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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杀 作者:言桄-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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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很内向认真的人,用当时的话说就是又红又专。他是四人中唯一一个结婚的人,而且来这里之前已经有了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娃和一个刚出世不久的女娃,他媳妇因为这里住宿困难还没跟随他过来。小阮考虑孩子尚小,夫妻两人的父母身体又差,无人照顾孩子。他就给工厂打报告请求把媳妇调来,因为当时到处都是工地,工厂只好向老乡租了一间村外的马棚。三个铁哥们儿自然帮兄弟好好修整了一下。那时候工人们都暂时住在帐篷里,有间屋子就十分奢侈了。小阮安排妥当后,就打电报要妻子过来团聚。
  
  “那时候工厂这个地方是一座破旧的寺庙和一座墓,据说是唐朝的什么诗人留下的。当时因为他们年轻,所以拆庙的事情就交给他们了。老树爷说自己对拆庙毁坟很是不满,毕竟做这种缺德事会遭报应的,但在那个年代他也不能说什么。四个小伙子倒是抱着破坏一切牛鬼蛇神的劲头拆得火热,可真的不出老树爷所料,拆着拆着邪事儿就发生了。
  
  “小阮的老婆孩子是一天傍晚到柏家坪的,当时村民和工人都在工地上热火朝天的劳动,只有小阮请了假去把他们接了回来。毕竟小女儿刚过满月,又经过长途跋涉过来。所以赶紧安排他们休息之后,小阮又连夜赶往工地。
  
  “可就是这天晚上,在庙东挖房壕的四个铁哥们儿不知道为什么就大吵起来。远处劳动的人,包括老树爷在内,突然看见吴大器忽然像撒呓症一样跳出土壕,嗷嗷叫着朝漆黑的树林跑去,小阮拔腿就追,紧跟着老宁和赵景骞也跟了过去。四人很快就消失在了树林里,其它人哪见过这些事儿,都目瞪口呆傻站在那里。所幸没过多长时间,赵景骞搀扶着神志恍惚的吴大器,老宁安抚着气愤填膺的小阮就走了出来。赵景骞一个劲儿跟大伙解释没事,吴大器咕咕哝哝似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只有小阮一言不发,他丢下几个哥们儿,愤慨地回家去了。
  
  “可就在那天晚上,阮家的小屋忽然失火了。由于干活累了一天的人们都睡得很香,所以发现时已经晚了。老宁他们三人奋不顾身地冲进屋子去救人,但是可惜,他们抱出来的只是小阮和他妻子烧焦的尸体。令人惊异的是,他老婆带来的两个孩子却不知去向。厂里赶紧给阮妻的单位发了电报,单位确认她是带着两个孩子一起过来的。那只有一种情况,就是在失火的时候,男娃抱着妹妹逃了出去。
  
  “可是偌大的黄山野岭,两个娃儿能逃到哪里呢?老宁他们三人还有厂里的工人不顾一切地四处寻找,仍旧毫无踪迹,这件事情最终不了了之。老阮和老婆也说不清道不明地被埋在了这他乡外地的土里。
  
  “但是老树爷看见了失火前的情形。他那天晚上因为受了吴大器着魔的惊吓,迷信的他晚上翻来覆去越想越睡不踏实,怕动了地脉引出灾难。他左思右想,觉得全村的兴亡似乎就在他一个人的身上。他决定偷偷起来祝祷,给村子禳灾。可就当他掀开帐篷准备出去的时候,在朦胧昏暗的月光下,却看到三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朝马棚的路上走去,他们就是老宁、赵景骞和吴大器!”
  
  小余倒吸一口冷气说:“莫非阮家的火是他们三个人放的?”
  
  宁嫂忽然哭了起来:“老树爷没有跟我说后面的事情,但听他的口气,恐怕是这样。如今果真是冤冤相报啊,当年害人家父母,如今自己的孩子被一一杀掉,是冤死的父母前来索命?还是那两个孩子长大成人为家报仇呀?我可怜的海儿冤枉呀,他一点儿坏事都没有做过,为什么是这样的下场,替他有罪的爹背这种黑锅……”
  
  妻子仔细听着宁嫂的陈述,使劲咬着嘴唇。她忽然想起什么来问道:“宁嫂,你知道宁海的亲生母亲是怎么死的么?”
  
  宁嫂止住了哭泣,摇摇头无力地说:“不知道,我就听说她忽然闹着要同老宁离婚,可后来就犯了心脏病死了。”
  
  妻子听完她的话,严肃地说:“宁嫂,恐怕你也有危险,我看你暂时不要回去了。好好住在招待所里,等着这件事情了结了再说。”
  
  宁嫂苦笑了一声,脸上露出了无尽的沧桑和悲凉说:“海儿死了,我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了牵挂,现在无论是死是活,我丝毫不再关心了。”

  宁嫂讲完这个久远的故事似乎耗尽了全部精力,小余喂她吃了些东西后,静静躺在床上,慢慢睡了过去。我们三个人看她睡好,这才感到腹内空空,便轻轻锁门出来,准备去餐厅吃些东西。
  
  走进餐厅的时候,我们居然惊讶地发现王国宝也在那里。大师傅见我们过来,赶紧在操作间中探出头呼道:“要不要尝尝我做的臊子面,辋川乡绝对独一份!”
  
