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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里面有个老婆子出来,赶紧就是上前追问。
几番询问之下,才是知道自己来的前几分钟,君柒才是离开柒缘院朝安良院里去,可谓是她前脚走,自己后脚就是来了。
立马就是转头出了柒缘院里,小跑着朝安良院里跑去,心想着还好是刚离开,自己小跑着过去,应是能追上。
可她不知道的是,君柒和她走的不是同一条道,是以,君柒到安良院的时候,季云姑姑可是还离着君柒好些距离。
安良院里正闲适得打扫着外边的积雪的小厮与丫鬟看到是君柒来了,赶紧就是放下了手中的动作,前来迎接。
君柒跟着那君安氏的婢女小苏和晴儿,径直去了君安氏的卧室里。
外边大雪纷飞,风雪交加,这屋子里却是丝毫没受到什么影响,依旧是暖意融融,若不打开一扇窗子,永远不会知道,温暖的房心外边,是呼啸着的风雪天。
“五小姐,夫人就在里面,奴婢便是不进去了。”
小苏与晴儿对着君柒行了个礼,神色十分恭敬,带着她去了君安氏的卧房之后,便是停下脚步,留在珠帘外边。
君柒则是带着南城进去了,兰瓷与绿霜两个丫头不自觉的便是停在了珠帘后边没跟进去。
她进去后,坐在君安氏的床边,还是如同上次一样,君安氏与她上一次来,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躺在床上,一点动静都是没有,鼻孔虽是出气,但也和活死人没什么区别了。
君柒看着君安氏比从安家回来时,稍稍消瘦了些的脸庞,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儿,她身上得来的异能到底是白来的,没有真才实学,身无绝顶医术,而总有救治不得的病。
这毒蛊之术,她翻阅了君家收藏的一些书籍,都是记载着一些奇异古怪的东西,这些东西,超出医术,实乃巫蛊,是以,她这一双妙手,才是对其无可奈何。
自从安家回来,没有了母蛊,这君安氏便是久睡不起,再也没有起来过。
安家,果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安勇从君安氏回来到现在都是不忧不急,看来,是料定了这帝都城里,就是君柒这个被太后夸赞,救治了太后顽疾的‘神医’,都是对君安氏无可奈何,最终,还是要回头问安家。
君柒心里有些阴郁不得解,见君安氏的杯子盖得有些松垮,估摸着是早上小苏与晴儿给她梳洗之时,没整理好,便是伸手将君安氏的杯子掖好。
南城在君柒背后的三尺之地里看着面前的背对着自己的君柒那道萧瑟不郁的背影,又是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出了吸气呼气外一点动静都是没有的君安氏,斗笠下的红唇忽然便是抿了抿。
似乎在犹豫?亦或是踌躇,带了些不安。
君柒看着面前的君安氏,其实隔了这几天才来这君安氏的安良院,也是自己考量许久的,这事,不能再拖延下去了,现在表面上安家,皇帝,纳兰肆那边都是安静无波,丝毫不提及当时君安氏的事情,更是诡异。
暴风雨前的安静,总是最让人不安,必须先行出击了。
她替君安氏捋了捋她额间的发,便是准备站起来,离开,同时准备回去书写一封信,传给帝都安家。
“君柒。”
正当她站起准备转身之际,身后的一声有些僵硬和不适应的低沉男声一下就是开口,轻轻的声音里,不知是因为音色好听,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让人很想知道,这一句话后面,是想说什么。
君柒更是惊讶于南城的主动开口。
要知道,南城从来只活在自己三尺之地里,从不曾主动与人攀谈,更不曾主动与自己说话,今日今时,竟会主动开口?!
君柒不禁猜测,是什么,让南城主动开口?南城叫完君柒的名字,便是有些后悔了,生硬别扭的语气,都像是在诉说自己不恰当的行为,斗笠下不为人知的俊美脸上,染红了两大片,连带着脖子都是红了,只不过斗笠上的纱够长,将他完全遮挡了去。
外面的世界,触摸不到南城,如同南城,一直拒绝外面的世界一样。
让南城开口本就是比让公鸡下蛋还难,他叫完后,就连君柒都是有些尴尬,过了好一会儿才是开口,
“怎么了?”
这句十分平常普通的怎么了,让君柒这时候说出来,也觉得顿时喉咙干涩而别扭,让她难得的女性情感,包括羞涩别扭不知所措,都在这一刻忽然迸发出来。
红晕慢慢染上君柒的脸颊,她都是抑制不住,更是不知道,该死的为何会脸红?!
“我懂巫蛊。”
君柒看不到斗笠下南城羞红的脸颊,白皙俊美的面孔比猴子屁股还红润,但带着斗笠的南城却是能清楚的看到面前站着的君柒拿逐渐遍布脸颊,最后燃烧蔓延至耳后根。
掩藏在斗笠下的脸无声一笑,才是低着声音以不轻不换不温柔也不冷酷,平淡如家常的语气说。
“能解决这巫蛊之术?能让她醒来?”
