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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结,总有一天会解开,重新变成两条永无交点的平行线。
所以,别提什么生孩子的事了,就是与明奕之间发生关系,不管是情感的关系还是肉体的关系,那都是不可能的,女人没必要去自残,走之前不留下半点痕迹,走之后才不后依依不舍而留恋,否则带给自己的不过是无尽的麻烦。
君柒时刻谨记着自己心里的给自己定下的坐标。
“娘,这些事情,您就无须替女儿操心了,至于什么秘法,什么闺房秘事,还是留给您和爹吧。”
君柒对于方才君安氏对自己说的话,依旧是忍不住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她是想不到君安氏看去这么贤良淑德的妇人,心中也是有那些个小九九。
被君柒这么一说,君安氏的脸竟然难得得红了一下,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让君柒一看,便是忍不住一阵遐想。
“娘和你爹都老了,哪里还有那么些年轻人的把戏。”君安氏敲了敲君柒的额头,想了想又是摇了摇头,便道,“罢了,罢了,这些都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情,娘也不在这儿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了,只是记得娘亲说的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君安氏说的语重心长,君柒却只是一笑置之,让君安氏也是无奈。
君柒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继续下去,便是一下转移了话题。
“娘,舅舅自从上一次来找过你之后,私底下有没有还派人来找过你?”
想起这件事,又是君柒心底的一个刺,也是那一日,那一日宫宴过后的第二天,安勇便是派人来了君府里,又是给君安氏送来了许多补品,自然那些补品是吃不得的,被君柒悉数处理了,只是那时候,南城已经从自己的身边离开了,她不知道,那些蛊毒,除却吃的东西,有时候,看上一眼,或许便是被种下了蛊毒。
是以,就差一点,就差一点,若不是君柒察觉到安勇身后跟着的人的眼神看着有些奇怪,她或许现在都是不会知道,只要自己与那人对视一眼,便是会被种下蛊毒,也好在自己独特的本事,那人就算是看自己上百次上千次,自己都不会被种下蛊。
也是庆幸自己赶在那人看向君安氏之前,替她挡了那视线,否则,后果不可自负。
如若被安勇用极致的法子,既然世界上有蛊毒,那必然有比蛊毒更恶毒的法子,能让君安氏开口,到时候,那神秘部族的秘密泄露出去,又是一场大麻烦。
只是奇怪的很,自从那一日安勇大战旗鼓得来君府之后一直到现在,二十多天过去了,都是没有来过,也毫无音讯。
君安氏冷不丁听到君柒提起自己的兄长,方才心中欢快与羞涩之情一下子就是荡然无存,便只剩下怅惘与愤怒。
她是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最是亲的嫡亲哥哥在利益面前,会这般对自己,更是不会想到自己的亲哥哥为了利益,竟是要害了自己。
“没有,没有来找过,娘倒是希望,你舅舅永远都不要来找娘,省的烦心。”
君安氏摇了摇头,说起来时,语气有些冲,似乎对于君柒在这个时刻提起安勇十分不悦。
君柒没做声,心里却是觉得奇怪,这安勇若是对君安氏藏着的秘密如此那般的好奇,应该是会一直来找君安氏,直到君安氏将那秘密告诉他为止,怎么会到现在都是没来找她呢?
从那一日到现在,已经是好些天过去了,这般平静的日子,隐隐的却让人发愁。
再过两日,自己就要踏上前往金澜国的路上,倒时候,这君家里,便……
忽然之间,君柒脑中有什么一闪而逝,对,她之前怎么就是没想到,自己出嫁之后,这君安氏没有自己在身边,到那时候,安勇想要下手对君安氏,那便是简单得多,只不过是等,等到她出嫁,这安勇需要的只是耐心,耐心过后,他想要的,便一定会来。
君柒此刻才是明白,这安勇到底是安的什么心思。
两天,只有两天了,在这两天之内,一定要想一个法子,让安勇不会有机会对这君安氏不利,更是不会拿外婆的事威胁君安氏。“怎么了?”
君安氏见君柒在听完自己的话后,便是陷入了深思里,也不敢打扰她,但见她许久不言,才是有些着急开口问道。
“娘,还有两天。”君柒回过头,看向君安氏,嘴里只慢慢吐出了这两个字。
君安氏对君柒的话觉得有些奇怪,她当然是知道,还有两天她就要出嫁了,这事儿也用不着她提醒,这整个君家都是知道,都在准备着。
君柒见君安氏看着自己的那一副迷茫的模样,便知道,她是没明白自己这还有两天的意思。
“还有两年,我就要出嫁,到时候,娘的身边没有我,如若是舅舅再来找娘,娘,你是怎么办?”
