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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那一双明眸里的光泽,是不是像极了君姐姐?”
连慕卿说完这句话,一下子就是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立即就是捂住了自己的嘴,看着明奕又是看了一眼连慕卿,道,
“卿儿说错了,如今卿儿是夫君的正妃,君姐姐是侧妃,那么,如今以后,君姐姐便是君妹妹了。”她说着嘟起了嘴,看着明奕的时候,扶了扶头上那价值连城的凤冠,纤细白皙的手指抚了上去,金黄与嫩白的眼色交织在一起,有一种别样的韵味。
明奕没说话,那双好看的燕子眸就一直看着连慕卿头上那顶凤冠,似乎正在欣赏那上面的明珠,明珠夺目,真是映衬得人越加明艳了。
“夫君?夫君!”连慕卿见明奕并不回答自己,也并不搭话,赶紧就是朝前蹭了一点,拉扯住了君柒的袖子,撒娇一样得含着明奕,“夫君您说,这女医大人,生的像不像君妹妹?”
说着自己又是转过头朝君柒看了一眼,将她从上到下都是看了个遍,越看,眼底的光芒便越甚。
“夫君,如若不是女医大人的相貌与君妹妹生的截然不同,卿儿还真是要将女医大人与君妹妹当成一个人了,那身上的气韵都是如出一辙,更若不是,君妹妹此刻的马车,应该是在我们的后边几里地的地方,卿儿早就是将女医大人当成了君妹妹了。”
连慕卿看着君柒,视线就是一刻也未从君柒的脸上移开。
而另一只藏在宽大的嫁衣袖子里的手,却是握成了拳状,在看向君柒时,眼底深处都是厉色。
这君柒,不该是出现在这里的,自己派出去的两个老婆子,该是将她管制的死死的,随后而来的死士再与她们一回合,这君柒,不可能还有活命的机会,早该是被碎尸万段了,怎么还可能如此安然得坐在这明奕的马车里!
其实,连慕卿心里是清楚明白的很,为何这君柒会出现在明奕的马车里,如若不是明奕亲自将她弄上自己的马车里来,怕是没有人能让她进来。
“是么?”明奕终于是回答了连慕卿话,他应了她一声后,便是与连慕卿一样,仔仔细细得看着面前的君柒,似乎也在观察着,探究着这木七的容颜,在想着,是不是生的和自己的侧妃君柒一样。
“是啊,夫君你看女医大人的眼睛,与君妹妹的那双眼睛如出一辙,简直是一模一样,那里头的风采,卿儿怕也只是字君妹妹的的眼睛里看到过,还从未在别人的眼睛里看到过那样的神色,这女医的眼睛,是卿儿看到的第二个呢!”
连慕卿说着还是提起裙摆,朝明奕的方向走近了一些,靠在他的身上,指着自己身边低眉垂眼根本就是看不到神色,也别提什么眼睛的君柒了。
“公主若是这么说起来,明奕还是真的看出了女医大人的眼睛,似乎真的与小柒的眼睛有七分相似呢。”
明奕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又是给一边的连慕卿到了一杯,放到了她手里,
“卿儿方才不是说身子有些不适么?让女医给你看看。”
一下子便是将话题给转了走,虽然这连慕卿妆容精致的脸上,根本就看不出有半点的不适。
“那就多谢女医了。”
连慕卿也没说别的话,点了点头,就是朝着君柒伸出了手。
不得不说这明奕的准备妥当,在君柒坐着的地方的角落里,安安静静得放着一个匣子,方才时便是注意到了,不管这明奕药箱是为他自己安全所准备,还是为了自己的身份而准备,不得不说,明奕十分谨慎。
如此谨慎之人,还是金澜国的嫡亲皇子,皇后娘娘的亲生儿子,君柒实在是不明白,为何这皇帝要将明奕流放在邻国做质子多年。
质子皇子,为何不让一个小妃子生的皇子担当,为何就是要让皇后生的嫡亲的皇子,去这邻国做卑微屈膝的质子皇子呢?
君柒实在是想不通当年的金澜国皇帝心里是怎么想的,再者,明奕被送去大宇国做质子的时候,已是十来多岁,这个时候的他,不会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何况,它是皇宫里的孩子,有些事情比起普通人来更是能早早领悟。
君柒在药箱里找了半天都是未曾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便是让连慕卿伸出手来,自己则是将药箱重新合了上来。
“娘娘是否真的要木七替娘娘诊治身子?”
君柒在碰触连慕卿的手腕前,再三向她如此道,
“女医尽管下手,不必手下留情,本宫相信女医的医术。”
连慕卿轻轻掀开自己袖子,让自己白皙如玉的手腕出现在君柒面前,伸出去,一副任君作为的模样。
然,君柒的手才是轻轻放下去,还未有所动作,连慕卿的手忽然便是一抽,紧接着便是听得,
“啪——”得一声,重重的巴掌声一下子就是在马车里回响。
只不过是打在明奕的手上,而他的手,则是小心翼翼的护着君柒的脸,
这时候,只听连慕卿道,
“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本宫!”
