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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并不多。”李文渊说:“否则这次也不会麻烦你。”
欧阳云龙说:“你李文渊还有解决不了的问题?说吧,你约我出来到底要做什么?”
李文渊说:“警长,我们认识这么久,我有没有求过你?”
欧阳云龙呆呆的说:“没……这到没有。”
李文渊站起身,说:“欧阳警长,这次我是来请求你帮忙的!”
欧阳云龙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李文渊,说:“……你……你……请……请求我的帮助?你……”
李文渊说:“我想看一看徐教授的遗体,仅此而已。我决不会干涉警方的工作。”
“这……”欧阳云龙脸变得通红,他简直不能相信这个男人会主动求他,这个在与他对抗中从未处过下风的博学多才的学者会放下架子。他知道自己应该答应这个要求,因为李文渊是他最值得尊敬的对手!因为李文渊是在为死去的朋友忙碌、冒险!但欧阳云龙十分歉意的说:“……抱歉……这件事我帮不了你……”
李文渊说:“为什么?”
“为什么?”欧阳云龙重复了一遍,他变得很气愤,说:“本来这案子由我负责,但我刚接手3天,上面就派来了一个‘专家组’接替我!而且,他们说这是机密行动,警方都无权干涉!从那之后我也被挡在门外,无权过问任何信息,所以……我帮不了你这个忙。”
李文渊听后,陷入沉思之中。
“李文渊,我可以告诉你,徐教授的死确实有问题!”欧阳云龙说:“他的遗体并没有火化,已经被‘专家组’转移到秘密地点研究。”他接着说:“还有,我听说‘专家组’由两位年轻有为的生物学专家负责,一男一女,非常有名气,其中一个好像姓……姓郑……这些就是我知道的全部,我都说了。”
李文渊点了点头,说:“谢谢你,欧阳警长。”
“不用。”欧阳云龙站起身,说:“我还有案子要办,恕不多陪!政府有关部门正在关注此事,你要小心一点,祝你好运。”说完,他转身走出咖啡厅。
李文渊走出咖啡厅,走过街头拐角,乐天正在汽车里等他。
李文渊坐进车里,把刚才的谈话对乐天说了一遍。
“这件事连警方都无权干涉?”乐天听后面露难色,说:“事情变的更加复杂、困难。”
李文渊说:“嗯,政府派遣‘专家组’插手此事,说明老徐的死因非同一般,我们必须弄清楚!”
乐天说:“欧阳警长所说的可信?”
李文渊说:“欧阳云龙聪明能干,为人十分善良正直,公正无私,不屑于欺骗别人。我一直很喜欢他这个人。”
乐天说:“如果徐教授的遗体已被‘专家组’运走,并保护起来,我们恐怕很难见到。我现在就找几个人帮忙。”
李文渊知道乐天要找的“几个人”绝非一般人物,身份地位必定极高,他说:“小天,先不麻烦你。现在我找两个人就足够了。”
乐天惊讶的说:“哦?是谁?”
李文渊说:“‘专家组’的两位负责人!”
乐天问:“你知道这两位专家?”
李文渊笑着说:“我想我不仅知道他们是谁,很可能还是熟人!”说完,他掏出移动电话,拨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接通了。
李文渊说:“你好!”
一个活泼的男声从电话另一端传出来:“你好!李文渊?”
李文渊说:“是。”
那人惊喜的大叫:“哎呀,好,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啊!哈哈!你在哪儿?在干什么呢?”
李文渊说:“先别说我,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那人说:“哎,李文渊,我正想找你呢!我们现在就在你们A市,正在调查一件有趣的事儿!”
李文渊说:“是不是徐博教授的死因?”
那人惊奇的说:“哇,这你也知道?!哈哈!不愧是李文渊。对!就是这事儿!你也感兴趣?太好了!快过来吧!快,越快越好!”
李文渊问:“你们在哪?我能看到徐教授的遗体吗?”
那人说:“我们在市郊的驻军后备库,快!快!你快点过来!我们等你!”
李文渊挂了电话,驾车驶向A市驻军后备库。阳光明媚,汽车在林荫大路上平稳行驶,乐天问:“文渊,电话里的人是谁?”
“他叫郑鸿枫,是生物学博士,虽然年轻,在国际上名望很高。另外一位专家叫夏萍,是女孩,也是生物学博士,他俩是情侣,都是我的大学同学!”李文渊说:“当欧阳云龙提到两位年轻有为的生物学专家,一男一女,男的姓郑,我就知道一定是他们。”
乐天说:“哦,他们会帮忙吗?”