  妻子笑着点点头说要三小碗,大师傅叫声“好嘞”,便缩头进去,哼着歌摔起面来。我们三人心领神会,默契地朝有些惊慌的王国宝所在那张桌子走去。
  
  王国宝被我们环坐在中间,样子显得相当狼狈,他连忙呼噜呼噜吞着自己碗里剩下的面条,想吃完赶紧离开这张“群狼环伺”的桌子。谁知他吞得太急,被面汤里的辣椒油硬生生呛了一口,弄得连咳嗽带打喷嚏,半天回不过气儿来。
  
  妻子和小余被他滑稽的样子逗得忍俊不禁,俩人一个笑着跑去找大师傅要水,一个给他敲打着后背说:“王先生,你又不急着娶亲,吃这么快做什么?哎呀,今天我们早上出门,似乎还看到你在厂子里游来荡去的,是不是在等某个小姑娘约会啊?”
  
  王国宝喝了一口水,想强行把咳嗽镇压下去。他惶惶惧惧地摆手说:“大家误会了,我有早上散步……咳咳……的毛病,何况这里空气又好……啊嚏……”
  
  “咦,早上散步应该是好的习惯吧?怎么王大诗人用‘毛病’来描述呢?作为一个诗人,应该熟通我国有博大精深的文辞字句啊,怎么能用词不当呢?”小余装出一脸天真的样子,故意嘲讽他说。
  
  王国宝刚才一番喷嚏早惊得鼻涕脱壳而出,他从口袋里掏出块粉色的手帕边擦边说:“余小姐见笑了,刚才我王某人失态,请大家不要笑话——不过,各位先生小姐不也有早早起床散步的习惯么?要不然怎么会看到我呢?既然大家都有这个习惯,那就谁也别说谁了,对不对?不好意思,我还有些事情,先失陪了。”
  
  王国宝说完拔腿就走,把半碗面留在桌子上弃之不理,这刚好让给我们端面上来的大师傅瞧见愤愤骂道:“你个贼娃子居然敢剩下老子亲手做的面条!不给老子面子,下次再吃东西整死你!”
  
  我们三人看着大师傅凶神恶煞的样子,心里明白今天他的面条就算生吞活咽也要吃下去,否则以后就别想在这个招待所混了。
  
  妻子看看被王国宝连喷带溅糟蹋过的那张桌子,恶心地说:“我们还是另换一张吧,要不然我会做噩梦的!”
  
  惊喜的是大师傅做的臊子面果然味道纯正,不但汤酸辣适度,里面的蛋皮等小料也都精致爽口,我们一边吃一边冲他翘大拇指,搞得他胖乎乎的脸上嘻刷刷直泛红光。我们吃过饭后,便又回到楼上我们的房间里,看看宁嫂还睡着,便掩门出来,去小余的房间想把最新的情况整理一下。
  
  “听了宁嫂讲的情况,你们怎么看?”小余迫不及待地开口说。
  
  “如果像她说的那样,是阮家的两个孩子或者其中之一回来报仇的话,那么‘维生素团’里的那些年轻人就有很大嫌疑了。而事实也恰好证明了,每当‘维生素’团来到村子的时候,宁、吴、赵三家就会有人死掉。”我抓抓头说。
  
  “那我们就来看看那些年轻的团员们,除了现在正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的徐源,陈光辉家里产业丰厚,声名显赫,谱系应该很好查清;樋口叶子是日本人,应该最难查到来历;其他几个人像那个高傲柏芽儿和帅气的崔强也需要仔细审查一下他们的背景。”小余说。
  
  “你们忘记了跟咱们一起来的几个人,比如说郭教授的女儿Lina,还有他的助手,那个冷若冰霜但是细心周到、才思敏捷的先妩,还有那个笨重但狡猾的王国宝。他虽然看上去年岁有些大,但他诡异的行踪也需要我们注意。”妻子补充说,“这样,小余,你马上跟林瑛联系,让她帮助调查这些人的背景,我们三个人也不要总在一起了,尽量分头活动比较好。言桄对王维了解较深,多和那些团员们交流交流,看看能得到什么内容;小余你侦查跟踪经验丰富,可以盯紧些王国宝;我呢,尽量去村子里多打听打听吴家儿子的死因。如果像宁嫂说的那样,凶手着眼于杀害三家人的儿女,那么吴大器家的另一个儿子很有可能就会成为下一个杀害对象。”
  
  “可是,这同那块古石板的被盗案有什么联系呢?它又是怎么离奇失踪的呢?”我问。
  
  妻子叹口气说:“这的确是我至今为止遇到的最错综复杂的案子,但是我可以推断出,所有的关系都纠结在那宗八十年代的恩怨上面。我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些想法,但是还需要证实,恕我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你们,以免扰乱大家原有的思路。”
  
  “你就又开始卖关子吧!”小余推她一把说。

  十二、
  
  王鼎初到范家的那天夜里就被一股莫名的情感所征服了,这情感来源于范济的女儿范品湘。如果说王鼎这个好武厌文、粗枝大叶的家伙以前从未感觉到什么叫做细腻柔情的话,那么他如今却切切实实地被一个弱女子给“击败”了。
  
  多少年后当他回忆起这段故事时,他仍旧觉得与范品湘的相遇纯属天意。因为假设在另一种平凡的时刻,他注定会认为范品湘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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