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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二儿子明奕,则是有不堪的过去,更是放到大宇国做了十余年的质子,他的心也早已不再是向着自己了。
是以,她所有的关注除了自己,便是悉数放在了明筲身上,以及,肚中的那个孩子上,不过,孩子是未知数,还太小,只有明筲,才是她可以把握住的最有利的。
只不过明筲本身是不爱参与这些争权夺势的,他宁愿骑着马逍遥在边境里的一片黄沙或草原之上,自由自在。
两个派在朝堂之上的争斗不休,一人接着一人的说,但自始至终,明奕只是一个旁观者,从头到尾便是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从他第一次来朝堂之上的时候,便是从未上前说过一句话,就像是被朝堂上所有人都忽视了一般的存在。
只不过是一个质子王爷,只不过是依靠相貌来博取地位的王爷罢了,哪里有什么地方可以值得人多注目呢?
明奕也无所谓,一群在朝堂之上只会跟着起哄的臣子,就算是日后他掌权了,也必定是要大换血,将他们悉数换掉,这些臣子,只能摆着充数,却是不能有任何实际性的动作。
原本以为今日也是能在看完这一场戏后,便是可以下朝了,却是没想到,这朝堂之上两个月来没有人提起过明奕,会在今日的时候,忽然便是想起了明奕这个人了。
想起了,这金澜国,还是有一个二王爷的存在。
“皇上,微臣听说,这些日子,二王府里来了许多石匠,进进出出的,这整个元都的人,都是差不多知道了,这二王府里似乎这些日子,很是忙碌。”
忽然有个朝臣便是站了出来,说了一句与方才这些个朝臣们说的话题完全便是不相关的话题,将话头,一下子就是从今年秋种的话题上,转移到了明奕身上。
明奕稍稍偏过头,朝那开口的方向瞥了一眼。
是朝中礼部尚书,是皇后家族的嫡系成员。
这尚书话一开,这朝堂里便是安静了一下,方才还是争执中的人一下子就是没了话,似乎还在想这方才才是开口的人说的是什么话,是什么意思。
“是啊,皇上,微臣也听说了,二王府里进进出出的山石,都快赶得上这元都里所有人家的假山石了。”
那尚书的话刚说话,便是有些臣子跟着应和,应和的人,自然也是属于皇后派的人,皇帝的人现在还处于观望状态,那些老臣子们都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是不知道,这肃然的朝堂之上为何要说起二王爷的事情。
明奕一听这话,便是知道,王府里的内鬼,又是传出了消息出去。
他在王府里,只运进过一块山石,表面上是填补假山石,实际上则是去了当初皇帝挖掘皇宫那块假山石的山里,自然,君柒是跟着去了,才是挖着那一大块回了王府里。
这一次,是做给别人看的,而其余的山石,却是从未搬进过王府里,那些,是要用作军需的,是意外之财,何须要大张旗鼓,还轮得到这尚书来这朝堂上指责。
山石而已,不是玉石宝石,何须如此呢?
只有心中不解的人,才是会迫不及待得开口询问。
明奕看了一眼上座的幕帘后的自己的母后,幕帘之后,似乎是看到了瑛后正瞪视着双目看着自己的模样,他笑了,笑的妖娆妩媚。
“本王只在府内添置过一块假山石,为何尚书说是几次?何况,假山石而已,这事,如何拿出来在朝堂之上呢?”
他轻轻得声音低沉得回应了那尚书的话,并转过头眼神妖娆得直直看向那尚书,明奕本就是回金澜国没多少时间,这金澜国的人都没怎么见过明奕,更是不会有如此对视的时候。
那尚书一对上明奕那张雌雄莫辩而男生女相的脸的时候,又看到了明奕看向他的时候那双比起自家家里最是美丽妖娆水嫩的小妾都是含烟似水的眼眸之时,整个人都快要融化了,还没舍得移开视线,就见明奕不屑得转开了视线。
待明奕转开视线好一会儿,再开口时,那尚书才是回过神来。
“不知尚书大人是何来的几次?还请尚书大人告知本王。”
明奕在朝堂之上未曾开口过,是以,今日明奕开口回答,更是以一种不符合他面容的正色的声音回答而不是那种媚俗的声音回答之时,都是有些惊愣,最是惊愣的莫过于皇帝派的那些老古董了,听到这他们一向都是不屑和不放在眼里的二王爷竟是能说出这般话时,心中有了些新想法。
那尚书看了上面的皇后一眼,他压根没想到这二王爷会反驳自己,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应答,这本该是照着皇后娘娘说的话而说下去的,如今被二王爷打断了,那,便是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噎住了话,好些时光这朝堂里都是安静的。
“李侍郎,你是从何处听闻阿奕从外处搬运石块?王府里本就用不着石块,我儿怎会做如此怪异之事。”
正当这朝堂安静的有些奇怪的时候,高堂之上传来了皇后的声音,悠然而威严的声音,只见渲染了些帝王的帝王之色,却是丝毫不见皇后原先的温婉。
但这朝堂之上,谁都不敢小看这个女人,那个女人,现在可是手持这金澜国一半甚至超过一半政权的女人,比起皇上来,甚至说的话更是重要,如今皇上只是一个连走路都需要人搀扶的老人,神色有时候都是有些不清了。
“微臣,微臣的属下曾看到过,方才微臣记起来,便是问了二王爷了,听说,二王爷是将那些个石块凿开,里面镶嵌的是珍贵的玉石,价值连城。”
那李侍郎听了皇后的话,思绪才是回归正常,按照之前打算好的话,做着这一出,当事人都是清楚明白的戏码。
“哦?有此事?本宫倒是的确听说了,这玉石本就是包裹在岩石里面的,如此,奕儿,是否真是如李侍郎所说?”
