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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过?”
“没有。可是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更有历史为证。皇帝也只有你这种人想当。”
“这也都是你想活命的借口而已。”
“所以说你是白痴。一个人的地位越高,得到的越多,他所要承担的责任也就越重,付出的也就越多。得到和付出都是相对的。有得就有失。得与失在没个人心中都有不同得定义。如果没有想到坐那个位置要付出什么,即使坐上也是坐不稳的。”
南骥云不说话。看着我怔怔出神。仔细的思量着我的话。
“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有这样的见识。实在难得。要是好好调教留在我身边说不定能派上大用场。”
一说完,俩眼贼亮贼亮的看着我。看的我起一身鸡皮疙瘩。
“没门!我才不跟你呢!见到你就没好事发生过。你简直就是灾星转世。跟着你我还不早早卖咸鸭蛋去了!不干!”
“怎么会让你去卖鸭蛋呢。跟着我肯定会有你好日子过的。”
“皇家无父子。父子之情都没有了还会有其它吗?还是各走各的比较好。”
“真不答应。”
“绝不答应。”
“看来只有来硬的了。”
南骥云站起身。向我抓过来。
我一见,起身就躲。
房间不大,我也只能绕着桌子躲他。随手抓到什么东西就砸向他。
没一会儿,房间里能扔的都被我扔的差不多了。我自己也累的气喘吁吁。一时脚软被他一把抓住甩在床上。
头晕脑胀被摁在床铺间,后脑勺磕的生疼。
还没反应,南骥云一把抽掉我的腰带,将我的手缚在床头。
心中咯噔一下。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N多耽美,SM文里都有这种描写。
用力挣扎,双手勒的红肿却仍然挣扎不脱。
瞪大眼睛死盯着南骥云。真恨眼睛不是激光不能盯他两个通明窟窿出来。
“你想干吗?”
南骥云压在我的身上,笑的奸诈。
“你现在答应还来的急。”
“去死吧你。”
屈膝一下踢在南骥云腿间。闷哼一声他翻倒在地。痛不可挡。
活该!疼死你最好。
看他一时半会还起不来,赶忙挣脱双手束缚。
“NN地,绑这么紧。”
还没等我挣脱,南骥云就已经爬了起来。
再踹!失灵!被他抓住脚踝一下抻平在床上。
“要不是本王反应机敏只怕已经让你给废了。”
南骥云手越抓越紧,攥的骨头咯咯作响。我用尽全力才能忍住不叫出声来。
“在宫里,有一种刑罚可以让人生不如死却看不出来一点外伤。任大锣神仙也忍耐不了。我的小弟弟要不要试一下呀?”
“别随便乱认亲戚。就你这德行也就是会投胎。不然走路上连狗都不闻你一下。”
南骥云冷哼两声,脱掉我的鞋袜。
“呜……啊…………啊…………!”
一道力量从脚心透入。如同一跟极细长的钢针刺入脚底,顺腿而上游走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好像受到电击扭动起来。
“疼……”
只吐出一个字就再也发不出声音。全身抽搐,身体紧绷,骨头却好像都不见了一般,痛苦难熬到了极点。
突然间又什么都消失了。我只能大口的喘气。努力平复刚才的感觉。
还没等我缓解,那钢针又猛的扑来,从脚底直奔头顶。
头猛的后仰,全身上抬,像一把绷到极限的弓。
已经感觉不到心脏的跳动,拼命张着嘴却不会呼吸。眼前就像快坏了的灯泡忽明忽暗。
身体越抬越高,就在要折断的瞬间,什么感觉都瞬间消失。
颓然倒回床上。好像又回到当初那种一动也不能动的时候。
不,比那时还要糟。我已经感觉不到外界事物。
就在我以为即将沉入静默之时,一阵巨响冲进耳朵。
随着声音,各种感觉也陆续回笼。勉力转头,有两个人打在一起。是苍云和南骥云。
苍云几招制住南骥云,窜到床前,解开我的双手。楼我在他怀中。
“景榕,跟我说句话。求你。说句话。”
看着他头发散乱,身上还有点点血迹伤痕。眼中含泪。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真的爱我。甚至是在用他的性命来爱我。我余景榕一屡孤魂何德何能。能遇到这样一个至情至性之人。
抬起手,轻轻的扶着苍云的脸。
“我没事。可是你受伤了。”
“都是小伤不碍的。我们走。”
郦苍云的声音已经哽咽。抱起我就要走。
“等一等。我还有话要和他说。”
“有什么好说的。我一掌毙了他也省得麻烦。”
“他死了只会更麻烦。我还不想被通缉呢。”
他拖着南骥云到我跟前。看着南骥云我只有皱眉头的份。跟他讲不听。说又不信。到底要怎么办才能让他不再来打扰我?
摸摸衣服兜,摸出一个糖球。
糖球已经在衣服里揉了好几天,都变成黑色的。
示意苍云捏开南骥云的下巴,我把糖球扔进他嘴里。苍云在他喉结上一按,南骥云把糖球吞了下去。
“你给我吃的什么?!”
“三尸脑神丹”
对不起啦金大侠,盗版你《笑傲江湖》里的名字用用。
“你……!”
