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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奕拨弄着怀里那猫的耳朵,就像是对情人一样。
他没说话,下面低着头的那人,自然也是不敢说话,只弯着腰,等着上面的明奕开口。
明奕又从窗子口看了一眼,见清阁外面来了个人,匆匆走到三王身边,附身对三王说了什么,三王听后,便是锁紧了双眉,脸色之间有些阴郁,下一刻,便是拂袖离开了那里。
那,
今日这出戏,该演的,都是演完了。
明奕伸出手,将窗子拉上,屋子外的一切,便遇着屋里都是隔绝了去。
“你现在来,坏了规矩。”明奕的声音淡淡的,声音里没有丝毫起伏,甚至因为他慢悠悠的话,而让人听着这话,便觉慵懒至极。
下面的人,可不那么认为,这道如溪流一样缓慢淌过人心里的声音,可不如他表面的那般平静,他暗自吞了口口水,在心中斟酌了几下要说的话,
“回主子的话,属下此次破例白天过来,是有事禀报。”那人回答明奕的时候,倒也算平静。
“猫儿啊猫儿,你可要乖乖的,爪子可不能乱放,否则,可别怪我不客气,斩了这挠人的爪子。”明奕怀里的黑猫因明奕的逗弄,有些不满地用爪子挠了明奕几下,将他光洁白嫩动手立即就是抓出了几道很浅的抓痕。
他轻笑了一声,警告着怀里的猫咪。
猫咪本不是人,不会说话,自然也是听不懂明奕的话的,也不知明奕不知道,还是玩笑似地说给猫听得,
不过,这话,却是让站在他前面的男人忍不住就是擦了擦额头的汗,神色忽然有些紧张,
“主子,若是这猫不听话,那属下就亲自给主子去抓一只听话的来,将这猫换了。”他听了明奕的话,便是暗自提议,
明奕看着手上那道浅痕,抚摸着猫,顺毛让那有些焦躁的猫咪安宁下来,
“这猫随我时间久了,自然与我情谊深厚,新猫,哪里及得上这猫乖顺,偶尔的调皮,便随了它去。”
明奕说完,手一松,手里的猫便是落了下去,眼看就要摔落在地,站在明奕前面的男人见了这场景,不禁心吊了起来,余光盯着那猫,紧张不已,
都说猫,是最灵敏的,这话一点不假,那黑猫要落地之时,便是一伸腿,又是锁了下身子,便是轻巧落地,毫发无伤。
落地后,那黑猫翠绿眸子盯了明奕几眼,明奕抬手摸了摸自己手上的伤痕,那猫极有灵性,明奕动的瞬间,它便几下跃了出去,从门缝里出去,不知去了哪里。
下面站着的人见那猫安全离开,自己吊起的心,也是松了一口气,不自觉便是擦擦额头冒出的冷汗,但一想在谁面前,便什么也不敢动了。
“何事。”
明奕的声音冷了下来,
下面的人赶紧回应,
“回主子的话,属下无意间发现,那君府的苟氏,似乎有所动。”那人弓着身子道,想了想,又觉得这样说似乎也是不妥,又说,
“属下与那方氏接触间,那方氏的婢子菊青便是向苟氏禀报了,好些时间才回来,今早上,属下,属下正与方氏……时,那菊青又去了苟氏那里,这次属下派人跟了菊青,属下才是知道,这苟氏,似乎已经知道当年她家门被灭时,被牵扯进去的氏族了,属下怀疑,她即将有所动。”
说话的人,赫然便是君府的林平林大管家,君柒方才并未眼花,她在清阁里所见到的那身影,的确便是他,一点不假。
明奕听了他的话,闭了闭眼,随即睁开眼后,那眼眸里,是深邃的空洞,看不清里面究竟是藏了什么,也是看不懂,他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有些事情,依照她一个妇人,是查不出什么的,你,便推波助澜一下。”
明奕的话,意味深长,同时也在提醒着林平,林平听了,忙点头,
“属下定是会按着主子的话来做。”
“再过两月,便是开春了。”明奕说了一句无关的话,让下面的林平不禁揣测主子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不过主子一向难测,他也不敢随意揣测,他等了等,见明奕没再说什么,她从君府出来的时间也是不早了,也该是时候回去了,否则,那方氏若是忽然找自己,找不到那便是麻烦。
他一边想着,一边便要向明奕道别。
明奕看出他有些急躁,风华绝色的脸,唇角微勾,
“君家二姨娘,果真是个美人,让你心中念念,”他说完后,下面站着的林平便有些紧张,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主子这是什么意思,方要说什么来表自己的心,便听明奕又道,
“女人,用好了是利器,用不好便是毒药。”
