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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有些挫败感,同时又是怀疑,这明奕莫非是真像外界传闻的那样,男女通吃,过着奢靡浪荡的生活?
是以,如今是对于她这样一个正值芳华的少女的有意无意的小小勾引都是能做到无动于衷?
正当连慕卿还想说什么时,凉亭外边传来了太监的声音,气喘吁吁的,听起来十分着急,
“公主殿下,公主,公主殿下!”
听到这急切得叫唤,连慕卿心底十分不悦,暗自责怪这太监,什么时候不来,偏偏就是这个时候来,可不就是来捣乱么!
那太监来的火急火燎的,好不容易拿着拂尘到了御花园的凉亭这儿,却是看到七公主看着自己的眼神,顿时就是打了个激灵,方才想说的话,一下子给憋了回去。
“怎么回事?”
那太监来得距离近了,连慕卿才是认出来,面前的太监是蓝贵妃那边的一个小太监,顿时神色收敛了一些,语气也亲切了不少。
那太监见连慕卿此刻比起方才来看起来亲和多了,还是在心里奇怪,方才的公主是怎么回事?不过想归想,正事却是不能耽误的,
“奴才见过七公主殿下,奴才是蓝贵妃娘娘那儿的小贵子,是奉了蓝贵妃娘娘和五公主殿下的命令,特地来请七公主殿下到蓝贵妃娘娘的淑蓝殿里一聚。”
那小太监语气滑溜,看起来十分机灵。
“既然贵妃娘娘相邀,那明奕便是不多做停留了,公主殿下,明奕告退。”
这连慕卿还是没说话,明奕便是先朝着她告退了。
一边的小太监像是现在才是看到了连慕卿身边站着的明奕,作恍然大悟状,对着明奕行了个礼,拂尘一甩,“奴才见过皇子殿下。”
语气里没多少尊敬之意,大宇国皇宫里谁都是知道,这金澜国奕皇子不过是一个质子皇子,多少年没回过金澜国了,怕是连金澜国皇上和皇后娘娘都是要忘记了,他们又何必对他尊敬,不过,这皇子要娶了他们嫡公主殿下,倒是一下翻身了,翻身了啊!
那小太监心里腹诽着。
连慕卿这个时候也不好多留明奕了,只好恨恨的看着明奕就这么从眼前走了,就好比是一块到嘴的肥肉,或许很快就要香甜滑口得入自己的嘴了,却一下就是从自己面前消失了一样那种心情。
待明奕走远后,连慕卿的脸色便是稍稍冷淡了些,趾高气扬得看着面前的小太监,示意他赶紧带自己走。
……
……。
明奕在出御花园后直直就是朝着皇宫外边走去,脚步有些快,神色未变,带了一些疏离的笑意,这大宇国皇宫里的宫女与太监见了明奕,也只有少数人会恭恭敬敬得对明奕行礼,多数则是忽视了明奕。
到宫门时,见自己的车夫还有护卫等在那里,人还没到,便是挥手示意准备离开。
那护卫与车夫从未见过自家主子从大宇国皇宫出来时,有这么焦急的神色,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是有些疑惑,却是没说话,赶紧拉了缰绳准备。
马车轱辘声响起,待大宇国皇宫的宫门打开的隆隆声响起后,明奕的马车迅速就是穿过了厚重的大门,朝外边而去。
“去庆华镇君家一趟。”
出了皇宫外边不少路,待正要转入进帝都城时,马车里闭目养神的明奕才是忽然开口。
车夫赶紧拉了缰绳,急急地将马车头调转了一个方向。
心里有些不解,自家主子去庆华镇君家做什么?还有方才自家主子这么焦急得从里面出来又是作何?他从未见过主子这么着急的模样,弄得他都是有些着急了。
那一直跟随在明奕身边的护卫,心里也有些疑惑,疑惑这奕皇子这会儿从皇宫里出来这么急急忙忙的还以为有什么重要事,结果是去那庆华镇君家?
他的脸上不禁有些疑惑的神色。
这时,马车旁边掀起一角的帘子,缓缓地放了下来,放回了原位,而外面那护卫的神色,也是看在了明奕眼中。
幽暗无光的马车里,光和风都是投不进地方,坐在里面屹然不动的明奕脸上,却是露出了古怪诡异的笑。
君府风云 【110】黑与白
他的脸上不禁有些疑惑的神色。
这时,马车旁边掀起一角的帘子,缓缓地放了下来,放回了原位,而外面那护卫的神色,也是看在了明奕眼中。
幽暗无光的马车里,光和风都是投不进地方,坐在里面屹然不动的明奕脸上,却是露出了古怪诡异的笑。
马车轱辘的响声,在通往庆华镇的路上,悠悠然然不急不缓的响起,寻常得不能再寻常不过。
新年的热闹,随着时间的过去,也逐渐得在消散,这庆华镇是周边小镇,小镇的生活比起帝都里的生活来,总是要缓慢一些,帝都早已没了新年的喜悦欢愉,早已又是恢复了从前的模样,节奏明快的步子,而这庆华镇的市集上,还是熙熙攘攘得摆了好些手工玩意儿,新年里才有的东西都还在。
镇子小却五脏俱全,人少,那便摆的时间长些,钱总是要赚的,日子总是要过的。
今日一大早,帝都相府家的公子纳兰肆便是受了三王爷连景箫的邀请,去那静心湖边上的酒楼一聚。
难得的不是在帝都城里的盘月楼里,估摸着是因为连景箫为了迎合这纳兰肆的喜好,是以便是约在了静心湖处,否则,那盘月楼才是这连景箫常年在的风水宝地。
纳兰肆带着书墨,在马车到了庆华镇的镇口的时候,便是下了马车,一步一步朝着静心湖的方向走去,一边走着,一边还能看周边的风景,很是惬意。
这几日,纳兰肆一直被相爷以及皇帝留住,处理一些极其隐秘的事情,他也是好久没有出来如此散心了,是以今日的心情十分不错,虽是知道这连景箫让自己出来来这静心湖一聚,定是没什么好事,不过,又是如何呢?