“三尸脑神丹无药可解。我这里有药可以压制它的毒性一年。这一年里你行动无碍。我每年只做一粒解药给你。其他时间就当我们不存在。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不犯我我不犯你。”
“要是你死了怎么办?”
“那就算你倒霉。你最好从现在开始祈祷我活的比你长。你现在赶紧回去看着你的皇位吧。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也别来找我麻烦。你我根本就不是同一类人。你热衷权势,我喜爱逍遥。你心念朝廷,我只想快意江湖。我不是你的威胁。有工夫在我这里耗,不如回去看牢你的椅子。”
说完,苍云就抱着我离开。
门外,南骥云带来的侍卫纷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看着这些人,我问苍云。
“他们都死了吗?”
“没有。我忙着救你没功夫跟他们纠缠。一颗迷烟就都倒了。泼桶凉水就行。”
我长嘘一口气。还好他没有伤人。
回到桫椤巷,苍云轻轻将我安置在软榻上。给我把脉。
好一会他才松开手。看表情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
他坐在一边,轻揉着我手腕上的红肿跟我说话。
“没什么大问题。只是你原来就有内伤,还是要调养一下。”
“嗯。又要喝那种苦的要死的药了是吧?”
“呵呵。我会加点甘草。不会太苦的。对了,那个三尸脑神丹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听说过?”
听苍云问起,我忍不住笑起来。笑的肚皮抽筋。
“那……呵呵……那不是什么毒药。是我在兜里放了好几天的糖丸。随口说了个名字吓他的。没想到他竟然信了。呵呵。”
“你就不怕他日后发现找你算帐?”
“他不会的。他比我怕死。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就算他发现了我也早就跑了。谁还傻的在原地等他来呀。”
“你呀。真不知道该说你胆大妄为还是聪明绝顶。”
“以后别在乱跑了。要是再遇到今天这样的事可怎么办。”
“要不是你扔个炸弹出来我也不会出去。”
“只要你没事就好。其他的我不再说了。我去抓药。”
“站住!”
我叫住急着出门的苍云。他站在那里不动。没有回头。
“什么?”
“我现在没法告诉你我是不是回应你的爱。现在我能告诉你的只有我今生不会娶妻。剩下的连我自己都没想明白。还有,先给你自己上药。”
也不知道苍云是没听见还是没听明白。一点反应也没有的就出去了。看着他的背影。我只有长叹一口气。我还是继续当鸵鸟吧。
第二天听说南骥云回离开了。实在松了口气。麻烦精终于走了。
算算日子,已经快过年了。四周的空气中都充满了过年的气氛。晋城又坐落在交通要道。南来北往的客商都想趁着年关赚上一笔。街道上到处都是卖年货的商贩。看的我眼花缭乱的。
早上李头问我要准备些什么年货过年。我当时就傻眼。我怎么知道要准备些什么呀。上辈子过年就是吃饺子看联欢晚会。后来就是看人吃饺子。到这我怎么能知道要准备什么!
看着李头,我憋了半天。冒出个穿新衣带新帽。姑娘带花小子要炮。
此言一出,李头一脸中风状。郦苍云呈现僵硬态。门外的阿蓝和梅子笑做一团。还好张妈不在。不然一定挨一顿排头。
知道又说错话。只好把脸顶的平平。饮一口茶。
“有什么好笑的。没过过怎么知道准备什么。”
一下子,笑声全没了。
觉得奇怪,从茶碗里抬头。天,他们怎么这么一副表情!!跟听见被地主剥削苦大仇深的奴隶娃子的控诉一样。他们又误会了什么了?
上次郦苍云看见郦苍云抱着虚弱的我回来,吓的什么也不敢问。却一个劲的在背后瞎猜。连无良人见色起意,郦苍云英雄救美都出来了。他们也不看看我这个德行算什么色呀!还美人英雄呢。这回又编什么故事呢。
人生本来就是在真真假假的故事中过来的。能给人提供饭后谈资也是一大贡献。
告诉李头让他看着卖一些就行。祭祖的什么东西就算了。我连该祭谁都不知道还祭什么呀。然后拉着郦苍云就出门逛街去了。
左手举着糖葫芦,右手拿着甜糕,嘴里咬着小笼包,眼睛盯着豆腐脑。根本忘了后面还跟着个郦苍云。
古代的食物就是好吃。肉是肉味,菜是菜味。不像现代香蕉吃出苹果味,红薯带着南瓜味。好东西要多吃点。正四处寻摸还有什么美味的时候,胳膊被郦苍云拉住。
回头看他,却被他没收了糖葫芦,拿走了甜糕。连嘴巴里的小笼包都被揪走半个。
“呢干牡?忽各捂(你干吗,还给我)。”
急忙保护剩下的半个包子,口齿不清的跟他抗议。
“路口风大,吃东西会胃疼的。去聚四方吧。那里的点心不错也干净。”
“你请客?”
他点点头。
也不想在路上喝风,就跟着郦苍云去了聚四方。
聚四方是各茶楼。里面的点心做的不但美味而且精致。就是价钱死贵。我只过一回。吃点心跟吃金子一样。实在让我心疼呀。这回他请客我一定要吃个痛快。
心里想美美的。一蹦一跳的跟着郦苍云往聚四方走。
进到聚四方,郦苍云点了好几个我当初想吃却因为太贵没