林平身子一震,还未想到什么话来回应明奕,明奕便站直了身子,从他身边走过,径直推开了半掩着的房门,暗黑色的身影,很快就从门外消失。
空气里属于这明奕身上特有的隐香,却始终未曾消失。
林平僵直的身影,一直到明奕离开房间后,许久许久后,才是松懈下来,精神一松,整个人便是瘫软了下来,他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冷汗,那张普通的脸上最是勾人的眼眸微闪,里面有些深埋的忧色。
不多时,这屋子里边如之前一样,又是传来一声声衣柜推动打开的声音,之后,便是一阵安静。
底楼的喧嚣,始终未曾影响到上面。
……。
大宇国皇城里,大门处的守卫依旧铁甲在身,戒备森严,数十个铁卫,排列在皇城门口,目光凝聚,观察着周围,若有任何风吹草动,他们立刻便知。
午时也才过了一会儿,皇城门口没有任何动静,安宁得很。
然,过了一会儿,皇城不远处便传来一阵马蹄声,随之而来的是马蹄之下的尘土飞扬,守住皇城的守卫聚起心神,便朝那灰烟之后的马车看去。
那马车在铁卫们肃然的眼神中,终于上到前来。
马车一来,铁卫才是知道,面前那马车是谁的马车,马车里的人,又是何人。
马车夫一跃下了马车,对这守皇城们的铁卫长谄笑着说了几句,那铁面无私的铁卫长点头,挥了挥手,拦在皇城门口的铁卫便是散开,几人纷纷上前,将紧闭着的皇城们打开。
车夫又上了马车,一挥马鞭,马蹄声复又起,带起一片尘埃,入皇城。
那马车,是金澜国皇子的马车,里面坐着的人,自然便是在这大宇国已是十年的金澜二皇子明奕。
明奕进去后,和上一次进宫一样,侍卫停好马车后,便跟在明奕的身后,而明奕,则是从右边那条道,那条被林荫被旁边一排房屋印的阴影遮挡住的道,朝着大宇国皇帝的书房而去。
明奕生的风华绝代,是整个大宇国人皆知的,当年被送入大宇国做质子,也是因为金澜国皇帝看到,明奕的容颜绝色,才是让十三岁的绝色少年,上了前往大宇国的马车,从此,那绝色安静的的金澜二皇子不见,有的只是十年后以艳名传天下的质子皇子。
金澜皇室,也早已因为明奕的存在,而自觉低了这其他两国皇室一等,金澜皇室的人,不论是皇子,还是公主,不论是明奕的嫡亲兄弟,还是明奕的生母皇后,都是因为明奕的身份,明奕的艳名而脸上无光,恨不得从未有过这样的兄弟,皇后恨不得自己从未生过这样的皇子。
金澜皇帝给大宇国皇帝上奏章,贡品食粮上交,须得延后时间,还须得大宇国馈给银钱,大宇国皇帝回曰,明奕在大宇国,因为金澜如此的决定,得到的下场,也是他们无法想象的。
只是,金澜国早已弃了那一子,十年前,只不过是迫于无奈,才送子押给大宇国,压得还是皇后嫡亲儿子以示心意,哪知,十年后,早已不想认那个在大宇国受尽侮辱为金澜这十年换得不少利益的儿子,却想贪得更多。
明奕走在去御书房的路上,今日皇帝找他什么事,他早已是清楚。
快要开春了,金澜国的百姓也要忙碌起来,各国之间的贸易交换,也会忙碌频繁起来。
而他这新的一年的命运,也要被定下。
明奕不紧不慢地走着,从皇城门口一直到皇帝御书房的路,并不近,走到御书房,依照他的这速度,起码要一炷香的时间。
一炷香,一炷香足以明奕去想些什么,而决定要做什么了。
“哈哈哈~快些快些走!一会儿要是去晚了,本公主可绕不得你们!”
明奕转了一个弯,在朝前走一条道,路过御花园,再是绕过一个弯朝前走十几步路,便是到了这御书房了。
怎知,这会儿,从旁边蹦跳着蹿出了一个身影,那身影直冲冲地便是跌在了明奕的怀里。
既美人入怀,何乐而不为?
明奕手一揽,便是将不小心跌到她怀里的少女怀抱住,
“哎呦~!”
“啊!公主大人!”
接着,明奕的怀里,便传来一声轻呼,那声音带了些惊讶,还有跌倒歪下身子时的担忧。
明奕抱住那身形后,便看到好几个宫女神色惊慌地跑了过来,赶紧就是查看明奕怀里的少女。
有一个年纪稍长的宫女看了一眼明奕,似在想,这绝色男子,是谁,当见到他身上的金澜国才有的服饰后,又一看明奕,见到那阴柔绝美的脸,一下便是记起了,这男子是谁。
立马便是上前,想拉着这公主出那金澜皇子的怀。
她们公主大人身份金贵的很,怎么能让公主在那样污秽的人的怀里呆着!
“公主,没摔到吧?!”那宫女关切地拉住那少女的手,就要将那少女从明奕的怀里拉起来,
“摔倒是没摔到,”那少女被那宫女拉着,挣扎了一下,便从明奕的怀里出来。
她声音清亮而活泼,说话之间,便是透着一股子高兴,她站直后,亦是背对着明奕的,拍了拍自己的衣袖,大宇国飘逸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