不好,可别让他抓到小辫子。
“小光子!”风志扬声音在小光子的耳旁冷冷响起。
小光子一个哆嗦,跪倒在地上,紧张得尖叫一声,“奴才在!”
风志扬因为他尖利的声音皱了皱眉头,“叫什么?好好说话不会吗?!”
小光子心里暗自苦笑,要我一个小太监好好说话,可能吗?“是!太子殿下,奴才错了!请殿下恕罪,奴才以后一定好好说话!”
“嗯!”风志扬点点头,将手中的奏报扔在书桌上,又对小光子道,“你即刻去找礼部侍郎魏广益,让他在老地方等本宫。”
听到他的吩咐,小光子如蒙特赦,立即恭敬地回答道,“是!奴才现在就去!奴才告退!”
许崇德等人去了城东姚家。姚家家主姚兴祖见这个朝中红人来访,自是非常欢迎,将他们三人请进了正厅之中,立即派人沏上一壶极品龙井。
许崇德与他先是寒暄几句后,慢慢转入正题,将他的来意说了。
没想到,此话一出,前一刻几人还谈笑风生,下一刻大厅中的气氛就冷了下来。
姚兴祖面露难色,咳嗽了一声后,轻道,“这个……”
姚家世代熟读诗书,姚家子弟素来崇尚人品高洁、学识过人者,也由此鞭策自己,这种门风世代相传,久而久之,姚家就成了京城中出了名的诗书世家。姚家名声如此,在京城中显赫已久,自有其倚仗之处。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