李文渊笑了笑说:“嗯,我们3个人在大学的时候是死党,专门喜欢研究稀奇古怪的事情。毕业后我还常帮他们解决奇怪的难题,没想到这次正巧是他们负责研究老徐的遗体。”
汽车在A市驻军后备库前慢慢停下,李文渊和乐天走下车,看到门口有两位持枪的武警站岗。A市驻军后备库是一大片陈旧的建筑物群,高高的围墙里耸立着数座巨大的库房,灰色的墙身已经布满污垢,久经风雨。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年轻男人从门后走了出来,这人身材稍瘦,皮肤白晰,戴着宽边眼镜,一副小孩子的神情。他看见李文渊,举手大喊:“李文渊!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李文渊和乐天走过去,李文渊说:“你好,郑鸿枫。”
郑鸿枫高兴的说:“你终于来了,我都等急啦!”他看了看乐天,问李文渊:“这位是……”
李文渊说:“这是乐天,我的好朋友。”
乐天伸出手,微笑说:“你好!文渊介绍说你是一位天才的生物学专家,年轻有为,真是了不起!很高兴见到你!”
郑鸿枫一边握手,一边笑着说:“你好!你好!你就是乐天啊!读大学的时候李文渊经常提起你,你也很了不起。”他对李文渊说:“走吧!我带你去看看,夏萍都等急了!”
说完,郑鸿枫带着李文渊和乐天向后备库里走去,他们穿过一个个岗哨,守卫的武警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并无阻拦。李文渊低声问:“郑鸿枫,政府对此事保护严密,我们能进去吗?”
郑鸿枫说:“哼,当然!我是专家组负责人!胡部长请我来的时候,就答应调查工作都由我负责,我可以邀请帮手。”
3人穿过一座座铁门,李文渊和乐天看到四周全是荷枪实弹的武警,守卫森严,气氛紧张。他们走进3号仓库,门口由6名武警把守,库房里站着两排武警,各个角落都安装了摄像机。郑鸿枫带着他俩走向墙边的电梯,说:“由于时间紧迫,避免尸体运输途中出现问题,政府就把徐博教授的尸体转移这里进行研究。这里偏僻、安静、安全,易于保密。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运来的仪器不够齐全。”
李文渊和乐天仔细打量这间仓库,空旷的库房里光线昏暗,十分阴森。
郑鸿枫走到电梯边,说:“尸体存放在地下3层。”李文渊看了看电梯,非常破旧,好像很久都没有使用过。
3人走进电梯,开始缓缓下降。电梯不时震动,发出刺耳的噪音。李文渊想:这里的地下有着巨大的神秘建筑群,好像很久没有使用了。
电梯终于停下,3人走出电梯,面前是一条宽阔的通道,有数名武警守卫。通道两侧有很多房间,门全都紧紧关闭着,很久都不曾开启过的样子。李文渊看到四周的照明设备都是刚刚搬运来的,通道里布满灰尘,不时有冷风从深处吹来,气氛阴森。3人前行不远,向右转,前面是一处岗哨。
几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从岗哨后走了过来,李文渊一见便知这些人都是国家秘密机构的特工人员。走在最前面的特工年龄在40岁左右,身材魁梧,神情严肃,他走到郑鸿枫面前,说:“郑博士,这就是您刚请的两位专家吗?”
郑鸿枫说:“是的,最好的专家!”
那人看了看李文渊和乐天,心中感到很奇怪:郑鸿枫博士在国际上鼎鼎有名,而这两个人却没有任何印象。
郑鸿枫带着李文渊、乐天继续前进,通道里变得越来越阴冷。终于,前面出现一座大房间:
宽敞的房间里一尘不染,灯光明亮,气温很低。数名身穿白大褂的专家正在工作,四周摆放着数不清的仪器设备,灯光闪烁不停。
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座金属台,台上用白布盖着一个人。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坐在旁边,神情闷闷不乐。这女子相貌俊俏,戴着精巧的金丝眼镜,一头乌黑的长发披肩,穿着白大褂,气质高雅不凡。
女子一见到李文渊,立刻高兴起来,从椅子上跳下来,挥手说:“你来啦!太好了!你终于来了!”
李文渊点头说:“你好,夏萍!”
夏萍跑到李文渊身边,笑着说:“本来我们还要找你呢,没想到你先打电话找我们了,太巧了,呵呵!”
李文渊说:“是啊,真巧,我也在追查此事,正好碰到你和郑鸿枫。”
夏萍转头看了一眼郑鸿枫,脸色又阴沉下来,气愤的说:“别提这个笨蛋!哼!”
郑鸿枫挠着头,像个委屈的孩子,说:“……我……我怎么啦?”
“李文渊,其实我们一接到邀请调查此事,我就想找你一起来。可是这个笨蛋非要自己先干,说要做出点成绩给你看。”夏萍瞪着大眼睛,挖苦说:“现在他已经整整研究了3天,就只有一点点进展,真是废物!只会自作聪明!”
郑鸿枫低头说:“……我……我已经尽力了,这件事本来就非常怪嘛……再说我这不是也找来李文渊了。”
李文渊笑了起来,他知道这对情侣感情甚好,但天天都要打架,这一点到现在一直也没有变,说:“夏萍,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乐天。”
乐天说:“夏小姐,你好!”
夏萍没有回答,对李文渊说:“来,你快看看,看看这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