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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也不是个笨人,几番猜测之下,便是明白,自家主子说这话的意思。
在大宇皇帝方才宣旨,君五小姐与自家主子的联姻后,君五小姐那儿却是忽然传出了传闻,说自己是有通天神医本事,而先前却是半点消息都是未曾听到过,非选在这个节骨眼上,而皇宫里的太后娘娘身子不好,皇帝多年派人四处寻找神医,却依旧不能将太后娘娘的病治好。
这下好了,帝都城里面出了一个神医,皇帝怎么会放过呢?
定是会派人将这神医接进皇宫里去,给太后娘娘治病,而太后娘娘是谁?当年太后娘娘还是皇后的时候,便是雷霆手段响彻整个朝纲的,后宫有贵妃与她争宠,先皇只爱贵妃不宠皇后,是当时人尽皆知的事情。
可皇后却比那两个深得皇帝宠爱的贵妃争气,第一胎便是生下了皇子,也就是当今皇上,再利用娘家势力,几番周折之下,皇帝册立了当今皇上为太子,皇后的地位也越加稳了,先皇中年时,便是猝死,太后辅佐当年不过十岁的皇帝,一直到皇帝亲政,并不霸权,将她娘家势力稳住,始终是为大宇皇族着想。
其贤德是古往今来的皇后中少有,其聪慧睿智以及雷霆手段也是少有,皇帝是以不管在人前如何,在这个母后面前,一直是个孝子,太后病了,他比谁都着急。
是以,若是这君五小姐能将太后的病给治好,皇帝龙颜大悦之下,许是会许下一个诺言,赏赐给君五小姐不少好东西,君五小姐在那时,提出什么要求,皇帝高兴之下,也是会答应的。
而君五小姐选在这个时候,做这件事,很明显的,
她对自己的医术很是信任,以及,她在治好太后之后,会向皇帝请求一个愿望,十有九成是让皇帝将此次的婚约给退了。
而自己的主子,在大宇国不过是一个金澜国的质子皇子,又没地位,与刚才才治好太后的君五小姐相比,那必定是占了弱势,是以,皇帝有很大可能,会答应君柒的请求,这也本就是不知不觉让皇帝称了心意,皇帝本就不想自家主子娶了那君家小姐。
到时候悔婚虽然不好听,但皇帝一个昭告天下,将太后的病由君五小姐治好,君五小姐又是提出那般要求,他思酌三番,才是答应,虽心中羞愧云云,但世人都会谅解,因为,这是个崇尚医术的地方,而他们主子,更是世人眼里污浊不堪的人。
那下属不多时,已是将此次事件的核心部分,给明白了个透彻。
“主子,若是皇帝真的悔婚了,那可怎么办?主子的计划,便是会因为这悔婚,而打乱。”
那褐色长衫相貌普通的男子在一番思考后,终于沉声开口。
明奕逗了逗怀里的黑猫,窗外的冬风吹进来,将白色的窗帘吹起,屋子里也一下就是冷了下来,燃着的暖炭,都是暖不起这间屋子。
“我定下的人,焉能有反悔之地?”
他扬唇,诡异一笑,手一松,便是放走了手中的黑猫。
下面的人不懂明奕的意思,皱着眉头,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主子不提点自己,自己怕是不会明白了。
等了会儿,依旧不减主子与自己说话,下面的人,便是有些着急了,这会儿,该是阻止那君家五小姐进宫的,若是君家五小姐进宫了,那主子原先的所有部署,怕是要被影响到。,
“主子,是否要属下前去将那君家五小姐拦下?”
久久等不到明奕的回答,那人便是等不及了,再等下去,不多时,这君五小姐便是要进宫了,若是让那君五小姐进宫,那可是糟糕。
“你若想拦,那便是拦。”
明奕眯着眼睛,翻了一个身子,话说的漫不经心。
下面的人愣了一下,这又是什么意思?
半响后,眼睛却是一亮,
“属下愚钝,这就去照着主子的意思做!”
说完,便是告退了,而明奕,拿起颊边的一缕秀发,嗅了嗅,笑出声来。
……。
……。
君柒在去皇宫的路上,一路上都是安宁,不知道是自己的马车太过于华丽了还是这车夫驾车技术好,明明记得以前在外郊行路时,这车子,总会有一点颠簸的,但她坐着的这马车,颠簸却极轻极轻,她只能感觉到身下柔软的羊毛毯子,坐在里面,温暖舒适。
温暖舒适得会让人放下戒心。
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的情绪在身上盘旋,挥之不去。
君柒的心底有些烦躁,来了这里以后,很少有这么烦躁的心绪了,索性将马车帘子打开了些,外面的寒风吹了进来,吹在她的脸上,冷风扑面的感觉,将神经都是刺激的清醒几分,这个时候,君柒才是觉得舒心了一些。
现在已经在皇城镇的路口处了,应该不多时,便能到皇宫了。
她从未去过皇宫,但就在庆华镇的另一头的皇城镇却是听说过的,刚才马车忽然转了个弯,她从马车帘子看出去的时候,明显觉得,这条路上的风景,比起刚才来,要气派许多。
路两旁是统一的树木,而路上的人又少,除了皇城镇外,恐怕没有一个小镇大白天是不热闹的。
要去皇宫,君柒的心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紧张的,其一是从未见过古代的皇宫,不知道这真正的能住人的皇宫,是如何的气派,其二自己此次进皇宫,目的很明确,只希望能一帆风顺,若是不顺利,这皇宫里的人,可不是简单的,一个不小心得罪了,怕是自己的晓明,便是要不保了。
见周围太过肃穆,没什么好看的,帘子打开的时间久了,冷风吹着也有些冷,君柒便又放下了马车帘子。
“什么人?!”
