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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儿,那慕容大夫的手上便是拿着两个药包,从里面出来,脸色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那般的模样,孙婆子在这慕容大夫的脸上从未看到,这慕容大夫始终就是温和的模样,从来就是和和气气的,没每隔一段时间,自己便要在这医馆里取药回去,从未见过慕容大夫像今日这般的神色。
“你回去后,将这一袋药给你家主子煎服,等事情过后,才是用这药煎服,另外,这一瓶药,是平时每日缓解之用,每天都会解一些,最后喝了这一贴煎服的药后,才会完全康复。”
那男子的脸上有一抹忧愁,那悠长的忧伤,从他的眼底,一丝一点的蔓延开来,最后盛开在眼底,化不去,散不开。
孙婆子恭敬的接过那药,便是赶紧向这慕容大夫道别,匆匆离开了。
而那慕容大夫却是站在原地,站在医馆里看着孙婆子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自己的眼里,而自己眼底弥漫的忧伤,却是逐渐加大,最后浓得渲染得身边的小药童都是有些伤感。
“师傅,你怎么了?”都说人小鬼机灵,这小药童年纪小,又是懂事,自己师傅情绪的波动都是能察觉出来,何况师傅平日里都是无波无动平静无比,哪里有过像现在这样的时候。
“小童,你说仇恨真的会将人完全改变么?”慕容大夫的脸上,依旧是那般散不开的忧伤,那样的忧伤,是那小药童不能理解也不会明白的忧伤,他只能看着自己的师傅,稚嫩的声音踌躇着开口。
“师傅,小童不知,师傅可否告诉小童,什么是仇恨?”
小药童稚嫩天真的声音,将这慕容大夫拉回了现实,低头看着自己身边那扎着羊角辫的稚嫩孩子,小小年纪,眼底却是有着同龄孩子不会有的智慧,不禁笑出了声来,只是这笑声里都是带了些忧伤,但那小童不知道,只知道师父又是笑了,自己便也是笑了。
只听师父说,
“小童还是小,等长大了,或许会知道。”
一句话,让这小小药童的脸又是皱了起来,似乎对于慕容说的话十分不赞同。
慕容摇了摇头不再说话,转身进了屋子,进了帘子后,却是嘱咐小童,
“今日,为师累了,小童,门,关了吧。”
小童看着这医馆里也没多少人,便是听了师傅的话,将医馆的门关了起来,这大白天的,生意才刚刚开始的时候,就是打烊,在他们医馆里也是十分寻常。
小童有时候在想,那个老太婆嘴里的主子,到底是谁,是男是女,为何每次只要提到那主子,师傅的脸上,便是那样一个让人看着就是难过的神色。
到底是孩子,还小,有些事情,又怎么会明白。
……
……
皇宫里,老太君在小太监的引导下,才是到了皇后娘娘的宫殿,她在外面酝酿了许久,等情绪都是平静下来了,才是让小太监进去禀报。
心里更是在想,要与这皇后娘娘怎么求情,皇后娘娘会不会饶了君柒会不会饶了这君家,说实话,老太君的心里一点都没有底。
不到一会儿,那小太监便是出来了,意外的是,她竟是直接让老太君进去。
“皇后娘娘有请。”
那小太监对着老太君行了个礼,便是恭请她进去。
老太君一想,自己这一品诰命夫人,果真不是假的,皇后娘娘一听,就是让自己进去了,如若是寻常人,怕是不会让她进去吧。
老太君心里还在为自己的身份而有一些骄傲,却是丝毫没想到,这皇后娘娘让自己进去才是不寻常的,为何?因为皇上已经下旨将君柒放回去了,如此,那这皇后也没有接见这老太君的必要。
但老太君却是对此一点不知道,她甚至是不知道,现在君柒已经是回了君家,在安良院里与君安氏在一起。
跟着那太监进了这朝凤殿。
皇宫宫殿,一向是肃穆无比,但老太君却是没想到,这皇后娘娘的朝凤殿里回如此,令人感觉不安。
是的,老太君一进了这朝凤殿里,便是觉得一阵难受,令人窒息的不安。
朝凤殿里的窗子,没有一扇都是开着的,里面全是黑暗一片,红木的椅子,桌子,在这样的黑暗下看去,倒像是沉黑无比,里面的太监宫女低头站在该站的地方,一点都是没有发出声音。
就是带着自己进去的小太监,走路的时候,都是未发出一声声音,如若不是方才在外面对自己说话了,老太君都是怀疑,这小太监是不是幽灵。
怀着这样不安的情绪,那小太监将老太君带到殿中央后,便是转身无声的行了个礼,就是离开了这大殿。
老太君忍不住回头看去,只看到这殿门碰的一关,外面的声音,光亮,便是全部隔绝在了外面。
而这朝凤殿里,却是黑黝黝的,要仔细辨认,才是能看到周围站着的小太监与宫女,否则,便是看不到,但老太君看到了,却是比没有看到还是心不安。