一袭月白长衫,拂过庆华镇市集的街道上,仿佛也是让这街道晕染了一些别样的光彩,安静祥和,令人舒服,看着那一袭白衣,便是觉得如沐春风。
纳兰肆常年挂在嘴边的笑意,让那些早早起来摆摊子的农家少女见了,忍不住都是羞涩了脸颊,偷偷拿着泛着潋滟光彩的眼睛,纯真无比得偷看着他。
哪家少年郎有如此风姿?
怕也是只有寥寥几家公子能有如色姿容如此气韵了。
静心湖是处在这庆华镇最里面的地方,是以,要到静心湖,便是要走过这庆华镇几乎大半个的地方。
纳兰肆生于京都长于京都,却是觉得,这庆华镇处处都是风景,比起帝都的快节奏来,这样慢姿态的生活,却是他所追求。
走过倌院红楼,一片安静,在白天里最是安静的地方,怕也就是这专门供人享乐的酒乐场所了。
只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人因为它而欢喜,却总是会有人因为它而哀愁。
路过庆华镇颇有名气的一家青楼时,一道凄厉的哭声从里面传来,里面伴随着几声咒骂,骂骂咧咧的,带着愁苦。
“这地方可真是晦气,公子快些走,别让这些污秽的人身上污秽的气息脏了公子。”书墨听到那样凄厉的哭声,半点怜悯之心都是没有,只觉得讨厌极了,他书墨最是讨厌这些风尘女子了,什么也不用干,只要一笑,跳一个舞,陪人一晚上,便有相当于做奴做婢的人几倍的银子在手了。
最是厌恶这样不劳而获的人,靠着美貌和身体,做哪些龌龊的勾当。
书墨想着就是拉着纳兰肆赶紧想要从这地方离开,脸上嫌恶的神色已经是将他心底里想的事,全部都是暴露了出来。
纳兰肆看着书墨这个样子,便是想笑,一阵闷笑声终究还是忍不住,就是溢了出来,低沉的笑声徘徊在书墨的耳边,他抬头看见自家公子停了脚步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嘟了嘴,十分不高兴的模样。
“就知道少爷老好人,这妓女的哭声,少爷都是要管,这妓女下贱,受什么的罪,那都是她们活该,哪里来的那么多金豆子让她们掉!”
书墨自认为是纳兰肆肚子里的蛔虫,公子心里想什么,自己不用想,都是知道了。
“你啊你。”
纳兰肆一向疼宠自己这个小厮,从小伴随着自己长大的,他的性格单纯,爱恨分明,也是可爱,也就从来不去责罚他什么。
书墨见纳兰肆说这话,一下变了脸色,赶紧换上了一副狗腿的模样,
“书墨错了,我家公子菩萨心肠,哼,就算那妓女遇到好事儿了!”
他是知道纳兰肆对他这话有些不高兴了,赶紧就是扳回来,并朝着哭声的方向看去,只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一个穿着朴素衣裳的妇人,却没看到那些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妓女,也是奇怪。
这青楼周围哪里是会有清白女子,都是些年轻姑娘,这妇人怎么是在这儿?
“你去看看,”
纳兰肆平日里也不是会因为这样的事儿特意停下脚步的人,何况好些日子没如此轻松过了,恨不得那些麻烦事儿都是离自己远一些,可就是鬼使神差得停下了脚步。
缩在墙角处的妇人抬起了头,看着面前拍了拍自己的面目清秀的小厮,有些不解,梨花带雨的脸上,妆容早就是化了,亦或是洗干净了,只留下一张略有些沧桑的妇人面容。
“我家公子路过这儿,听你哭声凄厉,便是唤我来问问你,何事如此悲戚?又为何在此?”
书墨在面对外人时,可不像是在纳兰肆面前的那副模样,说起话来做起事来也是像模像样。
方氏奇怪的看着面前这个人,听他说我家公子这几字,下意识得就是移开了头,朝书墨身后看去,果然是看到了一身白衣翩翩的公子,她此刻泪眼朦胧,看不清那人长得什么样。
抬起有些脏污的手,擦了擦自己的泪水仔细看向那站在自己不远处的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