正当君柒准备闭目好好想一想一会儿进宫以后该如何与皇帝太后对话,该如何行礼,以及该如何让太后相信自己只用一双手不用任何药物,就能让她恢复健康时,只听到一向平稳的马车,忽的便是猛烈地颤了一下,
接着,便听到马车前的那匹矫健的马嘶鸣了一声,许是那马嘶鸣时,整个马身子都是高昂了起来,是以,这马车,也被它带动地剧烈抖动。
君柒在里面扶住了窗沿,剧烈的抖动,让她暂时出不得这马车。
接着便听跟着一起的侍卫大声朝前吼道,君柒听到了朝着自己围聚过来的侍卫的声音。
愣了一下,竟是有那么多侍卫保护自己。
那,是不是说明,皇帝在派人来接自己的时候,已经是预料到了自己会有人来劫持呢?
“来者何人?!竟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在皇城镇里拦住皇宫马车!”
威风凛凛的声音,带着绝对的气势,大声吼道,
对面却迟迟不发出声音,君柒想要掀开马车帘子出去,她又不是娇弱小姐,呆在马车里,不是她习惯的举动,再说,有时候,这种封闭的空间不一定便是最安全的。
怎知,她的手刚触到那帘子时,外面的人便猛地拉住,随即而来的是铿锵有力的坚毅男声,
“君小姐,你且在里面不要出来,外面危险。”
“里面闷,让我出去。”
君柒听到有人不让她出去,神色便有点不太好,一双英气的双眉紧皱着,对阻拦她出去的人口气有些不善。
外面那人似乎对君柒冷冷的语气有些怔愣,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君柒早已翻开马车帘子,从里面敏捷地钻了出来。
她钻出来的时候,一直在马车窗帘子外面站着的南城立即靠近了她一些,以一种极好的距离护着她。
她看到,在自己的这一队人外面,围了一群黑衣人,脸上的面罩带的严严实实,一双双露在外面的眼睛,都是视死如归,冷酷无情。
黑衣人的出厂准则,他们全占了,面色如尸,黑衣黑面罩,视死如归。
“放下马车里的女人,便放你们一条生路!”黑衣人带头的一个人生冷的声音,就像是生铁锈一样,怕是许久没说话来的原因,一字一句像是从喉咙里磨出来的一样。
抓她?
莫不是这传言出去了,要她的人就不止皇宫了。
“只是我们皇上和太后娘娘要的人!怎可让你们劫走!给我全部拿下!”
那侍卫头领一声令下,不是围在君柒身边的侍卫,连同那些内监,全部都是围聚了上去,与那一群黑衣人扭打成一团。
侍卫招招狠辣,意在将那些黑衣人几招之内斩杀,而那些黑衣人,君柒眼微微眯起,她不在那场战斗里,却是看得清楚,那些黑衣人招招都是手下留情,并没有用尽全力,却是游刃有余地游走在这一群侍卫与内监之中。
君柒看着那群黑衣人的时候,那黑衣人的头子的眼神,似无意间瞥了她一眼,那眼底毫无情绪。
君柒凝眉。
这些人,怕是捣乱的。
果不其然,
那些侍卫与内监伤不到他们半分半毫,正在咬牙切齿不知该如何时,却听那黑衣人头领一声令下,那群黑衣人便如同鸟兽,全退散了去,一下之间,这里便是没人了,便只剩下了大眼瞪小眼的侍卫与内监。
君柒凝眉,径自上了马车。
那公公见此,没多说什么,让人检查一下有无人受伤,见没人受伤后,便又下令继续前行并加快了速度。
君柒在马车里,不得其解。
他们是谁?又为何要这么声势浩大的来一出,又什么也没做,既没杀人,也没劫人,便都是走了?
明奕对那人说,拦住他们,却没说,要劫人。
是以,那褐色长衫的人,便如此对手下人吩咐了,只拦人,绝不劫人,虽不知道主子这般做的目的是什么,但主子的心思,又怎么是他能猜测得准确的呢?
当君柒的路程被劫持住的时候,明奕的马车,也是从清阁后门,出发了,依旧是低调的麦穗绣物马车,依旧是一身黑色劲装,依旧是那四瓣花的金色冠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