何况,她并未在上面的高位上看到皇后娘娘的身影,但她只好站在这里等着,等着皇后娘娘过来,召见自己。
她此刻心里是一点都没有底,不知道这皇后娘娘究竟是怎么想的。
老太君一直在大殿里站着,不知道站了多久,只觉得腿都是有些乏了,站不稳时,内殿里才是有一个小宫女出来,看着老太君站在外面,倒是有些惊讶的模样,
“诰命夫人,您怎么是还在这里,怎的不进去,皇后娘娘已是在里面等了许久了。”
那小宫女理所当然的模样,那一副老太君现在该是在里面的理所当然的模样,让老太君心头一颤,她分明是被那小太监带进来的,那小太监从未说过自己要进去那内殿里,一直到自己等的一双腿都是有些打颤了,里面才是有小宫女出来。
让她心底不得不起疑心,越看,心里越是不安,这怎么看,都是皇后娘娘故意为难她。
“妾身就是进去,让皇后娘娘久等了,妾身罪责在身。”
说完,便是让季云姑姑扶着自己进去。
但她一走,身子一颤,差点就是要倒下,季云姑姑也是看出了是这皇后娘娘故意为难老夫人,不禁有些担忧。
进了内殿里,方才在大殿里的那种沉暗的压迫感倒是没有了,内殿里比起外殿来说,亮了不止一点点,窗子开着,外面吹进来的虽是寒风,却是让人觉得神清气爽极了。
老太君由着季云姑姑在皇后娘娘的跟前站定,才是福了福身子行礼。
由于她先皇册封的一品诰命夫人的身份,她无须对皇后行跪拜之礼,只需要弯腰行礼便可以。
皇后知道她是一品诰命夫人的原因,也并未多加责怪,只是等老太君行礼后,这皇后却是摆着,一直都是未说免礼两字。
老太君保持那弯腰行礼蹲的动作,比起直接让她跪下,更是累人,不多时,这身子便是开始打颤而站不稳了。
老太君一把年纪了,这样的刁难,她可是承受不得太多,而皇后显然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跪在地上的季云姑姑的眉头紧锁着,心里为老太君担忧不已,皇后娘娘一看便是知道,是要给自家老夫人来个下马威,甚至是刁难,不禁想,老夫人今日来这皇后娘娘这里究竟是对还是错。
老太君虽然是一品诰命夫人的身份,但到底是先皇册封的了,君家又一向没落,老太君有的只有这身份,她的背后没有身家,没有权利,单薄的一个一品诰命夫人的名头罢了,这皇后娘娘若是真的要折磨自家老夫人,是想怎么折磨,便是怎么折磨。
很显然,季云姑姑想到的东西,老太君也是能想到,从方才在外殿里的遭遇,再到现在不让自己起来,不说免礼,她便是看出来了,这皇后娘娘是在故意刁难自己。
但她不解的是,君柒已是被关进了天牢里,这皇后娘娘又是为何要刁难自己这个老太婆?这样,对皇后娘娘的名声也是不好。
但她却是忘了,大宇国皇后娘娘向来是想做什么便是什么,皇帝对皇后娘娘的行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年皇后娘娘与太后娘娘的一场宫斗,是大宇国女眷们到现在还是津津乐道的,说起这玉太后来,举国上下皆是敬佩,都是对其竖起大拇指,年轻时候的一些举动,乃是大宇国一些老人们终生难忘的。
而这皇后娘娘,也是举国都知,却不是因其贤德,而是她竟是敢与玉太后作对的强悍性子闻名。“老夫人,身子可是好?”
皇后在上边抿了口热茶水,擦了擦嘴边,才是不快不慢得说道,可她好似是忘记了老太君还在下面蹲着做行礼的姿势,又是说道,“哎呀,老夫人,你怎么还没起来?”
老太君不敢作声,心里却是在想,如若不是皇后娘娘您不让自己起来,自己怎么敢擅自进来?
她不敢说话,也不敢与皇后顶嘴,只是继续站着,等皇后娘娘自己反应过来。
又过了一会儿,还是不见老太君起来,皇后娘娘这才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
“原是本宫忘了让老夫人起来,哎呀,看本宫这记性,老夫人免礼,快些起来。”
一直是等到老太君就快腿软到倒下来了,这皇后娘娘才是让老太君起来。
“多谢皇后娘娘。”
起来后,皇后却并不打算开口说什么,笑了笑,便在一边独自茗茶,一脸的陶醉模样,也是不管身边这老太君。
老太君不知这皇后娘娘是怎么想的,一开始也是不敢开口,直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在这里站着简直是一分一秒都是难受的紧,像是站了很久很久的模样,她才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妾身斗胆,此次妾身前来,是为君家五女君柒求情的。”
也不知是这皇后娘娘的‘战术’引起的,还是因为老太君老了,她一开口竟是这么说,让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