浮语 【158】疑惑
然,君柒的手才是轻轻放下去,还未有所动作,连慕卿的手忽然便是一抽,紧接着便是听得,
“啪——”得一声,重重的巴掌声一下子就是在马车里回响。
只不过是打在明奕的手上,而他的手,则是小心翼翼的护着君柒的脸,
这时候,只听连慕卿道,
“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本宫!”
而此刻,不知道连慕卿的手上是怎么会是忽然就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整个手背都被一条长长的血痕划开了,映衬着她雪白的肌肤,显得异常惊心夺目,君柒光是看着那手,便是替她先疼了。
那伤痕,不知道她是用什么东西给划伤的,在那一瞬间,君柒也是没看到连慕卿的手上有过什么利器。
唯一可以将连慕卿的手背划伤的,便也只有她自己的手了,连慕卿手上的假指套长长的尖尖的,只需要轻轻一划,或许便是可以将人的皮肤划开,留下深深的血痕。
君柒甚至是看到了连慕卿左手上的小指甲套上的最上边,还沾染了一丝血迹,但被她速度极快得给擦拭了去,到最后,便是什么都没留下。
连慕卿的手上一手的血,她身边伺候着她的婢女看见了,赶紧就是拿出怀里的帕子,
“娘娘!”一边喊着一边就是给她细细擦拭,但手背上的血也不知是怎么了,只是一长条划伤而已却是血流不止,那丫鬟的帕子上都是沾染了鲜血,看起来是触目惊心,“娘娘!”
那丫鬟似乎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直接就是脸色惨白,不知所措,只会用那方早已被鲜血浸染过的帕子捂住连慕卿的伤口。
慌乱之间,她转过头看向在一边似乎也是同样愣住,而毫无任何动作的君柒。
“女医大人,我们公主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对待我们公主殿下!”
这丫鬟看起来似乎也是被吓坏了,竟是如此大胆,敢在明奕面前,如此指责君柒,以丫鬟的身份,直接就是越过了身份的这层东西,代明奕责骂明奕带来的女医。
如若不是这丫鬟本身资质愚钝外,那便是说,是这丫鬟的主子,明里暗里的都是教了这丫鬟该是怎么做。
而能在公主身边,并伴随着公主出嫁的婢女,必定不是蠢笨之人,她需要在公主身边打点一切,这脑子必须机灵,还需要懂得变通,是以,这丫鬟的资质必定不会是蠢笨之人,是以,如今这副模样,究竟是刻意假装出来的,而是本能所为,其实,在这里的明眼慧心之人,自然是能一眼就看出来。
“公主殿下的这个伤口,乃是利器所伤,”面对那丫鬟如此愤恨的指责,君柒看起来确实淡定如初,只看着连慕卿手上的那伤口,敛了敛眉,看起来似乎一点都不畏惧,“而木七手上并无那般锋利的利器,是以,木七不明白,公主殿下说是木七伤了公主,是从何而来?”
既然明奕是给了她这么一个女医的身份,那她自然是要好好利用一番,否则,怎么是对得起明奕赐的这个女医之命。
又,她既然是明奕请来的,而不是他手下的,那么她自然是能如此与公主说话,凭借着这一个请字,就算之后她与公主之间的关系为如何,那都是明奕该担忧的事情,而不是她君柒。
连慕卿倒是没说话,只咬着下唇,双眼中含着泪光,看着明奕的方向不语,但眼中的神色,却是将她想要说的话全部说了出来。
那里面含着委屈,含着无辜,含着希望明奕能帮助她,站在她一边的无助。
然,明奕是精心算计的之人,心中城府,又岂是这连慕卿能够揣测得到,他把他的尘封得很深,如若不是用力挖掘,却只能挖去上面覆盖着的一层灰,而探索不到里面一丝一毫的东西。
何况,在明奕心中,君柒可比这连慕卿重要得多,哦,不,不该说是重要,应该说是,在明奕的心中,君柒的价值,要比连慕卿高上百倍,是以,他自然是不会站在连慕卿的身边,就算她是公主如何,在他心中,除却了这公主的身份所带来的利用价值,其他,便是没有了,如此之人,有朝一日不再是公主,不再是强国最为宠爱的公主,那么,她便是一无所有,什么都不是。
而君柒不同,她身上有明奕不知道而看不懂的东西,有他似乎很想要的东西,还有一种进而之间,莫名的吸引。
是以,无论如何,明奕都是会站在君柒的身边,或许,现在是身前,或身后,但总有一天,会是站在君柒的身边。
“女医大人,你莫要狡辩,方才公主殿下把手伸出去,让你诊治一番,过后,公主殿下的手,便是忽然被人用一道重重的口子,如今血流不止,我家,我家公主殿下的手,奴婢,奴婢……”
那婢女忽然便是咬着下唇,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抓着连慕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