皇后顺着那李侍郎的话,便是接了下去,
“回母后的话,儿臣只是运了普通的假山石,哪里来的玉石。”
明奕稍稍弯了弯腰,虚无得做了一个揖,
哪里知道,皇后早已是准备好了,待明奕这句话说完,忽然便是从高座上站起,幕帘都是随着她的动作而飘动了几番,忽然一声声斥责之声便是从上面传来,
“胡说八道!本宫听说你不仅是挖山开玉,更是暗中勾结暗党,私自储存军备,更是在边境的交界处安排人手,如今皇朝正处于危险时机,你却为了私利,暗中做了这一切,金澜国的太子乃是你大哥,你做这等事情是为何?!本宫为何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来!”
皇后的话说完,重重得喘了两下,下面的明奕听着那几声喘息,心,彻底凉了,本还是想给这皇后点面子,不打算最后将这皇后给处理了,毕竟,还是自己的生母呢。
呵,现在看来,是不必了。
明奕看着周围那些朝着自己正是走过来的皇宫禁军,便是知道,今日的这一次早朝,可没有什么好结果,看来,皇后是有备而来,今日的早朝,根本不是为了秋种问题,而是为了将他抓获。
“母后您这是什么意思?嗯?”
他看着那些将他围起来的禁卫军,现在,明奕身边站着的那些朝臣都是朝外面撤了撤,围观着这一场忽如其来的戏码。
“大胆反贼!从今日起,本宫不再是你的母后,本宫没有像你这样意图谋反的儿子!来人!给我将明奕压进天牢!”
皇后撩开了幕帘,直接就是站到了前面,指着下面的明奕,咄咄逼人。
说完这句话,那些禁卫军直接就将明奕给架住了,一群禁卫军,整个朝堂的大臣,就算是明奕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就是靠着自己杀出去,再者,如若他就是这么杀出去了,那便是更是坐实了。
“母后怎的不问问父皇?!”
明奕昂首挺立,站在原地,看着上座眉眼画的妖娆的女子,那里可见一国之后的模样,那妆容便是将她的狼子野心给悉数展露了出来。
一国之帝还在这里,哪里轮得到这皇后说话,放肆过头,莫过于如此了。
但现在,哪里还有人管这些,就算是皇帝的那些老臣子都是被皇后的话给唬住了,就是跟着不说话,站在一边看着明奕被压住。
而太子与三王爷明筲,自然是乐享其成得看着面前的场景。
“你父皇身子不好,早已将朝中事务暂交给本宫处理,哼,朝中事宜,哪里轮得到你这乱臣贼子说话的地步!”
明奕的话刚说完,皇后便是直接回道,更是神色严厉得一挥手,就是让人将明奕尽快带下去。
朝堂之上一下子涌入进来的禁卫军一下子将整个朝堂都是变得拥挤不堪而混乱。
金澜国元定三十一年五月十一日,金澜国二王爷明奕因叛乱罪被皇后押解入天牢。
……。
……。
明奕在皇宫里被皇后以禁卫军拦截在朝堂之上的时候,君柒便是在王府里收到了皇宫里传回的消息,立刻就是下了密令下去,要明奕的心腹手下立即去准备进城事宜。
刻不容缓,既然那皇后本不打算是给明奕一条生路,那也便是不用再客气了。
明奕早在两个月之前,就是准备好了一切事宜,将自己的所有底细,悉数告诉了君柒,以及自己的打算,以及遇到紧急情况之时的方法。
他虽没说过像今日这般的情况,但皇宫消息既然是传回,君柒便决定当机立断,夺权之事,本就看的是谁比谁更果决,谁比谁更当机立断,抢的就是时机。
同时,南城的地下准备工作,也已是准备妥当,当明奕被押进天牢的消息一传出来,便是立即配合君柒而有所行动。
而君柒做完这一切后,便是戴上了木七女医的面具,离开了二王府,留下了一座空府,不多时,皇宫里的人便是来了二王府,封了府,抄了家。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