她要说的是这个,其实就算现在安家来了人,因为身边没有一个南城的原因,自己要带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君安氏逃离,那是需要极大的勇气的。
一旦失败,死的便不是一个人,便是两个人,或者更多,人们总喜欢用这些来威胁人。
君安氏被君柒这一问,脑子一转,显然也是明白君柒说这话的意思了,但她却是噎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啊,小柒走了,自己该是怎么办,到时候安勇来府上,故技重施,或许自己就如同上次一般,一醒来便是在别处,这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一下便又是废了。
“那,怎么办?”
君安氏回忆起那时候,身上被种上蛊毒时,每次蛊毒发作时拿难忍的疼痛,浑身便是一阵颤栗,实在是奈何不住。
君柒皱眉,对于君安氏的这个问题,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办。
君安氏见到君柒的反应,便是猜测到了九分,不自觉整个人便是阴郁了下来。
……
……
大宇帝都三王爷的府邸里,这几日一如既往的安宁,整个王府里的人都是忐忑着,就是担忧自己一不小心就是会惹得王爷不高兴,到时候自己可就是惨了,十三夫人失踪了一个多月了,到现在还是没踪影啊!
“王爷。”
御书房里,连景箫的脸色不太好看,看起来疲惫而戾气,坐在书桌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从暗处蹿出来一个人影,跪在地上,声音生硬。
连景箫的眼眸霎时就是一聚,直直射向下面跪着的人。
“找到了?”
“回主子的话,找到了,昨夜晚上找到十三夫人的踪影,已是回了大宇帝都,”
说道这里,下面的人似乎犹豫了一下,像是在想,该不该与连景箫说下面的话。
“说下去。”连景箫眉头一皱,身上的戾气更盛。
“是,十三夫人从密道去了清阁里,属下还是发现,十三夫人,有了身孕。”
浮语 【144】月芙
“找到了?”
“回主子的话,找到了,昨夜晚上找到十三夫人的踪影,已是回了大宇帝都,”
说道这里,下面的人似乎犹豫了一下,像是在想,该不该与连景箫说下面的话。
“说下去。”连景箫眉头一皱,身上的戾气更盛。
“是,十三夫人从密道去了清阁里,属下还是发现,十三夫人,有了身孕。”
那下属说完这句话,在原地顿了一秒,便是闪身从远处消失,似乎是知道过一会儿自己的主子回大怒,而迁罪于自己一般。
实则是,连景箫听了这消息,安静得依旧是坐着,半点反应都是没有,似乎继续是在那里沉思,沉思该如何处置,那个逃跑了的女人,该如何处置,那个得知自己所有计划,却是带着自己的孩子逃跑的女人。
连景箫的脸阴沉着,一双漆黑的眸子里看不到半点的神色,如无底的漩涡一样,看不透,看不穿,也是让人进不去的世界。
清阁啊清阁,明奕,本王不对你动手,你倒是触碰了本王的底线。
刹那之间,连景箫的眸光里便是闪现一抹厉色来,那样的神色,足以让人胆寒不已。
……。
……。
此刻,清阁里的院上的楼里,气氛正紧张。
明奕站在窗口处,朝外看去,脸色似笑非笑,但却让这整个本就没多少暖气的屋子里渗透了无尽的寒凉之意,窗子未开,不知明奕朝外看去究竟是看得是什么,是风景,还是人,亦或是事。
这屋子里,有三个人,一个是许久不见的红衣月芙,另一人是当初月芙走后接替月芙位置的人,再一个,便是明奕。
月芙跪在地上,头抵在地板上,而她身边站着一个黑衣男子,面色之间有些复杂,似沉痛又似忧郁,看向月芙身上的视线,包含了太多不敢说的情绪。
“月芙请主子饶恕月芙擅自主张逃离三王府的行径。”月芙跪在地上,声音里有些嘶哑,和当初在明奕身边时,那个虽是冷面冷心,却是娇艳无双声音甜脆的月芙了,她身形消瘦,面色之间带了些沧桑。
不过是不见一个多月,月芙却是产生了如此大的变化,而能让冷静的月芙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明奕从心底里佩服这连景箫。
明奕没说话,依旧是背对着月芙,站在窗子口,看着窗子口外根本看不见的身影,听着窗子外传来的各种声音。
月芙得不到明奕的回应,心中的忐忑便是越来越大,但,这一次逃回来,她便不会再回去,她也不能再回去,她必须坚定。
另一人站在这里,只能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半句话都是插足不得,因为他也是主子训练出来的人,心中自然是清楚明白的很,主子吩咐下去的命令,那比起圣旨来还重要,违抗主子的命令,便是在那自己的生命做代价。
所以,他们只能等,等主子先开口。
明奕亲手调教出来的人,他又是怎么会不知道这两人心里在想些,笑了一声,悠长而妩媚的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