南城看到君柒在听到自己的话后,眼睛都是亮了起来,不禁腼腆一笑,可惜她看不到,
“嗯。”
这一次的嗯,却是绕指柔的温柔,低低的声音,近乎于哄的语气。
不过君柒忽略了他的口气,只听得到那一声恩,只在乎那一声嗯所代表的意思!
这一刻的心情,就像是要飞起来一样,君柒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像现在一样高兴,那种失落无奈之后,忽然又是生出希望的感觉,是最美最好也是最高兴的!
“需要什么?我需要做什么?你需要什么?”
君柒激动得有些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这么凌乱的问南城。
南城知道君柒的意思,她问的是,巫蛊之术,君夫人身上所种下的蛊毒,解蛊毒之时,需要做什么,又是需要什么东西?
“蟾蜍血,千足虫汁,珈蓝叶,桑琼花。”
南城说了这死样东西,但除了蟾蜍血自己能弄到之外,这千足虫汁,去哪里弄?更别提什么珈蓝叶,桑琼花了,她都是未曾听说过。
君柒有些为难,南城的眼神从来没离开过君柒,自然也是知道君柒的心思,说完这些东西后,又在后面加了一句,
“我会找来,勿忧,等月圆。”
依旧是简短的话,却意思明确,短短数字,也给了君柒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那种什么事,他都会给自己处理好的感觉,让人想要依赖。
心中萌生出这样一种想法后,君柒立即就是摇了摇头,摒除方才心中的杂念。
想了想,现在是二月初,离月圆,还有十多天。
不过,既然是有十多天,那也足够南城寻找那些他所说的药材了,便也安了心,打消了原先想要给安家写信的事,就等十多天后,南城去除君安氏身子里的子蛊,她便能得知这一切真相了。
“小姐,外边季云姑姑着急找您。”
君柒还想多问一些关于巫蛊的事情,外面绿霜那丫头却是急急忙忙冲了进来,撩开珠帘顾不上说其他的了,就是赶紧向君柒禀报外边季云姑姑来找自家小姐的事情。
君柒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又是回头朝南城回了一个只有他们两才能看懂的眼神,就是随着绿霜朝外边走。
外边的兰瓷见君柒从里面出来了,也赶紧跟上。
外面的季云看见君柒从里面出来了,立马就是迎了上去。
“五小姐,赶紧随奴婢到前院里去,府里来了贵人,纳兰公子和金澜国二皇子都是来了,老爷和老夫人都是在前院里等着小姐过去。”
纳兰肆怎么会和明奕搞在一起?
他们怎么会是一起来这君家?
心里埋着些疑惑,君柒也没说话,就是跟着样子很是着急的季云姑姑朝前院里走。
去的路上,季云将前院里方才发生的事情,大致讲了一下,自然是不会漏掉方氏又是靠着纳兰肆回到了君家,现在正在君家前院里等着自己过去对峙的事情。
对此,她只能冷哼一声,方氏的这个行为,她曾经做过的事,就像是一个高级妓女高傲得站着大声得说我不卖一样,做都做过的事情,却死不承认,那就别怪别人看不起了。
君柒到前院的时候,那里的气氛正是最诡异的时候,一片安静,她清晰地听到自己踏进前院屋子的门槛之时,衣服擦到门边上的时候,细碎轻微的声音。
以及里面的人纷纷转向自己的时候,那种眼神,她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
只能说,千奇百怪,含着各式各样的味道。
其中,最是热情的,莫过于那个美艳如女子的男人了,
“娘子,许久未见,甚是想念啊!”明奕丝毫不顾及其他人,冲着君柒就是一口一个娘子,就算日后君柒嫁给了明奕做了侧妃,君柒也没有那个福分让明奕叫自己娘子,那是给正妻的独特称呼。
她既然不是正妻,那自然,对明奕的这一声饱含感情的娘子,置之不理,直接忽视,转而将视线看向了躲在纳兰肆身后的方氏身上。
“二姨娘,哦,不,方大娘,”君柒笑了笑,“不知今日特地来我们君家,是所谓何事?”
她看着方氏的生冷神色让方氏心底里就是害怕,但是一想到自己抓住的稻草是纳兰肆,便是胆子大了一些,
“柒姐儿,你莫要污蔑奴家,今日奴家找来了纳兰公子,纳兰公子已是答应会给奴家一个清白!”她说完,转而看向君枫林,“老爷,还请老爷让奴家当着柒姐儿的面与林管家对峙!”
老太君见君柒来了后也没向自己和君枫林行礼,不免心里有些不高兴,见她此刻如同君家女主一样的彪悍模样,更是不痛快,碍于明奕与纳兰肆在场,便没说话。
明奕见君柒理都不理会自己,只暗中给了他一个白眼,心情却是相当好,
“如此,那本皇子便是与君老爷一同见证。”
方氏咬了咬牙,有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